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禁錮,霸道強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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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49禁錮,霸道強占
宋凝久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當然,她沒有跳起來,是因為靳名珩抱得她極緊。兩人身體沒有縫隙地貼一起,後背傳來那熱量讓她想無視都難。
之所以沒跳起來另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雖然他身上傳來體溫很燙人,但他除了錮著她腰身,並沒有別什麽動作。
“靳名珩。”她不自覺地變得緊張。
“噓!”靳名珩做出噤聲手勢。
這時候很容易擦槍走火,宋凝久心裏也十分清楚,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兩人都不說話,就維持那樣姿態躺床上。窗簾似乎也沒有拉,有燈光從外麵射進來,照著床上模糊相貼人影。她身子一起被他裹懷裏,都僵掉了。尤其是他呼吸氣息噴裸露肩頭,讓她身子莫名燥熱,甚至出了一身汗。
“靳名珩……”她又小聲地喊了聲,因為再不動,她真要僵掉了。
靳名珩沒有出口,隻是應聲似動了動。手從她腰間鬆開,身子也稍離,空氣介入兩人之間,微涼地落肌膚上,讓宋凝久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隻是這口氣還沒有完全放鬆下來,就感覺到肩上一涼。浴袍從肩上滑下去,幾乎將整個美背都露出來。原來他鬆開自己腰間手移到了肩上,直接就將浴袍剝了下來。
來不及尖叫,她就被他整個翻過身子,呈趴臥姿態趴床麵上。裸露整個美背視線昏暗中,如同上好羊脂玉一般,觸手溫涼,滑膩。
你問為什麽知道?因為靳大少手正肆無忌憚地上麵遊走。
“靳名珩……”她緊張又警告地喊。
他忍了這麽久都沒有動作,她以為他會放過自己。
靳名珩並不回答,身子重覆到她身上,手捏著她下巴,令她側過頭,唇狠狠地吻上。
這樣姿態,她又是背對著他,想要反抗都難。嘴裏除了發出唔唔聲響,而且還能感覺到他另一隻手伸到胸前肆掠,而她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直到她身子癱軟下去,他手托起她腰身,然後闖進去。喘息不斷回蕩,到了冬初夜晚,房間裏卻是春色無邊……
許久許久之後,靳名珩終於得到饜足,宋凝久滿身淩亂地躺床被間,隻感到滿身悲涼。因為不管她如何抵抗,始終都逃不出這樣命運。
“乖,起來洗洗。”靳名珩抱起她,親吻她額頭,如對待寵物一般將她抱起。
宋凝久卻用力推開他,眼裏隻有滿眼排斥。
施“虐”他永遠不懂,永遠不懂得到一個女人,不止是要得到她身體而已。但是他懂,如果連一個女人身體也得不到,她隻會離自己遠。
隻有她身上烙下屬於自己深刻印子,那麽她不管與別任何男人一起,她都會不自覺地想起自己,永生難忘。所以別指望他會懺悔,他不會,他覺得渴望,並得到自己喜歡女人身體,這是再正常不過事。
於是他也沒有再慣著她,直接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直接抱進浴室裏衝洗。
宋凝久自然也是不配合,她不需要他傷害了自己,又要假裝好心。於是兩人心裏都別著股勁兒,又展開了無聲拉鋸戰,直到她“哎喲”一聲發出哀嚎。
她捂著腳縮地上,五官糾成了一團,疼得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
靳名珩也跟著緊張起來,問:“腳又傷著了?”
宋凝久到了這時候還倔著,直接將他推開。靳名珩不備,身子坐到了地上積水裏,這心裏火也騰地一聲冒起來,拿了條大毛巾就將她裹起來抱了出去,扔床上,整個身子覆上去壓著她四肢,眼睛冒火地瞪著她。
他臉上線條冷厲,那模樣好似吃人一般。事實上就是又氣又心疼,原本打著她就是疼也好好教訓她一頓,可是看著她疼得頭上冒冷汗模樣,心不知怎麽就軟了一下。
“你給我老實這兒待著。”他悶聲說著起身,然後去拿床頭手機。
宋凝久也被他剛剛那模樣嚇著了,裹著毛巾縮被裏。其實他隻要不招惹她,不碰她,她還是挺安靜。
靳名珩從通訊錄裏調出號碼撥出去,三十分鍾左右,醫生便進了家門。而且還是上次美國,靳名珩撞到頭時給他看病那個年輕醫生。
一進門,他就聞到了臥室裏那股還未散去**味道,又加上床上淩亂,根本就沒收拾,也就是他靳大少可以沒臉沒皮到這種地步。
宋凝久身上套了件襯衫,下半身裹著被子,隻露出受傷腳踝給他看。當然,那醫生第一眼瞧還不是她腳,總要瞧瞧是什麽樣女人值得靳名珩三半夜勞動他過來吧?這點他接到電話時就十分好奇。
隻見頭發半濕著垂肩上,襯衫扣子開了兩顆,頸間被烙下痕跡就不說了,這模樣確實挺撩人。可是待看清她五官時,他還是楞了一下。
這不是宋家女兒?
