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失火(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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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收拾好鍋碗瓢盆後,項老爹招呼大家在槐樹下圍著桌子坐下,他一臉的嚴肅,把大家挨個打量後,最後視線落在項大嬸身上,項大嬸對他點點頭,項老爹這才開口說話。
“我在這裏宣布一件事情。”項老爹淡淡的開口。
看他正經認真的臉色,好像很嚴重的樣子,花葵問道:“項老爹,什麽事啊?”
項老爹看看她,又看看項小滿,“我們要搬家。”
“搬家?搬到哪裏?”花葵對黑心村沒濃厚的感情,因此不會留戀,倒是對新地方充滿好奇,不過想到好友木小樹,她有些難過。
木小樹托著下巴直打哈欠,他對新地方也很感興趣,可不知為什麽,腦袋昏沉沉的想睡覺,含糊不清道:“爹,我們要去哪裏?”
項老爹道,“我正在找地方。”他的身份不適合去熱鬧的城鎮,莫離想要躲開有心人的謀害也隻能躲的遠遠的,而到了陌生的地方,沒人知道小葵的命格謠言,這何嚐不是件好事,“小葵小滿,你們對搬家可有意見?”
“沒!”含糊吐出一個字,項小滿終於支撐不住的趴在桌上睡著。
花葵搖頭,“沒意見。”她不喜歡村裏的人,搬的遠遠正好眼不見心不煩,再者,有壞人抓阿離,把他帶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好,就這麽決定。”看一眼莫離,他正斂眸想著什麽,項老爹把視線移開,對花葵道:“小葵,你空閑時慢慢收拾沒用的東~西。”
說多了話,項老爹端起綠豆湯潤嗓子,隻是含了一口立即吐出來,把綠豆湯潑在地上,“湯裏放了迷~藥,待會兒湯都倒掉。”小滿這麽早就犯困,該是剛喝了半碗綠豆湯的原因。
“迷~藥?那老嫗下的?”項小滿已告訴她晚上驚險的事,想到昨晚差點被人謀害,她此刻仍心有餘悸,好心收留她為她送終,卻不曾想包藏禍心,還好沒傷到其他人,否則她無顏麵對大家,“可惡的老太婆,真是恩將仇報,沒良心!”
她抱怨著起身去廚房,把綠豆湯都潑到院門口的空地上,還好白日裏沒人喝下被迷倒,“項老爹,你把那老太婆的屍體丟到哪兒了?”
“亂葬崗!”
“正好,讓她被野狗啃光光,死無全屍。”她咬牙,不解恨的說,突然她想起了什麽,“項老爹,十三現在怎麽樣了,你走了沒人給他治療怎麽辦?”
項十三是他的家人,在沒確定他康複大半前,他無法放下心來,“我會開藥治好他,這個不用擔心。”今日他是把人迷昏後才進去治療,第一次他或許不會察覺,但若次數多了他應該會警覺,所以往後他得小心謹慎些不讓他發現,“小葵,搬家的事不要對外人說。”
有了項老爹的保證,花葵放下心來,呆呆的哦了一聲,整個黑心村,她說的上話的也就木小樹和木大娘,就是想說也找不到人啊!
項老爹瞅著坐在對麵的莫離,對於被人帶走的事他隻字不提,關於那個男孩亦是沒表明態度,他依舊和以前一樣不言不語,隻是以前是過一天算一天,而現在的心思卻深沉了許多。他願意思考是好事,可項老爹擔心的是,他不是試著放下過去開始新的生活,而是仇恨心中埋藏,待羽翼豐滿後伺機報複。
“莫離,待搬到新的地方後我再幫你治腿,你看如何?”
莫離不說話,抬眼瞧他一眼又垂下雙眸,花葵聽推遲時間,問道,“不是說這兩天治療,怎麽推遲了?”
“要搬家,路上顛簸,對恢複反而不好。”看她又要問,項老爹笑了,“我會先開藥給他調理身體,小葵,你要督促著。”
“不是說拖的久了不利於恢複嗎?這樣好嗎?”
