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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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秀茵確實不是姓居。
居老太太貪玩,臨生產了仍去旅遊,還不聽勸,私自離開旅遊區。
可與居老太太不同的是。還有一個女人逃命似的躲進了那裏,在一家熱心人的幫助下生孩子。
許是居老太太平時不注意,孩子沒有養好,也可能是好心人的經驗不足,導致居老太太的女兒剛出生還沒有看上兩眼,就已經斷氣了。
然而另一頭的女人生下來的女兒卻是精神的很,居老太太薄情寡義,雖說自己的女兒死了,卻也沒多大的心疼,看到另一個活著的女孩子,也沒有那份心去看,總歸不是自己的,看她倒是浪費了自己的力氣。
然而那位孕婦生了孩子,一下子不好,血止也止不住。而在那之前,孕婦的背就被利器傷過,傷口是新的,顧著生孩子,也是沒有止住血,求著居老太太把剛生出來的孩子帶回市裏,找一個叫桑釧的男人,說孩子便是桑釧的,並把十萬的存款作為答謝交到了居老太太的手上。
四十年前的十萬塊,如今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倍,難怪居老太太帶著居秀茵回到居家後,居家一下子富了起來,估計靠的就是那十萬塊,然而居家卻從來沒有想過把居秀茵送到一個叫桑釧的男人手上。怕是便是那十萬塊最後還進了桑釧的手上。
“居明霞生活亂,哪天若是死在男人的床上,也不是不可能的。”祁胤眸光閃過狠光。若居秀茵是居家的人,居家人過份一些。倒也不能對他們如何,然而居秀茵不是居家的人。偏偏居家人沒對她好過,還把她當成了棋子,壓榨著夏逢時的血汗錢,若是夏逢時跟別的男人一樣膚淺,就不定早受不居家,而跟居秀茵離了。
如今看來,居家的人,也該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了,祁胤揉著夏妤的頭發,刻意掩去了眼底的狠戾,試圖用緩和的語氣與夏妤說道:“居永暉最近談了一筆大生意,那人最初沒什麽表示,倒是每次都和居永暉到高級會裏泡妹子,居永暉似乎看出居明霞在我這裏撈不到便宜,有一次跟那人談合作的時候帶上了居明霞,在那過後,那人便口頭上同意了合作,後來幾次見麵,都會帶上個朋友來,他帶來的人同樣眼睛不離居明霞。”
夏妤聽到這裏,一下子猜到了那人的想法,想起居明霞今天還跟三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便認為那客戶也有這樣的愛好,喜歡群攻,居永暉得罪了祁胤,還真沒有人願意跟居永暉做生意,居永暉這次能談成合作,少不了祁胤在後麵推波助瀾:“居永暉能認識那人,明明是你的功勞,你對那人這麽陰私的愛好都了解,該不會平日走得很近,經常陪他去那不正經的地方?”
祁胤挑了挑眉:“胡想什麽?”
