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番外北國篇這裏的山路十八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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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若昕不知道為什麽瞬間就想逃跑了,“沒沒沒,你真是青春年華呐!”比她也隻是大了六七歲罷了。
這後麵的小嘀咕藍若昕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補充完整前麵的,就給小聲說了出來。耳力過人的舞舜粲怎麽會聽不見呢?
舞舜粲伸手扯著藍若昕的衣服,“若若,衣服髒了一件也是髒了,髒了兩件也是不礙事兒的。”
“你你你要幹嘛?”立馬護住了胸口。
舞舜粲勾唇,“房間裏暖和得很,不用穿這麽多的。”
“可我冷的......舞舜粲別過來。大白天的,我說真的。大白天的,影響不好!那什麽有損你的顏麵,第一公子的麵子還要不要了......等等等,你不要我還要。我良家婦女不能毀了。舞舜粲......”
“反正早就沒了!若若,我這老男人今個得爭口氣才是!”
所以二人就這麽巫山**了一番,藍若昕看了眼掛在床簾鉤子上搖搖欲墜的衣服。。。。。。這哪裏是髒了,簡直就是碎了好不啦!
“若若,現在對我可有什麽中肯的評價了?”
藍若昕麵色潮紅,身子虛浮,有氣無力,“你是男人,真男人!行了吧!”
男子對著女子唇輕咬了一下,“行!”抱著現在老老實實的他家娘子。
藍若昕白白眼,想打人可是沒力氣。
“我說,太子那邊沒什麽事兒吧?婚禮不能照常舉行,而且現在木葵的名聲就算是琳琅今日推了把力,可是之前臭名昭著會不會過不來了?”
舞舜粲被子下麵的手可不安分了,順著自家娘子的肩膀一路摸下去,“他哪裏會有什麽事兒呢?這會兒指不定樂死了!”
藍若昕準備再說話,可是被舞舜粲戳弄了一下"shen yin"就這麽很合時宜的出來了。
“啊~”
“娘子剛剛誇我真男人,那我也不負盛譽。”
藍若昕心如死灰,看樣子又是得很晚讓環兒過來送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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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赫連曦盯著給他喂食物的宮女,已經傻樂好久了。雖說這吃東西是一定要合不攏嘴的,可是赫連曦還真就不是了。
那身著粉色宮服的女子把那銀碗往那桌子上狠狠地一拍,“啪!”
“太子殿下,吃飯的時候不要隻會張著嘴巴而不合上嘴巴!”宮女別扭的擺了擺衣服,大抵是不習慣這身粉色吧。
“是是是,絕對不能浪費的,那是可恥的。”趕忙把嘴巴開開合合把飯菜咀嚼下去,“吃完了!”
宮女不想回應的,可是這位太子殿下直勾勾看著她然後又張開了嘴巴,“哦!”
“啊啊啊~”太子把嘴巴打開了一個新高度。
那宮女無動於衷,卻自顧自地坐下來吃飯了。
“你是宮女!”
“嗯。”
“你得伺候本太子的。”
“嗯。”
“叫人看見了你可是會被拖出去打的。”
“嗯。”
“可能會被殺頭的。”
宮女這回沒有回答了,放下了碗筷卻站起了身。太子滿眼笑意,終於知道該幹嘛了是吧!
“先給我盛碗湯,大病一場得先補補。”這明陽宮大得很,現在也就他們倆人,赫連曦說個話都有點回音。
“哎哎哎哎,你走哪兒去?”
“奴婢膽子小,殺頭這種罪責奴婢承擔不起,所以奴婢去叫另一個人來伺候太子殿下,想來那個令狐小姐很是願意的,一定很聽話。”
宮女掏出懷裏的人皮麵具一邊戴一邊就往外麵走,可是太子趕緊把人給扯回來,抱在懷裏,“葵兒現在能走了,就要趕緊拋棄我啊?”
木葵不敢太過掙紮,怕傷了他,“......”她也不說話就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嘴角都往下拉得可長了。
赫連曦撇撇嘴,“好了,好了,我認錯。”
“錯哪兒了?”
“錯在不該使喚我家娘子大人,錯在不該讓娘子大人用嘴巴喂我進食,錯在不該讓娘子大人坐在我腿上讓我差點把持不住,錯在我時不時想吻娘子大人,錯在。。。。。”
“赫連曦!”
