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回殺將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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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麽回事?張繡大吼問著剩下兩個親衛,怎麽會如此大意?”

    “成將軍、魏將軍將他們送來,韓將軍看到他們大喜過望,對我們說都是他的親近部曲,然後大肆擺酒相慶,誰知道他們暗藏禍心,我們一時大意,被他們偷襲了。”

    我懊惱的捶著牆壁,媽的,沒想到這群袁將這麽陰險,真是防不勝防,被他們鑽了空子!

    “韓猛沒什麽事情吧?”

    “韓將軍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一個侍衛神情沮喪的說道,主人,我們的夥伴越來越少了。”

    他的話,讓我心裏一痛,先是一個個隊長死去,這段時間沒了隊長,又開始輪到隊員了。有些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但是我已經把能考慮的都考慮到了。隻能怪敵人太陰險!

    “這兩天,我會在補充些人員,我安慰他說,你叫什麽名字,以後侍衛隊長有你接替。”

    “多謝主公,侍衛抬頭說道,我叫曹宇。”

    安頓好一切,天已經黑了下來,因為事情較多,高順、張遼和賈詡等人駐在了城外大營裏,張繡、曹性、成廉、魏越同我一起就餐。

    我對張繡說:那些刺客現在怎麽樣了?

    “大哥放心,按照吩咐,車兒已經強行給他們喂了食物,塞上了馬嚼,就是想咬舌自盡也是難比登天。”

    “大哥,什麽刺客?”成廉一臉的疑惑,哪裏來的刺客?

    “就是我讓你們帶給韓猛的那十幾個袁將!”

    “他們竟然是刺客,魏越站了起來,怪不得他們主動向我提供了情報,讓我們白跑了一趟。”

    “他們給你們提供了什麽情報?”

    “就是這些,成廉從懷裏掏出了一些竹符,這是我們找到的,他們所說的金銀珠寶根本就不存在。”

    我接過來,隨手遞給張繡幾張,張繡看了一眼,激動地說道,大哥,臨淄已經在我軍手上了。

    “怎麽說?”

    “這是臨淄城的的軍需調動符,用這個可以騙開城門,長驅直入。”

    “隻怕不行,袁鵬已經跑了,如果在用它去騙城,隻怕會弄巧成拙。”

    “這次大敗,臨淄、北海已經空虛,我軍軍勢正盛,袁鵬必定逃離青州。”

    “等明天見了軍師在說吧,我說,凡事小心為重。”

    “那個淳於導足夠狡詐,曹性說,我帶弓兵巡視到姐夫門口,就是被他引開的,不然大哥的親衛不會損失那麽慘重。”

    真不知道,淳於導這夥人到底是真的有計劃,還是突然間蹦出的點子,反正搞得我很不爽,真心相待卻換來刺殺。

    該殺點俘虜立立威了,不然隨著戰場的深入擴大,會對我越來越不利。

    “淳於導是狡詐的,壞水就足夠多了,就看他的油水有沒有董卓那麽多!”

    “哈哈,大哥,準備給他點天燈,對這種死不改悔的,就該這樣,讓他恩將仇報。”

    “姐夫,不妥吧,這麽一來,恐怕將士們會誤會主公是一個殘暴的人,尤其是新近要擴編袁軍俘虜。”

    “哼,如果再不立威,隻怕降兵的氣焰會更加囂張,張繡說,這次伏擊戰,公孫瓚、鮮於輔都叛變了,要不是早有察覺,勝敗還不一定。

    “我的仁義並不是靠一個兩個人說了算得,廣大百姓會了解的,手下將士也會了解的,我說,這個天燈要點的,這個殘暴也要有的,當讓百姓和廣大將士了解,我對敵人和對自己人是兩種態度!”

    想到了雷鋒的一句話,我頓了頓說:對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寒冬般冷酷!

