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番外北國篇欲蓋彌彰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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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木葵立馬抱著被子一秒彈起來,他怎麽在這兒?瞄過去窗戶期待看見被一腳踹開的殘骸,可惜——沒有!
“你怎麽進來的?”
“你怎麽會在這兒?”
“你用什麽開的?”
“鑰匙哪兒來的!”
“你這個變態偷窺狂!”
“你這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人。”
“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就回錦國了!”
赫連曦隻是在一邊負責笑靨如花,單手撐著手肘,眼波流轉,看著氣得抖起來的美人不停地在謾罵她,真。。。。。。tm的性感!
“.......”木葵說的氣喘籲籲。
“說完了?”
她剛剛想白癡地點個頭冷個哼,他已經封住了她的唇。
沒有長驅直入,短短的結束了這早安吻,“回錦國已經是不可能的!”他拿著食指撫摸著她的唇瓣,“這裏都是我的地盤你如何逃得開?天下第一閣分店遍地開花,你如何躲得過眼線?”
“以後小葵,換個說法,威脅我!”
木葵咽了咽口水,“有病!”撩開床褥下床。
不過被赫連曦拉住了,“小葵,我們趕緊成親好不好?”撒嬌味道滿滿溢出。
他在床上,他在床下,蕩悠著他們牽著的手,“都過去了快半個月了,考慮好了嗎?考察的如何?我父母很喜歡你,皇宮的人沒有不喜歡你的人,咱們就定下吧!”
她俯身靠近他,“以後赫連曦,換個方式,對我撒嬌。”
她起身撩了下頭發,“這招我免疫了。”
“那就換一個!”他即刻下床走到她身邊,“啵!”
她的額頭,“成不成婚?”
“你幹嘛?”木葵望被突然“襲擊“,有些不知所措。
這次是臉頰,“成不成婚?”
“一大早抽什麽風?”
這次是右臉頰,“成不成婚?”
“赫連曦!”她拍打著他的肩膀。
這次是鼻子,“成不成婚?”
“再不成婚,舜粲那小子就要回來了,肯定要在我麵前嘚瑟了。”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又親?“呀!你這是耍流氓!別親了!”木葵躲避著,“瘋子,變態!”
赫連曦抓著她的肩膀,“你不鬆口我就這麽流氓下去,成不成婚!”
“就不!”她說。
“反正你就是被我的流氓變態給折服的!”赫連曦搔著她的癢處,“鬆不鬆口?成不成婚?”
“別鬧了~哈哈哈~赫連曦,別動了!哈哈哈,住手!哈哈哈.......”
兩個人扭打起來,他會動手她也動手!兩個都是害怕瘙癢的人,她笑他也跟著笑,兩個人就像是半大的孩子。
等到兩個人都笑不動了,嘴角的弧度都快收不回去了也都躺在了地上,冰涼的地麵對於他們高溫的體表隻是在消暑。
赫連曦拿著手指撥了撥她淩亂的頭發,沒有幫她理好的打算,“你笑聲真好聽!”他低眉吻了吻發間,她靠在他的懷裏他的身邊,真好。
她捏著他的手指,把玩著,“還記得我告訴過我的噩夢嗎?”
“你可不要讓我去猜夢!”他頓了頓,“人人叫我解夢大師!”
木葵撲哧一笑,“你夠了!”
她把他的手指分開和她的手指一一的應對上,“等到我把我的夢全部都告訴你之後,等到我的秘密全部和盤托出了,我們......在成婚好不好?”
他指縫一錯,十指交叉,“那我們說好了!”
“每日一夢是嗎?也算是咱們婚前情趣好了!”他說。
服了他了!
他撐起身子,眼睛看著她,“知道嗎?每一日都在你身邊睡著,看著你入睡,看著你醒來,你都不知道我忍耐地有多辛苦!”
挑起來她的下巴,“真想把你活拆入腹!”啄了口她的蜜唇。
木葵良久不言,半晌。。。。。。
“出去!”
一門之隔,她早已羞澀難當,而他卻意氣風發。
食指摸起來剛剛被他親吻的唇瓣,“流氓!”可她笑得卻不失甜蜜。
木葵洗漱完了,和平常一樣準備去宮外。
“木葵姑娘你出來了!”涼兒在門外似乎很著急,這大冷天的額上一層薄汗。
木葵問,“怎麽了慢慢說?”
