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寵溺,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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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的宋凝久卻似乎並沒有發覺到危險的存在,隻仰頭對他癡癡地笑著,問:“你是誰啊?”

    身子晃晃悠悠不說,手還學那些酒吧裏**的女人,指尖從他的胸膛慢慢下滑,然後猛然戳著他將他推開。可惜錮住她的男人是靳名珩,所以不但沒有推開,手反而被他包裹住。

    他看著眼前醉得完全沒有樣子的宋凝久,雙頰酡紅,眼媚如絲,酒醉後的她帶著別樣的風情。可是隻要想到她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就這樣亳無防備地露出這副模樣,尤其是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惹眼,胸口就有股怒意上湧。

    不過他也沒有急著把她怎麽樣,隻沉沉地吐出三個字:“靳名珩。”

    怒意隱在這樣克製的聲音後,就像蘊藏在地下的岩漿,仿佛隨時都會噴發出來,有點正常意識的人都感覺得出來他們之間的氣氛緊繃。

    一直跟在宋凝久身邊的沈小薏自然是認識靳名珩的,在昕豐市,恐懼超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認識這張臉,曝光率堪比環球名下的明星。

    不過她看到的一向都是電視上、報紙上那種帶著慵懶神情,唇角勾魂,又帶一點點壞的靳名珩,這幾乎是他的經典形象。所以在昕豐市提到靳名珩三個字,那就是帥,多金,貴公子等等的組合體,代名詞。

    可是這會兒看著他臉上線條緊繃的模樣,也知道大事不妙,真害怕他會怎麽樣宋凝久,所以急急地插過來,說:“靳少,凝久她隻是喝多了……”

    雖然在外人看來,包括在沈小薏眼中,他與宋凝久本該是姐夫與小姨子的關糸。可是他此時攥著宋凝久的樣子,就像逮住了背著他出來玩,不聽話的小妻子。

    是的,雖然這極度不合常理,可是那個姿態竟是那樣理所當然的霸氣和不容置疑。

    沈小薏也覺得自己的腦袋秀逗了,才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可是這個畫麵就是那麽出奇的和諧,和諧到這裏的每個人也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所以雖然都側目過來,也不過純屬好奇,或者欣賞這樣俊男美女的組合。

    而沈小薏也是在這麽莫名的情況下,嘴裏的求情變得理所當然,而且又沒有底氣。

    靳名珩聞言這才注意到她,但隻是看著,並不說話。

    她咽了口水,呐呐地解釋說:“我是凝久的同學。”

    她這邊話音剛落,宋凝久那邊就罵起來。喝酒的人就是反應慢,仿佛這會兒靳名珩三個字才剛剛傳遞到她的大腦運轉一般。

    “靳名珩,靳名珩就是個混蛋。”身子依舊晃晃悠悠,可是罵得很響亮。

    沈小薏一聽,嚇得臉都白了,著急地扯住宋凝久的手臂,低聲喊:“凝久。”

    雖然隻是剛剛見麵,但是沈小薏已經清楚地意識到大眾媒體麵前的靳名珩,絕對與現實生活中是不同的。他此時身上傾泄出來的氣場,足以震壓住任何人。除非是她不想宋凝久活了,才任由她傻傻地當著靳名珩的麵罵。

    可是宋凝久根本就沒接受到她警示的訊號,反而甩開靳名珩的手,握著沈小薏的手,很認真的表情瞧著她,說:“來,小薏,跟著我罵,靳名珩是個大混蛋。”

    得,這還越罵越上癮了。

    沈小薏心裏哀嚎,忍住撫額的衝動,她可不敢罵。尤其聽到宋凝久最後重複的那句話落地時,都能感覺到後背起寒。

    果然,下一秒宋凝久就被靳名珩再次拽了過去,跌跌撞撞地就出了酒吧。

    看著靳名珩那表情,沈小薏是真擔心啊,擔心她的好朋友今晚可能性命不保。

    “靳少,靳少——”她在後麵不放心地追著,剛到門口就著著實實撞進一個男人懷裏。

    沈小薏長這麽大,雖然也花癡,但還真沒有實質性地與哪個異性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趕緊道著歉直起身子,頭都沒抬,隻低頭道著歉,說:“對不起,對不起。”

