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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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想知道你母親的下落?”

    因為“母親”這兩個字,喬靳晏愣滯了好一會兒,“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窠”

    “你知道我母親在哪兒?燔”

    喬靳晏詫然又震驚,失蹤那麽多年的母親,他一直有追蹤她的下落,但是完全沒有消息。

    “為什麽你會知道?”

    莫南天閉了閉眼,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名片,上麵寫著一個地址,然後那個地方竟然是……

    偌大的精神病院四個字讓喬靳晏的手顫抖了一下。

    “我母親……”

    他錯愕得聲音都在顫抖,幾乎無法將話說完整。

    這種情景,這種對話,任誰拿到名片都是相同的想法,莫南天知道他想問什麽,隻是淡淡的點了

    點頭,“就算我不告訴你,你遲早也會查到,是時候讓你知道實情了……”

    “你想說什麽?”

    莫南天凝重的表情讓喬靳晏十分抗拒,因為有種不好的念頭在腦海裏炸開——

    難道他和他母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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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是靜謐的,莫南天原本打算將這個秘密埋在心裏,永遠不會讓別人知道。

    隻是……

    走到這一步他再不說就真的太晚了……

    而當他張開口說了一句話,喬靳晏的腦海裏轟隆一聲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像被硬生生的剝奪走了靈魂。

    ……

    喬靳晏按照地址來到一家建在近郊的僻靜精神病院,這裏幾乎與世隔絕,環境幽靜,來接見他的事一位姓李的醫生。

    他將他帶到了一間病房的外麵,隔著有鐵欄的小窗戶,他可以看到病房裏坐著一個中年女子,消瘦的,抱著一個枕頭窩在床角裏,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錦年……我的錦年……”

    喬靳晏的眼眶裏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他不敢相信病房裏神誌不清的女子就是他失蹤多年的母親,而她口中念著的名字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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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醫生打開了病房的門讓喬靳晏進去,他告訴他,不要去觸碰夏允珍,更加不要去碰她懷裏的枕頭,她把那個枕頭當作自己失去的小女兒,任誰觸碰,她都會發病。

    喬靳晏走到夏允珍的跟前,女人根本不看他,兩人隻隔著一步之遙,卻像是活在兩個世界裏。

    女人每一次念到“錦年”這個名字,喬靳晏的心就像被人割掉了一片。

    “媽……”

    他蹲下身,顫抖著喊著夏允珍。

    “媽……我是靳晏啊……”

    他握住夏允珍的手,女人被嚇了一跳,渙散的眼神一點點的聚焦起來,但隻是看了喬靳晏一眼,立刻表現出害怕的摸樣,“我兒子死了,我丈夫也死了,別過來,別過來!!”

    夏允珍往牆壁上靠,喬靳晏試圖靠近被醫生阻止,所以早已瀕臨崩潰的情緒一下子爆發,揪住醫生的衣領,逼問他,他母親到底是幾時入院,又為什麽會說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都死了?!

    李醫生被勒得臉色發青,其實他也是接受這裏才五年的醫生,但就他知道,這個夏允珍已經在這裏住了二十年了……

    因為是莫南天送來的人,誰也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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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南天告訴喬靳晏,四十年前,他和夏允珍是彼此相愛的關係,但是因為他是窮小子,給不起夏允珍幸福的生活,所以她嫁給了他的父親。

    但是十年後他們巧合相遇,一時的激情讓兩人忘記了彼此已婚的身份,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莫南天深信莫錦年是他的孩子,所以悄悄把孩子帶走。<

    他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會刺激到夏允珍。

    也許是因為愧疚對丈夫的背叛,再加上失去孩子的心痛,十年後再相遇的時候,夏允珍的神誌已經不清了,他知道當他發現走失的她時應該把她送回喬家,但是私心讓他不能放開她——

    夏允珍是他莫南天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他寧願把她囚禁在精神病院裏,也不願她再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所以錯誤的決定,就這麽一直維持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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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南天再怎麽用深愛這個詞匯,喬靳晏也無法原諒他將他的母親關在精神病院裏整整20年。

    如果當初他不把他的小妹妹帶走,就不會逼瘋他母親,他要是把母親送回喬家,他父親也不會精神恍惚到被朋友欺騙,落得公司破產。

    他們喬家家破人亡都是他莫南天害的!

    病房裏駭人的響聲讓人不得不衝了進來,莫南天倒在地上,渾身是傷,但他不允許下屬對喬靳晏動粗,還嗬斥他們都立刻出去——

    “喬靳晏,你想殺了我都沒關係,但我隻有一個希望,就是請你不要讓你母親瘋得更厲害,比如告訴她,你愛上了自己的妹妹,還睡了她!”