夏妤眨眨眼,不過是隨口問的,她才不想信祁胤有那麽變態。
祁胤把夏妤抱到大腿上,大手摟著她的腰:“要說這個居永暉,還真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為了發財,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可以利用,不用那人開口,他倒是讓居明霞約他去泡溫泉了,約是約了一個人,就是不知道最後去的是幾個。”
祁胤真不愛說這些,就是看夏妤知道居秀茵的事後心情不好,便說一些讓夏妤高興高興。
夏妤聽了,還真有些高興,她不像居秀茵那般有容人之心,可讓她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她還真下不了手,雖然居永暉能認識那客戶,裏頭有祁胤的指引,可居永暉最後跟不跟那人合作,祁胤卻沒有給居永暉施壓過,如今居永暉為了談妥生意,要把居明霞命出來賣,若是居明霞最後被玩殘了,還是玩死了,有罪的就隻是居永暉了。
鬆了一口氣,不用自己動手,結果居明霞有可能會遭殃,夏妤是很滿意這個結果,不由得想起高青華那邊的情況,向著祁胤:“祁胤,高青華如今一定會放過廖廣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呢?”祁胤不答反問。
夏妤明白了祁胤又在計較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求他辦事,那會讓他覺得彼此不夠親密,扭了扭身體,勾住祁胤的勃子,有意無意的在祁胤某處挪了挪:“我是怕你吃不消。”
祁胤眸光變了變,有些咬牙切?:“你想得太遙遠了。”
身子輕易又燃燒起來,祁胤故意給了夏妤一個冷臉,把她推離開自己的身體,本是掩飾自己的欲念,然而把夏妤推離開,祁胤立馬就後悔了,因為小帳篷已經支了起來,沒了夏妤坐在懷裏遮掩,此時真是一覽無遺。
夏妤吐了吐舌頭,那樣子可愛誘人,祁胤閉了閉眼,壓下了心頭的渴望。
然而,在這種事情上,這會兒難得是夏妤占了上鋒,又自私會願意放過戲弄祁胤的機會,嘿嘿笑著:“要不要我給你接一桶熱水。”
祁胤狠狠看了夏妤一眼,身體欲火翻滾。
夏妤眨巴眼睛,眼珠子濕碌碌了,一臉的無辜:“還是接桶冷水了,滅火的。”
“後天。”祁胤從?縫中說出兩次,看夏妤的眼神已經染上警告,後天很快就到了,到了那天,看他不好好欺負回去?
夏妤的心裏抖了抖,但後天不是還沒有來麽,得珍惜好眼前,繼續逗弄著祁胤:“要不我給你揉揉?”
祁胤眼前一亮,勾了勾嘴,難得笑了笑:“這倒是個好主意,老婆還真是對我體貼入微呢。”
一把把解了褲頭,再拉著夏妤坐身側。
夏妤總算明白了,她這是把睡獅逗醒了,倒黴的就成了自己了,連連求饒:“老公,我膽子小,別嚇著我,我跟你開玩笑呢?”
夏妤的聲音軟綿綿了,聽了夏妤口中說出的老公二字,祁胤哪還聽得進之後的話,抓著夏妤的手往身上一放。
夏妤最後的下場是,兩手酸了兩天。
祁胤徹底舒服了,看夏妤不爽的小臉,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夏妤腦子是什麽做的,在情事上,總想跟他比個上下,大力一撈,把夏妤摟進了懷裏,問著:“你是希望借刀殺人?爸爸身邊的毒爪,私下都來往過深,借著一個廖廣忠,確實能消滅一些,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我會趕在趙誌遠擦尾巴的時候,逮住他的那些尾巴讓高青華抓到。”
若是利用廖廣忠這人把混在夏逢時身邊毒爪都清理幹淨,以後他們出了事,想要尋仇,也不會把目光放到夏妤的身邊,如此想來,祁胤越發覺得這個法子好。
要說夏妤平時沒有什麽惹事的,偏偏尋她麻煩的人不少,祁胤願意給夏妤當避風港,但能避免的麻煩,避免開來,總是有好無壞的,與其把時間都花在跟那些人鬥法,還不如和夏妤粘在一塊。
祁胤摸摸夏妤的頭:“這個想法真不錯,爸爸出來,絕對會官複原職,如今當官的,都離不開關係,廖廣忠,馮吉等人能當官這麽多年,靠的不光是趙誌遠,上麵還有其他的關係,若是靠你之前的想法,把他們撕毀證據的罪證公布出來,隻會引起一些人的仇視,更會給爸爸帶來很多不便,畢竟誰都怕再跟爸爸相處,會不會哪天說錯了話,被錄下來,又成了害他們掉官的罪證。”
更重要的,就是夏妤的人身安全,誰都不保證把那些人逼急了,會不會要了夏妤的命。
夏妤眯著嘴笑:“我想的辦法自然不錯,我有一顆無知大腦,你娶我,賺大了。”
“是賺了。”身心舒服了,祁胤什麽都順著夏妤,看夏妤的目光又落在資料上了,便告訴她:“關於桑釧的情況,我已經問過冷焰了,他不是a市人,是做珠寶生意的,身份不亞於牧董,如今已經六十三歲,至今未婚,至於你的親外婆,她當年就已經尋了回去,還有那那個死去的女孩兒,也被他帶了回去。”
至今未婚?是因為外婆死了嗎?