    “姐夫,我明白了,曹性笑著說,還是姐夫看得長遠,我讚成姐夫的主意。

    “大哥,點吧,現在就點!”魏越有些興奮了。

    “把公孫瓚也一起點了吧,成廉說,這種反複無常的,留著隻是禍害。”

    “公孫瓚另當別論,我還要等趙雲的消息,淳於導他們,等巡視全軍時在處理他們,也是給新編的部隊提個醒,不要兩麵三刀!”

    “大哥,你還相信趙雲那個小子,魏越苦笑了一下,他這個侍衛隊長,我看是盼不上了。”

    “權且再信一回吧。”我對趙雲慢慢產生了懷疑,原本忠義兩全,光明磊落的人,怎麽就變了呢,難道是我的到來產生的影響?

    酒過幾巡,隻有我一個人還清醒著,張繡他們早已醉倒,我讓從人把他們扶到偏房休息。

    一陣冷風襲來,我咳嗽了幾下,一個從人拿了一件衣袍,連忙閃了進來,殷勤的給我披上。

    “你叫什麽名字,跟在我身邊的時間不短了吧。”

    “恩,承蒙主公還能掛念,婢女郝紅,家父是前先跟隨主公的……”從人低著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難道是郝萌的子嗣。真是造化弄人,在河內她父親郝萌背叛我,她卻一直跟在我的身旁,如果不是今天問起,恐怕等到她死,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婢女?哦,你原來是個女子?”我驚歎的看著這個眉清目秀的仆人,怪不得感覺她有些和別的仆人不太一樣,大概這也是我能記住他的緣故吧。

    “你怎麽打扮成男子模樣,我笑了笑,你認為你父親當年做的對嗎,沒想過報仇嗎?”

    “主人果真記性差了,郝紅紅著眼睛說,當年父親大逆不道,我一時氣憤便對他的大刀動了手腳……”

    嗬嗬,沒想到這麽一問出來了這麽個典故,怪不得身為郝萌手下的將領,曹性竟然能斬了他的手臂。郝萌的武藝看樣還是不錯的,在兵器不利的情況下被砍掉手臂,還能傷了曹性。

    史料記載,他是被高順殺掉的。受了重傷的情況下,仍然扛住了曹性的進攻,最後讓曹性也受了重創,被車拉著去見我,在高順再度出擊下,命喪黃泉,按理來說也算是名副其實。

    “不要傷心了。”不知不覺我竟關心起這個年青女子來,一時衝動,使得她永遠難以邁過這道坎。雖然並非她親自動手,但已經足夠他悔悟一輩子了。

    按照遺傳的因素來說,她如果不是那個意外,也許會出入車馬、隨從貼身,如今卻隻能作為我身邊的一個仆人。

    “自古忠孝難以兩全,我安慰著她說,如果我讓你做我的親衛副隊長,你願意嗎?”

    “主公,郝紅拜倒在地,自從我懂事起,我就認定主公是成大事的人,對主公的敬仰甚至遠遠超過父親,我願為主公赴湯蹈火。”

    “恩,起來吧。”我突然發現在即腦子犯渾了,她一個女子,我讓她做什麽親衛隊長的。

    “我恨父親所作所為,因此不齒習武,親衛隊長之職還是讓別人做吧,我情願一直在主公身邊服侍。”

    “嗬嗬,那就待在我身邊吧,畢竟女人要比男的心細,不要女扮男裝了,還是恢複你的女兒身吧。”

    “多謝,主公。”

    自從我離開下邳,呂十三他們也留在了下邳,隻是幾個無關緊要的仆人跟隨服侍,其他都是侍衛,有時男人確實難比女人。

    “你就總管我的生活事務吧,其他傭人從明天開始全部聽從你的,你在適當調整下人員配置,清一色的男子未免做事有些粗心。”

    “明白了,紅一定不負主公所望。”

    “恩,我回房歇了,你讓下人們把他們安頓好。”

    一覺到了天明,事情經曆的多了,各種各樣的心眼都長了出來,隻是一個真降假降,已經把我折磨的夠嗆了。

    趙雲的投降是一種明的,不服就是不服,當著你的麵給你鬥!