“我會開藥,保證他沒問題。”
花葵相信項老爹,他都這麽說了她也就沒疑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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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中午,花葵穿一身青色粗布衫去木小樹家當燈泡,她穿的很土氣,和村姑無異,隻是衣服的簡單樸素,越發襯的五官清麗脫俗,不得已隻好用誇張豔俗的妝容遮掩容貌。
出門前,項老爹和項小滿見到她這尊容笑的直不起腰來,莫離的表情依舊是冷冷的,但她保證他眼底捕捉到一絲一閃而過的笑意。醜就醜吧,能讓阿離開心也算值得了。
木大娘和木小樹住在村北頭,站在項家門口就能瞧見木家的房後牆,走了約莫一刻鍾花葵來到木家門前。
院門口站著一輛馬車,外表看起來樸實無華,但走近一看卻發現是黑楠木做的,做工精致細膩,無一處不透漏著主人的低調內斂。隻看了馬車尚未見到人,花葵就對小樹的未婚夫有了一定的認知。
在她打量馬車時,木小樹從後院出來朝她招手,“小葵,從後院進來。”
即使木小樹不情願,還是在木大娘的強迫下梳妝打扮一番,一席粉綠色長裙勾勒出高挑的身材,烏發挽起梳成當下最流行的仙女發髻,發髻上斜插玉釵,並用零星的粉紅珠花點綴,從耳鬢挑出兩股長發垂在臉頰兩側,立即令她中性的麵孔上多了幾分女子嫵媚,臉上略施淡妝,令五官看起來精致淡雅。
認識十幾年,這是花葵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小樹,驚豔的嘖嘖有聲,“小樹,你今天真漂亮,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木小樹拉著臉,一手扯著絆腳的長裙,一手mo著嘴上的胭脂,“化的猴屁股似的,難看死了。”
呃……她這一張嘴,美好的形象全無,花葵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弄花臉上妝,“別,ting好看的。”兩人牽著手從後院繞到木小樹房間,隱約聽到木大娘和一嗓音低沉的男人說話,花葵伸出手指頭朝客廳的房間指了指,“是他?”
木小樹撇撇嘴,不甘願的點頭。
“見過沒,長的怎麽樣?”聲音很有磁性,聽著舒服悅耳,一時間,花葵好奇此人是何模樣?
木小樹搖頭,“沒。”她不想見到那個人,一直待在房間,不過就要吃午飯了,娘肯定會讓她出去見一麵,然後一起用午飯,“小葵,待會兒和我一起出去。呃,你是故意打扮成這樣的?真難看,趕緊把臉洗了。”
“不不,這就行了。”她是陪襯,就要做好陪襯的本分。
說話間,木大娘推門進來,看到花葵先是一驚,待看清她的裝扮後,隨即滿意的點頭,“小樹,出去見見軒轅公子。”
“娘,我不見啦。”
“都到家裏了,怎麽說不見就不見。”木大娘繃著臉,催促道,“快點,別讓人家久等了。”
木小樹朝花葵撅著嘴,一副生氣卻又無奈的樣子,“唉,走吧,陪我去。”
木小樹走在前麵,花葵跟在後麵進了堂屋,那男子一身紫衣,身後站一人高馬大隨從,懷裏抱著一把大刀,花葵快速掃過一眼後低下頭,沒看清他的相貌,但感覺器宇軒昂的,是個不錯的男子。
兩人一進來,那男子就從位子上站起來,木大娘也跟著起身,介紹道:“軒轅公子,這是小女木小樹,小樹,還不見過軒轅公子!”
在木大娘的注視下,木小樹不情願的斂裙施禮,“小女子木小樹見過軒轅公子!”
男子上前還禮,道:“木姑娘有禮了,在下軒轅辭,今日叨擾了。”
木小樹暗自腹誹,知道叨擾還不快滾,留在這裏討人嫌啊?她這樣想著抬起頭,看清軒轅辭的相貌時頓住了,同樣震驚的還有花葵。
麵如美玉發如墨,劍眉斜飛入鬢,雙目深邃如深潭,鼻梁高ting下巴削尖,此刻這絕美的容貌主人,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如沉澱下來的歲月流沙,給人一種安定的感覺。
“小樹,還不快請軒轅公子坐下。”木大娘咳嗽一聲,把看呆的木小樹和花葵喚回神來。
軒轅?花葵聽項老爹提過,這是番邦一個大部落的族姓,這男子姓軒轅,瞧著器宇軒昂,儀表不凡的,估mo著就是那部落裏的人。
可不是說他是番邦人嗎?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要不是左耳掛著番邦人特有的標誌性耳環,這軒轅辭和本國人無異。花葵看向木小樹,她眼中亦是帶著疑惑。
幾人說了會話兒,客棧的小二送來一桌飯菜,眾人圍桌坐下,木大娘招呼著用飯。
一開始木小樹為了反抗而反抗,現在見了這男子,縱然驚豔於他的容貌,卻更是疑惑,他的相貌、家室皆上乘,想找什麽樣的女子沒有,為何和一屆平民結親?難不成人品不行,或者他自身有什麽毛病?
