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澈兒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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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嫵躺在床上等著澈兒沐浴回來,可是被鬧這麽一下她也有些困意,就這樣趴著趴著,等著等著,然後沒多久居然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阡嫵感覺身旁有人在動,於是伸手過去,入手摸到的是一個暖暖的滑滑的東西……阡嫵猛然驚醒抬頭,然後對上澈兒紅潤羞澀的目光:“阿姐~·~”
阡嫵沉默了兩秒,然後緩緩看向自己的手……然後頓時覺得世間所有的罪惡都匯聚在她的手上了,因為她手放的地方是澈兒光滑又彈性的小屁屁上麵,而且她剛剛迷迷糊糊中還捏了兩下,看著澈兒羞澀無比的樣子,阡嫵隻想說三個字——作孽啊!
她一心想著讓他打消這念頭,可是眼下這怎麽解釋?想要收回手又好像太過刻意,可是若是不收回,這手下柔軟嫩嫩的肌膚就像烙鐵一樣,雖然心中無數河馬呼嘯而過,不過還是不得不承認,唔……手感好好!
“阿姐!~”在阡嫵混沌的這片刻,澈兒小心的看著她的表情,然後羞澀的依偎進她的懷抱,軟糯的聲音帶著特有的甜膩,聽的人心都化了。
阡嫵將手從他的屁屁上不著痕跡的移到他的腰部,聲音不變的問道:“怎麽不穿衣服?不怕著涼麽?”
見阡嫵沒有推開,沒有生氣,澈兒的心情頓時又雀躍了不少,光潔的手臂輕輕繞過阡嫵的脖子將她勾住,撒嬌道:“我不怕凍,況且阿姐又不是沒有看過,以前阿姐還給我洗澡呢,現在阿姐都不幫我洗澡了!”
阡嫵拿了被子將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遮住:“你還要吃飯呢,光著身子怎麽吃飯?”
夏君澈貓咪般的噌噌她的肩頭:“不想吃,要是一直能這樣抱著阿姐就好了!”
阡嫵點點他的鼻子,寵溺一笑:“貪心鬼!現在每天晚上都陪著你睡還不夠?”
“當然不夠!”夏君澈甜甜笑道:“我要阿姐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
他不想看不見她,他怕看不見她,哪怕隻是一刻,他都會想念,都會心疼,每一次她經曆生死考驗,對他來說又何嚐不是一場生死?她生,他活,她死,他隨,很早很早之前就定下的決心,他早就隻為她而活,所以阿姐……請永遠不要推開我!
阡嫵隻當夏君澈是依戀,除了剛剛那一瞬覺得有輕薄了小孩子的罪惡感之外,現在已經覺得沒什麽了,她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過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況且在她麵前的他頂多算個小少年,就算是光著身子也沒有發育成熟,若是她不自在,反而是真的邪惡了。
“不吃就睡吧!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睡吧!”將他圈入懷中,隔著被子將他抱緊。
夏君澈忐忑又激動的貼著阡嫵,阡嫵的身上此刻隻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下麵也隻有一條特質的小褲褲,薄得都可以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而且她的衣服也沒有完全包裹她的身子,他的腳都可以碰到她膝蓋以上細滑又彈性的肌膚,夏君澈暮然覺得全身燥熱,整個人如同熟透的彎蝦一般!
阡嫵很平常的睡了,夏君澈卻僵著身子大半宿,知道子夜之後才幸福又羞澀的放鬆了身子睡去,他睡得很好,夢中全是粉紅泡泡。
第二天阡嫵睜眼的時候沒有意外澈兒已經離開了,起身穿了衣服出去:“靜容!”
“娘娘!”靜容快步走上去服侍阡嫵。
阡嫵抬手扶額:“去告訴德安,今晚讓皇上在帝寢殿睡,記得別讓皇上察覺到是本宮的意思!”
靜容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點頭:“奴婢明白!”
阡嫵洗漱之後吃早餐,準備去禦書房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漏掉了什麽,突然停下腳步,她終於想起有什麽不對勁了:“今天蕭沉雪怎麽沒來?藥呢?”
靜容搖頭:“奴婢也不清楚,要不奴婢派人去問問?”
阡嫵想到昨晚,呃,不會她嚇到他了吧?沒有形象的聳聳肩,其實不怪她好不好?是他先吻她的,既然勾起了她的情動,她為何要放過他?送上門的美男子,而且自己感覺不錯,不吃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想到蕭沉雪臨走時的樣子,阡嫵心中有些擔憂,蕭沉雪的吻青澀又笨拙,與他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儼然就是一個未經*的男子,連碰觸都那般羞澀,如果這是真的是他的第一次,被她嚇到了,那可就罪過了!