    淳於導的投降卻是一種暗的,不服我不說,趁你不防備我就咬你一口。

    從側麵上也襯托了他們各自的實力和心機。趙雲,武藝高強,你強我不怕。而淳於導,武藝低微,隻能動動小心眼。

    其實從另一個更深的層麵也反映出袁尚和袁鵬的各自的治軍之方。袁尚是來明的,我有實力,我敢給你真刀真槍的幹,而這個袁鵬沒達到那個實力,隻能動動心眼,玩點孬的。

    這一分析,我也推測出,為啥在內部權力鬥爭中袁尚在風頭最盛時,還是敗下陣來。就是因為他不會玩陰的。

    “主公,好消息,諸葛亮的喊話,使我驚醒,天已大亮。

    我忙走出房屋。

    “主公好消息,華將軍已經拿下下密,回軍占據昌邑,臧將軍攻下黃縣,帶軍前往昌邑協助,分兵孫將軍去攻打蓬萊。北海據說現在已經成了一座空城。”

    “哈哈,太好了,部隊整編的怎麽樣了?”

    “基本已經分撥清楚,就等主公裁決了。”

    “好,孔明帶路,我去看看。”

    興奮的我,把諸葛亮遠遠拋在了後麵。一陣煙的功夫,我來到營盤。

    高順等人已經在等著我了,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快樂的表情。經過清點的營盤變得特別的順眼,一排排的降兵整整齊齊的坐著,五顏六色的旗幟在大風的挑撥下,飄的嗖嗖作響。

    我下了馬,看了看旁邊堆積的物資,左邊是盔甲和兵器,右邊是包裹。看來準備還是比較充足的,我讚賞的點點頭。諸葛亮緊隨著我進了營盤。

    “既然主公已經來了,那就開始吧,賈詡說,具體由諸葛軍師來說吧。”

    “我主仁義,並非暴虐之人,諸葛亮說,想繼續留在軍營的,我們歡迎,不想留下的,我們恭送。老弱病殘,無論何種理由,一律責令回家。”

    “騙人的!”

    “我不信!”

    諸葛亮的話音一落,俘虜中明顯有些騷動,大多數士兵交頭接耳,似乎有些懷疑,有幾個膽子大的甚至在大叫。

    “有什麽話,盡管說出來,諸葛亮說,如果有理,這就放你回去,如果隻想煽風點火,軍法處置。”

    “呂布大人會真的放過我們嗎,我們可不是傻子,我也不是隻在這支部隊當過差,前先跟過張燕,我是黑山營的,一個瘦瘦的精壯中年漢子站了起來,那幾次跟呂布大人交手,要不是裝死,恐怕也不能活到現在。俗話說:江山容易改,本性卻難移。我不信!”

    “放肆,竟敢這麽和大哥說話,我看你是皮癢了!”張繡罵道,一手揮舞著鞭子就要去抽他。

    “三弟住手!”我示意高順、張遼拉住張繡。

    “你們昨天就已經被我是俘虜了,今天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在大營裏,應該也沒缺吃的喝的吧?”

    “大人,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以前我們黑山營的弟兄就是上了大人的當,沒一個能回家的,就是因為我們抵抗過。這次戰鬥,我們的拚殺並不比那次差,而且傷了大人的幾員將領,我不信能放過我們。”

    “哈哈,我說,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戰死沙場,還要投降呢?”

    “因為我們爺倆都在戰場上,中年漢子身後,一個年青的俘虜站了起來,俺爹怕張家斷後,因此指望能夠有一人活著回家。”

    “你們回去隊伍中,廢話我不想多說。”我有些莫名的煩躁,感覺有些氣憤,這些兵油子還是用老眼光來看人,怪不得當時劉何一聽是兵油子,斷然拒絕收編。

    “老弱病殘的全部過來領包裹,我大吼道,快點,別給我磨磨磨蹭蹭蹭!”