    她趕著去追宋凝久,沒想到那個男人的手卻順勢勾住了她的腰身,讓她的身子更緊密地與他貼在一起。他雖然穿了身休閑服,可是緊緊這樣相貼,仿佛就能感覺到那身衣服下賁張的肌肉。

    得,她是真花癡了。

    臉上不由窘紅,然後頭頂適時地響起痞痞的男人聲音,說:“喲,不怪算命的說本少今天要走桃花運,怎麽今天這才進門就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這麽熱情?”嗓音裏明顯帶著揶揄著笑意,這話兒也說的,舉止也夠輕挑。

    沈小薏抬頭,就看到一張年輕而精致的臉。雖然那五官比靳名珩是差了那麽點兒,可是笑起來頗有味道,尤其是身上那種紈絝之氣頗濃,一看就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那種人。

    她不仇富,不過也清楚知道自己的位置,所以兩個世界的人,並不想沾惹。嘴裏很克製地說:“先生,請你先放開我好嗎?”

    男人,也就是傅景之,靳名珩一起混的玩伴之一,米厘的姑表哥哥是也。看著女孩一本正經的表情反而來了興致,長眉挑了挑,問:“本少如果不放呢?”

    沈小薏看出他眼中捉弄的意味,笑了笑,雖然那笑極為短暫,卻將整個五官映得極為明豔,就連傅景之這種閱女無數的人,那眸色都閃了閃。

    沈小薏卻是眸色一沉,瞧準時機,揚起手裏的包就砸過去。

    趁著他偏頭躲過的時候,快速越過他便往外跑。隻是那包被他的手拽住了,她為了脫身隻好放棄。

    一口氣跑出酒吧,她著急地在門口張望了又張望,卻找不到宋凝久與靳名珩的身影。

    ——分隔線——

    彼時,宋凝久已經被靳名珩弄上車,她仍然在發著酒瘋,他幹脆給她扣上安全帶,一路朝著自己的別墅進發。

    紅色的蘭博基尼駛入街道,沒想到這瘋丫頭居然不怕死地站起來,在霓虹匯成的長龍的大街上大吼大叫,不止如此,那身子也站不穩,隨時都可能甩出去一般。

    “坐好。”他沉著聲音教訓。

    可是要知道,不管你是誰,和酒醉的女人是說不清道理的,她更不會畏懼你。她依然迎著風站著,張開雙臂,身子晃來晃去,嘴裏嚎著變了調的歌曲。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

    吱!

    胎輪摩擦過地麵的刺耳聲響劃過耳際,他將車子急刹在路邊,宋凝久喝醉了,身體平衡能力本來就差,這會麽猝不及防,身子真的差點甩出車外,還好他急時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給拽了回來。

    宋凝久因為晃了這一下,又被他拽至身前,兩人的鼻尖差點撞上。造成極近的相望,她陷在他幽深如海的眸子裏,呼吸交錯,她一時竟也安靜下來。

    靳名珩伸出手,捧住她的臉,問:“為什麽喝酒?”

    宋凝久看著他咯咯地笑起來,又恢複成剛剛那種瘋癲的狀態,拽下他的手說:“你是誰啊?”

    又是這一句。

    該死的,難道這個丫頭沒弄清帶走她的人是誰,就跟著走了?

    “我是靳名珩。”他再次聲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麽。

    “靳、名、珩?”她一字一頓地重複,然後拿著迷懵的雙眼瞅著他,就像不認識他一樣。

    半晌,才伸出食指在他麵前晃了晃,說:“你不是他!”很篤定的口吻,然後又重新站起來,大喊:“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

    靳名珩看著她這酒醉到沒有一點正形的樣子,也是又氣又怒,仿佛心頭還存著那麽絲心疼,以及心亂。一下子重新又將她拽回座回,吻就這樣壓過來,堵住她的嘴,用這種方式阻止她再發瘋下去。不知為什麽,就是不想看到她這副模樣,仿佛心頭也跟著難受,或者他根本就看出了她心裏在難過。

