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駙馬:情敵聽我跟媳婦的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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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雒妃幾乎是說一句話,就喝口酒。紫you閣 www.ziyouge.

    不過才轉瞬的功夫,她就已經喝了小半壺的酒入肚。

    偏生那酒還不是旁的普通清酒,而是軍營中那些糙漢子愛喝的烈酒。

    她察覺到自個腦子發暈的時候,心頭還是理智的,當即就覺得今個要遭,也不曉得能不能成事。

    她索性扔了酒杯,搖搖晃晃的撐起身,眼梢還掛著晶瑩的濕潤,嘴角有嘟氣的委屈。

    幾步到秦壽麵前,她一把撲他身上,摟著他脖子,抬起頭瞅著他眉目,一雙小手還不安份的摩挲著。

    “駙馬怎的這樣混蛋,吾是欠你八輩子了不成,事事都欺負吾,也不幫襯,吾才不要再心悅駙馬,沒了駙馬,還很多人跪吾腳下,央求舔吾腳趾頭。吾不給駙馬舔……”

    她清楚曉得自己再說什麽,可就是管不住那張嘴,確實心裏也覺得委屈憋悶的慌。

    他既然說心悅她,還寧可毀了她要一切重新來過。

    可他的表現,實在不像是心悅一個人的。

    她半點看不出來,她隻看到他的無情和淡漠,還有郎心似鐵。

    她抽搭的期期艾艾。軟軟倒在他肩頭,小臉朝他脖頸,他就感覺到了微涼的濕潤。

    秦壽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眉心那一線丹朱色隱在皺痕之中,若隱若現。

    他掐著她細腰,像抱小孩一樣,將她雙腿分開叉坐在他腿上,兩人麵對麵,他聽著她的抱怨,瞧著她眼底的委屈,低聲道,“蜜蜜要我如何相幫?”

    雒妃醉眼蒙朧地望著他,她這會倒是膽子大了,挨蹭上去癱在他懷裏。聽著他的沉穩心跳,孩子氣的道,“將不服哥哥的人,全砍了!”

    若不是她酒醉之後吐此言,秦壽根本不會理會她這樣的話。

    他耐著性子說道,“九州,蜜蜜已取四州。我拿下三州,這便是七州,加之聖人在的京城,目下唯有一州尚存,又有何足為懼?”

    雒妃不聽這話,她心裏在冷笑,麵上卻是嬌縱著抓著秦壽胸襟,任性的道,“那三州,你又不給吾,日後還要打上京城,吾不信……”

    她一句話沒說完,秦壽忽的欺上她,以嘴堵了她的唇。

    一吻方畢,他跟尚在喘息的雒妃道,“我日後若打上京城,允你殺我一次的機會,我不還手,就站著不動,任蜜蜜處置,如何?”

    盡管腦袋發蒙,但雒妃理智尚存,她暗自牢牢記著這話,又忽的想起今晚是聖藥有藥效的最後一晚,非的與秦壽行周公之禮不可。

    她扭了扭身子,繼續胡攪蠻纏,“駙馬不心悅吾,吾根本沒聽駙馬親口說過。”

    秦壽當她喝醉了。對這樣毫無意義的話,他根本不作想,便誘哄著她道,“蜜蜜醉了,我讓宮娥進來伺候。”

    “本宮不……”她說著,湊近他,仰起精致小臉。“你咀本宮個,本宮才答應。”

    她這套,秦壽很是熟悉,他當即低頭果真啄了她唇珠一口。

    哪知雒妃似意猶未盡般,又仿佛沒吃夠甜嘴的果糖,纏著他道,“再咀個。”

    秦壽依言,這次啄在嘴角。

    他見雒妃沒完沒了,便搶白她道,“乖,我還有是要與帳外將領相商,晚些時候再過來,讓宮娥伺候你,可好?”

    實際,雒妃已有半分的清醒了,她哪裏肯讓秦壽走人,即便是晚些時候,誰曉得那會聖藥還有沒有藥效。

    她果斷幼細的長腿一勾,死死纏著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在他懷裏拱了拱,並扭來扭去的蹭。

    然後仰起臉,主動啃咬上他的薄唇,然後在他耳邊呢喃道,“吾要……”

    聽聞這話,秦壽眸色一瞬加深,那煙色沉的猶如暴風雨前的暗色。

    他還記得昨天的事,這下心頭更是肯定雒妃有事瞞著他,且還是對他有所求的。

    不過,鑒於這嬌嬌脾性的公主難得這樣主動一次,他也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

    當即抱著人大步流星往榻邊上,將人摔榻上。

    雒妃頭暈眼花,還沒直起身,麵前的人就壓了上來,那身軟羅攏紗的長裙不過一個照麵,就讓秦壽給撕成碎片。

    她驚呼一聲。這下才曉得怕了,整個人轉身就要往榻裏爬,隻想躲他遠遠的。

    秦壽哪裏給她機會,他三兩下除了自個的衣裳,拽著雒妃腳踝,將人拉過來,傾身覆了上去。

    他本就是有小半年沒碰過她,此前就是想要的了,可一來還不曉得想謀求他什麽,故而才忍了下來,端看她何時才沉不住氣,不想,今個晚上,這白嫩的公主就自發送到嘴邊。

    到嘴的肉。就算是摻了毒,他也絕不吐出來。

    當真是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嬌啼歇處情何限,"shu xiong"已透風流汗。