如此說來,這個叫桑釧的男人也是個有情有義的。
一個真情相待的男人找到心愛女人的屍體,還有一個新生女孩兒,絕對不會懷疑新生女孩兒的血緣關係,隻是夏妤很奇怪,那個好心人家,就沒有向桑釧提過起嗎?
夏妤的想法,明顯與祁胤的撞到了一塊,祁胤說道:“時間太久了,要查起來不容易,目前收到了消息也就這些了,那戶好心人早死了,說來也蹊蹺,那好心人是桑釧帶走你外婆屍體不久便死的,冷焰說那會桑釧辦完了你外婆的身後事,正對外提出要去山區,當麵感謝那位好心人,結果那個晚上,那個好心人到河裏抓石螺賣給溺死了。”
巧合越多就成了刻意,一個鄉下的婦人,平日又是以賣螺賺錢的,什麽時候放水,什麽時候關水,她會不清楚嗎,再說晚上的螺都是爬在石頭上上的,那位好心人自然也該停在無水的地方,既然無水,又何來溺水之說?
眉頭擰了擰:“不會是桑釧殺死她吧,因為我外婆生產之前身上中了刀傷,桑釧會不會以為是那個好心人害死了我外婆。”
“這種可能不排除,但應該不是,就我掌握的資料來說,桑釧不是一個麵上一套,背後一刀的人,這事情我們想太多沒用,等著冷焰那邊的消息吧,現在你該準備好戲了,趙臻周五結婚呢。”經過多方去鬧,就不相信趙誌遠和洛柏青還能維持麵和心不和的平衡,若是洛柏青知道趙臻如此看待洛勝茹,還願意把洛勝茹交給趙臻,隻會讓人以為他是個為了名利,可以連女兒幸福都不管的人,以後想往上爬,怕就難了,洛柏青自然不能毀了前程,當眾丟點臉是小事,以洛柏青的風格,應該會當場拿取消婚禮,同要求趙臻和洛勝茹離開。
沒了洛勝茹,趙誌遠唯一機會就在那份錄音了,祁胤等的就是趙誌遠拿出錄音的那天。
牧放在廚房裏,細心做著芒果布丁,這是他每天必經的過程。
牧董這會看到,有了不同往日的心情。
牧放把做好的布丁擺好,回頭看著牧董:“爸爸,你查到了什麽?”
“到外麵談。”牧董目光掃了眼布丁,透過窗戶掃眼被封的在夏妤,有些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一直以為牧放會坐牢,都是被夏妤害的,憎恨了夏家三年。
可當收集到了不同的資料,牧董又覺得恨不下去,所有的事情不過是趙臻設計的,跟夏妤一點關係都沒有。
牧放和牧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餘克遞上茶,立馬退了出去。
“小放,你自己看吧。”牧董把收集到的資料推到牧放的身前。
洗去了對夏妤的懷疑,牧董就不想因為恨而想著法子折磨夏妤了。
隻是牧放放不下,牧放是他唯一的兒子,若牧放不堅持走他設想好的路,他也隻好支持,再說,牧家財富潑天,哪裏比不過祁胤,夏妤嫁進了牧家,日子隻會越過越好。
牧放把資料看完,拳頭一握:“還真有他的事!”
目光冰冷,閃過殺意,牧放心中恨意翻滾著,恨不能立馬就趕到趙臻的麵前,把趙臻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揪下來。
牧董的怒氣也不小:“周五牧放就要結婚了,我們備上一份厚禮吧,當年他送了你那麽大的一份禮,這麽多年,我們不知道他的用心,如今知道了,自然要給他回一份更大的禮。”
“這份大份,便由我準備吧。”牧放目光緊緊的落在資料下,仿佛那不是白紙黑字,而是趙臻那些虛偽的麵孔,他恨不能眼神化箭,穿透趙臻的身體。
牧董的目光在牧放的臉上定格兩秒,最後大聲的笑開:“好,我兒子準備的禮物一定是全場最出彩的,出彩到讓趙臻這輩子都忘不了。”
牧放早就找到了三年前被自己當成夏妤睡了的女人,隻不過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趙臻安排的人,他一直沒動她,如今有了證據證明她收了趙臻的人,對自己下了藥,和自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最後把卻喊他"qiang jian"了她,拿了趙臻的錢過了三年的好日子,從今以後,她就得為那三年的女日子付出代價了。
還有趙臻,他害自己坐了三年牢,他一定讓趙臻這輩子都得在那裏待著,這輩子就別想再看到外麵的天地了。
心中狠戾,牧放恨意深刻。
牧董坐了一會兒,問道:“夏妤那邊,你怎麽想?”