    宋凝久被他狠實地壓在座椅上,即便是醉了,她的下意識的反應仍是推拒。因為這個男人的體重全欺過來,壓得她一點都喘不上氣。

    隻是她費了全力也沒有推開他,隻能任由他的唇舌一點點侵進自己的檀口裏,喘息間全部沾滿他的味道。手也被他壓在座椅間,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其實現在靳名珩也有些理不清自己的心態,隻是純粹的不想看到這樣的宋凝久。唇貼上她的唇,長舌伸進去,從最狂烈勾住她的唇舌糾纏,奪去的呼吸,撞得彼此唇齒發痛。到最後感覺到她的溫馴與安靜,吻的力道也便漸漸減弱下來。

    她放開吮住她的舌尖,舌頭從裏麵退出來,反而細細地用舌尖描繪她的唇形,那樣專注的神情,仿佛做著什麽神聖的事。或者帶了那麽點兒安撫的意味,至於安撫什麽,他自己也不懂。

    在這樣溫柔的吻下,一滴晶瑩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落在他的唇間,讓他嚐到其中的鹹澀。抬頭,才發現這個丫頭居然哭了,像隻受傷的小獸般委屈地看著自己,那又帶著水霧的眼睛仿佛能蠱惑人心一般。

    他放開她,問:“怎麽了?”聲音裏帶著不自覺的輕柔,仿佛怕嚇到她一般。

    越怕嚇到,她仿佛越知道似的,竟嗚嗚地哭起來。這哭來得莫名其妙,仿佛還帶著委屈,也讓靳名珩不知所措。他接觸的女人很多,可是對於哄女人卻並不在行。就是自己還算疼愛的靳名珠,他也從來沒有刻意的去哄過。

    “靳名珩,你這個禽獸,你就會這樣欺負我。”宋凝久突然罵。

    “靳名珩,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麽這對我?”

    開始,靳名珩以為她酒醒了,後來看著她晃晃悠悠的樣子,才意識到她根本就是還沒醒。

    不過被她這樣一罵,反而也他氣樂了。

    這丫頭晚上私自跑出去,喝了個爛醉被自己拎回家。竟給他找事了,她還委屈怎麽地?

    “那你倒是說說,我又怎麽欺負你了?”倒不是他想跟這個酒醉的女人較真。

    人不是說酒後吐真言,他倒是想知道自己在這個丫頭心裏,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靳名珩,你到底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家裏有錢,才威脅我們家嗎?訂婚的時候我爸讓我跟你一起住,現在我媽都說讓我跟你好好相處?可是你這樣的人,動不動就動手動腳,動不動就想那樣的事兒?你把我當什麽?高級的應召女郎嗎?”

    “我是人,我是宋凝久。我跟你這樣在一起又算?宋家離不開你們靳家,我爸對我說,隻有你們靳家能救他,我媽也說讓我跟你好好相觸……”可是他們從來就不在乎,要換取這些自己會付出什麽。

    而且就算父親的公司救活了,他也不感念宋凝久的好,她知道,她心裏悲涼,可是她卻仍做不到放開。因為他們是自己的父母,他們也是姐姐托付給自己的家人,在姐姐沒有回來之前,她就應該照顧好他們。

    可是她心裏憋得難受,尤其是自己在受了委屈之後,沒有一個地方是可以令她停歇的地方。她要的不多,隻是一句關心的話,就那麽難嗎?

    “靳名珩,你告訴我,我在你那裏到底是什麽?供你發泄獸欲的高級ji女嗎?對,是也沒關糸,誰讓我有求於你呢?誰讓我姐姐在你手裏……”

    她已經醉得開始胡言亂語,雖然語無倫次,可是靳名珩已經聽出裏麵的悲涼以及壓抑的情緒。

    她有心事,她的心思太重,所以才將自己壓成這個樣子。而他從來就是想得到什麽樣的女人就得到什麽的,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她們的思想。反正幾天還是幾個月,各取所需罷了,所以也就沒有正視過那些問題。

    這個女孩原本與那些女人是不一樣的,她不需要自己的錢,也不會為自己所迷。從開始,就是他為了自己的目的強迫她與自己綁在一起。

    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非要逼她,按理說他靳名珩要什麽樣的女人也用不著耍這個手段,費這個心思。即便是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其實得到與不得到都不是關鍵問題。

    因為他要的隻是靳、宋聯姻的勢頭,要的隻是宋家女兒這樣的頭銜。可是他還是逼迫了,甚至為了這具身子費盡心機,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問過自己為什麽?

