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177還回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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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丫頭對時淨遷的固執,確實讓厲盈後悔了把她帶來這裏。
    早知事情會如此發展,她何須刻意安排。
    那丫頭隻要在她手裏,她就有能威脅她這兒子的資本。
    不過時淨遷顯然是料到了這點,才會讓喬遷帶蘇僅離開。
    厲盈不想把事情鬧大,怎麽說處夏身份特殊,有些話不方便麵眾,就找了個理由讓兩人跟她離開。
    溫纖留下來招待賓客償。
    宴會照舊繼續下去,不過大多數人還是把主題放在時淨遷的婚姻大事上。
    想想沒什麽比這更激動人心的。
    時淨遷一來北城就帶動了整個商業界的經濟命脈,有著過人的才能,身邊卻從來沒有傳出有何與女人曖昧的緋聞。
    現在突然得到訂婚的消息已經算是重大新聞,哪知中途又冒出個小丫頭。
    聽那丫頭甜甜的叫著他“叔叔”,卻又和溫氏的小少爺糾纏不清,這個花邊緋聞可不得了。
    一時間,早就把蘇僅的身份翻了個底朝天。
    這場為處夏所辦的接風晏,經這一鬧,反倒成為了鋪墊。
    厲盈心情陰鬱,一到房間裏,便薄淡的開口道,“處夏,你先出去”
    處夏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轉身出去,輕輕的帶上門。
    “這就是你想要的?”厲盈冷聲問。
    時淨遷微微擰眉,冷冷淡淡的回道,“這個問題,媽應該問問自己,既然敢帶她來,就要想到後果,我從來沒說過蘇僅這方麵很善良”
    厲盈臉色微微起了變化,沒想到為了區區一個丫頭,他竟然用這麽忤逆的態度待她。
    是埋怨她把那丫頭帶到他麵前?
    厲盈當即沉下臉,倒是體麵的說道,“媽這麽做是想讓你看清楚,那丫頭品性惡劣,不及處夏半點,究竟有什麽值得喜歡?”
    時淨遷麵不改色,“媽你可以不用喜歡,畢竟跟她過日子的人是我,不是你”
    “你……”厲盈縱使鎮定,也逼不得胸腔裏憋了團悶火,反應過來他話中有話,蹙眉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厲盈好不容易安排好一切,等到現在才宣布訂婚的消息,就是害怕事情會出現一絲差池。
    可現在因為他的話,厲盈心裏竟然有幾分慌張,沒等聽到回答,便轉身怒斥道,“你敢?訂婚的事迫在眉睫,你怎麽膽敢用這種方式讓整個時家跟你冒險?”
    時淨遷淡淡的說,“婚姻大事,我不喜歡束縛,我早說過既然最後會給別人絕望,開始就不要給別人希望,處夏的身世不凡,招惹上不見得是好事,會不會讓時家冒險,還取決於媽的決定”
    厲盈微微愣怔,究竟還是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
    這場訂婚是她逼他促成的,她想替他做安排。
    時淨遷卻是想利用這場訂婚告訴她,她或許能勉強促成他和處夏這一次,但若是他不願,婚約隨時可能解除。
    處夏的身世背景也確實龐大,若是真的受這種屈辱,難說會因愛生恨,與時家為敵。
    厲盈有些被他的聰明睿智所折服,心裏卻霧霾深重。
    這兒子像極了那老頭子,喜歡走極端,可曾想過若是她真的把訂婚的事公之於眾,如何收場?
    厲盈思考了一番,眸色微沉,清淡的隨口一說,“你倒是狂妄,有沒有想過我既然能有辦法叫你訂婚,自然也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娶了處夏”
    “我拭目以待”時淨遷冷清的說完,轉身往門外走。
    “你給我站住”厲盈氣息微沉,手指緊緊的篡緊手心裏,目光淩厲的注視著他的背影。
    時淨遷停下腳步,臉上依舊是冷清的表情。
    厲盈歎了口氣,又說,“訂婚的事可以擱置,不過處夏不是心腸歹毒的女人,試著和她相處有何難度?還是……你當真怕對她動了心思?”