涼兒看了看周圍,伏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您現在隨涼兒一起看看可好?”
“走!”
明月宮的周圍早就沒了什麽宮人,看守的侍衛,幹淨的冷寂。
可是剛剛開了這緊閉的大門,就聽見裏麵傳來的不停地嘔吐聲。木葵趕緊跑過去,一眼就看見在床邊抱著痰盂罐子在那邊一個勁兒的嘔吐。
“怎麽了?病了嗎?”宮裏半個人都沒有,禦醫也不叫?
木葵趕緊給她順順背,“涼兒端杯水來!”
忙著吐得人,卻連連的擺手不要,抬起頭來,“嗚呼!”
“喝了我還是給吐了,還是算了吧!”赫連娜拿著手帕趕緊擦擦嘴,她美眸一翻,“涼兒,誰讓你多嘴了!”又看了看後麵,生怕還有什麽人。
“放心,隻我一人!”
蒼白無力的麵容,眼窩都有些微微地陷下去了,“你怎麽如此憔悴了?”昨日見著還是挺好的,她一細想,怕是胭脂水粉什麽的遮蓋了,這點不成問題。
“這些天就說你怎麽不露麵的,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木葵隱隱覺得赫連娜出了大事。
“難道?你得了什麽...疾病?”她試探。
赫連娜想笑都沒什麽力氣,隻能淺到看不見的笑意掛著,“怎麽會?”
“你這?”木葵指了指這滿地的手帕,這放著的幾個痰盂,又指了指她的臉。
赫連娜順了順自己的胃部,“就是我半個月前的病症,但是沒想到這一次會這麽的嚴重。我已經瞧過禦醫,可是還是和之前的診斷之前的藥方一樣。我又不想讓大家擔心隻好一直瞞著,你知道我父皇母後他們的態度。”歎了口氣。
“你偷吃了?”木葵說。
“噓,可別和我哥說。”她此時還不忘打個招呼。
下一秒又是一陣的嘔吐,“嘔嘔嘔嘔嘔~”
“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你說...我會不會是曆史上...第一個因為嘔吐而死的...公主?”
木葵皺眉,“不能說話就別說了!”
“小葵,你嫌棄我,我吐槽一下都木有人聽的這些天。”赫連娜憋屈著。
“味兒挺大的!確實嫌棄!”
赫連娜:我可以朝著你吐嗎?
涼兒在一邊忍不住笑了,他們太子妃一如既往地心直口快。
“嚴肅點,涼兒,你這小報告都給打到了沁苑去了。再給你點膽兒是不是要去明陽宮、長樂宮那邊去了?”
涼兒趕緊說,“您這都吐了好些日子了,昨夜更是折騰了一宿,再不找人就怕您剛才的話成真了。您不在意身子,涼兒可不能不管!”
“嘴挺甜的你啊!”一說到甜字兒她都難受得緊。
木葵說,“要不然再讓太醫看看吧,萬一是什麽別的症狀呢?”看著是挺厲害的。
“可別介,讓他們知道了,我這就死定了。”赫連娜平躺著讓胃消停會兒,覺得嘴裏又苦又澀,又酸又臭的。
“那你.......”這放任不管也不是辦法啊!
“我有喝藥的,我也絕對不會碰半分的甜食了,打死我也不會了!”她一副發誓的樣子。
木葵歎氣,“若昕他們再過幾日也就快回來了,舞舜粲醫術還有幾分,挺好的,倒是讓他再給你看看吧。”也算是得過玉無雙肯定的,應該不差。
“粲哥就要回來了?”
木葵被這大眼睛,大嗓門嚇一跳,“這麽大反應作何?”她眯眼。
赫連娜努力地鎮定下來,“隻是覺得之前還說還有不少時日回來的,現在乍一聽有點快。”
“真的嗎?我怎麽覺得你不是很希望他回來的樣子?”
“怎麽可能?我為什麽這麽想?”赫連娜笑道,“小葵,你應該知道粲哥還要舉行一次婚禮的吧!”
“嗯,怎麽了?”