她又不能打他,也不能大聲嗬斥,隻能乖乖地坐在這裏任由他口無遮攔,“說的什麽渾話!”
赫連曦反笑道,“不是你讓我認錯的嗎?我又沒說錯,這不是你不高興的事兒嗎?”
確實是,不可否認她的確是因為赫連曦仗著自己身子虛弱對她得寸進尺的,可是......“說聲你錯了不就好了。”誰讓他詳細的說出來的。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成嗎?娘子大人。”
“你。。。。。。”算了。
赫連曦偷吻了一下她的手,“我還餓呢。”
“那你倒是自己吃啊。”
“你喂我!”赫連曦堅持,立馬又說,“正常的喂我。”
木葵看了眼他的傷,“想吃什麽?”
“你~”
木葵美眸一瞪,他又說,“你隨便夾給我吃都行。”
赫連曦笑得像個狐狸。
可殊不知,木葵卻想起了那一日她回到明陽宮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那般的崩潰,哭起來可不比女人的淚要少。
那日,她被一個死囚頂替換下來,她沒來得及換下來囚服,時間緊迫她必須趕緊藏好身。
明陽宮裏麵什麽人都沒有,但是卻有一個男子哭泣的聲音。
原本她就藏在明陽宮了,被行刑的清晨她便被送了出來,來到了這個男子的身邊,看著他昏迷不醒、重傷虛弱的模樣。她盤腿坐在床邊,拉著他的手。舞舜粲說,他今日就會醒了的。因為她木葵來了。
後來那令狐雲燕鑽了空子過來看他,剛剛好他醒了。她那個時候躲在後麵看著多想衝出來,可是她不能。而那個令狐雲燕也不知道如何說出口的說是因為她自己來了便醒了的。
第一次木葵心裏覺得這麽討厭令狐雲燕即便是之前在也是夜市那次也沒有。
真想過去把令狐雲燕推開,讓她不準碰她木葵的赫連曦。她令狐家的人怎麽敢的!
可她不能,所以她就眼睜睜地看著赫連曦被強迫地聽了那些不屬於她的肮髒事跡,還有她死了的事實。
她不知道舞舜粲和赫連曦兩個人是不是什麽都串通好了的,若是那最好。但是木葵知道令狐賀派人來天牢裏麵活捉她和若昕的時間是不確定的。而那個時候他都昏了的。
所以她聽見赫連曦讓那些人把事情都說下去的時候,她多想衝出去告訴他那都不是真的。盡管知道他不會相信的。
可他知不知道木葵還活著呢?畢竟令狐穗和赫連娜的演技差點都讓她信了,木葵是不是還活著的。
好在赫連娜讓大家都出去了,她才得以去抱住那個毫無血色的男子。
“我還活著。”
她走出去,很是平靜地說著,可是她知道自己早就快要瘋了隻是讓他清楚地聽見這句話。故,她忍著。
他躺在床上,看著來到床邊的她,“嗯~”
“小葵兒,抱抱我。”
她照做,她抱著他,卻發現他是那麽的冰冷。她抱緊了他想給他一點暖氣,可惜她自己從來都像是自帶寒氣的,有些捂不熱他。
她著急了。
“曦~我沒死,我還活著。”
木葵抖了一下,因為那囚服本就是單薄的,她的肩上早就是涼意一片了。
“我知道。我也活著。”
他笑了。
後來她問,那他為什麽哭呢?
因為那麽多人和他說木葵死了,他那一瞬間就像是被忽悠了一樣,而她不在身邊就是最好的證明。他開始胡思亂想,就算是他們說的再怎麽荒唐,可想到了她若是真正的死去了,他該是這般痛不欲生吧。
可是後來木葵才知道,原來那日進宮給赫連曦醫治的舞舜粲都沒有想到赫連曦會提早吐血,舞舜粲根本沒來得及把後麵的事情告訴他。再後麵也沒有機會。
而他,帶著一絲的信念覺得她還活著,那一股他熟悉到骨子裏的氣息撐著他,撐著聽見她的那句“我還活著”。
赫連曦恢複得很好,飯桌上已經席卷一大半了。他望著格外細心溫柔的木葵為他服侍一切,他說,“事情很快就會結束的。”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她知道他在說外麵那些言語,他怕她受委屈的。
赫連曦看向她眼睛,便明白這個女子真的什麽都明白的。而他豈會讓他心愛的女子受委屈呢?
