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番外北國篇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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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查軒轅家可有什麽進展?”

    舞舜粲捏捏她的腰,“告訴你有什麽好處?”

    他就是這樣子了,藍若昕沒和木葵說,舞舜粲現在可學壞了,她問點什麽事兒這家夥就跟孩子討糖似的非得要獎勵,“當著木葵麵兒,能不能有個正形兒?”

    “怕什麽?”舞舜粲瞄了眼赫連曦也掰扯著木葵的手在玩兒呢。

    “回去慢慢要獎勵。”在若昕臉頰上親了一口,“算是利息!”

    若昕被鉗住了雙手,但是腳下一點都不留情。“回去我給你驚喜!”

    舞舜粲麵不改色,“軒轅家最近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不過這倒是省了咱們的事兒,不少東西都被江湖上的那些人給翻了個遍,到底是內行人來做這件事比較順手。”

    藍若昕這才驚覺,原來這才是目的。既然多年前被藏得那麽深相比不是那麽容易被發現的,亂找的話可能徒勞無功。又或是有機關死傷無數。消息散播這樣人善於偷盜機關的人來,也讓令狐家不敢肆意妄為了。

    “結果呢?”木葵道。

    “結果就是掘地三尺都沒有什麽寶藏出現。至於你問的那個軒轅小姐,倒是有了點線索,赫連明恪也在找!他找到了僅有的畫像,在令狐媛媛房間裏麵軒轅明珠的畫像。軒轅家沒有也就他手上有了。”

    木葵抿唇,“也許他找到了軒轅明珠或者是她的孩子。”

    “你說的不錯,我們也是這麽猜的。”

    赫連曦說,“但是為什麽呢?找寶藏嗎?”他直覺覺得赫連明恪不是為了寶藏的。

    木葵看了他一眼,“寶藏的關鍵應該就是在軒轅家的人身上,軒轅老將軍那麽一個忠烈的人又怎麽不會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呢?”她心裏麵總有一種軒轅老將軍是一個很好的人。

    有人會說冷血,會說他六親不認,可她從不這麽認為!

    “軒轅明珠的房間再三查過了嗎?”

    “那個房間什麽都沒有了,倒是殘破的隻有灰燼,大都是翻了幾下就出來了,因為一眼看完就連機關都查不到一個。”

    若昕皺眉,“那最可疑!”

    舞舜粲揉了揉她的頭發,“所以我們多搜查,可還是無功而返。”

    “是嗎?”木葵臉上多了抹失望。

    舞舜粲和藍若昕告辭了,交代好他們要注意安全便離開了。赫連曦同樣回贈他們,他是個靶子,舞舜粲何嚐不是個引人注目的靶子?

    果不其然,今夜是個不眠夜。

    沁苑,木葵失眠,赫連曦也是。所以刺殺來的時候兩個人早就是警戒狀態。

    木葵早就翻坐在輪椅上,那輪椅裏麵布滿了機關,也不用赫連曦時刻護著她。裏麵淬的毒針見血封喉,她還處理的過來,也所幸昨夜沒有多少衝著她來的。

    不過,赫連曦走進木葵,“還好嗎?”

    “我看下次得多放些暗器了!”木葵扔掉手裏麵的劍,“曦,你注意到來的人不止有一撥人嗎?但是另外一撥人為什麽要幫我們?”

    “嗯,你發現了。也許是阿粲的。”赫連曦上前查看死掉的人,“是令狐家的,也有....恒王府的。”

    “主子,剩下的都服毒自殺了。”雙珂回道,“逃掉的大部分是過來暗中幫助我們的,武功招數無法分辨,身上也沒有特別的東西所以無法辨識是哪裏的人。”

    “知道了。”

    木葵喊道,“雙珂可數了死了多少人?”

    “除了我們的人和暗中協助的一共二十六人。”

    木葵又問,“那麽令狐府和恒王府的分配如何?”

    雙珂看了眼自家主子,“令狐府十二人,恒王府十四人。”

    “知道了!”

    赫連曦擦了擦手,“收拾好!去父皇母後那邊看看。”抱著木葵去向明陽宮那邊。

    木葵問,“還好嗎?”

    “沒有受傷別擔心。”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別說話了,不然我會以為你...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母後和他說了,雖然沒有嚼舌根沒說木葵不好的,不過是給他提了個醒。赫連明恪和小葵走得似乎很近。

    赫連曦加快了腳步,木葵伸出手,“應該是這邊才是!”