“作為妹妹,自然是要準備一份大禮了!”她挑挑眉。
這個大禮怕是要格外的當心了!木葵覺得赫連娜不愧是和她們幾個迅速打成一片的人,若昕婚禮在信裏麵沒少提到依依搗亂的話。
木葵搖搖頭,“又一個不省心的。”
“嘻嘻嘻~”她齜牙。
兩個人聊了一番,木葵也出去了。
木葵本想著在門外聽些裏麵還會說些什麽,可是除了腳步聲就沒什麽了。
太奇怪了!明明赫連娜對她說的話非常的正常,也非常的合情合理,可以說挑不出來一點毛病,可就是這一點才奇怪。就有一種她在搪塞她的感覺,用最好的措詞去安撫她、消除一切懷疑。
尤其是剛剛她提到舞舜粲的時候,臉色很明顯變了,很快轉變也很快恢複。她在怕什麽?可是她的回答也是合乎情理的。
“走了嗎?”赫連娜問。
涼兒再看了眼外麵,“走了!”
赫連娜這才安心了。
“涼兒過來!”
糟了!涼兒自動的跪下了,公主的聲線都變了。
“本宮再說一遍,本宮不舒服的事情不準對外說,若是你連這也守不住的話,你也調走可好?”赫連娜手指不斷地來回搓動。
涼兒急了,公主很少對她自稱本宮的,這麽說了就說明公主真的生她的氣了,“公主恕罪,千萬別調離涼兒,涼兒不想離開公主。”
她抿嘴,“我隻是嚴肅的對你說,這件事需要保密。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何曾離得開你?”
“起來吧!”可是木葵一來,依照她縝密的心思怎麽會看不出來她的不對勁,這讓她頭都要疼起來了。
隻能祈禱木葵在沒猜出來什麽之前不會對皇兄說吧!
“行宮的事情準備妥當了嗎?”
“大源行宮「雪城的最邊緣地處的一塊宮殿」那邊空置的,宮人的話涼兒也都給換了一批,目前不會有人去那邊的了。”涼兒說,“不過公主真的要搬去那邊嗎?”這一次的事情公主讓給她別說,可是內幕是什麽她也不知道。
“不得不離開了,在事情更嚴重前,在我...”她低頭看著肚子,“在我想清楚前!”
“那您要什麽時候離開?”
“明夜子時!”本是應該越快越好的,可是木葵的出現保不齊還有其他什麽情況,她得再留一夜,看看情況。
這麽快?
“把東西都給收拾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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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舞家公子即將回來了,大概三天以後。”
明燈下,一副棋盤,赫連明恪執著黑子,“該回來了!小曦是他的至交怎麽會不會回來呢?”可他對麵空無一人,但棋盤上還是落有白子。
“王爺,需不需要屬下去......”
赫連明恪輕笑,“你們?你們又有幾分把握能夠殺掉舞舜粲?”
那人不再開口,因為他們確實沒有幾分把握。
可他們做屬下的實在是看不透他們的王爺,明明有無數次的機會動手,不論是殺了太子還是舞舜粲,亦或是奪了皇位!長公主即便再過強勢也僅是個女人,更是個沒有什麽武功的女子,這一個多月下手的機會何其之多?
跟了王爺時間不短了,可是他們一點主子的心思都沒摸出來。
主子在等什麽?
“讓你們查的那個叫做木葵的女人可有頭緒?”
“這個女子是錦國一字閣的管事木葵,差不多九年前出現在錦國,被離王府的離王妃帶回去的,之後就一直住在了京都離王府。”
“離王府?那個消失多年的舞家小姐?”
“是!不過宮中有說木葵本就是北國人,不是錦國人。”
赫連明恪頓了一下,“哦?”不是錦國人?而是北國人?
“有點意思了!”赫連明恪說,“去好好地查查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是哪裏的人!”
“屬下遵命!”
門被帶上了,赫連明恪沒什麽心思下棋了,一把推翻了棋局,棋子散落的在小榻上,有幾顆掉落了在地上。
“木葵!”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初見之時她看起來可並不開心,眉頭緊鎖,一個人遊蕩在荒郊野外應該是特意離開了赫連曦的隊伍想要一個人獨處的。
她有什麽事?不想去北國?
他倒是很有興趣了解一下他未來的侄媳婦!(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