牧放沉默了一會,最後堅定無比的說道:“她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放在心裏聲聲念念了那麽多年人,能放下嗎。
答案是不能。
既然不能放下,不能看著她在別人的懷裏歡笑,那就把她奪過來,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歡。
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太簡單不過來,給她喂點毒,把居秀茵捆了威脅她,拿夏逢時的生死壓迫她,辦法實在是太多了,不是嗎?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夏妤不願意主動到他的身邊他來,他的柔情她不領情,那他隻能殘忍侵占了,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下,得到了她的身體,得到她的心那天還會遠吧。
不會太遠的,牧放相信,他們一定會回到小時候那樣,全世界就隻剩他們,沒有趙臻,沒有祁胤,她的笑,她的樂,都隻屬於他自己。
卷頭緊了緊,牧放說道:“爸爸,讓人去把夏伯父打殘了。”
“你……”牧董驚道,卻在牧放悲痛的臉色中改了口:“你先個日子吧。”
“後天。”牧放說道。
明天他會親自找夏妤談,若是談妥了,夏妤願意跟著自己,那麽夏逢時可以免受這份痛苦,若是夏妤不肯跟了他,他隻好采取強硬的手段了。
牧放心意已決,牧董又偏疼著他,隻要牧放快樂,把那份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又如何呢,拍拍牧放的背,牧董站了起來:“她會是你的。”
一天過去了。
亭子還沒有完工,秋千已經架好了,祁胤出門前向夏妤提議著:“閑著沒事,去試試秋千吧。”
“好。”夏妤站了起來,當真去了。
坐在秋千上,看著眼前的花草,夏妤莫名的感到心安。
她盡管知道有些事情,光是想,是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現實的,可事情發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還是免不得揪心,這段日子,她其實每天都在擔心著夏逢時,不然也不會整天掉頭發掉得那麽厲害了。
關於陳誌強,冷焰很快就查過了,陳誌強之所以被居家人羞辱,正是因為陳誌強向居家人表示了對居秀茵的愛慕,偏偏陳誌強是個孤兒,居永暉最時就笑開了,罵陳誌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接著便是居家人人上陣,直接把陳誌強說哭了,陳誌強自那離開後,把自己鎖進了孤兒院的房間,不多時他的房間就著了火,等火撲滅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陳誌強,又過了兩個月,有人在湖裏發現了一個腐爛的屍體,腐爛的程度很大,根本辨別不出那個人是誰,最後大家都認為那人就是陳誌強。
居秀茵的感情很空白,這個陳誌強卻成了空白中一處異色,夏妤直覺事情與這個陳誌強有關,可偏偏得來的消息是這個陳誌強或許早就死了。
想著想著,頭都痛了,夏妤還是沒有想到有用的東西,不免心煩,跳下秋千,想著朝天大吼幾聲,雖然老天不會給她答案,可至少讓她喊完過後,心裏會舒服一些。
還未喊,夏妤突然感覺有人靠近,不是熟悉的氣息,夏妤張嘴正要驚呼,一隻有手更快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項後被人一拍,夏妤便沒有任何知覺了。
夏妤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牧放的家裏了,正確一點來說,應該是牧放的床上。
牧放支著下巴看夏妤,他的眼底又多了以前沒有出現過的內容,夏妤看得心裏一跳,牧放再不是以前的牧放了,他如今懂得強聚豪奪了。