    說他沒事兒?那能走的做多的一條路現在都會迷路了?

    赫連曦別過臉,也立馬改回了步伐,花了些時間到了明陽宮。

    把木葵放在床上,“腿還好嗎?”

    “傷口都結巴了,還要問?”也許她明天就該嚐試著走路了。

    赫連曦還沒開口下一句話,窗外就飛來一隻利箭側身而過,“還有?”他已經感受到了屋外麵多了二三十人。

    赫連曦從床下拿出來一把劍丟給木葵,而他也從牆上拿了一把,躲避著飛箭他更是把房間裏麵的盔甲給木葵快速的穿上了,“護好自己!”

    赫連曦立馬開始奮勇殺敵,射進來的利箭他統統都重新原路返回,血灑窗戶長長的痕跡。

    刺客也不再逗留在屋外向著裏麵衝殺,赫連曦比在沁苑更加地殘暴,像是殺紅了眼,像極了暴戾的野獸摧殘一切。溫熱的血噴灑在他的臉上更添血腥可怕,他幾乎是刀刀致命,一劍封喉絕不拖泥帶水。

    他扯著刺客的頭皮,雙琰摳出他即將吞入的毒藥,“說是誰的人!”

    明知故問的事情,木葵卻不像以往會去嘲諷。她隻是心疼他。

    可那刺客還是咬舌自盡了。

    這場速戰速決,“死傷多少?”木葵這次沒有丟掉手裏還在滴血的劍。

    “敵方死傷三十三...”雙珂看了眼木葵,“二十三令狐府,十個恒王府。此番一共來了四十不足的人。我方加上剛剛的死傷共十餘人。宮中侍衛禁軍不少人死傷。”雙珂看了眼腳邊剛剛咬舌自盡的那一個,扯開的衣服腰部那刺青的香石竹。

    木葵看到了那香石竹,那花代表了母愛,濃鬱的親情。

    “好!”木葵點頭,“今晚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也就不睡了。我的輪椅呢?”

    “太子妃請坐。”雙琰扛了過來。

    “去把沁苑我的黑色的袋子拿過來。那裏麵都是毒藥暗器別亂碰。”木葵覺得還是趕緊補充點彈藥的好。

    “是!”

    木葵滑著輪椅到赫連曦身邊,“可累了?累了就歇歇。”這冬日最看得清呼出來的氣了。

    赫連曦把她撈起來自己坐在輪椅上,她放在他的腿上,擁著她不過因為盔甲的緣故有些硌得慌,“後不後悔跟了我?”

    “說到你剛剛的眼神大抵是有些可怕了,萬一你以後對我也這般怎麽辦?現在後悔應該來得及吧!”木葵道。

    赫連曦緊了緊手,“來不及了!就是我死了我也得拉著你了。讓你給我守活寡!”

    木葵失笑,還真是霸道!

    今夜真的是沒有睡,因為後麵又來了第三波刺客。

    精疲力盡一點都不誇張,十二分的警惕精神,更是百分百的要去對付敵人。木葵好些被人護著,赫連曦幾乎虛脫了,這最後的一波人雖然比起之前要實力更差但是人又多了十幾人。

    木葵真的是想要罵人了,看著門外天色大亮的,侍衛和暗衛也都是死傷不少。而她身邊的男人還堅持著,“這件事情大肆聲張,並且說刺客都服毒自殺了無一生還,無從下手,但是需要全麵追查。”

    “主子,今日早朝您還要......”

    “自然,今日大殿上便由本宮親自宣告。”

    木葵抬頭,“可你......”

    “別擔心。”

    那蒼白的唇瓣可不是能讓木葵自我安慰的。

    “準備朝服!”

    木葵知道他有事情要做也就不攔著他了,他從不在她麵前強硬可是不代表他不是對其他事情能夠這樣。

    木葵隻能看著他換朝服的時候哪裏有沒有瞞著她的傷口,她現在隻能安慰自己昨夜沒有拖後腿,沒有讓他多麽的分心了。

    “要不還是別去了?昨日累了一日,昨夜你一夜沒睡還浴血奮戰的身子會受不了的。”高負荷真的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昨夜第二番的刺殺,雙珂他們還沒有趕到,他一個人幾乎廝殺了半場,而他還要護著她。

    派來殺他的又怎麽會是無名小輩?

