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 恢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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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著劉成去了他和吳芊芊住的房間。他們兩口子住的也是帶臥室的小房間,這個還是我讓他們住的。吳芊芊剛來的時候,劉成和她住的是隻有一間的那種房間,雖然也有浴室和衛生間,但是吃住都在這裏麵,相當的不方便。
他們不同於一般的客人,住上一晚或者是幾個晚上就走了,吳芊芊也在這裏上班了,是要長期住下去的。於是,我就做主給他們調到了這個房間裏。
客廳雖然也不大,但經過吳芊芊的收拾,也是溫暖宜人,有家的味道。我進門後,吳芊芊就說:“用電飯鍋熬得小米粥,還有千層餅和兩個小鹹菜,你湊合的吃點吧。”
我說:“我就喜歡這一口,相當的湊合。”說著話,我伸頭往小臥室裏看了看,見床單連個皺折也沒有,光滑而又平整,不禁暗自稱讚起吳芊芊的賢惠來。
我坐下就吃,一口氣喝了兩碗粥,吃了半斤多千層餅。然後,拍了下肚子,說:“我吃飽了。”就坐在了沙發上。我看到吳芊芊小口小口的,像是怕看不好意思的那樣,她當著我的麵再吃不飽,不如坐一邊讓他兩口子慢慢的吃吧。
劉成也放下飯碗,說飽了。我就說咱們去大廳吧,那裏喝茶聊天。他沒說行也沒說不行,看我站起身往外走,就跟在我走了出來。
到了大廳,一個人也沒有。我就和劉成坐了下來。劉成說:“昨天晚上一點動靜也沒有,我這心裏還有點惶惶不安的。”
沒有動靜我也是有點不安,因為按道理他們前天晚上占了便宜,一定會乘勝追擊的,可是,錢曼娜並沒有這樣做,這不符合她的性格。要不然就是他們內部發生了什麽問題。
我和劉成正說著話的時候,接到了範斌打來的電話,他說周扒皮剛才給他打電話,說他獲得自由了。我忙問是這麽回事,範斌說:“我也這樣問周扒皮,他說中午的時候來歌廳吃飯,到時候再說。”
我說:“好,我等會兒就回去。”
然後我對劉成說:“周扒皮現在突然自由了,一定是錢曼娜出了問題,我估計他哥哥給她派來的援兵可能是撤走了。不然,照這娘們的脾氣,昨天夜裏一定會弄出點動靜來的。無論是趙總那裏、歌廳那裏,還是海上皇宮都安然無恙。”
劉成點頭說:“有可能。”
如果錢曼娜的救兵真的都走了,我們倒是要緊鑼密鼓的進行我們的計劃了,不能再貽誤戰機了。於是我對劉成說:“看來我們暫時安全了,不等錢曼娜回過神來,我們就采取行動。沒有了她哥哥的救兵,看這娘們還有什麽能耐。”
於是,我就開車往歌廳而去。回那裏等著周扒皮,看看他都是說些什麽。對於周扒皮,我太了解了,估計他沒有得到錢曼娜的任何便宜。如果錢曼娜多看他一眼,他也會屁顛屁顛的跟著她混了。他現在自動的找我們,一定是還有他自己的目的。
到了歌廳以後,我在保安室裏又當麵問了範斌,他把情況更加詳細的和我說了一遍,我就問:“他沒說幾點鍾過來?”
“他來不晚,估計一會兒就能到。”
我說:“那好吧,他來了以後就不帶他去辦公室了,直接讓他去包間,然後去辦公室喊我一聲就行。”說完,我就去了辦公室。
阿嬌見到我就問:“昨天晚上咋沒去我那裏?”
