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眼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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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酒下肚以後,周扒皮的憤怒又開始了。他說這個李豪紳就是他幹爹在世時的一條狗,他從來就沒有看起他。現在搖身一變成了錢曼娜的一條狗。而且,現在兩人打的火熱,到了明鋪暗睡的程度。周扒皮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特別是在他的一畝三分地裏,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問周扒皮:“他們在你的地方明鋪暗睡了,你打算怎麽辦?”
我已經忍不下去了,我想把這個騷狐狸和李豪紳趕緊的趕走,可是,憑我的能力是白費。不但趕不動他們,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因為這個李豪紳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我幹爹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周扒皮說。
那你也隻能忍氣吞聲了?反正你也不敢趕他們走,就好好地欣賞他們是怎麽表演的,也學習學習。”範斌給他火上澆油。
呸!我現在真是忍不下去了。說實在的,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們幫幫我的。跟你們交個底吧,我估計錢曼娜她哥哥的人沒有全回去,就住在小吃街的附近。”周扒皮說。
我一驚,問,“你怎麽知道?”
他們走的時候,我就站在二樓的窗子後麵看熱鬧。有上車的,但是也有沒有上車出去的。這兩個出去的,我估計就是沒走的。我還沒有讓我的人去找。”
聽到這裏,我的心裏已經全部有底了。現在就讓周扒皮和錢曼娜鬧吧,能趕走就趕走,趕不走就繼續在周扒皮這裏住著,誰讓他當初貪圖小便宜留下錢曼娜的。這才叫自作自受那。不過,我提出要辦李豪紳。周扒皮高興地手舞足蹈的。他說辦這個家夥容易,等哪天他自己出門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對他說:“由於他的出賣,致使我們遭受了嚴重的損失,還有弟兄受傷。我們不能饒過他。隻要是把他除了,估計你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範斌說:“到時候錢曼娜讓你睡她一宿也是有可能的。”
周扒皮不屑的說:“這個娘們也就跟塊臭肉割了道口子,肯定是無滋無味。說實在的,還不如花倆錢去找蘭蘭打一炮。錢曼娜不像以前,已經中看不中吃了。”
看他已經喝個差不多了。我就說結束吧。最後,他說要快點除掉李豪紳,不然他張牙舞爪的欺負人。周扒皮說,李豪紳在明處的時候,俯首帖耳的,其實他骨子裏可壞了,簡直就是壞透的那種。過去張大帥不在的時候,他沒少揍他和戲弄他。有一次,李豪紳要撒尿,還要讓周扒皮給他端著尿盆接著。
現在在錢曼娜這裏,他完全是一手遮天了,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馮軍對他說:“隻要你提供可靠的消息,我在第一時間就會讓他消失。”
周扒皮千恩萬謝,說不除了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他就沒有安心地時候。
周扒皮拄著拐杖走了,他說他要打輛出租車,在城裏轉上一遭才回去,如果錢曼娜或李豪紳知道他來萬豪歌廳的話,估計自己的腦袋不保。
周扒皮走了以後,我對馮軍和範斌說:“現在不能操之過急了,隻能是個個擊破,先把李豪紳收拾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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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軍說:“李豪紳隻要是出門就跑不了他,關鍵是留下的那些人,我們不知道詳細情況。”
這事也不能全部指望周扒皮,誰知道他什麽時候能打探出個消息來。我就讓範斌先把歌廳的工作放一放,他在小吃街一帶比較熟,還有一些兄弟在那周圍混,讓他去了解這個事情。務必弄清楚留下了幾個人,住在哪個賓館或招待所裏。
範斌痛快的答應了。這樣安排完以後,我才伸了個懶腰,和馮軍一起走出了吃飯的房間。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表姐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聲音有點急促地問道:“虎子,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沒有呀。你怎麽會這樣問我?我現在一切正常呀。”
表姐說:“這幾個晚上你都沒有主動地給我打過電話,我給你打過去的時候,你也是匆匆忙忙的,沒說幾句話就掛了。我想你肯定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了。”
表姐,沒有。這幾個晚上我都和姨父在一起算賬那。說話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沒有跟你囉嗦太多,等我們完事的時候又太晚了,怕影響到你休息,也就沒有再給你打過去。”我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
她說:“沒事就好。我這兩天眼皮一個勁的跳,感覺就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虎子,有事你不要瞞我,告訴我,聽到了麽?”
聽到了。有事我會和你說的。表姐,你那裏怎麽樣,還順利嗎?”
表姐說:“還行,我這裏你就放心吧,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表姐是在雲南分公司的宿舍裏打的。她吃過中飯以後,就回到宿舍休息了。這些天以來,她也太累,更沒有休息好。剛睡著,就做了一個夢。她夢見我被浩瀚的大海卷走了,她在岸上喊叫,但是,我還是被無情地海水吞噬了。表姐嚇出了一身大汗,感覺我一定是有了危險或者是災難,就趕緊的跟我打了電話。這樣,表姐才算是又重新安定下來。
昨天晚上,終於把文萊的客人送走了。她又喝了個酩酊大醉。
樣品也順利的被文萊客人驗收合格,公司上下都很高興。客人還稱讚他們不但有經濟實力,還有技術實力。沒想到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把樣品做的這麽完美。
所以,昨天晚上,在昆明為他們舉行了隆重的送行儀式。六位客人,加上公司銷售部的全體人員,還有公司高層的頭頭腦腦,擺了兩大桌。表姐開始的時候,還是不想喝的,可是客人已經知道表姐能喝,而且還是海量,哪能放過她。表姐想,反正客人就要走了,而且一切都做的這麽順利,她也就又一次放開了。
當然,客人們都挺高興,表姐卻又一次喝的不省人事了。
廖總讓銷售部的芳芳和另一個女孩,把表姐送回到她的宿舍,她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道是睡醒的,還是肚子裏的酒在發酵,表姐還是動了下身子,吐酒了。表姐以前的時候跟我說過,如果喝多了酒,就要想辦法吐掉,不然在肚子裏憋著,會難受好幾天,不想吃也不想喝,還時不時地幹嘔。不如一次性吐出來,第二天就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有時候實在吐不出來,就把手指頭塞進嗓子眼裏摳,這樣,就很容易吐。
現在表姐不用摳,就能吐得滿房間都是。
在夜裏的時候,張瑋不放心,就偷偷地跑過來看個究竟。因為房間裏沒有開燈,從外麵什麽也看不到。於是。,他就推了一下門,門接著就開了。芳芳臨走的時候,不知道怎麽才能把門鎖上,從外門鎖上,又怕表姐醒了以後再出不來,於是,隻能把門帶上就算了。
張瑋進了房間後,還是跟上次一樣的酒味撲鼻而來。他不得不用手捏著鼻子開了燈。
這一打開燈不要緊,他看到床上床下又都滿了嘔吐物,於是,就趕緊的跟上次一樣,去外麵弄進了沙子,灑在了嘔吐物上。然後,又掃起來倒在了外麵。
又用毛巾把床上也都擦幹淨,然後,才坐下來看著表姐,忽然,表姐翻了個身,砸吧了幾下嘴巴,張瑋知道表姐是要喝水,就趕緊倒了水放在表姐的嘴邊,表姐喝了幾口以後,就側了下身子,繼續睡了起來。
由於表姐難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早就衣衫不整了。露著腰不說,那胸前的風光在上麵下麵都能朦朧的看到,張瑋的眼睛有些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