在木大娘的招呼下,軒轅辭慢條斯理的用飯,那優雅的動作和簡陋的木家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他毫無直覺,始終優雅從容。
正在這時,一小廝匆匆跑進木家院子,站在軒轅辭身後高壯男子走出去,和小廝咬過耳朵後,回屋傳答給軒轅辭。
隻見軒轅辭楞了楞,然後恢複神色,對若幹人笑了笑,繼續坦然自若的用飯。
午飯後小坐片刻,軒轅辭借口有事要處理告辭,他說處理完事情後要在村裏的客棧住兩天,若木大娘有事可去客棧找她。
言下之意,就是要找機會和木小樹多相處,木大娘一聽樂的合不攏嘴,之前一直擔心人家看不上小樹,現在可好,她總算安下心來。
軒轅辭一離開,木小樹立即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利索的褲裝,打了清水洗幹淨臉。木大娘看她這樣直皺眉,“你這孩子,這兩天可得給我注意點,別壞了這門親事。”
“娘,我”
剛張嘴就被木大娘打斷,“軒轅公子一表人才,配你綽綽有餘,這麽好的人才你可要把握~住,別不識好歹的挑三揀四了。”
“娘,婚姻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不要摻和,讓我自己做主行不行?”
“你?你有這本事嗎?看你每天打扮的不男不女,有人看的上你才怪。”木大娘說著朝堂屋走去,收拾軒轅辭送的禮物。
木小樹臉拉的老長,氣極的直跺腳,拉著袖子胡亂mo幹臉上的水,拉著花葵出門。
那軒轅辭條件的確好,小樹和他結親門不當戶不對,不過她不在意這個。她納悶的是,家世懸殊如此大的兩戶人家,是誰居中撮合的親事?軒轅辭因何種願意同意這門親事的?小樹這般大大咧咧的性子,能適應軒轅家族的生活嗎啊?
兩人來到河邊,木小樹撿起土疙瘩不停的往河裏扔,以發泄心中的不滿。花葵則折了柳枝,蹲坐在河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打著水麵。
待她累了,又發了一頓牢騷,懶懶的托著下巴坐在她旁邊時花葵才告訴她搬家的消息,木小樹錯愕不已,抓著她的手急急追問:“搬家?為什麽?要搬去哪裏?”
花葵道:“一半為了莫離一半是了我,去哪裏暫時沒定。”
“這……小葵,那個阿離是麻煩人物!”一個無關緊要的朝廷罪犯是不會讓人勞師動眾的費心除掉,要是不累及自身,要麽把人交出去,要麽走的遠遠的,“小葵,你要是走了,以後就沒人和我說話了。”
“我也是。”黑心村就這麽一個朋友,她會很想小樹的。
抱著她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木小樹戀戀不舍道,“不能不走嗎?”說完她就歎氣,不走難道讓莫離送死嗎?這似乎太殘忍無情了,突然,她又道:“等風頭過去你們可以回來啊!”
“這個可以,不過再……”
木小樹推她一把,抬手指著黑心村方向,“小葵,你看村裏好多煙,是不是誰家著火了?”
隻見村裏火光衝天,濃煙滾滾,瞧那位置,該是在村中央,花葵不禁皺眉,不會是客棧裏著火了吧?
“小樹,走去瞧瞧。”花葵拽著木小樹朝村裏狂奔。
果然是客棧著火了,她和小樹趕到時大火已被撲滅,隻是客棧燒毀嚴重,橫梁房ding全部塌陷,無法修繕,隻能重建。
昨日剛決定搬家,正準備把客棧盤出去,不曾想一切付之一炬。項大嬸心疼的瞧著燒毀的客棧,沒了沒了……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棧,就這麽被燒毀了!
花葵一來,不知誰說了句:“小煞星來了!”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紛紛避開,瞬間就多出一條到道。
“就說這小孤女要不得,這不項家就惹禍上身了。”
“可不咋的,害了這麽多人,她怎麽還有臉活下去。”
“要是我,早就羞愧的找棵歪脖子樹上上吊了。”
“……”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音量不高,卻全都傳到她耳中,她挑眉,客棧失火心裏也不好過,火又不是她放的,可這為何非要和她扯上關係?
“你們胡說什麽,這和小葵有什麽關係,你們不要扯嘴皮子胡說八道。”木小樹怒喝眾人,可是大家不理她,反而用那種小心你很快也會倒黴的眼神看她,木小樹怒橫這些人一眼,回頭見花葵臉色難看,牙齒直咬著下嘴唇,輕握~住她的手,道,“別理他們,當狗在叫。”
站在人群外的軒轅辭,一字不漏的把這些話聽進去,暗道好個潑辣的姑娘。視落一轉落在花葵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片刻後他輕喚,“青雲,去查清楚!”
花葵的身世在黑心村眾所周知,要打聽清楚並不費工夫,不到一盞茶工夫青雲就折回來,把探聽到的消息一一稟告。軒轅辭負手而立,半眯著眼看那圓圓的少女,低聲呢喃道,“五月初五,孤女!”
“公子,要不要屬下深~入調查?”
軒轅辭點頭,目光帶著期待,不過當一道藍色身影闖入視線內時,他的薄唇抿了抿,“青雲,都處理好了嗎?”
