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 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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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姨媽家的時候,隻有姨父在。姨父說姨媽去聚會了,求上帝保佑,讓君山快點離開,滾回老家去。
我安慰姨父說:“沒事,他不敢再回來了。如果再回來,我對他不客氣!”
“我也不是害怕他,就感覺他是你姨媽的親侄子,我不能打也不能罵的。我和他豁上的話,他能對我怎麽樣?”姨父說。
我給劉成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君山去哪了?劉成說這個人沒走,在離我們酒店大概五十米的地方,有個帶廈子的走廊,他和那個女的在那裏坐著那。我剛派人過去看了,他們還在那裏,而且越來越冷,他們就跟叫花子一樣,在那裏相互抱著取暖那。
我就問:“他們為什麽不去火車站,趕緊的買票走人呢?”
“誰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小萬,我擔心那個女的,看起來年齡還不是很大,我怕夜裏有乞丐過來,把這女孩子禍害了。那些乞丐可不管什麽法律不法律的,而且還有好多乞丐想進去找個免費吃飯的地方那。”劉成說。
我也挺同情那個叫小紅的女孩,君山對她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可她還對他不離不棄。這可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是,她自己的選擇,誰也沒有辦法。劉成後來說給他們送床被子過去,我說:“你送被子過去也沒有用,君山這個畜生不會顧及小紅的。我恨不得把君山凍死。”
劉成說:“那怎麽辦呢?”
我思襯了一下,說道:“這樣,等會兒你派幾個人,打扮成乞丐的模樣,把小紅搶走,給她安排個房間,這樣不就把他們分開了。千萬不要讓君山發現小紅去了賓館,不然他跟過去就又麻煩了。”
劉成說:“這辦法好。我一會兒就安排人去辦。”
我為自己能想出這樣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而感到高興,因為這樣既能讓小紅去休息,不但安全有了保證,還不跟著君山挨凍受罪。而君山就讓他自己在那裏哀哭切齒吧。
表姐不放心,打來電話問君山走了沒有,當著姨父的麵,我說走了。表姐就說他走了她也就安心了,心吊在半空裏都一天了。我就說有我在家裏,你擔心什麽?表姐說怕我不好意思揍他,因為他是姨媽的娘家侄子。我說我才不管這個,想起他過年的時候對表姐的傷害,我就恨得牙根發癢。
掛了電話以後,我對姨父說:“都安排好了,保證君山今天晚上有好戲看。”
姨父對我說:“虎子,這些損招你都是跟誰學的?”
“這個不用學,都是被逼得。”說著,我就回了臥室裏。把白天所有的不愉快都排除在腦後,我拿出書來,集中精力看了起來。
表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運了功但是沒有效果,禁不住有些喪氣。所以,這兩天也懶得練了。可是,如果不練,那不就會後退嗎?後退了,那其他方麵也會受到影響。再說,表姐很快也就要回來了,離春節也隻有四個月的時間,不抓緊時間就怕入洞房的時候也不行,那就太尷尬了。
看完書,我就等姨媽回來,我怕我正在全神貫注的時候,姨媽回來被打擾了,不如等她回來以後再安心的練功。於是,我就來到客廳,坐在姨父的對麵,和她喝了一壺茶。然後我又想起一件事來,讓姨父有空的時候去公司食堂找一下小玲,幫她把賬目整理一下。姨父說沒問題,把食堂裏的賬目弄完以後,就再去冷庫和魚行。
姨媽拿著她的小包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說:“虎子,君山不會再回來了,你們都不用害怕了。我已經讓我的那些弟兄姊妹都為這事禱告了,上帝會保佑我們的。”
我說:“那就感謝全能的上帝吧。”說完,我就回臥室了。
等姨父和姨媽都睡了以後,我才打坐在地上。
今天好奇怪,我感覺我的那根筋熱乎乎的,一會兒的功夫,有了變化,是很明顯的變化。我一陣激動,忽然就鬆弛下來,一下子中斷了,那裏也隨之恢複了原樣。
我後悔極了,興奮的終止了功力的發送,不然,說不定從此就能好起來。於是,我就又重新的來了一邊,想找回剛才的感覺,可是,仍舊沒有起色。
我起來,找到表姐給我買的藥丸,吃了一粒,就又坐下練了一遍,這次還是沒能找回那種感覺。
我不由得懊悔不已,都怪自己太心急了,弄了個半途而廢。但是,還是值得可喜可賀。有了這一次的感覺,那就說明我的功能可能在一夜之間就能好,也可能是表姐藥丸的功勞,也可能是氣功的功勞,也有可能是兩方麵結合的結果。
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要立刻讓表姐分享我的這份喜悅,於是,就拿起手機,給表姐撥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表姐才接聽,我壓抑不住心裏的興奮,說道:“表姐,你猜我要告訴你一個什麽好消息?”
“虎子,你不鬧不行嗎,你把我吵醒了,我正做夢那。”
“你做的什麽夢?”
“我夢見你的病好了,還沒有做完那,你就把我吵醒了,太可惜了。”
^最新p章節上
“表姐,我正要告訴你,我還真是有可能好了,剛才我練功的時候,差點把我的內褲撐爛。”我聲音裏充滿了喜樂。
表姐好久沒有說話,我就問道:“表姐,表姐,你怎麽了?”
“沒怎麽。怪不得剛才我做那個夢呢,原來還真是這樣。虎子,你如果不吵醒我,我就把這個夢做全了。好可惜。”
“表姐,那畢竟是夢,而這是現實。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我剛才太心急了,沒有練完功就停止了,結果,又不行了。又重新練了幾次,也沒有成功。”
“虎子,不急。有了好的開始,你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表姐鼓勵我說。
我答應道:“你說的對,我堅持吃藥,堅持練功,還沒等你回來,我就好起來了。到那個時候,我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我和表姐說了很長時間,她除了驚喜之外,也有欣慰。她在為我感到高興,其實,也是在為她自己高興。因為隻有我好了,她才好。
最後,表姐說:“時候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我們這才戀戀不舍的把電話掛了。
都說有情人的心靈是相通的,表姐剛才做了那樣的夢,說我的病好了,那表姐一定是做了一個春夢。而我在那一刻,也好了,可是,她的夢是被我吵醒的,而我則是因為太過興奮,提前終止了練功,才弄個半途而廢。雖然都有點可惜,但是我們心有靈犀,我們雖然相隔遙遠,連身體的反應彼此都能感受得到。
我在這種心滿意足中睡著了。
就在一個小時前,劉成那邊安排了四個人,都打扮成乞丐的模樣,很是理直氣壯的走到了那個廈子底下的走廊裏,把正蜷縮在牆根裏的君山踢了兩腳:“這特麽是哪裏來的,竟敢搶占我們的地盤!”說著,就又對君山踢了好幾腳。君山一看不好,趕忙求饒:“各位大哥,各位好漢,小的不知是大爺的地盤,俺們這就走。”說完,拉著小紅就走。
這時,有人喊道:“站住!怎麽還有個女的?你特麽還挺有豔福的。這樣,你今晚可以在這裏,我們要借一下這個姑娘用用。”說完,兩人就把小紅架著胳膊拉走了。
君山一看小紅被搶走了,就要去追。後麵的兩個人就把他拉住了,然後死死地摁在了地板上。君山動彈不得,剛要張開嘴喊,就挨了兩個耳光。這兩人估摸著帶小紅的兩個人已經回到了賓館,這才撒開丫子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