第42章 皇室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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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華鈞從此醫名更盛,有一日,一劉府派人來請華鈞出診,王冰駕馬車隨來人前往。
劉府高門大院,張燈掛彩,像是家有喜事,一群傭仆迎接,抬著華鈞過院穿廊,王冰心歎,好一戶富貴人家!
這正是漢室宗親劉虞之家,劉虞乃是漢光武帝劉秀之子東海恭王劉強之後,劉虞祖父劉嘉曾任光祿勳,其父曾任丹陽太守。
華鈞、王冰來到病榻之前,見一十六七歲少女,新娘子裝扮,正伏床前抽泣,她身後站在一對四十多歲的衣著考究的男女,女子正以巾拭淚,男子臉色陰沉。年輕女子聽到多人進門,便站起相迎,床上男子露出相貌,華鈞、王冰見後頓時大驚失色,激動不已。
病榻之上躺著一十七八歲青年男子,頭部纏著白布,應該是已經被其他醫者處理包紮過了,隻見他麵無血色,雙眼緊閉,本來甚是俊美,此時神態萎靡,奄奄一息。
華鈞、王冰一見該男子就看出他五行純金,常人五行皆具,多寡不一,以多者定其屬性,該男子正是自己幾師兄弟苦苦找尋的五行純金之人。王冰暗捏法指,發現該男子命格與劉禎相同。同時發現屋內還有一人,命格貴不可言。
王冰仔細端詳年輕少女,見她身材中等,瘦卻圓潤,水汪汪一雙丹鳳大眼,頭戴金簪,身著大紅華貴嫁衣,很是端莊秀氣。王冰料定該女子與臥床之人必定是新婚夫妻,夫妻兩人命格類似,貴不可言,萬家不遇,舉世難尋!
華鈞望氣,發現臥床男子是摔傷,顱腦受損,三魂七魄已經離體。王冰如每次看病一樣,上前坐在床邊代替華鈞診脈,良久後在華鈞耳旁細語。
中年貴婦,拉住王冰道袍雲袖,急切問道:“仙長,我兒如何?”
王冰笑著看向華鈞,華鈞答道:“公子乃墜馬頭顱著地,現三魂七魄將散,我師兄妹可救活他。”屋中三人喜極又泣,不停向王冰、華鈞點頭。
華鈞嚴聲說道:“你等還不速速遠離,關上門窗,我要做法。”三人聽後趕緊離開房間,叫傭人關上門窗,遠離等候。
王冰見眾人遠離,便從背上解下背囊,取出雌劍。捏起法指,口念移魂法訣,將劉禎三魂七魄移放男子體內。
一個時辰後,王冰開門叫回主人,由華鈞口述藥方,劉虞著人前去藥鋪抓藥。劉虞見床上男子臉色轉好,睜眼四顧,欣慰不已,忙叫人端上一盤金餅,華鈞卻推卻不收。劉虞見兩人神態有異,就請華鈞、王冰書房敘話。
原來男子是劉虞次子,名叫劉寬,昨日大婚,不想墜馬受傷,這兩天請了多名醫者,甚至請來了太醫,均說無力回天,聽說華鈞醫術高明,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請了來,不曾想一個時辰就見劉寬醒來。
華鈞對劉虞說道:“劉公子五行純金,慧根不淺,但他命格有妨,容易夭折。若是化解,將來可為父母解厄運、為天下謀福祉,貴不可言。”
劉虞深受儒家思想熏陶,子不語怪力亂神,本不太信道,但見華鈞醫術神奇,又見他不要金錢,顯然是得道高人,也頗為意動,“敢問道長,如何化解?”
“化解之道有三,其一,劉公子五行屬純金,寬字屬木,金克木,不宜再用,應改為屬火之名。其二,公子需年內懷子,該子需為五行屬純火。金生火,此子誕生後,尤其旺父、興家。其三,公子需拜於我門中,修習武功道法,方可除去諸妨。一年中,若三事皆成,公子將平步青雲,成就大德。”
其實華鈞這番話都是胡謅,隻是因為劉禎魂魄已經占據劉寬身體,今後要在劉府生活,這樣說話為的是今後方便。而且劉寬剛好大婚,夫妻同房後,可將劉通投入胎中,神識不滅,既可重生!