    時淨遷深眸目視著前方,這次倒是徹底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門外。
    處夏正站在走廊的側邊靜待著,聽見開門的聲音,目光往他身上看了過去。
    她很認真的打量起他來,對上他的視線也隻是優雅的笑,“還在擔心那個女孩?”
    時淨遷微微點頭,算是默認。
    處夏接著又說,“改天我能去看看她?”
    時淨遷深眸微沉,淡聲道,“那是你的事”
    處夏笑了笑,無奈的搖頭,“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並不想我接近她”
    時淨遷沉默了一會,認真的說道,“她可能會傷害到你,蘇僅很危險,一般人我都勸他們離她能遠則遠”
    處夏有些疑惑,“那你呢?”
    “我不是一般人”
    時淨遷一本正經的說完,側身穩步離開了走廊。
    處夏輕輕的勾唇,有時候覺得這男人還挺幼稚的,可能比蘇僅還不成熟。
    處夏無奈的搖搖頭,走上前去敲了敲門,門虛掩著,她便推門走了進去。
    厲盈見她,眸裏有幾分愧疚,“處夏,這次訂婚……”
    “伯母不必多說”處夏輕聲打斷道,“我知道伯母待我不薄,不過訂婚的事,到此為止吧!”
    ……
    蘇僅被溫晉函抱著離開酒店,一路上都在男人懷裏鬧騰個不停。
    到了酒店門口,涼風一吹,倒是安靜了不少。
    人不亂動了,就是嘴還不消停,“溫晉函,你放我下來,我腳沒殘,你聽到沒有?”
    溫晉函被她鬧煩了,也懶得理她,繼續往前走。
    外麵的風是真有點大,蘇僅感覺屁股很涼,終於還是有些難為情的小聲說道,“溫晉函,你把我裙子按好,等會別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噎得溫晉函口幹舌燥。
    暗罵了聲“妖精”,倒是很配合的往上挪了挪手的位置。
    而喬遷當真就一路在前麵帶路,取車過來,打開車門等著兩人上車。
    溫晉函卻很自然的繞開他,朝著自己的跑車走去。
    可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視野裏竟然沒有他的那輛慕尚。
    蘇僅也有些迷茫,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問,“你的車呢?”
    蘇僅剛才就跟他一路過來,記得很清楚,他的車就在這個位置。
    可現在,連個影子也沒了。
    蘇僅擔心是不是被人偷了?剛想再問,男人卻突然抱著她轉身往喬遷這邊的方向走。
    車門打開著,他把她塞進車裏,擋開喬遷放在車門上的手,隨手合上了車門。
    “我的車在哪?”溫晉函毫不懷疑那個男人有這點本事。
    手段也真是拙劣,他以為他已經不在乎了。
    敢這麽傷害自己的女人,他是吃了多少定心丸做到的?
    溫晉函嗤笑,“他還有空做這些低俗的事,看來訂婚還不夠他忙的”
    喬遷很淡定的開口道,“那是總裁的事,溫少爺放心,時間一到,你的車一定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你麵前”
    “最好是這樣”
    隔著車窗,蘇僅聽不到兩人在說什麽?看表情,好像還有些染上了情緒。
    她有些好奇的往車門邊靠了靠,正打算搖下車窗,車門卻突然從外麵打開了。
    溫晉函微微挑眉,視線放在她那隻剛好抬起的手上,說了一句,“坐過去”
    蘇僅屁股往後一挪,讓開了位置。
    溫晉函這才坐上來,合上了車門。
    因為來來往往的人較多,也沒人發現酒店門口那抹一直注視著這一幕的身影。
    女人目光緊盯著不遠處的兩人,手指在掌心裏捏成拳,越來越緊。
    直到看到兩人的身影上了車,女人才緩緩鬆開了拳頭,在路邊打了輛的士,狠狠說道,“跟上前麵那輛跑車”
    跑車上。
    溫晉函坐上車,蘇僅立馬就問他,“你們剛才在說什麽?”
    男人沉默。
    蘇僅看他心情不好,又問,“你的車是不是被人偷走了?你現在去哪?”