    左邊的老弱病殘隊伍中,緩緩走出了幾個大膽的老年男子,顫顫巍巍的接過包裹。

    “這裏是一些幹糧和衣服,拿了趕快回家,要是再讓我在敵軍部隊發現,全部處死。”張繡大嗓門吼著。

    看到前麵的人領取包裹一個個離開了營盤,後麵的一下子亂了,都想急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都給我站住,不準亂!顏良也開始發威了,一個個的來。媽的,跟老子衝鋒時可沒有這麽心急的!”

    老弱病殘領了包裹相互攙扶著離開了營盤,向西北走去。沒想到竟會有這麽多老弱病殘,隨著老弱病殘的離去,俘虜一下少了將近一半,我看了看天,已經到中午了。

    青壯俘虜裏,有的已經不耐煩了,直起了身子,但大多數人還是冷冷的蹲著、坐著,靜候發落。先前發問的那對父子也老老實實的不吭聲了。

    夥頭軍的午飯已經開始動了,不少動作快的鍋裏已經飄出了肉香。

    “將士們忙了一上午了,已經饑腸轆轆了,張遼說,要不先吃了飯,在處理他們?”

    “先行處理吧,賈詡說,讓將士們再忍一忍。”

    我看著眼巴巴聽候決斷的俘虜,對賈詡點了點頭。

    “那現在就開始處理吧,張繡大喊道,還是老規矩,願意回家的到左邊來,拿上幹糧包裹走人,願意留下的原地不動。”

    “且慢,還要等上一等。諸葛亮湊到我耳邊說,如果有回鄉的靑壯搶劫老弱,隻怕不好。”

    “恩,是這個道理,三弟在等上一等,我對文聘說,你快馬加鞭去看看那些老弱病殘走了多遠了,然後回來報我。”

    文聘應了一聲,翻身上馬,朝西北追了過去。

    看到文聘騎馬追了過去,一些俘虜又開始騷動了。

    “我沒猜錯吧,派兵去追殺了,果真是假仁義。”

    “弟兄們,與其等死,不如和他們拚了吧。”

    “是呀,和他們拚了。”

    四周的士兵聽到俘虜的喊叫,不用發令,已經悄悄的刀出鞘,箭上弦了。麵對裝備精良的我軍部隊,赤手空拳的袁軍俘虜除了叫囂外,沒有一個人願意充當出頭鳥的,隻是互相鼓舞著讓對方當炮灰。

    “弟兄們,顏良看不下去,發話了,我老顏帶的部隊多了,這裏頭應該也有不少吧,想活著的都老老實實的,不要瞎參合。如果保不住你們的命,我也不用活在這個世上了。大家聽我一句話,都給我靜下來。”

    顏良的語音雖然不是太大,遠遠比不上張繡,但背對著風的話,還是傳到每個俘虜耳中,顏良在軍隊中威信還是有的,俘虜士兵基本上閉上嘴。

    我看了看顏良笑了笑,這時午飯已經好了,飯香四處飄逸。

    “輪流吃飯,幽州騎兵最後!”我看著無精打采的眾多將士,帶著一幹將領進了帳篷。

    “主公,為什麽不早點把人分出來,賈詡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事情遲則生變。”

    “怕個鳥,張繡說,他們有盔甲兵器的時候都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一個個手無寸鐵,指啥給我們拚殺,靠頭硬呀。”

    “對了,主公為什麽派遣文將軍去追那些老弱殘兵,胡車兒說,難道主公不想放過那些人嗎,他們留下確實也沒用。”

    “哈哈,車兒誤會了,諸葛亮說,主公怕靑壯搶劫老弱。

    “主公真是仁義呀,顏良說,我老顏這次看來沒有投錯人,三公子真是好眼光,能跟在主公手下,死也認了。”

    “大家快點吃吧,我說,吃完飯,稍微等等,就可以遣送不願參軍的青壯勞力了。”

