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就是罵了,你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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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她的緊張,顧子墨耐心的哄著。

    可即使是這樣,莫念還是情不自禁的緊張,特別在撞進他那雙深潭似的眸子時,越發慌亂。

    顧子墨漲得不行。又不想在經過謝致遠的事情後,對她霸道。

    所以細吻不停,輕語柔聲點點的引導,“閉上眼睛,放輕鬆,什麽都不要想。”

    聞言,莫念又是一怔。

    自從醒來之後,她好像對這三個字特別在意,不管是誰隻要提到這三個字,她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夢。

    一想就緊張驚恐,仿佛像溺水之後找不到浮木一樣的迷茫,深深吸了口氣,她很是緊張抓著顧子墨的襯衣,第一次敞開心扉的問。“我們認識嗎?”

    “你是顧太太,你說呢?”

    顧子墨啞著嗓子,低笑間誘不住身體的反應,他低頭尋她微開的領口。

    昏暗朦朧的燈光裏,她本就雪白的肌-膚,越發誘人,像多汁的水蜜桃,正在對他招搖撞騙的揮手,引誘他前去采摘。

    莫念仿佛對顧子墨的動手一無所知。一個勁的追問,“我是說以前,以前啊,比如一年前,或者幾個月以前,顧先生,我們究竟認識過嗎?”

    又或是曾睡過,她卻給忘記了?

    可最後這句話,莫念試了幾次都問不出口!

    卻是顧先生,抓住那雙緊揪著他襯衣的小白手,往腰帶下送去,“做出來,告訴你!”

    莫念呼吸一緊,她第一反應是抽手,可男人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不但更用力的握著她的手。還揉了下。

    刹那,莫念像過電了似的,僵住了。

    看著他喉結上下滾動著,她莫名的也跟著口幹舌燥了。

    “顧,顧子墨,你不要這樣,我……唔。”唇,再次被吻住。

    不同於剛才的溫柔,這次他的吻。稍稍用力。

    隻是片刻,又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跟著放輕動作,可粗-重的呼吸和額頭處隱隱的細汗,還是出賣了他最真實的反應,莫念更是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還有那炙熱似火的眸子,全部都清清楚楚的表達著,他此刻的需求!

    “嚶~”等莫念意識到這是她發出來的聲音時,身體早已經坦誠的開始迎合了。

    這樣的反應,讓顧子墨越發的衝動,完全不能滿足現狀,他張嘴咬住她耳珠,吸著。聲音呈現著一種極度的沙啞和曖昧。

    他霸道的說。“念念,我要你!”

    這時,門外突然‘嘭’的一聲響,好像是什麽倒在地上。

    跟傳來一聲怒吼:“莫念,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來!”

    聞言,莫念身體一僵,“許娟?她怎麽來了?”難不成想替謝致遠討回公道?

    正處於水深火熱中的顧子墨,相當的不悅,解著莫念的睡衣,他道,“隨她折騰,我們繼續。”話落,薄唇從鎖骨一路下滑。

    這樣的動作,讓莫念身體麻酥不行。

    這種行為明明是第一次,可潛意識裏她仿佛和誰做過。

    特別是隨著顧子墨的深入,這種感覺越加的強烈,她收腹道,“唔,我……”難受,這兩字還沒說出來,外麵又是嘭的一聲。

    隻聽許娟的聲音尖銳非常的喊,“莫念,再不出來,我就把這裏一把火燒了!”

    “該死的!”顧子墨幽暗的眸子裏閃過一抹譏笑,他抓過毛毯給莫念蓋上,“我下去看看!”說著套上襯衣就要出去。

    “找我的,讓我去!”莫念伸手拉住他。

    “不行!”顧子墨堅決不答應,可是莫念說得有理,“不讓我下去,難道讓你一個堂堂的總經理,大半晚上的去和一個瘋女人動手?”

    “除了打女人,我還有……”

    捂住他的唇,莫念道,“我要去!”

    “好吧!”看到她眼裏的堅持,顧子墨悶著氣答應,在莫念整理好衣服出門時,他又拉住她,不放心的叮囑,“叫一聲,我立刻下樓。”

    莫念忽然一笑,“顧先生,我不是紙做的!”有些債,還是親手撕起來,比較爽快!扔吐莊血。

    樓下客廳。

    許娟雙手插腰,看著滿目的琳琅。

    她抄起來一個,嘭的砸在地上,等了會竟然沒有人來阻止!