    喬靳晏拳頭握了起來。

    那就是他最痛的地方,他非但惱怒他和母親的不/苟往事,更痛苦他深愛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的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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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

    喬靳晏總是早出晚歸,他說是公事太忙了,莫錦年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冷淡,因為就算是臨別的吻,也不再出現。

    莫錦年是在稍晚的時候得到了偵探送來的偵察報告,他說宋淑每半年的時候都會去一家精神病院,而就在幾天前,他去了那家精神病院暗訪,還偷/拍了一些照片。

    莫錦年很驚訝的看著偷/拍來的照片,因為照片裏竟然有……喬靳晏……

    偵探告訴她,喬靳晏探望的女子叫做夏允珍。

    和喬靳晏失蹤母親同名……

    也是宋淑探望的那個女人……

    而宋淑會探望那個女人都是因為受莫南天所托。

    莫錦年一個人呆在陽台上,看著那些讓她無法解釋的照片,如果那個叫做夏允珍的女人是喬靳晏失蹤的母親,那為什麽淑姨會一直去看望她?

    而且還是父親讓她去探望的,可她從沒聽淑姨提起過她認識喬靳晏的母親。

    難道說……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裏出現,讓莫錦年整個人都顫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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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錦年想了很久給宋淑打去了電話,她問有關夏允珍的事,宋淑似乎很驚訝,但很快平複,“錦年,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直接問喬先生吧,老爺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了他……”

    嘟嘟嘟的電話掛斷聲,好像是在連接著一個叫做絕望的世界……

    莫錦年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

    她設想過很多莫南天不喜歡喬靳晏,不喜歡喬家的理由,但是無論她怎麽想,都不會想到那最不可能的可能……

    外麵傳來了開門聲。

    喬靳晏看到莫錦年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陽台,當他看到桌上散亂的擺著,他被偷/拍到在精神病院的照片時

    沒有人說話,但彼此都知道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

    莫錦年垂著頭好像在哽咽,她什麽也沒有問,而男人的身影俯下身從後抱住了她,還是那麽溫柔,隻是那已經不再是屬於男女之間的溫柔——

    “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這一句話,讓彼此的心都碎成了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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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晚莫錦年從喬靳晏的別墅裏搬了出來,第二天,她去了精神病院探望夏允珍,看到夏允珍的時候,她的心情很複雜。

    夏允珍一直抱著枕頭,哪怕她說她是錦年,她也不認得她。

    眼淚總是停止不下來的。

    莫錦年很怨恨莫南天造成了這一場悲劇,隻是現實是無人能改變的……

    ……

    喬靳晏和莫錦年還是會見麵,隻是兩人之間的關係真的很尷尬。

    莫錦年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喬靳晏,把他當作哥哥?

    這似乎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而他們之間再沒有可以更靠近的可能……

    喬靳晏能感覺到莫錦年的痛苦和壓力,所以他找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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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臣商和喬靳晏喝酒的畫麵可不多見。

    兩人的關係從朋友變成情敵,再由情敵變成他前妻的兄長,想來真的很可笑。

    錦年竟然是喬靳晏的親妹妹,喬歆淩的親妹妹,而他同時和兩個女人都有過婚姻,霍臣商都覺得天意太弄人,他以為他輸了這場感情較量,但是勝者此時此刻卻比他更痛苦……

    兩人不停地喝著酒,並沒有很多話。

    喬靳晏隻是把這場烏龍的噩夢都告訴了霍臣商。

    在過了十二點的深夜後,當他起身離開的時候,隻對霍臣商說了一句話,“還好我和她之間的錯,沒有走到最後一步……”

    霍臣商被月光朦朧的眼神似乎震驚了一下。

    很快又恢複平靜。

    他看著喬靳晏搖搖晃晃離開的身影,好像聽到男人比哭還難聽的笑聲在自言自語:“我多麽不想把她還給你,但到頭來,輸的人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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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臣商去了海邊,他知道莫錦年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到這裏來。

    他看著坐在沙灘上的那個背影,負手走了過去,坐到她的身邊,哪怕是浪打了過來,他也陪著她一起受著。

    甚至都沒有打招呼,莫錦年注意到霍臣商的時候,隻是和他相視一笑。

    笑裏帶著苦澀,霍臣商卻沒有刻意安慰。

    這個時候,提起便是傷痛,所以默默無聲才是最好的安撫。

    霍臣商陪著莫錦年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夕陽西下,莫錦年抱膝,將下顎抵著,讓那朦朧絢爛的光芒占有一雙眼眸,“好像夢一場,明明那麽美,卻是場噩夢……”