阡嫵抬手揉揉眉心:“讓禦書房的人等著,擺駕太醫院!”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惡心的藥,結果自己又找上門去,這都什麽事兒啊?
華輦浩浩蕩蕩的來到太醫院,阡嫵讓眾人在外麵等著,隻帶了靜容和阿喜進去,而在蕭沉雪的院子門口兩人識趣的停下,隻有阡嫵一個人走進那個院子!
一入院子就聞到濃濃的藥味,而且這藥味阡嫵再熟悉不過,她的步子一頓,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麽?
雖然那樣想,但是阡嫵沒有真的轉身離開,而是走進了煎藥的屋子,果然看見蕭沉雪在那裏,不過他現在的形象……衣袖被束起,露出手肘一下光潔的手臂,一手拿著鍋,一手拿著鏟子,鍋裏是粘稠的黑色糊狀物,一眼看去,有種詭異的違和感。
察覺到阡嫵的到來蕭沉雪也沒有多大反應,快速的將那糊狀的東西倒出來放到一個準備好的罐子裏,蓋上蓋子之後有用蜜蠟將罐子密封,封好之後將罐子抱著出門遞給藥童,囑咐道:“立刻拿去放進冰窖裏!”
看著藥童拿著罐子走遠蕭沉雪才轉身去洗手,背對著阡嫵:“娘娘來此有事?”
阡嫵來了這麽久他都沒有轉頭看一眼,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阡嫵,自己被忽視阡嫵不覺得生氣,反而有種非常好玩兒的感覺,明明看起來穩重淡然,可是對於男女之事居然如同一個羞澀的少年,看著他滿身的不自在,阡嫵就覺得想笑,實在是太有趣了,唔,不逗逗他都對不起自己,人生不能太無趣不是?
阡嫵朝他走過去,抬手輕輕放在他的肩上,感覺手下的身子猛的一僵,阡嫵差點笑出來,不過最後她忍住了。
“今天早上你沒有送藥,我以為你忘了,所以過來看看!”
“娘娘不是討厭喝藥麽?不送去豈不是正合你意?”
“本宮確實討厭喝藥,不過……昨晚那一碗藥的味道就不錯,如果都是那樣的味道,本宮喝上七七四十九天也樂意!”阡嫵故作輕佻說到,然後就感覺蕭沉雪的身子越來越僵,直到最後都微微顫抖,然後一把讓開身子避開了她的靠近。
他終於看阡嫵,不過那目光卻比他的人還僵硬:“在下已經將那些藥練成了藥丸,雖然藥效沒有那般好,但是娘娘每日服上七粒,也會達到那樣的效果,以後都不用喝藥了!”
阡嫵的心中‘咯’了一聲,看著出門而去的蕭沉雪,她這是……被人嫌棄了?果然還是鬧過火了,╮(╯▽╰)╭
從那個院子出來往禦書房的路上,阡嫵總覺得心裏空了些,但是她絕對不承認自己失落了,絕對不可能!
在阡嫵走後,某個坐在藤椅上的人才終於放手,然後長歎一口氣,如果有人在就會發現他微抿著唇,白皙的臉上是可疑的紅暈……
確認蕭沉雪還好之後阡嫵就繼續處理事情,接見前來上奏的大臣,在這非常時候,她不介意做一些皇帝的事情,但是等到這一切結束之後她一定會把權力還給澈兒,並非她不貪慕權勢,相反,她視權勢和金錢為自己的第二生命,是她人生不可缺的一部分,但是她要的是那種可以縱橫四海的梟雄權勢,而不是為天下黎明百姓謀福祉的皇帝,被世俗和世人的眼光局限,累死自己也不一定能成為名垂青史的千古明君,她才不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皇後娘娘!這是剛剛到達的加急密信!”德安將一封密信遞到阡嫵手邊。
看了眼封麵阡嫵就知道是司徒風送來的,將信打開,上麵寫得滿滿的,曲國的皇帝答應受邀參加辰帝登基大典,不過曲國的皇帝久病體弱,實在是不宜遠行,因此派新太子,赤月太子參加!
阡嫵挑眉:“什麽時候冒出一個赤月太子了?”
德安回道:“大概實在三個月之前,曲國皇帝下旨冊封了太子,不是眾望所歸的二皇子,也不是位高權重的貴妃之子,而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出現的少年,據說他是曲國皇帝流落在外的孩子,乃是先皇後所生,再一次刺殺中丟失,十多年才終於找了回來,曲國皇帝力排眾議立他為太子,不僅如此,還直接下詔書讓太子監國!”