    這會兒看著宋凝久委委屈屈的模樣,心竟然也忍不住跟著揪起來。他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裏,手無意識地順著她的頭發,這樣無聲的安慰。

    這一夜,是兩人難得過得很平靜的一夜。回去的路上宋凝久吐得很厲害,吐得整個車裏都有味道,靳名珩抱著最後睡著的她回到家。幫她洗了澡,洗去那一身酸臭的味道,然後擁著她入睡。

    她發泄過後也似乎睡得很沉很沉,蜷縮著自己的身子,如嬰兒一般偎在他寬闊的懷抱裏。

    ——分隔線——

    七月,正式步入酷熱的季節。學校已經開始放暑假,不過今年昕豐藝校留下來的學生比較多。大部分是為了國外歌舞劇團的那個選拔。

    此次糸裏也非常重視,即便是暑假也安排了老師上課,所以猶能看到一群穿著舞衣的學生在教室裏勤奮的練習。因為大家心裏都清楚,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不但畢業有了保障,以後的前程也有了出路。

    沈小薏是外地人,今年暑假注定是回不去了。她家庭條件一般,可是很刻苦,也有這方麵的天賦,所以老師也很喜歡她。

    這個班級裏就三個最出類拔萃的學生,沈小薏,向寧,宋凝久。沈小薏是那種平時在生活中並不特別出彩,但是一上舞台便要吧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人。

    向寧的外形比較占優勢,因為她極為漂亮,高挑,在一眾學生中很顯眼,基本功也紮實。可是就是個性與同學們搞不攏,其實搞不攏也沒什麽,不是都說搞藝術的都有點不合群?但是她最近的社會關糸似乎有點複雜,這點令老師不太滿意。

    宋凝久的發揮一直不太穩定,有時像隻怒放的蝶,透著股兒瘋狂的勁頭,那時的她是令人驚豔的,所有人都不及。但大多時候她的表現平平,不過老師看出她身上的潛力,還是很寄於厚望。

    她卻因為上次的事還被勒令休學中,老師曾經私下打過電話給她的家人,隻是她的父母似乎也不著急,令老師極為困惑。

    這天日漸西移,老師拍了下手掌將學生們的注意力都引導過來,說了聲:“下課。”幾乎超過一半的人都攤在教室的地板上。

    自從宋凝久休學後,沈小薏也就沒有了形影不離的伴兒。跟著大夥到更衣室換衣服,看到向寧還跌在那裏捂著肚子,似乎不舒服。

    她正想過去問一問,手臂卻被另一個同學挽住,勸:“小心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有那功夫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最近除了老師開的課,她們也都在卯足了勁自己加緊練習,可都累著呢。

    也不是她沒愛心,而是向寧這個人吧,個性太怪,不識好人心。時間久了,就沒人願意搭理她了,畢竟誰願意拿自己熱臉去貼別人冷屁股?

    沈小薏被這樣一說,想想也就算了,跟著大夥換了衣服便出去了。還沒到宿舍,就有人來傳話,說外麵有人找。她以為是前幾天打電話說這個暑假不回去了,可能是爸爸不放心過來看她。便匆匆與其它同學揮手告了別,往校門口奔過去。

    她家裏離這裏遠,爸爸別看對她大方,對自己可是摳的很,每次都做20多個小時的火車過來,就為了給她送點東西,見一麵就趕緊趕回去。來回都是硬座,不管她說什麽他都應得好好的,轉頭還是那個他,自己拿他也沒辦法。

    說起來也好幾個月沒見爸爸的,她也怪想的,更加加快的腳步,就連練了一天的舞的疲乏都一掃而空。

    奔到學校西門,站在門口掃了一圈,除了那裏停了輛特惹車的白車,哪裏有爸爸的影子?

