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十大酒樓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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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酒樓,本來就是酒會評選的,煉酒大會隻是個形式而已,童玉尊貴為酒會首席長老,當然有直接評定的權力。”
“得童玉尊親自指定的,以前隻有杯莫停與將進酒兩家而已,阿福酒家從今以後就是第三家了。”
“前者一家直屬酒會,一家直屬天青門,而阿福酒家的李阿福,隻是一個普通築基修士而已啊。”
十大酒樓,乃是每十年一度的天祿節煉酒大會,評選而來的酒樓最高殊榮,本屆煉酒大會還有兩月之期呢,沒想到竟在煉酒大會前,直接評出了一個十大酒樓。
阿福酒家更得童玉尊親自評定,可謂沒有先例,曆史第一。
李阿福與童玉尊鬥酒,直接鬥出了一個十大酒樓第五的消息,迅速傳遍整個乾元城,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來鬧事。
金名秀也知道十大酒樓代表著什麽,那可是對各大酒樓最高的評價了,做夢也沒想過,由她執掌的阿福酒家,竟能位列十大酒樓之一。
驚喜不已,連叫著,“公子,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
顏越早已醉去,金名秀命人將顏越抬入房中,親自為顏越準備醒酒之物。
正為顏越敷毛巾間,顏越忽地將她摟入懷中。
金名秀大驚不已,“公子這是要酒後亂性啊!”
“公子,不要……”金名秀平日裏幻想過此時情景千百遍,可事到臨頭,反而怯戰了,如同受驚的小兔般,掙脫出顏越懷抱,慌忙往外逃去。
顏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次日醒來,仍感頭腦發脹。
“真是人生不負一場醉啊……”
顏越每日頭腦清醒,沒命般地修煉,昨日難得醉酒,忘了自修真以來的所有煩惱,仿佛回到了大樹村,那個無憂無慮的孩提時代。
醒來後,也知道了阿福酒家被童玉尊評為十大酒樓之事,呆了好半天。
先前隻想煉出可以大賣的靈酒,煉出來的靈酒,想在傾杯居銷售,沒想到無意間竟讓這個土裏土氣的阿福酒家,成了十大酒樓的第五樓。
十大酒樓每十年評選一次,每次不一定會評出新的十大酒樓,平均隔三屆,才有一家新冒出的酒樓,能夠躋身十大酒樓之列。
新酒樓晉升後,原本排名最末的第十樓,直接掉出十大酒樓。
阿福酒家位列第五,基本上可以在十大酒樓之列,待上一百五十年了。
當然,靈酒質量還得保持往日水準,不然在煉酒大會之際,排名也會有所更改。
顏越醉酒一次後,恢複了半日,又再無憂無慮地休息了兩、三天後,再次投入到極品靈酒瘋狂的煉製中。
此酒同樣可助他修煉,隻是欲要修出一身法寶級真元,須得飲用法寶酒,雲霧裏成了輔助他賺錢買法寶的工具。
顏越半年多前購進靈草時,所購感靈草有限,增益數月與增益至今的兩批感靈草都已煉完,新的一批,還需得再經增益之後,才能煉酒。
隨著顏越不斷煉製出二階極品雲霧裏,寶葫蘆中又再一股神秘力量傳來,顏越心海內第二隻酒樽,由玉樽轉變成了金樽,兩脈修為也由五重巔峰,提升到了六重中段。
看著丹田中的真元,心中有些可惜,“這麽多修為,可惜不是法寶級的……”
將兩批感靈草全都煉完,儲物袋中多出了十幾壇一、二階雲霧裏,這些靈酒,顏越打算今後慢慢限量銷售一半,持續賣到下一批感靈草增益出來。
另一半也暫時留著,在寶葫蘆中增益後,用來培養身邊之人。
顏越這段日子賣一階、二階雲霧裏,賺了足足兩千多萬,加上之前賣上等良品靈器所得,儲物袋中已有三千多萬靈石。
其中需發放的店員工資,隻是極少量而已,讓顏越大罵不已的是,他還得給乾元城交稅,各大商鋪賺得錢越多,需要繳的稅也高。