剛才為劉禎作法,一刻鍾後劉禎就已經醒來,華鈞為了介紹相關情形,也讓劉禎接受現實,花去了大半個時辰。劉禎反應激烈,唯獨聽到華鈞說劉通可以重生後,方才安靜。
華鈞離開後,劉禎因無法麵對新婚妻子,便裝成了神誌不清。
書房內,劉虞夫人孔氏請華鈞為劉寬改名,華鈞就為其起名為禎,字子華,說禎屬火,大利五行。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劉虞搖頭道:“字可用,名不可改,劉寬乃皇族,其名已入族譜。”
華鈞想劉禎用本名僅僅是考慮他的感受,劉虞反對,也無所謂,便寬慰孔氏,隻要其餘兩件事情做好,也行,畢竟取字子華已經足夠,也相當於滿足了三個條件。
劉虞夫婦聽後心中稍安。
自此,劉禎便姓劉,名寬,字子華,成了劉虞的二兒子。
劉寬在床上躺了幾天,實在是受不了了,無法忍受繼續裝病的日子,就下床活動了。開始幾日,因為對環境、人員、生活習慣諸多方麵不了解,也不敢怎麽開口,弄出不少異常的事情,大家也沒有懷疑什麽,都知道,二公子頭腦摔壞了。
劉寬還有個哥哥叫劉和,在朝為官。劉寬妻子叫張與娘,是大司農張溫的小女兒,張溫後任司空、太尉,與劉虞交好。
結婚當日上午,迎親隊伍從張溫府中接來新娘子,快到劉府門前時,劉寬所騎高頭大馬,喧鬧聲中被驚,致使劉寬從馬背跌落,頭顱著地受傷,喜事差點成了喪事。
劉寬逐漸得知,劉虞家教甚嚴,劉寬生前喜歡呼朋喚友、鬥雞走狗,倒也沒有多少劣跡。也讀書習武,聰慧異常,卻不勤奮,因為生活太優越,也沒有什麽目標,讀書習武完全是應了父親的要求,算是個無害青年。
劉寬納悶,自己隻是知道曆史上劉虞做過幽州刺史,劉氏宗正,有個兒子叫劉和,卻不知劉寬的存在,想必就是這次墜馬夭折了。
卻說劉寬下床後,諸多事情不了解,也不敢到處走動,很少說話。妻子張氏很是溫良,年紀不大,知書達理,每日照顧劉寬起居,噓寒問暖,讓劉寬很是不適應。
前世像張氏這般十五六歲的女孩,在劉寬眼裏還是個嬌氣的孩子,正被父母寵愛著,基本上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
更讓劉寬不習慣的是,夜間就寢,張氏都是替他寬衣解帶,然後自己脫去衣褲,隻穿著褻衣就寢,劉寬每夜都是與張氏並躺,不敢有什麽舉動。劉寬看著張氏沒有完全發育的身體,覺著張氏也就是十五六歲,在自己的年代,還不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連續數日後,張氏明顯日漸萎靡。
出嫁前,奶娘帶人早已給自己講授夫妻之道,這幾日見劉寬相貌俊美,身體挺拔,性格沉靜,對自己也相敬如賓,心中歡喜。卻不成想劉寬多日以來,對自己完全不像對妻子,更是不曾觸碰自己哪怕一根小指頭,心中不禁胡思亂想,難道夫君嫌棄自己?有時又自己寬慰自己,也許是夫君重傷未愈?卻又見劉寬行動自如,每日淩晨還去花園跑步,打坐練功。
張氏每晚躺著,難以入睡,卻又不敢有什麽動靜,隻得每日假寐,每天睡眠不足,時日一久,精神就日漸萎靡了。
劉寬離開妻子帶著劉通出來旅遊,感覺還沒有幾日,讓他跟另外一個女子同床共枕,始終難以接受。
華鈞、王冰這幾日每日來劉府為他“診斷”,繼續傳授他五行訣之餘,不停催促他早日同房,不要耽誤劉通重生。劉寬也心中矛盾,糾結異常。
這日夜間,張氏服侍劉寬睡下後,劉寬感覺張氏正側身轉向牆壁,身體微微顫動,像是在抽泣。劉寬轉身右手環抱過去,握住張氏的小手:“夫人這是怎麽了?”
張氏鼓起勇氣,轉身投入劉寬懷抱,貼著劉寬胸口,頭深深埋入他胸顎之間,小聲哭起。
劉寬頓時心中柔軟,心想自己已經來到千年之前,前世妻子怕是永生難見了,應該接受這個現實了。況且張氏端莊秀美、溫良賢淑,對自己也是無微不至的關懷體貼,若是長久冷對,對張氏無疑傷害巨大。而自己全部的精神寄托——劉通,除了與張氏生產,別無他法。
“夫君嫌棄妾身,可與妾身明言。”張氏眼淚已經濕透劉寬胸口。
劉寬抱住張氏,將她挪至與自己齊平,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說:“與娘不要多心,我最近隻是摔壞了身體,頭腦昏沉,怠慢了與娘。”
張氏轉泣為喜,一雙明媚的大眼看向劉寬,劉寬情不自禁,抱緊張氏向張氏櫻桃小嘴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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