    “恩。”大家不在說話,咬嚼聲混成一片。我沒什麽心情,稍微吃了點,走出了帳篷,外麵看守的士兵已經在輪流吃完飯了。

    俘虜們也被發了些幹糧充饑,當然是和我的士兵沒法比的,誰知道喂飽了他們,又有幾個會跟著我幹的,搞不好還有和我對著幹的。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起,文聘快馬來到了我的麵前,翻身下馬:主公,那些老弱殘兵都了走遠了。

    “你快去吃飯吧,我拍了怕他,做的不錯。”

    這一陣大家都吃完了飯,陸續走出營帳,顏良來到我的麵前,一臉緊張的說:主公,剛才聽說有刺客傷了韓猛將軍。不知道什麽人這麽大膽?

    聽顏良一說,我知道包括諸葛亮一等留守大營的將領應該都知道了。

    “降將淳於導,我去宰了他,張繡一臉憤憤的說道,饒他不死,他硬是不想活!”

    “一時疏忽讓他們鑽了空子,我笑了笑,先把部隊整編好,在處理那些刺客。”

    “不妥,不妥,諸葛亮說,這些刺客如此膽大,而且心機頗深,亮認為可以現在即行處罰,警示這些降兵不可有非分之想。”

    “孔明所言極是,正好借此殺雞儆猴,賈詡說,凡事必須恩威並使,才使士兵言聽計從,不然倒行逆施,難以管教。”

    “對,主公把這種不識時務的東西殺了,立我軍威!。”

    我想了想,這樣也不是是個好辦法。

    “那好,來人哪,把刺客壓上來。”

    淳於導等一幹七人被拖了過來,一個個鼻青臉腫、遍體鱗傷,淳於導傷的最重,兩隻胳膊耷拉著,應該是斷了,還在咬牙硬撐著,看來胡車兒一身蠻力有了用武之處。

    大營內的袁軍俘虜看到被拖上來的淳於導等人,一片嘈雜,我示意顏良用大嗓門來壓製一下。

    顏良咳了幾聲,大喝道:袁軍弟兄們,這幾個人你們應該認識吧,主公仁義,念其可憐,令其歸降,沒想到他們恩將仇報,蓄意謀殺韓猛將軍,這等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說,應該怎麽處置?

    “大人,那個中年精壯男子大叫起來。請先告訴我們,你派人是不是出去追殺那些老弱病殘的!”

    “哈哈,這位兄弟,你太小瞧主公了。知道為什麽先放了老弱病殘嗎?主公是怕你們這些身強力壯的離開軍營會搶劫他們身上的財物,導致客死他處。顏良說,至於派人出去,那是查看他們是否走遠,然後決定什麽時候放了你們中不願留下的人。”

    “大將軍呢,空口無憑,我們要見大將軍!”

    “對,我們要見大將軍。”

    “你們要見我嗎?”韓猛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渾身的酒氣,一臉陰鬱,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捏著一把斷了一半的短刀。

    “韓將軍,真是大將軍!”

    “大將軍,大將軍,我是帳下侍衛王石!”

    “公善,你戰敗來投,我好生招待,韓猛不再理會俘虜中的本部士兵,而惡狠狠地瞪著淳於導,自問帶你們不薄,你們為何要殺了我的妻女老母?”

    淳於導吃力的抬起頭,瞥了一下韓猛,嘴角動了幾下,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banfu-(.*)sheng. com 呂布再生

    其他幾個袁將也是,低著頭跪在那裏,一聲不吭。

    “殺了他們,王石站了起來,指著淳於導,淳副將,大將軍對待你們親如兄弟,你們怎麽下的了手的!”

    “餘偏將、方偏將,你們幾次克扣糧餉,一個俘虜站了起來,要不是大將軍袒護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你們的心是肉長的嗎!”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整個營盤響起來一片喊殺之聲,震耳欲聾。

    “主公,韓猛撲通跪倒在地,猛懇請主公把這些人交給我親自處理,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