    霍臣商深壑的眼淡淡的黯然了一下,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將女人靠入自己的臂膀中……

    他們的擁抱很自然,就像多年的朋友一樣。

    “如果讓我在這個時候把你當作避風港,就連我自己都會鄙視我自己的……”

    莫錦年靠在霍臣商的臂彎裏,閉著眼,嘴角有著淡淡的笑,眼角卻是濕潤的……

    霍臣商不說話,摟得稍微又緊了一些,“我說過你是我孩子他媽,當你的避風港也好,避難所也好,都是我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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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所有的傷痛都可以用時間來撫平。

    但是莫錦年沒有想到喬靳晏會用另一種方法徹底讓痛處不再痛——

    喬靳晏突然宣布婚訊是在三個月後的某一天,隻是新娘從莫錦年變成了藍靜雅。

    莫錦年是從電視上看到的。

    所以她去了他的別墅,藍靜雅也在,場麵真的非常的尷尬,藍靜雅好像是約了婚紗設計師在討論設計的方案。

    喬靳晏坐在一邊,漫不經心。

    對外莫錦年是他親妹妹的事實並沒有被公開,因為他不想對莫錦年有任何影響。

    “為什麽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陽台上,莫錦年質問著喬靳晏,喬靳晏隻是強顏歡笑,“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認清現實……”

    多麽讓人心疼的理由。

    莫錦年不知道可以拿什麽話去反駁,她很清楚他這麽做的理由,但是她不願意他配上他一輩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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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靜雅在屋子裏喊了喬靳晏一聲,喬靳晏從莫錦年身邊走過,她拉住了他的袖子,很任性,很堅持,“就算看到我很痛苦,忍耐一下就過去了,以後你還會遇到比我更讓你心動的女人,不要那麽草率就決定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藍靜雅在屋子裏又喊了一聲。

    喬靳晏嘴角扯出無比苦澀的笑,“不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那麽就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時間對我來說,已經等待不起了……”

    “……”

    人受傷的時候總會用各自的方法療傷。

    有人選擇了讓自己的心死去,所以莫錦年沒有參加喬靳晏的婚禮,但還是在登上飛機的時候看到了電視上的報道。

    愛情有時候真的讓人哭笑不得,愛得再熱情也敵不過現實的無情。

    莫錦年去了很多國家,很多城市,讓自己沉澱,也讓自己忘卻,有一些傷痛就隻能用時間慢慢的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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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聽到了喬靳晏和藍靜雅的第一個寶寶出生的消息的時候,隻是淡然一笑,比起傷痛,反倒是壓在心裏的包袱好像消失了一些。

    隻是旅途依舊繼續。

    莫錦年做夢也不會想到,在她三十一歲的生日的時候,她收到了一個最特別的驚喜——

    她的旅途多了一個伴侶,一個不請自來的小夥伴——

    霍臣商的突然出現好像很意外,卻又那麽自然,他不會讓莫錦年感到任何壓力和不便,隻是像個老朋友一樣陪在她的身邊。

    所以她也很自然地和他相處,兩人會在走累的時候,坐在長長的階梯上彼此依靠,也會在周遊景點的時候,觸景生情地談起他們的初遇,相識,彼此討厭再到彼此相愛……

    兩個人的時間好像總會比一個人的時間走得快。

    但是如果把這種相濡以沫默認為愛情,莫錦年不會原諒自己的自私。

    所以她對霍臣商說:錯過的時間彌補不回來——

    但霍臣商又對她說:如果彌補不回來那麽就重新來過。

    莫錦年莞爾一笑,一個固執的傻女人碰上一個偏執的傻男人,所以這場鬥爭要爭出個結果的話,興許就得耗上一輩子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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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年後——

    晨曦朦朧的光透著被風吹起的米色窗簾播灑進暖色調的臥室。

    一道光束打在靠在白色枕頭上的男子臉龐上,勾勒出的側顏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

    男人有著筆挺的鼻梁,標配一樣的薄唇,睡夢中安靜地一個輕輕的抿唇動作,足以讓人掉一地的口水。

    閉著眸子的眼睛,兩排睫毛靜謐地在下眼瞼上倒映出美人般的影子……

    這個男人俊美得無可挑剔。

    所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哦,不,應該是先下手為強——

    一隻小爪子從和男人蓋著同一條被子的被窩裏伸了出來,輕輕地用食指指尖從他的冷眉中間,調皮得滑過那比直角更完美的鼻梁,在挺翹的鼻尖稍作停留,然後——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激動地閃爍了一下,喉嚨下意識的一個咽口水的東西,將指尖落到了他的唇上……