“小妤。”看到夏妤醒過來,牧放收起眼底的淩厲和狠戾,抬起手,要摸夏妤的臉。
夏妤避開,從床上跳了下去,什麽話也不願跟牧放說,穿起鞋子就往外走,自然不能成功,門是鎖著的,根本出不去。
牧放已經走了起來,朝著夏妤走過去,剛剛漫上的柔情瞬間被冷酷取代:“我想對你好,可你不要,那我也沒什麽好考慮的了,直接做吧。”
夏妤目露恐慌,朝著窗口走去,拉開窗簾,看到的卻是加厚的防盜網,不得已,隻能回頭麵對牧放:“牧放,請你別這樣。”
“別這樣?”牧放苦澀一笑,朝著夏妤走了過來,將夏妤逼到牆角,自己覆在夏妤的身上:“我該怎麽樣?看著你的別的男人在一起,不行,我做不到,小妤,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來,哪我在一起。”
“不可能。”夏妤經曆過情事,太清楚男人的欲望很脆弱,很容易就著火,所以盡管被牧放壓著,她也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拖延的時間不夠,等不到祁胤趕來。
可夏妤控製住了不喚醒牧放的欲火,卻按不住他的怒火,一聽夏妤說得不可能,牧放臉色大變,伸出一手掐著夏妤的勃子:“收回去,給我收回去,你告訴我,你願意跟我在一起,你是願意跟我在一起了,祁胤算什麽,他什麽都不是!”
夏妤閉著嘴巴,不願意開口。
牧放的性格本來就不穩定,這時已經到了爆怒的邊緣了,見夏妤不肯順著自己的意思,眼神立馬就變了,把夏妤丟在床上。
夏妤借力滾了一圈,從另一邊跳開,躲開了壓下來的牧放。
“牧放,你這樣子,隻會讓我恨你。”從來就不愛,如果牧放要這麽逼她,她隻會恨她。
“恨?”牧放哈哈大聲:“恨我,恨吧,我恨我總還記著我這個人,總比你不記得我來得好。”牧放忽然想到再過不久,夏妤連他們小時候美好的回憶都不記了,就隻有記得祁胤了,心裏難受,牧放也不朝著夏妤靠近:“夏妤,我今天放你走,我等著你自己來。”
夏妤眉頭微蹙,總感覺牧放這話讓她不舒服。
牧放冷冷笑著:“你想和祁胤天長地久,我便要了他的命,看他拿什麽跟你天長地久,你想夏伯父出來,我偏不讓他出來,請你的相信我,明天開始,你爸爸在裏麵,再不會有好日子過。”
“夠了。”夏妤看著牧放,一點也不覺得牧放在跟自己開玩笑,心頭涼涼的,夏妤道:“你怎麽變成了這樣,我愛祁胤,我想跟祁胤在一起,為什麽你要整那麽多的事情出來!”
“因為我愛你。”牧放萬分激動:“我愛你,我給你寫了情書,給你送了禮物,約了你看電影,可是這些東西都被趙臻破壞了,小妤,我和祁胤之前發生了什麽,我可以當作不知道,以後你待在我的身邊,讓我好好愛你。”
樓下傳來車子的聲音,夏妤在窗邊看到祁胤從車上下來,心裏一喜,她就知道祁胤會來的。
牧放眼神森冷,恨不能一刀把祁胤捅死了,目光回到夏妤的臉上:“今天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回頭知道你爸爸,或者你媽媽,又或者祁胤出了什麽事情,記得來找我,做我的女人,我放過他們。”
夏妤不說話,她不需要向牧放妥協。
牧放真跟他說的那樣,沒再為難她,拿起遙控給夏妤開了門:“我等你。”
夏妤依舊沉默,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牧放看著夏妤的背影,心裏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塊,痛得他想要死去。
她竟走得那麽幹脆,一個回頭都沒有給她。
他一定要得到她,不管用什麽辦法。
夏妤下了樓,便看到被保鏢阻撓的祁胤,跑了過去,投入祁胤的懷抱:“老公。”
祁胤緊緊的摟著她:“傷哪兒了?”說罷,細細地檢查起來。
夏妤搖頭:“沒事,我們回家吧。”巨引匠弟。
祁胤也不想留在這裏,帶著夏妤上了車,連看也不看牧放一眼,開著車子離開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