“換藥吧。”
幾日下來,木葵每日敷藥三次熟練的很,可也熟練地難過。
她說,“我不是那麽沒用的。”
赫連曦先是一愣,後來便明白了,“我知道,可是保護自己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他見木葵立馬反駁便又立刻說道,“那時候不過是心緒亂了,加上你有傷在身,你知道太醫說的,若是你強製站起來的話會成為一個跛腳的,難道你願意嗎?但,以後,以後我保護你你也保護我好不好?”
“我怕下次我這般人事不醒了,一睜眼你也不在身邊了,所以還是你我一起的好,但是我一定比你先醒來你會一睜眼就看見我的。不過那是當然的,你一旁協助我,我一定不會輸得了。”
木葵笑了,是,她要的什麽都是平等的,她不希望躲在男人的身後,她希望與之比肩。
“我保護你!”
“你也保護我!”
她重複說。
敷完藥喝完藥,房間立刻都是藥的味道,可不好聞了。
可滿屋的溫馨也延伸了絲絲的甜味,這不,雙珂和雙琰一進來就感覺到了。
“主子!太子妃!”“主子!太子妃!”
“怎麽了?”
“今日一早,就有雪城數百人的聯名上書給太子妃伸冤抱不平。而名冊已經交由到了商家世子手中並由商家世子已經交到了陛下手中。”
赫連曦點頭,“你們跟著煽風點火。”
“是!”
不日,雪城又有了新的謠言,說是曾在大牢附近看見有幾個黑衣人抱著一個麻袋穿梭。也有人說看見了那些看著麻袋的黑衣人去的方向是某大戶人家。
謠言似乎都在指向舞家少夫人失蹤的線索,所以舞家上書要求查明此事,雪城的大戶人家需要搜查一番。
可很快有出了目擊證人,說是那個大戶人家的房頂上麵有著三爪龍像。而這一下子範圍便被縮小的可怕了。
都知道自古以來龍是尊貴的象征,皇帝穿的龍袍或是居住的皇宮都是五爪龍的,而親王則是四爪龍,至於三爪龍則是跟皇族有著聯姻關係或是被授予某種榮譽才會有的。榮譽有的大都是百年世家,貴族這些。
這麽數過來雪城可是沒有幾戶人家有的。
舞清父子倆來到令狐家主宅,“大司馬大人還請見諒,這是例行公事。”
“自然,舞相也是奉旨行事的,加上下落不明的又是令郎的夫人,本大人自然是不會阻攔的,希望大人搜的仔細些,若是搜查過了被哪個不長眼的把人丟在了令狐府那可真是說不清了。”
舞舜粲答,“大人放心,事關愛妻自然會查得滴水不漏的。”
舞清對著身後的士兵說,“搜查時仔仔細細的,亦要小心翼翼。”
“是!”
“搜!”
像是蜜蜂還巢一樣,士兵們湧進令狐家大肆搜查。
令狐賀對身邊隨從說,“看著點舞家父子。”
舞清和舞舜粲倒是兩個人前後腳,一直一起行動的。令狐賀也盯著他們,他們沒收獲便是對他最大的收獲了。
舞舜粲聊起了起來,“琳琅怎麽不在?我來他一向是粘著我的。”
舞清附和,“是啊,怎麽不見人?”
令狐賀聽他們一說也覺得奇怪,那小子這麽大動靜都不出來瞧瞧嗎?
“少爺,發現了一出院子被鎖住了。而且那令狐小姐準備我等進去。”
舞舜粲和舞清看向令狐賀,隻見令狐賀喝道,“簡直是胡鬧!”轉而又對二位說,“小女不懂事,到底是她私人的地方,姑娘家總有些不方便之處。”可是他心裏有些嘀咕起來了。
幾人快步來了,隻見那令狐雲燕就像是潑婦一樣的站在那門前不準任何人進入,對著士兵們罵罵咧咧的,毫無風範。
舞舜粲譏笑,“倒還真是不知道,百年世家竟然也有這等院子?”
令狐賀自然知道這才是令狐琳琅居住的地方,對外他住的是一處平凡無奇的,可是在內他住在這仿若乞丐地界。
舞清捂了捂口鼻,“似乎有著血腥味道,裏麵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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