“本以為這個突然天降的太子會被兩個皇子打倒,可是不知道這個太子已經得到了滿朝一半文武官員的支持,愣是將兩個皇子的士氣壓了下去,不僅如此,這些時日這個太子不斷的攏權,軍權政權皆在手,不過三個多月的時間,曲國暗地裏已經變了天了!”
“這麽厲害?”阡嫵暗暗咋舌,別到時又弄出第二個辰帝,這天下就真的好玩兒了!
阡嫵將另外一張紙拿上來看,看完之後就笑了:“這聖女也會與太子同行,為辰帝祈福,不錯的契機呢!”
“除了曲國,燕帝也表示前往,不過燕國沒有皇後,她帶的是夏妃娘娘!”
“燕烈刑!”阡嫵將手中的信丟進火盆裏:“本宮可是想念他得很呢!”
德安聞言縮了一下身子,不敢再提:“今日禮部侍郎過來問了一下奴才,讓奴才探探娘娘的口風,是否要準備出行事宜?”
阡嫵挑眉:“急什麽?皇上的壽辰還沒過呢,說起來澈兒還差一個登基大典,遲早要給澈兒補上才是!”
德安:“……”娘娘的思維不是他能理解的!
中午的時候蕭沉雪就命人將冰鎮的藥丸送了過來,練成了丸子,因為冰鎮又少了些味道,一口咽下去阡嫵也沒那麽痛苦,雖然不難受了,可是阡嫵卻不自覺的懷戀前兩日被蕭沉雪逼著喝藥的情景,她什麽時候有受略傾向了?望天……
處理了一天的政事阡嫵回到青鸞殿沐浴完之後就睡下了,不過睡到一半又摸到了滑溜溜的東西,阡嫵清醒之後一臉黑線,睜眼看著旁邊隻露一個腦袋在外麵的夏君澈,無奈的輕歎口氣:“才回來?”
夏君澈眨巴眨巴眼睛點點頭:“剛剛回來,在帝寢殿沐浴之後想來看看阿姐,見你睡著了就自己睡下了!”
阡嫵掃了一眼地上一地淩亂的衣衫,再看看雙眼期盼的夏君澈,她還終於體會了一把什麽叫做打不得也罵不得!扯了杯子蓋上:“不早了,睡吧!”
見阡嫵閉上眼睛,夏君澈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今晚德安拿了一大堆慶典的衣服讓他選,甚至一直詢問關於生辰宴他有什麽要求,最後連沐浴的東西都準備好,就算德安沒有路出馬腳,可是他又不是傻子,這麽明顯的用意他能猜不到才怪。
雖然知道自己那般會讓阿姐不自在,不過當真的被阿姐這般反應的是他還是覺得難過,他沒有逼她要他,可是她明明答應了他,卻連這般赤誠相對都不願意麽?果然阿姐還是不願意接受他的!
他偷偷的潛了進來,看見阡嫵睡得好,便覺得難過,然後一狠心剝掉自己的衣服又躺了上來,他一定要改變阿姐對他的想法,不能半途而廢,除了小胳膊小腿,他哪兒比蕭沉雪差了?等他長大,一定比蕭沉雪更加俊美,到時候阿姐也一定會將他撲倒的。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美滋滋的躺在阡嫵旁邊,在阡嫵伸手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不自主的僵住身子,心中忐忑無比,其實他是怕的,怕阿姐冷漠失望的眼神,怕阿姐趕他走,還好,阿姐並沒有多大反應,不過……沒有反應,未嚐也不是另外一種拒絕!
伸手將阡嫵抱住,微微哽咽的嘟囔:“阡!總有一天你會把我當成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弟弟!”
阡嫵心中劃過一股莫名的感覺,他不叫她阿姐,而叫她——阡!
小皇帝十二歲的生辰宴終於到了,阡嫵雖然說了大擺筵席,但是也隻是照例宴請七品以上在朝官員以及家眷而已,在這個時候鋪張浪費是沒有必要的,但是也不能節約,要是在以前就好,她能給澈兒弄一個豪華遊輪,或者專門準備一個小島,不過……若是在那個地方,她恐怕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這樣想著,這般的宴會她也覺得格外珍貴。
澈兒作為小壽星,阡嫵特意命人日夜加班為他準備了一身赤紅色的龍袍,赤紅色的紅顏錦緞,以金銀線交織繡著團龍圖騰,整件衣服上下不多不少十二條龍,與他歲數相當。
“恭賀皇上壽辰,祝皇上福壽綿延,四季安康!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人跪地拜壽,然後從白太師開始有人送上禮物,德安在一旁唱禮:“白太師玉如意一對,雙環同心鎖一隻!”
“老尚書竹報平安一塊!”