    正在納悶,一轉頭就差點又撞上人,也不知這人什麽時候無聲無息站在自己身後的,嚇得她臉都白了。這抬頭一看不打緊,這不是昨天在酒吧遇到的那個輕挑男人?

    皺眉,擦身就想離開。

    不過傅景之就是奔著她來的,自然不會讓她離開,直接握著她的手臂就給拽了回來。

    “你放手,你幹嘛?我喊非禮啦。”這裏可是校門口,不是昨晚的酒吧,她可不怕他。

    傅景之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戒備,又故意張牙舞爪的小丫頭笑了,他揚了揚另一隻手裏的女式背包,放開她,說:“我可是來還東西的,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

    那隻枚紅色的女式背包還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因為是宋凝久的,她昨天為了躲開他就順手被他拽了過去。

    “那謝謝您,麻煩還給我。”她伸出手。

    傅景之看著她攤開的手掌,手抓起來挪到自己的唇邊吻了下。他唇間的炙熱透過她的手背傳過來,沈小薏像被燙著了一般躲開。

    怒問:“你幹嘛?”

    “能想幹嘛,想泡你唄。”傅景之沒臉沒皮地說著,拿著背包的手搭在車頂上,身子斜靠在車身。

    沈小薏可是學生,很純的那種,冷不丁被人調戲,臉都脹紅起來,氣哄哄地轉身就往校門裏跑,心想著他如果敢追過來,自己就告訴警衛這裏有流氓,其實心裏有些慌亂的狼狽,畢竟她長這麽多沒有經曆過這個。

    “喂,背包不要了?”傅景之在後麵喊。

    沈小薏聞言腳步頓住,仿佛是猶豫了一下。不過想到他那個輕挑的樣子,用腳趾想要回來也不是那麽簡單。決定還是回去打電話問問宋凝久,裏麵有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再說。所以她還是冷哼一聲,就回了學校。

    還挺謹慎!

    傅景之是許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女孩子,至少不買他帳的很少。

    將那背包重回拎回車上,他看了看手裏那惹眼的枚紅色,自己跑了大老遠的,就為了逗個女孩?無奈地笑笑,正想發動引擎,裏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那個女孩打來的電話,便拉開包將手機拿出來了,一看這還不得了。看她穿得普通,用的手機還是特別定製的,這款式簡直與靳名珩那個是一類型。再細瞧那個號碼可更不得了了,居然是靳名珩的。

    是的,靳名珩的電話號碼,那串數字就跟他自己的號碼一樣熟,不由皺起眉。因為心裏在犯嘀咕呀,難道這小妞是他靳大少的新歡?

    新歡倒不怕,就怕自己這真調戲錯了人。

    怎麽說呢,他們這群人雖然愛玩,但是不會因為女人傷了和氣。而且這群人玩也是挑幹淨的,基本不會與兄弟同穿一件“衣服。”

    猶豫了半晌,怕靳名珩誤會,他幹脆就沒接。可是也不知道這大少爺今天的耐性怎麽就這麽好,接連打了三次電話,直接就突破了傅景之的防線。

    沒辦法,心想著晚死不如早死,反正他也沒對那個叫什麽沈小薏的做什麽。

    “靳少?”抱著必死的決心,就這樣滑開了接聽鍵。

    靳名珩那頭也有點懵了。

    自己這昨晚上好好伺候了會兒宋凝久,早上一大早就接了公司的電話,沒等宋凝久醒就出了門,這一忙忙到現在才歇了空。

    這空下來吧,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她。想到她這宿醉肯定難受,也不知道為什麽,就破天荒地做了這無比矯情的事,給她打電話。

    可是沒想到她居然不接,這人就是犯賤又較勁,她越是不接他就越打,仿佛非逼她接聽不可。心裏還在想著,是不是因為她姐姐不在了,那個鈴聲就對她沒用了?