    這下仿佛找到發泄的地方,罵一句,砸一件。

    一句一件,一件一句,越罵越舒心,越砸越爽。

    所以,等莫念自臥室裏走出來時,樓下已經一片狼藉。

    而肇事者許娟,仿佛砸累了似的,翹著小腿將高跟鞋搭在茶機上,挑釁的看著莫念。

    笑容諷刺而又得意的說道,“喲,這不是顧家的少夫人嗎?怎麽著,這臉被打了啊,哈哈,活該,新婚第一天,不但被打還獨守空房!恭喜啊,顧太太!”

    難道這麽大的房子,連個守門的都沒有,原來賤人不得寵啊!

    就這麽想著,許娟越發的得意。

    她取了支煙,點上,放肆的吞雲吐霧著,別提有多麽快活。

    與此同時,莫念有些疑惑。

    許娟一沒有鑰匙,二不知道密碼,怎麽會在進來之後,又砸又罵的半天沒有人阻止,依顧子墨的性子,這種事決對不會容忍。

    除非是有人故意讓她鬧,然後……

    忽然莫念就明白了顧子墨說的那句‘隨她折騰’,原來是這個用意!

    老流氓,果然夠腹黑的!

    想到這裏,莫念莞爾一笑,刺激許娟,“砸夠了嗎?沒關係,顧家就是錢多了,不解氣的話,可以把房子也拆了,誰讓某些人就是典型的劉姥姥逛大觀園呢,真是可憐,活到一把年紀了,也就今天才這麽放肆一回吧!

    怎麽著,看什麽看,不服氣啊?

    不服氣的話,那也沒法,誰讓你已經老了呢?”

    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年?,特別是許娟被喬帥嫌棄鬆和下垂之後,她瞬間就像被點著的鞭炮。

    袖子一擼,大罵道,“莫念,你個賤人,別以為你有多麽得意,充其量你隻不過是顧家養的一條狗,別以為顧子墨會真的喜歡你!!”

    “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那隻是我們夫妻間的事,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算什麽東西?”

    “賤人,你既然敢罵我?!”

    “你都能砸我的東西,能罵我,我為什麽不能還回去?人人都平等,不是嗎?”

    這句話,是許娟常拿來訓人的。

    當初她進了謝家,她就是這樣教導她。

    說什麽人人都平等,言下之意就是謝家不養閑人!

    她是眼瞎心缺才會報著感激的心,一個人傻傻的去做著兩份傭人的活,還樂得跟朵花兒似的,真是傻透了,吸了口氣,莫念直視許娟,“我就是罵了,你能怎樣?”

    “不要臉的賤人!狐狸尾巴露出來的對吧!你說,是不是你找人打暈我的?”許娟噌的一聲站起來,見莫念被問住了,她猖狂又解氣,索性這裏沒有第三個人,也不藏著掖著,直問,“賤人!你說。你什麽時候和喬帥搞在一起的?”

    莫念,“……”這口氣,怎麽聽起來像正宮逼問小三?難不成他倆有一腿?

    一看莫念又這樣的表情,許娟發起狠來。

    她抓起置物架上最後一個賞瓶,嘭的一聲砸在莫念跟前。

    非常囂張的說道,“是不是你設計的我?你說!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一想謝南天竟然變態的讓她光著身子走出酒店,許娟這心裏別提有多麽惱火,就這樣也算了,可回去之後,他竟然硬逼著傭人拿刷子。

    生生的用刷子給她洗澡,皮都快搓破了,能不憤怒嗎?

    她咬著牙:“莫念,我要告你!”

    “好啊,那我幫你報警!”說著,莫念就去找。

    突然,外麵傳一聲警笛,跟著有腳步聲走來,叩門聲響起時,莫念果然看到幾位身穿製服的警員!

    如此一來,那就說明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也難過顧子墨會對許娟下手,放眼整個謝家,也就是她最好對付了!