    嗯,這觸覺……

    軟軟的……

    糯糯的……

    非常的美好,非常的誘/人,所以有個黑影在向著誘/惑人犯/罪的雙唇靠近又靠近,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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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睜開了眼睛。

    陽光播散入那雙黝黑的深眸,神秘又邪魅,他看到的是一張放大又放大的雪白的臉,她嘟著粉紅色的小嘴,正準備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吻上他的唇——

    所以大床突然就爆出少女高八度的“慘叫”,然後一個打滾就從床邊摔了下去……

    簡嘉櫻摔得很沒腔調,不但摔出個狗吃屎,屁股還翹得老高——

    她的身材倒是不錯,要是換做別的男人,也許這幅畫麵很銷/魂也不一定,但是烙印在霍驍希的眼中,簡直就是汙染他的視野——

    通常,他會選擇的就是無視。

    男人掀開薄被下了床,首先檢查的就是自己的睡衣是不是被偷/襲了——

    還好,隻是被解開了兩個扣子。

    他走到衣櫃前麵,旁邊擺著落地鏡,將他的側影完美的照射出來。

    簡嘉櫻就像隻安靜的小貓一樣,趴在床邊,看著那鏡子裏完美的影像……

    很多時候,她隻要這麽遠遠的看著他,都會甜甜的傻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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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驍希隻消一個側目就能看到某隻貪色的小壞貓又在覬覦他的美色。

    仿佛早已習慣她的存在,他那了換洗的衣服走入洗手間,衝了涼,換上了襯衫和黑色長褲走了出來。

    他正在打領帶的時候,安靜的小貓的爪子癢癢了,按耐不住地湊了過來,就極親熱地給他打起領結——

    別看她這個大小姐什麽大事都做不成,但是像打領帶這種小事,她卻特別在行。

    她的手很漂亮,十指白皙,指節分明,修長又纖美。

    “為什麽又偷/偷爬上我的床?說了多少次,你都滿20歲了,可不能隨便和男人一起睡。”

    霍驍希的聲音帶著成熟男人的威嚴感。

    說起來,他比她大了整整五歲,被訓話,被教導都無可厚非。

    所以她非常虛心的點點頭,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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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給帶好領帶的時候,還抬起頭給了他一記甜美的微笑。

    簡嘉櫻的笑臉是讓人最沒有抵抗能力的。

    不過隻有霍驍希知道——

    這丫頭有著一身漂亮的皮囊都是用來迷/惑人的,她會笑著承認錯誤,但絕對是屢教不改。

    爬他的床從她四歲開始就成了習慣,不論他抗拒多少次,她依舊照爬不誤。

    這都已經十五年過去了,女孩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可少女該有的一點矜持和害羞,好像還沒出現的跡象。

    有時候被迫的寵溺也是寵溺,霍驍希很難對簡嘉櫻真的發脾氣,因為她乖巧時候的臉會讓他想到一個已經離開他很久的女孩……

    而他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放縱其實對簡嘉櫻來說就是一種戒不掉的毒。

    她總是傻傻地以為自己對霍驍希來說是最特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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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你大學開學第一天,還不快換上衣服?”

    霍驍希穿戴整齊,一個漂亮的動作將修身的西裝外套穿上身,瞧那大長腿,看一眼都會讓簡嘉櫻心髒漏跳一拍——

    這男人,小時候高她兩個頭,現在還是高兩個頭。

    “驍希哥哥,你是要送我去學校麽?”

    簡嘉櫻水靈靈的大眼睛無比閃亮。

    笑得清澈又迷人。

    唯獨霍驍希看到了這雙純美眼睛的深處藏著一抹惡魔的邪光,“母命難為,我隻送你到學校門口,可別想著耍花槍。”

    霍驍希腳步穩健的壓迫過來,簡嘉櫻往後一退,嬌小的身子就貼上了棕色的壁櫥。

    畫麵看上去著實有種霸道總裁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隻是這良家小姑娘卻突然主動的嘟起小嘴,一副強烈索吻的架勢,著實讓俊美的男人,捏出一額子的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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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8000字!感謝candy2005999的3張,感謝客戶端用戶的3張,感謝鬼魅流觴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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