盡管如此,顏越仍是乾元城築基修士中的首富,甚至比之結丹修士的全部家底,都要豐厚得多。
他的暴富,遭來了他人覬覦,李阿福身份的住處,常有行蹤鬼祟之人出沒。
各大靈器鋪,顏越當時是以不同神秘身份經營的,賺取的利潤,別人都不知道最終落入誰手,而雲霧裏的大賣,人所共見,獲利幾乎透明。
顏越雖然連說,自己為了煉極品靈酒,賺到的利潤都沒花下去的成本多,但他人保守估計,顏越的家底,應該也在幾百萬往上。
幾百萬,一個結丹修士平時儲物袋中靈石,都沒這麽多,靠著這幾百萬,一個築基修士完全有可能光靠砸錢臻至結丹之列。
擁有幾百萬身家的“築基首富”李阿福,已被乾元城居民認定為此生必晉結丹的人物。
顏越知道必遭到各方覬覦,這幾日天天跑東跑西,拜訪乾元城各大名流,乖乖奉上豐厚禮品,幾圈跑下來,都快讓他寶葫蘆中的靈石,跌下三千萬了。
三千萬太多,葫蘆空間石滿為患,顏越為此使用各種身份,將下品靈石換成中品、上品。
這兩種靈石並非單純貨幣,比較稀少,他人也不會輕易兌換,隻換到了萬餘中品靈石、百多上品靈石。
換靈石間,某個小型地下交易會上,顏越無意間尋到一種隱藏修為的法術,試驗之下,發現此術可助修士隱藏修為,最高可以瞞過結丹修士法眼。
寶葫蘆也有隱藏修為之能,隱藏限製為自身兩個境界之內,也就是,煉氣期的顏越,最多可以瞞過結丹,現在第二境界的顏越,最多可以瞞過第四境界修士。
此術對顏越的幫助不大,顏越購下此術,主要是為了江語嫻與金名秀。
世間隱藏修為之術,基本隻能瞞過同境界修士,還有諸多缺陷及使用限製,能瞞過高一境界修士的法術,已是此中極品。
此術不及寶葫蘆,可對修為提升快得離譜的二女來說,無疑是一大福音。
金名秀大半年時間煉氣七層達到築基,人家都知道是首富李阿福的關係,之後江語嫻也被人發現十九歲築基,顏越為了不使旁人懷疑她身上有什麽寶物,曾讓金名秀去罵過一次街,從此以後,傳開了江語靈藥鋪大掌櫃,是首富李阿福秘密私養的幹侄女的消息。
一個首富李阿福可以養起兩個築基女修,但不可能再將兩人養到更高修為。
顏越淘到法術後,將二女召到身邊,自己領悟之後,將法術傳於她們。
這個法術的等級,應具有上乘品質,與下乘頂級功法的傳授規則一樣,同時也極難領悟。
二女一時半會學不會,顏越需要教導她們一段時間,幹脆以“事情既然已被你們發現,我便正大光明養侄女”的名義,將二女直接帶到阿福酒家自己的居住,手把手教導。
二女一同學藝,飲食皆由小二送來,同塌而眠。
“江妹妹,姐姐在公子醉酒那日,又得公子雨露恩澤,羨慕吧。”金名秀趁顏越不注意時,得意地與江語嫻傳音。
她當時慌得跟什麽似的,可事後想來,卻大感後悔,而這子虛烏有之事,到了她嘴中,竟成了真有那麽一回事一般,常以此類事情,在江語嫻麵前炫耀。
江語嫻已非當時羞怯少女,聽到這種事情,仍感麵紅耳赤。
金名秀見她羞意中帶著一絲小嫉妒,心中更加得意,“江妹妹怕是從未得公子寵幸吧,可要加油哦。”
顏越在一旁打坐,見二女參悟法術間,傳音而談,目光時不時地望向這邊,一個臉帶得色,一個臉帶羞意,說著說著嬉鬧了起來。
對這種女兒家隱事,顏越大感頭疼,留下一句“你倆盡早參悟法術”後,行出房間。
自感靈草煉空,雲霧裏限量銷售後,乾元城內刮起的大風,暫時平靜下來,其他酒樓清冷的生意,漸漸好轉。
顏越這條商業一條街,先是上等良品靈器的火爆,再是現在鵲起的阿福酒家,帶動起了整條街的經濟。
對其他商鋪的吞並,也從未停止。
可有一家酒樓,顏越不斷更換身份,甚至願意出高價收購,仍頑守至今,這家酒樓,便是南明聯盟開設的聚仙樓。
整條街隻剩這一家非顏越產業,對顏越來說,簡直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如鯁在喉,不除不快。
“在我的地盤,沾我的榮光,真是便宜你們了!”顏越化身成元嬰高徒身份,行進了聚仙樓。
進得店中,忽聽一道罵聲傳來,“怎麽搞的,你們堂堂南明聯盟開設的酒樓,所賣酒中竟有清水摻入?當我們都是豬頭麽!”