    是因為剛才的親熱,還是這刻的感動。

    莫名的,她心底暖暖的。

    而許娟一看莫念的表情,生怕她會怎樣,袖子又擼了擼,露出被洗出血絲的胳膊。

    搶先說道,“警察同誌,你們來得正好,她就是我的養女!我養了她整整十年,十年啊!她不感恩就算了,你們看看,打罵我不說,還虐待我!良心簡直是被狗吃了!”

    “良心被狗吃了?嗬!”莫念忽然笑了,“你這樣說多侮辱狗?別說是良心,你心嗎?但凡有一點良知,你能把我家裏給砸成這樣?”

    許娟一聽,當然不承認了,“警察同誌,是她,是她自己砸了要陷害我的!之前在婚禮現場,她還找人把我打暈了!快,把她抓起來!你們快抓她!”

    “我看誰敢!”

    一聲厲嗬,來自三樓的某個房間。

    顧子墨是處理完了客廳的監控後,這才單手抄兜步步下樓。

    在許娟臉色,驚恐的眼神裏,他心疼的走向莫念,蹙眉道,“我隻是小睡了會,家裏這是怎麽了?還有你的臉,被誰打的!”

    收到顧子墨的暗示,莫念會意,她捂臉看著許娟。

    用行動去說明一切,雖然許娟是沒來得及打她,但她臉上的傷可是她兒子打得,子債母還也不為過!

    許娟自然不傻,立馬向警員解釋,“沒有,我沒打她,自始致終我根本就沒碰她!”

    對於辯解,顧先生發揚著‘好男不跟女鬥’的風格,直接忽略。

    警員一看這樣的情況,另外想辦法,“這樣吧,不如我們聯係這位女士的丈夫,你們先私下解決,如果實在私下協商不了,再選擇報警吧!”

    這話一出,許娟怕了。

    她拉著警員的手,“不行,你們不能聯係他,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恐怕眼下,謝太太是解決不了!”將護莫念在身後,顧子墨對警員直言,“說來不怕幾位笑話,我很愛我妻子,所以想給她最好的,而這套公館更是我的婚房,所有的擺設以及家具,都是精挑細選過的,算起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還麻煩聯係謝先生過來吧!”

    聞言,許娟總算想明白了,為什麽她進來的時候大門沒鎖,打砸的時候也沒人阻攔,原來這一切不是因為莫念不受寵,而是他們早就設計好的,“卑鄙,顧子墨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之前打暈並設計我的人就是你,是你!”

    這刻,所有的屈辱仿佛找到了發泄口。

    也不管警察在不在場,她像瘋了一樣就去撕扯顧子墨的衣服。

    隻是不等靠近,顧子墨快步閃開。

    許娟一時沒了支撐物,噗通一聲趴倒地上,瞬間疼得嗷嗷直哭,幾位距離近的警員,也跟著倒抽了口涼氣:地上全是碎片,這樣磕下去,不疼才怪!

    卻是顧先生寬宏大量,不和許娟一般見識,回房取了醫藥箱,往茶機上一放,“幾位,找人上藥或是叫救護車都隨你們!我妻子不合適!”

    剛才什麽情況,都看得清楚,有警員直接聯係謝南天。

    謝南天接到警方的電話,他很驚訝,在聽到許娟大鬧顧公館後,捏著發漲的眉心,按通助理的內線,厲聲道,“讓副總來辦公室!”

    很快,謝致遠敲門進來,他問,“有事?”

    看見兒子嘴上的傷,謝南天眸子一眯,“下午,你去哪了?”

    “參加莫念的婚禮!”股票的下跌,謝致遠同樣心情不好,所以回得也沮喪,誰知道下秒‘啪!’的一巴掌後,謝南天拍案而起,“逆子!你是不是去惹他了?說!”

    知道瞞不過,謝致遠道,“我就是約莫念談了點,沒……”

    啪!又是一巴掌,謝南天氣得渾身發抖,“混賬東西,之前我是怎麽和你說的?祝福,我讓你去祝福她,並不是招惹她!現在就因為你招了惹她,謝氏馬上毀於一旦,你媽也此被警察堵在顧家,你現在高興了?滿意了嗎?”

    謝致遠自知理虧,低頭不說話!

    謝南天被氣得不行,妻子背叛,兒子又莽撞,雙重打擊下,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抬手呼啦一聲掃掉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手抖的指著謝致遠怒道,“你現在馬上去顧家認錯,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