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遊艇:可惡、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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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奈呀,怎麽這世間有這麽可惡、可恥、可殺、可刮、可抓的人!
心裏罵著,柴安安的臉上也掛不住了,開口就罵:“流氓,混蛋,真正的痞子!連我睡覺你都不放過我。趕緊滾開。”
“怎麽了?變臉變這麽快。可是我還沒盡興呢。”說話間,郝麟附下身強勢的禁錮著柴安安。
柴安安手抓向郝麟的臉,可是到了郝麟的臉前又停住了;因為郝麟的臉著實太花了,花得她都不忍心下爪了。
郝麟注意到了這一點,會心的笑溢滿了整個眼眶。
看著郝麟的眼神,柴安安有些愣怔。這是,她眼前的臉雖然很花,可這雙平時多是冷意橫生的眼睛像是朽木逢春般的複活——神彩光亮、溫暖!讓她找不出理由腹誹這樣的眼神。好,她承認了,這眼神是動人的,讓她不得不動容。
隻是,在笑裏郝麟也很會搶機時的,就柴安安這一愣怔間,他竟然就如願以償地進入了……
柴安安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不說,剛才的動容、美好景況全在這一瞬間被郝麟的動作撞碎。隨著身子的不適,她整個人都感覺變得僵硬了。
立馬郝麟平時的霸道和不可理喻全部都湧現出來,柴安安一直很討厭這樣的郝麟。就算討厭,她要抓郝麟臉的手這時也隻使勁地推著他的肩膀,希望把他推下去。
郝麟眼裏本是自然的笑意,轉換成了邪氣之後,這時變成了黑的戾氣,問:“稍微清醒一點兒就假裝反抗?是想在我這裏立塊貞潔牌坊,還是怎麽的?別忘了,你是在什麽地方被我——”
“壞蛋,你還敢提那天,我沒找你麻煩,當啞巴虧吃了。你竟然還得了便宜賣乖。十足的混蛋……”柴安安語無論次地罵了很多話。
郝麟聽著聽著反而眼裏又變成了笑意深濃,難道他有被罵了才能笑出來的癖好?好像不是,他現在的笑好像和剛才的笑不一樣,也不是代表他開心了,好像是更危險了。隻見。他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陋。嘴裏還說道:“以前我還真沒想拿你怎麽樣,再想得到你,我都能忍住最後那一步。現在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天如果你不選擇男按摩師。我還會當你是清純聖女一樣的供起來。可是你選了男按摩師,等同於"zhao ji",那我還用客氣什麽?”
“好!好!既然你承認自己是妓,我還有什麽話說。”說話間,柴安安一爪又抓向了郝麟的臉。她決定了,要讓郝麟的臉永遠都疤痕遍布;這樣才配他黑暗的內心。
柴安安的想法是很解恨的!可是她的手到快要觸及郝麟的臉時,就被打開了。郝麟那一揮打看似不經意,可柴安安的手就痛的一時其它任何知覺都找不到,隻有痛。
這種痛讓柴安安瘋了似的另一爪直接抓向郝麟的眼。結果是一樣的,那隻手也又麻又痛地軟在床單上除了痛沒別的感覺。
接下來,柴安安更是一敗塗地。
她是越掙紮、扭動,越感覺到郝麟撞擊那麽重、那麽無情……
叫天,天不應!可能就是她現在的寫照。
哎——有些男女,有緣。能想遇,也有相親的機會,可是不管怎麽相處都無法溫馨安順。此緣自古就有,稱之為孽緣。
柴安安和郝麟的孽緣好像是上一輩種下來的。柴安安因為成長太順,逆反期推遲。可是相對於郝麟的行為是小巫見大巫、小錯遇大惡!