    溫晉函好像是被她鬧煩了,這時態度總有些煩躁,“不關你的事,蘇僅,你能不能安靜一分鍾?很煩”
    “……”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欺負得沒脾氣了,蘇僅也沒還嘴。
    就覺得很累,不讓說話好像更累了。
    腦袋靠在車窗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做著不太清晰的夢,夢境總是維持不到多久又會斷,慢慢的,又開始另一個夢。
    “蘇僅”溫晉函輕輕的叫了她兩聲。
    見她沒反應,男人眉心微微的蹙了蹙,伸手將她的腦袋輕輕的扒到他的肩膀上。
    蘇僅睡得很淺,感覺到他的動作,可不想睜開眼睛,也就這麽小睡了一會。
    車子在醫院停下的時候,她也緩緩睜開了美眸。
    抬起頭就見到身旁的男人一雙瀲灩無邊的桃花眼緊盯著她。
    蘇僅嬉皮笑臉的用手把他肩膀那裏的衣服撫平,說道,“一不小心睡著了”
    “嗯”溫晉函輕笑,“在我身上睡得還舒服嗎?”
    “還好”
    “還好?”溫晉函捏著她的幾根手指,曖.昧不清的暗示道,“當然隻是還好,男上女下是標配,小東西,你要睡我身下那才舒服”
    蘇僅皮笑肉不笑的抽回手,裝作沒聽不懂,餘光瞟了前麵的喬遷一眼。
    事情到這個地步,她倒是也不害怕他去告訴時淨遷她和哪個男人玩曖.昧了。
    蘇僅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在等絕望,時淨遷可能已經成為別人的未婚夫了。
    她卻在這守著這塊好大的貞潔牌坊,給別人看笑話一樣。
    不過蘇僅倒是沒想到,一向冷冰冰的喬遷這時會橫眉豎眼的從後視鏡裏瞪她一眼。
    蘇僅恰巧就撞上了他的眼神,心裏還鬱悶著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
    轉而卻聽他冷冷清清的開口說了一句。
    “溫少爺,請自重!”
    蘇僅,“……”
    溫晉函也好像沒聽到似的,依舊側身緊盯著旁邊的蘇僅說,“蘇僅,要不我倆再試試?”
    蘇僅懶得理他,倒是輕輕的推了推他的手臂提醒道,“你趕緊回去!不是說這次宴會對你很重要?所以說發什麽瘋?我腳好好的,非要抱我出來”
    說他發瘋,溫晉函勾唇反倒還笑了,“急什麽?等你處理好傷,我們一起回去”
    提到這,蘇僅黑眸黯淡了下來,無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就是嘴皮子厲害,隨口說說,誰會回去跟他們同歸於盡”
    “嗬嗬”所以溫晉函才說她是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這女人總是這樣,說的時候堅持不做,做的時候堅持不說。
    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尤其是壯誌淩雲的,最好不要太當真,當真你就輸了。
    這臭毛病,是該改改了。
    不過現在確實有些麻煩需要處理。
    溫晉函溫柔的看著她說道,“我打個電話回公司,你先上去”
    蘇僅張了張嘴,想說讓他不用管她。
    可話還沒說出口,溫晉函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
    蘇僅看到他從口袋裏摸出手機來,也默默的閉了嘴。
    總覺得現在再跟他矯情反而還有些奇怪。
    蘇僅沒打擾他,從另一側下了車,便先和喬遷進了醫院。
    隨後,一輛出租車裏女人的身影也緊隨其後走了下來。
    穿著粉色連衣裙的付欣月臉上盡是受傷,一步步靠近著正打著電話的男人身後。
    溫晉函和電話裏的助理交代著什麽?顯然是沒有察覺身後的動靜。
    隻不過,傾刻,腰間一緊,一雙細白的手環至他的前麵。
    溫晉函一怔,憑感覺,他知道背後的人並不是蘇僅那小狐狸精。
    心裏也就沒有了期待,伸手抓住女人的手企圖扳開。
    女人卻更是死死的抱住了他,嗓音被濃重鼻音染得沉重無比。
    付欣月說,“晉函,我回來了”
    那一刻,溫晉函猶如魔怔了一般,瞳孔放大,好半天也沒能從震驚和怨恨裏回過神。
    冷靜下來後,他轉身,終於看清了那個女人。
    心卻像是從泥潭裏掙紮出來的,沒人知道他掙紮的過程有多絕望和痛苦不堪。
    現在看到她,他雙眼猩紅,第一句話竟然問的是,
    “你還回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