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6 應該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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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曼娜不過是去海上皇宮吃頓飯,估計周扒皮又是打腫臉充胖子,要請錢曼娜。那她就去吃吧,隻要不鬧事沒有必要去管她。但是,我還是給劉成打了個電話,並告訴他現在錢曼娜給了周扒皮錢,不能再給他免單了,不然周扒皮順了腿會天天去吃的。
吃過中午飯以後,阿嬌去人事部和潘亮談業務上的事。潘亮剛剛接觸這個崗位,肯定有很多不懂,需要阿嬌的指導。我就去了芸姐的辦公室。芸姐一邊忙著,一邊問我:“小萬,你表姐這次回來,得手了嗎?”
我搖頭,然後歎了口氣,說:“得什麽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還沒有恢複呀?那你也有點太可憐了吧,看著這麽肥美的肉就是吃不到嘴裏。”芸姐看了我一眼說。看我沒再說話,一副頹廢的樣子,又道:“我跟你說過,有空去我那裏,我給你治治,說不定就能好了。你就是不去,活該這樣。”
你有祖傳秘方呀還是有超能的本領,說治好就治好。我才不信。”
不新你去試試呀。”
行,有空我去。”
就在我和芸姐說話的時候,遠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這裏。她就是阿三。阿三這些日子很是不爽。以前的時候,他每次去找芸姐,雖然說不上親熱,但是芸姐都是微笑著和他說話的,可是現在隻要是進芸姐的門,芸姐就不給他好臉色,說是影響不好,並明確的告訴他,沒事別到這裏來轉悠。
阿三想到為了給芸姐出氣,自己去把李曉新揍了一頓,害得自己在派出所的地板上喂了一宿的蚊子,本來是期待著芸姐的誇獎和增加一些好感的,沒想到芸姐卻這樣對他說:“阿三,你有病是吧,誰讓你去揍李曉新的?我請你了還是求你了?他欺負過我是不假,可是,管你什麽事呢?你這不是多餘的受罪?你如果被判了刑進去了,你說我得欠你多大個人情?以後,我的事你不要管,淨給我添亂。”
阿三委屈的都想當著芸姐的麵大哭一場,但是,芸姐又接著說:“阿三,以後我這裏你就不要來了,來了就要說話,耽誤工作不說,我萬一有什麽事說漏了嘴,你又要去找事。”
這個時候,阿三早就看見我在芸姐這裏,他很是不明白的想:虎哥進你的辦公室裏,你又是說又是笑的,臉上也有燦爛的笑。我為什麽就不行呢?難道虎哥特殊還是你看上了他?虎哥早就心有所屬,你就是再怎麽樣,虎哥也不可能蹬了他表姐和你好的。
這麽想著,他感覺到就是自從我好起來能走路了以後,芸姐就對他冷淡起來了。那個時候,芸姐高興了還能給倒杯水喝那。現在倒好了,連門也不讓進了。於是,他就對我也有了一些看法。心說:你怎麽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阿三看著,想著,不由得有點氣憤,還有些妒意,所以,他兩隻眼睛裏幾乎充滿了血。後來他看我在這屋裏待的時間太長,還是怎麽的,頭腦一熱,就直直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當時,我和芸姐正在說笑著什麽,根本就沒有看到阿三帶著憤怒的往這裏走來,直到門被“哐當“一聲的踹開,我和芸姐才發覺。
隻見阿三滿臉的怒氣,大聲地說:“工作時間你們就可以在這裏說笑?老板沒事就往這裏跑,會是什麽樣的影響?簡直是太惡劣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和芸姐都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一樣,麵麵相覷的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阿三就揚長而去了。
好久,芸姐才用手捂著胸口說:“二逼阿三可嚇死我了,他瘋了還是怎麽,真是有病了。”
我慢慢地回味過來了,不禁笑道:“是我把他惹毛了。你看他就像隻發怒的獅子,在進攻、在衝鋒那。”我知道阿三的脾氣,雖然說有點功夫,但其性情沒有習武之人的博大和豪爽。他托姨父辦的事姨父還沒有來得及問芸姐,姨父就不來歌廳了。聽說芸姐也不給他好臉色,可是看到我每次來都和芸姐有說有笑的,他一定是氣不過,所以,才有了剛才的失態。
芸姐說:“真是個二逼臉,我這是不讓他來這裏瞎轉悠,他在報複那。”
是啊,你不讓他來瞎轉悠,可是卻允許我在這裏坐著,誰也生氣。還有打我兩巴掌就算是給我麵子了。他明顯是因為缺了醬油引起的。”我說。
芸姐不解地說:“缺了醬油他就犯病呀?”
缺了醬油那不就是光吃醋了麽?這就叫醋勁大發。不過說實在的,阿三對你有那個意思,還要請我姨父當媒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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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姐把嘴一撇,說:“就這點肚量,一邊涼快去吧。我是個離異的女人,他還是個處子,我不能耽誤他。再說,我從心裏也沒有再找人的打算,給他個冷臉子,慢慢就知難而退了。”
對於芸姐的這番話我是喜歡聽的,因為我畢竟和她有染過,誰也不想把自己曾經占有過的女人給別人。我知道這很自私,對芸姐來說也不公平。我光明正大的談著戀愛,還想長期的和芸姐交往,想想自己就夠卑鄙夠惡心的。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在想,芸姐有個好的歸宿,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麽心裏還酸溜溜的。阿三這個小夥子不錯,就是年齡小點,隻要他是出於真心,不是心血來潮隻是想玩弄一下芸姐,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我不應該阻攔,應該祝福才對。
我努力把剛才的不快拋到腦後,掏出電話給劉成撥了過去。我問他錢曼娜去沒去吃飯?都是做了些什麽?劉成說來過了,這次周扒皮是付了款的。他就又把錢曼娜來到海上皇宮的情況和我說了一下。
錢曼娜來的時候,周扒皮跟著,雖然他瘸著一根腿,但是跟在錢曼娜的屁股後邊走的也不慢。還有原來來過的那兩個人。錢曼娜對這裏不陌生,就要了個包間提前進去了。
後來錢曼娜找了劉成一趟,她很關心現在是誰在經營這個海上皇宮。劉成當時就說了,是我在經營。錢曼娜點著頭,陰風陽氣的指著劉成說:“你是張大帥手下的幹將,現在在這裏實際上負責,萬元虎是老板。好,配合得好。你不覺得張大帥死的太蹊蹺了?張大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到頭來還是被人算計了。他冤啊,簡直是死不瞑目!”
劉成要跟她講張大帥是怎麽死的,可是,錢曼娜並不聽,站起身來就出了大廳。劉成跟著她看她要去幹什麽的時候,發現錢曼娜回了他們吃飯的包間。
他們吃完飯以後,就結賬走人了。
劉成在電話上和我講完以後,我就問劉成:“錢曼娜說的話,你聽出她包含著的意思了麽?”
嗯,我聽著很惡毒的。她的意思就好像有人設計把張大帥弄死了一樣。”
不是有人,她說的是你和我。是我們聯手把張大帥殺了,然後霸占了他的海上皇宮。”我對劉成說。
這娘們可真是會聯想。”
掛斷電話以後,我坐了好久都沒有動。想不到錢曼娜會有這麽惡毒的想法,懷疑是我和劉成聯手殺了張大帥。這個娘們帶著這樣惡毒的想法而來,肯定要對我和海上皇宮采取不利的手段。她對於海上皇宮太熟悉了,當年和張大帥鬼混在一起,海上皇宮就是她的大本營,也是她的指揮部。她的破壞力超過王聰不知道多少倍。
思來想去,我決定要拜訪一下錢曼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