青雲道,“公子放心,事情絕對辦的妥當,不過這人是高手,有他在,恐怕很難再找到機會下手。”
軒轅辭似笑非笑,瞧著項老爹,薄唇微啟,“想不到小小的黑心村,竟有臥虎藏龍之輩!”
項十三身有重傷,失火時躺在chuang上無法動彈,火大無人敢冒著生命危險進去救人,還是後來項老爹趕到,破門而入把人救出來,隻是吸入多煙霧人暈倒了,確定無大礙後他差人把項十三抬到村裏的醫館去。
客棧失火突然,項大嬸責問大廚和小二失火原因,二人各執其詞,楞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大廚一口咬定做好晚飯後把後熄滅了,小二堅持給項十三熬好藥物後收好了紅泥爐,兩人都說的信誓旦旦,一副恨天咒地的發誓,保證絕對不是自己的原因引起失火。
兩人都是老夥計,為人踏實本分,項大嬸相信他們說的話,隻是因心血被毀,對兩人說話的口氣難免衝了些。打發兩人回家後,她提著裙子自己廢墟,想找找看有沒有完好的東~西。
“燒的這麽嚴重,就是找到也沒法用,算了吧。”拉著項大嬸站在廢墟外,項老爹腳步輕快在廢墟間穿梭著,尋找失火點和失火的原因。
最後項老爹隻找到了失火點,就是在廚房放幹柴和麥秸的地方,失火原因要從廢墟下麵找,把東西清理幹淨頗要些功夫,項老爹隻好暫時放棄。
項大嬸經營了幾年時間,對這客棧有了感情,就這麽被燒毀,心裏難免不舒服,所以晚飯沒胃口,吃了幾口就回房休息。
見氣氛不對,項小滿也不淘氣了,飯後乖乖的回房練字,花葵收拾好鍋碗瓢盆,讓項小滿幫忙把莫離搬回房間,熬了湯藥喂他喝下後,燒了水為他擦身。
天氣變熱,就是坐著不動一天下來身上都有股怪味道,他人很重,不方便每日洗澡,花葵就幫他擦身。
木盆裏兌了熱水和涼水,試試水溫差適宜,拿了汗巾搭在胳膊上,端著水盆來到chuang錢,“那個,你把衣服脫了,擦擦身吧!”
莫離瞧瞧水盆,再瞧瞧她,抬手解開腰帶往下拉褲子,見他退不下褲子,花葵放下水盆幫他脫,“你可以自己擦嗎?”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低聲問。雖說兩人同chuang多日,可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幫他擦身就要把他看光o的話部位也僅限於xiong膛,但是mo遍全身……即使她是穿越而來的新時代女性,可保守的她還是害羞的做不出這麽大膽的行為。
見他點頭,花葵把汗巾丟到水裏,浸濕後絞半幹,“你後背夠不著,要不我幫你擦?”他沒說話,她就把沉默當認可。
第一次從後麵看他,花葵發現他脖子很長且頸項線條優美,後背的肌肉也很結實,她邊擦邊羞赧的吃他的豆腐,雙肩寬腰部細,典型的倒三角體型,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隻是這腰部會不會太細了點,花葵拿手比比自己的腰,又比比他的,嚇,竟然比她的腰還細!
她不置信的又比了比,確定的確相差很大時,立即拉下臉,羨慕嫉妒道,“阿離,你的腰怎麽這麽細!”
怪不得項小滿說她水桶腰,原來她的腰比男人都粗實,花葵哭喪著臉,抱怨道:“阿離,你這也太打擊我了!”
軟軟的小肉手在他腰上o去,這無心的動作恰是對他身上最敏~感位置的挑/逗,原以為下半身的功用已喪失,可此刻他吃驚看到那個部位開始蘇醒,並慢慢的抬起頭。
她一直o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指尖劃過之處,皆是火辣辣的一片,而作亂的人卻毫無知覺,莫離渾身繃緊,控製所有的熱氣和衝動往一處去。
抓住她的手腕,拿過她手中的汗巾,莫離擦拭前xiong和胳膊。沒理由繼續占便宜,花葵不舍的在他後背抹了最後一把,來到窗前的長凳上背對著他坐下。
前一刻還是笑嘻嘻的臉,可在轉過身後卻瞬間暗淡下來。
雙腳蹬在牆上,胳膊支在腿上,雙手拖著下巴,呆呆瞧著漆黑的夜空,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客棧毀了,村裏人都說是她給項大嬸帶來了黴運。
是她帶來的黴運嗎?她沒放火,也從沒想過讓客棧失火,現在客棧沒了,她心裏也不好過。
項大嬸今天心情很糟糕,她卻沒勇氣開口勸慰,她害怕項大嬸和村裏人一樣慣沾了她的煞氣才招來此災,村裏人說她千句萬句她都能一笑了之,但她在乎的人一句就能傷的她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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