罵聲引起了店內酒客圍觀,他們湊上前去,神識一掃,隻見那人酒中,竟真摻有清水,紛紛搖頭,“堂堂十幾個結丹修士開設的酒樓,竟墮落至此。”
“是啊,我也聽說他們售的靈酒中,常有清水摻入。”
“罷了罷了,以後不再來此飲酒了。”
酒客們有的連酒錢都不想付了,紛紛離去。
騷動引來了聚仙樓各層掌櫃,以及各靈酒師們,紛紛勸阻酒客。
聚仙樓首席靈酒師秦廣元,也被驚動,攔住那個欲要離去的生事酒客,沉聲道:“閣下究竟何人派來,何故幾次三番與我們過不去!”
那名酒客隻是築基初期,麵對秦廣元這名初基後期,有些沒底氣,“不曾有人派我來,隻是你們酒樓所售靈酒摻水之事,千真萬確,你們使這宵小伎倆,還不讓人說麽。”
說完,又再初充了一句,“聽說閣下,早年便愛使宵小伎倆,才得以成為南山派那位五樽靈酒師關門弟子。”
他所說的,正是秦廣元當年戰勝黃長老時,不光彩的事情。
秦廣元聽言大怒,欲要發作。
一旁化身成元嬰高徒的顏越,笑著打圓場道:“秦大師莫要為那刁民動怒。”
這個身份,在乾元城中已小有名氣,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元嬰大能的高徒,在乾元城中乃是乾元玉賓,整個天青大明,更是天青上賓,連無思道人也和他稱兄道弟。
秦廣元等人賣顏越麵子,不再攔那酒客。
酒客得到顏越解圍,馬上溜出聚仙樓。
秦廣元目光向顏越望來,苦笑道:“讓如龍公子見笑了,小店也不知得罪了哪個瘟神,天天有此類人前來生事。”
那名酒客,以及此類以各種手段前來生事者,正是顏越不惜花下重金委派而來。
南明聯盟之人,追殺顏越半年的事情,顏越不會輕易就算了,無論為了仇恨還是為了拔除眼中釘,都要將聚仙樓搞垮。
自靈器鋪生意火爆以來,對聚仙樓的各種打壓,就一直沒有停過。
或花錢委派他人給聚仙樓各種潑髒水,或壟斷一種他們煉製招牌靈酒所需的的靈藥。
反正就是躲在背地裏,各種放冷箭,各種能想到的手段齊出,無所不用其極。
可聚仙樓仍頑守至今,顏越今日用如龍公子身份前來收購聚仙樓,已是第三趟了。
道明來意後,秦廣元搖頭歎息,“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南明聯盟,先是被一小賊竊取了一件至寶,現在開設酒樓,也是不知道被誰針對,真是萬事不利……”
助顏越在不到兩年內臻至築基的寶物,在南明聯盟之人口中,已成了原本就屬於他們之物。
顏越聽言,臉上露出感興趣之色,“聽說那人在不到兩年內,從初踏修真路達到築基,便是因貴派一件至寶之助,敢問那人是如此在煉氣期時,從貴派七位結丹祖師手中,竊取那件至寶的,那件至寶又是一件何物?”