    赫連曦撫著她的臉頰,“曾經比這不好受的都有,不礙事的。”

    朝堂上

    赫連曦坐在龍椅的一側位置上,泛白的關節抓著椅子,看著下麵整整齊齊的朝臣們,“相比昨日本宮遇刺的事情應該都知曉了吧。”

    “太子殿下吉人天相。”

    “太子殿下吉人天相。”“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一個人起了頭,下麵齊聲說道,赫連曦不由得懷疑是不是他們一起合謀準備弄死他的。

    “這件事...”赫連曦嗓子沙啞了起來潤了潤,“這件事本宮必會徹查到底,是誰想要置本宮於死地。”

    “丞相你可有什麽見解?”

    舞清位於首列,踏出來幾步,“殿下,如今陛下病重,您又多番遇刺,臣以為是想要謀朝篡位的想法最明顯不過了。”

    “丞相所言怕是有些可笑了!”令狐賀上前一步,“殿下,您是陛下的嫡子又有何人會和您爭奪皇位呢?”

    赫連曦撫了撫額頭,“依照大司馬之言,還有其他可能?”

    “聽聞殿下昨夜和木葵也就是太子妃在一起的,臣是負責皇城禁軍的,受到宮中消息後便去調查了,根據侍衛口供,昨夜廝殺不已,死傷不少,可是木葵姑娘卻毫發無損一個柔弱女子又豈會安然度過?”令狐賀沒錯過赫連曦此時的虛弱,昨日他絕對相信赫連曦受了重傷,盡管回來的幾人匯報赫連曦沒有受傷。

    可現在呢?他那幾乎隨時倒下的樣子,所有人可都是看得見的。

    “臣以為,那個木葵本就是一個孤女,聽聞她原是北國人,身份本就是不明的。若非她和那群刺客是一夥人,不然她便是不祥之人招致災禍!”

    令狐賀給邊上的人使了個眼色。

    一位文官打扮的人走了出來,“殿下,臣以為大司馬說得也是有道理的。原本陛下的病症已經有所好轉了,可是木葵姑娘進宮之後陛下的病情急劇下降,而且殿下您也是多番受傷,聽聞在回國的路上您也是遭到了伏擊。”

    有一個人出來,“臣這些日子也聽聞了不少關於這位木葵姑娘的傳聞,她和恒王殿下似乎也是有些關係,更是在錦國的時候和如今的錦皇也有些交往,在宮外拋頭露麵與男人打交道,此等女子萬萬是不能成為我北國的太子妃,他日殿下繼位她便是皇後,更是萬萬不可的。”

    令狐賀瞥了一眼,其實事實情況更加誇張,原本木葵在北國的口碑很好的,可是近日來他讓人散播謠言成效也是非常好的。市集關於木葵的閑話兩極分化的很,壞的一方麵幾乎是被說成了人盡可夫,以身體交換來達成生意的風塵女子!

    令狐賀就不信那個木葵還能做得了太子妃,至於赫連曦......

    赫連曦良久才說話,看得出有些說話困難,“依照爾等該如何是好?”

    “臣以為應該立刻關入大牢,否則動搖江山根基就後悔莫及了。”

    “臣以為那女子實屬不祥之人應該立刻隔離起來。”

    “臣以為那女子秉性風氣不正,更不該成為太子妃,殿下應該即可下旨解除婚約。”

    ......雜七雜八的話進入赫連曦耳朵,他都不知道詆毀一個人可以有這麽多的言語、諸多的詞匯。

    舞清隻是在一邊看著未曾說話。商家商霍也沒有說話,商子染位居低位列入中後位置,但是也隻是忿忿不平沒有敢說半句話。如此多的人在聲援,他們又能做些什麽呢?

    赫連曦高聲,“好了!”

    “殿下,為了皇室著想,為了北國社稷著想還請三思!”

    令狐賀那副忠心為國的模樣倒是讓不少人紛紛跪下請求,赫連曦捂著心口,“傳本宮旨意,廢除婚約,將木葵打入天字牢等候發落!”

    天字牢房,那裏隻有進沒有出。那裏是罪大惡極之人才會進去的!

    “殿下,殿下!”

    “殿下,昏倒了!”

    “啊,血!流血了!殿下流血了。”

    “喊太醫快點喊太醫!”

    這朝堂之上早就亂成了一鍋粥了,可也更加讓大臣們堅信那個木葵是個不祥之人,天生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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