    委實害羞,委實害羞,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

    那郎探花蕊。擘開花瓣,輕籠慢挨,開蓬窗排個風流陣,仿佛才了桑蠶又插秧。

    第二日,雒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這一醒來,便是腰酸背痛。雙腿發軟,她暗地裏罵狠了秦壽,隻當他人如其名,禽獸至極。

    卻是不知,她此刻青絲披散,麵如海棠著雨,更增豔倩。

    首陽是早得了秦壽的吩咐,早早就在外候著,隻等雒妃醒。

    她打了盆熱水,帶著其他宮娥魚貫而入,見著雒妃坐在榻邊,沒下來,便心知肚明的與紺香上前攙扶。

    腳尖甫一下地,才走幾步,雒妃腿根微疼,且膝蓋窩還軟趴的厲害。

    她趕緊坐下,身邊都是自己人,也就不遮掩,憤恨的罵道,“日後不守好門戶,不準駙馬進來!”

    敦倫之禮已經行了。她隻需養著過上一月,便可曉得是否懷上,故而駙馬麽,又哪裏還有用處?

    過河拆橋,說的不過就是如此罷了。

    是以,當秦壽練了一早上的兵回來,他竟然是連主帳都沒進去到。

    他也不勉強,將這幾日雒妃的舉止異常來回想了遍,不難瞧出,這會的雒妃才是她真正的性子,這也預示著,她已經從他身上得到了所求的東西。

    不過,任憑秦壽如何思來想去,他就是沒想明白,雒妃從他這拿去了什麽,兩人昨晚不過就春風一度了而已。

    要說,他也就過份了那麽一丟丟,做的狠了些,狠到雒妃求饒到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在他身下哭的慘兮兮,再是沒公主的派頭。

    暫時想不明白。秦壽也就將此事放了一放,恰巧副官來稟,說是在五十裏地發現突厥的蹤跡。

    秦壽想也不想,一個轉腳就去了議事軍帳。

    待他走後,一旁不為人知的角落裏,麵戴鴉羽麵具的白夜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

    他站立的地方,那叢不起眼的暗影中,一雙腳印竟深好幾寸,分明是站立的久了緣故。

    說來,他也不過是習慣了作為雒妃的暗衛,故而昨晚無事後,他便像從前那樣隱在暗處,以衛公主安危。

    盡管公主可能並不需要,但不過是他想這樣做罷了。

    然後。他親眼見著駙馬進了帳,爾後幾乎是一整夜,還有裏麵隱約傳出來的"jiao chuan"和低泣聲。

    即便是未曾通過人事,他也是知道兩人在帳子裏幹了些什麽。

    連同他自個都不曉得的心情,他就在帳外站了一整夜,一直到這會。

    有過往袍澤同他招呼,他好似也根本聽不到,腦子裏幾乎一片空白。

    他知道公主與駙馬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人倫綱常,再是平常不過,可到底心裏還是難受的厲害。

    這樣的情緒,他從未體驗過,仿佛胸口被生生挖空了一大塊,漏著風。因著太疼,已經到了麻木,便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白夜跟著去了議事帳,他撩簾進去,裏麵秦壽正站在輿圖麵前,指尖連點,與眾人低聲說著什麽。

    他並未靠近,而是等著秦壽吩咐完畢,他才冷冷的道,“我要與駙馬比試一番。”

    眾人對他的話驚詫無比,按理白夜的身份在軍中很是特殊,他先是暗衛,後來突然就成驃騎大將軍,這樣的提攜,誰看了也會心裏不舒服。

    可妙就妙在,他曾在秦家軍軍營中呆過,那些時日,他的能耐被所有人看在眼裏,就在大夥都以為他會晉升之際,他倒是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再聽聞他的消息,便已經是朱雀軍的統帥----白夜驃騎大將軍。

    如今正是兩軍聯手抗突之際。軍中對白夜,也無甚排擠,畢竟,那麽一大波的朱雀軍也不是擺設。

    但眼下他卻不合時宜的對秦壽提出比試,這就叫人十分不舒坦。

    當即秦壽的副官便冷笑一聲,“哼,白大將軍可真會挑時候……”

    但副官一句話未完,秦壽突然問道,“敢問昨晚白將軍在哪?”

    白夜隻看著他,並不回答,沒人曉得他鴉羽麵具是何種的表情。

    秦壽見他如此,頓心明如鏡,他眯起鳳眼,壓迫感十足的道,“公主前幾日才與本王說,憑的阿貓阿狗點出名來,本王也要應戰?”

    這話中的輕蔑十足,但白夜紋絲不動,甚至他握著的劍柄的手也沒用力一絲一毫。

    他隻繼續堅持,“我要與駙馬比試!”

    聞言,秦壽眼底暗芒一閃而逝,他心頭也是生了火氣,本身就是不耐看到這人,故而他道,“本王就應下,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活?”

    說著,他一拂輿圖,從帳角取了九曲長槍,大步就往校場去。

    白夜緊跟而上,並不理會任何人。

    剩下的軍中將領麵麵相覷,終於有一人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快去通知公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