    殊不知,這鈴聲被宋凝久早就換成了普通的鈴聲。要知道這一來電話就聽到靳名珩的聲音,那對宋凝久來說簡直太恐怖了。

    隻是這冷不丁的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還很熟悉,靳名珩就真懵了。

    “讓宋凝久接電話。”他沉著聲音問。

    “宋凝久?這不是沈小意的手機嗎?”傅景之的腦袋也有點轉不過來。

    “廢話,這是我老婆的手機。”靳名珩覺得他都弱智。

    得,傅景之不止懵了,還覺得自己被罵得有點冤。他趕緊在電話裏交待了一下過程,然後就恭恭敬敬地將手機給送到了靳名珩的辦公室。

    “給,靳少您老婆的包。”他雙手奉上,一副太監伺候太上皇的駕勢,不過揶揄的意味頗濃。

    靳名珩也沒覺得有何不妥,拽過來之後,當著他的麵便開始檢查裏麵的東西,看理傅景之那是嘖嘖稀奇。

    他說:“靳少,我真同情以後的嫂子,你的占有欲這也太強了,一點**都沒有。”

    “夫妻本是一體,要**幹什麽?”靳名珩回答,那表情特別理所當然,順口就出來了。

    傅景之這回是真受刺激了,他突然覺得靳名珩好像有點假戲真做的嫌棄,目光盯著靳名珩翻包的動作,問:“那你的東西的能讓她這麽翻麽?”

    靳名珩聞言動作微頓,然後抬頭對上傅景之的目光,仿佛接受到他要傳遞的意思,靳名珩皺眉,沒有回答。然後放開手裏的包,問:“怎麽,又瞄到藝校的學生了。”“嗯,想跟靳少你也學學,大魚大肉吃夠了,想咬幾口脆生的。”他毫不避諱地回答。

    “得,還脆生呢,小心折了。”靳名珩朝他下麵看了一眼,自個兒笑開了。

    不過傅景之的出現提醒了他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同學還在上課,那麽她也該去上課才對。貌似上次他聽到她因為與人鬧出緋聞而休學來著。

    腦子裏不期然浮起她在影音室裏跳舞的樣子,舞跳得好不好他不評判,不過那身黑色的舞衣穿在身上挺誘人的。甩甩頭,自己又偏題了。

    打發了走了傅景之,他給校方打了電話,很快就敲定了宋凝久返校的事。對親多想,有時像隻怒放的蝶,透著股兒瘋狂的勁頭,那時的她是耀眼的

    再說宋凝久那邊,一夜宿醉,醒來自然頭疼欲裂,難受極了。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覺昨晚好像做了個夢似的,夢裏的靳名珩居然軟語溫聲地哄著自己,像媽媽一樣抱著她。

    想到這裏就覺得自己好笑,怎麽會做這樣的夢?那可是靳名珩,他不招惹自己她就會很開心了。

    奇怪的是他晚上的回來的時候,隻扔了她的包給她,然後安安靜靜的吃飯。雖然也沒特別做什麽,可是她就是覺得他像在照顧自己的情緒一樣,總之怪怪的。

    第二天宋凝久便接到了糸主任的電話,讓她去上課。宋凝久在家裏憋得難受,自然是十分高興的,隔天一大早就便興衝衝地起床,收拾妥了便出去了。

    靳名珩看著像隻快樂小鳥一樣,背著背包,張著雙臂在車道上奔跑的宋凝久,唇角也露出愉悅的笑紋。 婚色:紈絝少東霸寵妻:

    回到學校的宋凝久是開心的,雖然從前那些流言還在,不過她心裏清楚是怎麽回事,所以並不能影響她的心情。同樣開心的還有沈小薏,兩人又可以形影不離。

    雖然靳名珩說她必須每天晚上回去,可是就算能出來透透氣,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空間,宋凝久便已經滿足。

    上課的時間,幾個人換了舞衣進教室,就聽到許多人都在背後議論著什麽,隱約仿佛聽到向寧的名字。

    上課時老師也一臉凝理,叮囑同學們要自愛一點,否則稍有不慎便毀了前途。

    下課時他們才知道向寧是懷孕了,可是因為自己又強行練習,所以流產。倒在教室裏都沒人發現,是後來她自己打的電話喊來的救護車。

    懷孕,流產,對她們來說應該是挺遙遠的詞,可是宋凝久聽到時,卻突然在麽,她的同學,學,了解了下宋凝久休學的原因,又重下。他唇上子。意識到她與靳名珩做時好像也沒有避過孕……(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