郝麟的心境現在是處於極不健康狀態。
他無法抵擋柴安安對他的誘惑,又放不下心理從小就纏繞著他的仇恨。他盡量讓自己忘記“柴安安”這三個字,隻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可是他無法忽略身下女人的不普通之處。
他隻有一邊放縱著對身下女人原始渴望;一邊享受地聽著身下女人因為他的撞擊痛苦地嘶叫。他一邊在告誡自己不要把身下的這個女人當人;一邊又無法控製的關注著身下女人任何一個細小的變化,而這每一個細小變化都讓他的靈魂沒有節奏感地跟著顫動。他想盡量忽略這種觸動,可是他做不到,於是他想用能收複任何普通人的**來個自戕式的淹沒。方式就是,他盡情的放縱自己的**,他要讓自己相信,自己對身下的女人和對別的普通女人一樣的隻有普通的原始**。可是,當身下的女人軟軟地不再反抗,不再罵他時,他也動作驟然而止。他知道她失去了意識,他適應高興才對。可是他沒法高興;因為他的胸口突然就抽痛了一下。他不相信也不承認那是心痛;因為在很多年前,他就隻允許自己隻有腦子,沒有心。
隻見,郝麟翻身下床,走向衛生間,出來時,他手裏有一條冒著熱氣的毛巾。
大手拿著白的毛巾輕輕地沾著柴安安臉上的汗,然後也擦幹淨了她身上其它的地方,他擦得很小心、很慢。好像剛才還讓他矛盾得時而惡魔時而人的這個女人,此時是他新識的傾世紅顏,和他並無任何前世今生的不良糾結。
連腿上的細汗,都摸幹淨時,郝麟給柴安安蓋上了薄被。
整個房間此時安詳平和,剛才恩怨糾纏因為柴安安的沉睡慢慢地隨著郝麟的大手似是全都擦盡。
郝麟起身走向衛生間,這次他走得不緊不慢,他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在走動中散發出讓人妒恨的力量!平時被衣服遮蓋著還算隱忍內斂,這一絲不掛時,那種原始的霸道完全原形畢露!也難怪,柴安安這麽不經折騰。雖然她長時間處於郝麟的調戲之口,可是畢竟四天前才初次被郝麟破純。
再從衛生間出來時,郝麟頭發濕氣直冒,身上裹著浴由。
他還是那個不緊不慢的節奏走到床邊坐下,專注地看著柴安安的睡顏。此時,他眼裏的神態很是複雜、多變,一會是笑意、一會兒是怨怒、一會兒是仇恨、一會兒又是憐愛……
那是要承受多大、多複雜、多激烈的心裏鬥爭才能有那麽多變化?
幸虧,柴安安一直沒醒。如果她看到郝麟眼神能有那麽多的變化——她肯定以為郝麟要瘋了,不趕緊送精神病院也要趕緊找心理醫生。
還好,柴安安不用擔心這些,她一直在睡。她印像中郝麟就是一個連笑都笑不合格的霸道、不講理的人。至於內心?柴安安沒時間也沒能力不屑去觸及。
“嗡——嗡——嗡……”這時,某種細微的聲音響起。難道這海上還有蜜蜂生存?不太可能,這無花的地方蜜蜂是不會光臨的。
如果說城花也是類花,那說有蜜蜂也能勉強,不過隻一隻,那就是郝麟這隻大黃蜂。
好!不管郝麟是不是大黃蜂,那聲音卻是衝他來的。隻見他起身,打開一個抽屜隨手拿起一個手機就那麽隻裹一塊遮羞布大步出了艙門。
關上艙門之後,郝麟才出聲:“情況怎麽樣?”
“……”
“什麽?你說東歐地區確定沒有?”麵對電話那頭的結果,郝麟有明顯地失望。明明是豔陽高照,他的麵孔卻冷的要結霜;不過他還在耐心地聽解釋。
“……”
“盡量把其它地方的情況快點報給我。我這趟出海在海上等消息的人,到真成了專程看海了。”郝麟聲音平靜著,眼光卻像利箭一樣射向海麵;如果剛好有條鯊魚,可能都會瞬間被秒殺。
“……”
“你是說,除了陸曉曉的事無結果之外,有其它的發現?稍等。”郝麟看了看他自己剛關上的艙門,轉身走向遠處的甲板。某些事上,他還是極不放心柴安安,嚴密防犯,連一點小可能都沒給柴安安。
走到甲板前端的箭形頭處,靠在欄杆上,郝麟才開口:“說。”
“……”
“你是說,青楠木多年前在浪滄城公開以大財團尤氏的代理人出現過?然後又神奇地消失的無影無蹤。”郝麟明顯的冷靜有餘,聽了一會兒又說:“青楠木能一消失就是多年,可是尤氏是無法消失的。著重滲透尤氏。然後想辦法找出尤氏和浪滄城的瓜葛。”
“……”
“什麽?已經有結果!尤氏多年來和浪滄城沒有任何商業上的來往?你確定?”郝麟極不滿意,命令式地說:“再查!”
“……”
郝麟這時閉上眼做著長長地吐、吸,像是極力忍耐什麽。然後,他開口語速極快地說:“你說呢?你覺得可行嗎?查柴郡瑜的老公底細,你竟然提議問問浪滄城特案隊的老隊員們!虧你想得出來!你還不如直接去問告訴柴郡瑜,我們在查她,在想方設法拿她的致命把柄。”
“……”
“你不知道柴郡瑜她們當年的事,看資料你總會?你好好看看浪滄城特案隊的曆史。柴郡瑜和那些老家夥們都是過命之交,不過命的都死了。如果那些老家夥能吐出有價值的東西來,柴郡瑜早就下地獄了。如果有你說的這麽簡單,人家殷部那邊也不會讓我郝麟來浪滄城撿這個便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