此言,可謂一針見血,秦廣元尷尬一笑,轉移話題道:“如龍公子,真的非要收購我們聚酒樓?”
顏越臉露風輕雲淡的笑意,“閣下也知道,貴店兩旁靈器鋪,皆是我無塵師兄所開,他想把這些店鋪整合一下,貴派這家酒樓,卻立在中間……”
說到此處,輕笑一聲,折扇“刷”地一下撐開,搖了起來。
“也是,也是”秦廣元對顏越所言,露出深表認同之色,“如龍公子兩番來訪,我派幾位祖師商量了下,酒樓地皮轉讓給公子,也無不可,隻是這價格……”
顏越露出感興趣之色,接著他的話,道:“貴派願以多少轉讓?”
秦廣元“客氣”了一陣,終於說出價格,“我派老祖的心裏價位,最低三百萬,若是如龍公子的話,可以優惠一些……”
“三百萬,可不便宜”顏越眉毛一揚,話鋒一轉,又再道,“貴派兩萬盤來的地皮,是種了金子麽?”
三百萬盤一塊地皮,隻有豬頭才會幹。
顏越身為元嬰高徒的傲意登時顯露出來,冷哼一聲,一甩袖子,也不離對方修為如何,直接離座而去。
秦廣元忙起身相送,連道,此乃我派針對他人價格,若是如龍公子,可以優惠。
顏越冷笑,行出酒樓,回頭而望,“既然不識抬舉,那我非要把你們名聲搞臭不可!”
此後,放棄了對聚仙樓的吞並之念,不惜花下數十萬重金,聘來各種閑雜人事,專門在乾元城內,給整個南明聯盟潑髒水。
南明聯盟幾個結丹修士各種卑鄙、齷齪、下流、亂/倫事情,在乾元城內瘋傳開來。
“你們知道南山派以前那位五樽靈酒師青峰道人,是怎麽死的嗎!”
“怎麽死的?”
“聽說是被南山派現今的七名結丹祖師,合謀害死的!”
“哎,沒想到連結丹修士中也有這種事情……”
“還有一個秘聞,不知你們聽說沒有,南山派現下的四樽靈酒師秦廣元,當年為了討好青峰道人,竟將自己的道侶親手獻上。”
“啊!南山派竟有如此亂/倫之事!”
“說到亂/倫,你們可能不知道南明聯盟另一名人物,玄月派的結丹老祖,當年為了提升修為……哎,這種讓我們整個修真界蒙羞的事情,在下實在難以啟齒。”
“說到此人,她不僅僅未晉結丹時與師長亂/倫,此時成了堂堂結丹修士,這習性也是一點沒變,南明聯盟多位結丹修士,都曾與她有染。”
“輕穀韓家那位結丹老祖,與玄月老祖離得最近,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從她身上占到的好處也是最多。”
“不說這種讓我們整個修真界蒙羞的事情了,有一個秘聞傳出,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
“什麽秘聞?”
“近幾年來,南明聯盟之人不是在抓一個竊取他們至寶的小賊麽,而那個小賊所竊的至寶,隻是‘南山七寶’其中之一,具有如此功用的至寶,他們南山派還有六件!”
“什麽!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這幾件至寶,便是南山七老當年謀害青峰道人所得之物,他們一人得到一件,被那個小賊竊取的便是其中一件,聽說,另外也有幾件遺失,落到了原十派聯盟結丹修士手中。”
“怪不得他們南明結丹修士那麽多,原來是至寶之故!”
南明聯盟之人,既然說顏越竊取了他們的至寶,顏越便索性順水推舟,讓人到處傳言,如此至寶,他們那還有六件。
一年前整個南明修真界通緝一個十八少年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聽說此事的人,竟有小部分認為此事為真,對尚留在南明那六件至寶,生起了覬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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