“昨晚去海上皇宮了,住那裏了。”
“我看你這兩天挺忙的,好像是有什麽事瞞著我。而且,我看到好幾個保安都有傷,阿三還包著腦袋。我問過了,沒有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我故作輕鬆的說:“啥事也沒有。你就不用管這麽多了,好好地在辦公室待著,把歌廳的業務安排好不出差錯就行了。”
阿嬌說:“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呀,沒有一人和我說實話。你囑咐他們不說,就沒有人敢說,都聽你的。”
這種事不讓阿嬌知道最好,這樣她可以少擔心。我也知道紙裏終究包不住火,但是,能包一天是一天,至於後來她再知道,事情就已經過去了,她也就不會擔心和害怕了。想到這裏,我就又說道:“中午那個叫周扒皮的瘸子來喝酒,你還是不要參加吧。這小子雖說是個瘸子,但是眼睛不瞎,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光盯著你,氣的我都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就那個死瘸子,我可不想見到他,簡直就是個流氓。”
“不參加最好。省的我看不下去再摳他眼珠子。”我說。
“他又來喝酒幹什麽,有事呀?”
“沒事,他就是閑著沒事,整天到處的找酒喝。不想理他吧,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真特麽是個難纏的主。”我故意裝作很厭煩的樣子。
阿嬌說:“開歌廳,幹酒店的,什麽樣的人也不能得罪。還是應付著吧。”
過了一會兒,範斌在門口向我招手,我就說:“這個死瘸子來了。我去看看。”阿嬌一回頭,看見了範斌正在向我招手,就撇了撇嘴。我對範斌說:“你招什麽手呀,難道鼻子下邊沒有嘴嗎?”
馮斌就伸了下舌頭,我也正好出去,就一起往包間走去。我問範斌:“就他一個人?”
“是,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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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間後,周扒皮要站起來,我就說:“免了吧,怪費勁的。”
“馮軍呢?”我問範斌。
“馮哥一會兒就過來。”話音剛落,馮軍就走了進來。他在周扒皮的對麵坐下,抬眼看著周扒皮。
還沒等我們問,周扒皮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也就是我們準備采取行動的頭一天,李豪紳給錢曼娜打電話,當時,錢曼娜在大門底下的藤椅上躺著,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想什麽好事。周扒皮眼饞錢曼娜那兩根又粗又長的大白腿,也過來坐在了另一個藤椅上。錢曼娜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在椅子上躺著。周扒皮就瞪著個三角眼,在她的大腿上瞄來瞄去。錢曼娜接電話的時候,很是漫不經心:“喂,你再說一遍你是誰?李豪紳?奧,我知道了。你等會說。”她坐起來看了看周扒皮:“喂,你回屋裏去。我接個電話。”
周扒皮就極不情願的起來,慢吞吞的往回走。錢曼娜的聲音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明天晚上就行動?好好,我知道了。你千萬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我會好好的感謝你的。”
接完李豪紳的電話,錢曼娜就又開始給她省城的哥哥打電話,求她哥哥派人來幫幫她。電話估計打了個把小時,錢曼娜的臉上才有了笑模樣。然後,就讓他的幾個人把周扒皮的門給堵上了,周扒皮所有的兄弟能進不能出。當時,周扒皮不同意,和錢曼娜大吵了一場。
周扒皮覺得好心好意的收留了錢曼娜,現在倒是給堵了門,不讓進出了,能不惱火嗎?可是,當錢曼娜說下午她哥哥會派十多個武功高強的人幫她成就偉業,威脅周扒皮說想多活一天,就閉上臭嘴聽她的,不然,等哥哥的人一到,就先拿他開刀。
周扒皮這才不敢和她大吵大罵,老實的在屋裏抽煙喝茶,再不就和兄弟們玩起了撲克。
當天晚上,在打起來之後,他們也沒有出來,都躲在屋裏聽熱鬧。反正是看不見,隻能靠耳朵來聽。聽的是怪激烈的,也不知道是誰贏誰敗。後來,從他們的表情上看的出,他們勝了。因為他們喝酒喝了半宿,錢曼娜陪著,騷狐狸一樣的在男人堆裏轉來轉去的。
第二天上午,李豪紳就來了,錢曼娜把它奉為了英雄,有是親又是抱得,氣的周扒皮直咬牙。
晚上的時候,省城就來車把那十個人接走了。當天晚上,周扒皮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不敢問。結果到了今天早晨,錢曼娜親自找到他,給他賠禮道歉,並且又給了他五千塊錢。他們才算是恢複了自由。
周扒皮還沒有說完,酒菜就上來了,於是,就停下話題,開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