文武百官依次送上自己的禮品,不敢太奢侈,卻也不敢太寒酸,小心的揣摩著皇後娘娘的表情,送得都是比較保險的玉佩和字畫一類,這樣就算查起來也不能說貪汙,說是祖傳就過了,不會擔上罪名,也不會顯得不夠誠意,最好不過!
阡嫵其實並不在意他們送什麽,隻在意這個過程而已,不過到最後她連過程都不在乎了,因為她的雙眼不知何時模糊了。
宴會開始沒多久阡嫵就出來了,抬手阻止了靜容他們:“你們別跟來,本宮自己走走!”
阡嫵一路走到禦花園,找到一處亭子坐下,背靠著柱子,朦朧的眼看著遠方的燈火,那些燈籠的光芒仿佛變成了朦朧的白熾燈,寒風蕭瑟,她想起,與阿弟在那個地方的那些日子,他們躲在破爛的地窖裏,小心翼翼的求著活路,一年的時間,莫說過節,連吃飽都很少。
後來那麽多年,為了應付眾人,她有了生辰宴,其實那並不是她的生日,至於她自己的生日,世上恐怕早就沒人記得了,而她作為生辰的那一天,其實是她與阿弟相遇的那一天,當初白問她的時候,她說的是與阿弟分離遇上白的時候,不過被白拒絕了,他說這是個美好的日子,應該記著美好的事情,於是她選擇記著和阿弟的相遇,那是她一生最美好的日子的開端。
往後多年,每次她過生日她都會想起阿弟,她把阿弟的屍身活化,一半葬下,一半裝入護身符一直放在身旁,她不相信神佛,但是她相信阿弟在身邊!
她已經習慣了緬懷,習慣了懷戀,可是沒想到在這個異時空她居然又機會跟阿弟重逢,縱然容顏已非,可是那是真正實實的阿弟,她居然在跟阿弟過生日,簡直就如同做夢一般!
一張素白的手帕遞到她的麵前,耳畔是溫柔帶著微微詫異的聲音:“你怎麽哭了?”
阡嫵轉身將來人抱住,埋首在他腰際,不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
蕭沉雪僵了一下,然後慢慢放緩,抬手輕輕的拍著阡嫵的後背安撫她,雖然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讓這個內心強大的女人這般失態落淚,不過此刻他還是選擇了沉默,就這樣陪著她就好!
許久,阡嫵緩緩放開了她,若非眼角還有一點點濕意,以及他腰上的一片印記,恐怕根本難以想象她剛剛哭過。
“你怎麽在這裏?”
“隻是隨便出來走走,然後看到你坐在這裏!”
阡嫵失笑:“你不是視我如洪水猛獸麽?居然還敢過來?”
蕭沉雪沉默不作答,轉而道:“你該回去了,皇上怕是已經在找你了!”
阡嫵起身:“是該回去了!”
準備往前麵走,卻見蕭沉雪退開一步讓開了位置,阡嫵想到他的不自在,不由得頓住了步子:“蕭沉雪!我並非想要強迫你,隻是一下子沒控製住而已,若是給你造成了困擾我道歉,你為我調製藥我很感謝,至於讓你不喜歡的事情……你就當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忘了吧!”
蕭沉雪身子一僵,幕的覺得今夜的夜風那麽的冷,等到他回神的時候阡嫵依舊走遠,偌大的水榭隻得他一人在這裏,與那昏暗的燈作伴!
就當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忘了吧!忘了?如何忘?蕭沉雪撫上自己的心口,他已經將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出去,怎麽忘?
阡嫵回去的時候就迎上澈兒著急的身影,在他發現自己的瞬間就被撲了一個滿懷,阡嫵將他抱在懷中,輕笑:“我隻是出來透透氣,你來做什麽?你可是今晚的壽星,可不能亂跑!”
夏君澈抱著阡嫵的腰:“不回去!反正也應付得差不多了,我才不要去陪他們!”
說著他仰頭看著阡嫵,期待得道:“阿姐!我們去帝寢殿好不好?”
阡嫵疑惑:“去帝寢殿做什麽?” [ban^fusheng]. 首發
“不是說生日可以許願麽?我還沒有跟你許願呢!”
阡嫵笑:“我又不是蛋糕或者許願樹,為什麽要對我許願?”
“因為我的願望隻有阿姐可以完成!”
阡嫵頓了一下,看著夏君澈,然後點點他的鼻:“壽星最大,我可以答應你一個願望,但是不能過分!”
夏君澈頓時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阿姐放心!絕對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隻是一個很小很小的願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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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願望,嘿嘿,乃們猜猜是什麽,猜中有獎哦!(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