“幹嘛呢,讓你看腳。
”靳名珩踢了踢他腿提醒。
醫生抬頭看著他皺眉樣子笑了,丫什麽時候這麽小氣過?不過多瞧了他女人兩眼,瞧這占有欲,嘖嘖!
他一邊心裏感歎,一邊收回目光裝成正經嚴肅模樣,動手去檢查宋凝久腳踝。表麵看與剛剛也沒什麽區別,可就是疼得厲害。
尤其是他一碰,宋凝久就疼倒抽了口冷氣,然後死住咬著唇。
靳名珩看著她那個聽話模樣,心裏就鬱悶了。自己幫她揉得時候,她叫得那個慘烈,這會兒倒是溫馴。
別看他請來是醫生,這按摩手法還不如靳名珩呢,宋凝久疼得直掉眼淚,不過就是沒大喊大叫。
“扭到筋骨可大可小,這是扭了第二次了吧?沒好之前可不要隨便走動,如果再扭一次可不得了。”醫生靳名珩虎視眈眈目光下幫她揉了一會兒,後背都不自覺地起了身冷汗。
後叮囑,然後留了藥,說了注意事項便下了樓。
“如果我沒記錯,她是跳舞吧?”兩人出了臥室,相繼來到樓下客廳,醫生開口。
靳名珩點頭,因為他這一問也令他心頭跟著一緊,懷疑莫不是宋凝久傷得很重?然而他接下來一句話,卻讓靳名珩恨不得一腳給他送出地球去。
“你要讓她好好休息,不能再傷著了,主要是不能再做什麽激烈運動了。”他意有所指地說著,然後又問:“靳少,我其實是很好奇,你們玩是有多刺激啊,把人腳都給殘了?”
靳名珩看著他臉上那個欠扁表情,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當即腦羞成怒,抬腳就踹,罵:“滾!”
“我立馬就滾,不過你記得每天帶她來我診所按摩一次。”醫生看他發飆自然不敢多待,丟下這一句就逃之夭夭了。
不過難得看到靳名珩緊張,這還是令他挺意外。
折騰了這大半夜,兩人終於相安無事地待到了天亮。宋凝久由於腳疼,也睡得不安穩,所以外麵有點動靜她就醒了。
“宋凝久,宋凝久!”她隱隱聽到有人大聲地喊自己名字。
開始她也沒意,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隻是外麵吵雜聲音漸大,她才忍不住起身。腳落地還是有點疼,強忍著才拉開露台門。
天氣轉涼,露台上已經按了玻璃,以至於裏麵養花草還能生機勃勃。這裏儼然成了花房,她透過玻璃看下去,就見一輛藍色捷豹停別墅前,而楚辭本人正門口與安保糾纏。
他怎麽會找到這裏來?
宋凝久心驚,剛想要轉身,後背就有人貼過來。
不用回頭,那熟悉清爽薄荷味兒便可以讓她知道,除了靳名珩沒有別人。
他高大身子下壓,輕易就將她攬懷中。唇貼她耳邊問:“去哪?”
氣息全噴她耳廓上,宋凝久轉身,背貼玻璃上,沁涼觸感透過薄薄襯衫傳來。是,她此時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衫,而且是男士,長度剛剛裹住臀部。還是昨天為了看醫生,她草草床頭撿他襯衫。
她說:“楚辭外麵。”
“所以呢?”靳名珩挑眉,目光從她身上掃過,手撐她頭側玻璃上,唇壓她唇邊,問:“難道你要穿成這樣子去見他?”
他總是能這樣輕易一句話,就能讓她感到羞辱。是啊,她大清早穿成這樣出現一個男人家裏,正常人用腳趾想也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麽。
楚辭既然找到了這裏,是不是已經說明他知道了什麽?
其實對於楚辭,她也沒過多非份之想,隻是他既然是愛自己,她還是希望自己他心裏留下美好一麵。拭問如果她是楚辭,如果知道自己深愛女孩是這樣隨便,**,他又會不會失望,痛心?
可是靳名珩與她想恰恰相反,他需要是宣告主權。讓那個男人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他們之間親昵,看清楚她到底是誰女人。
於是,她想要推開他時,靳名珩唇卻早已落下來,甚至將她壓玻璃窗上,便是一個綿長而不容拒絕早安吻。
而事實是,宋凝久猶沒有放棄抵抗。
他捧著她臉問:“你這麽抗拒做什麽?難道你真愛上他了?”
愛?
多麽美好詞!
宋凝久看著他,這個男人俊美妖孽臉映她眼眸間,自從遇到這惡魔般男人開始,她已經不敢再奢望。
“我愛不愛跟你有什麽關糸……唔……”她反駁,隻是話沒說完,唇就被他再次堵上。
靳名珩下意識裏不想聽到那些刺激自己話,所以唯有用這種方式,占有,並且感覺她存。
“唔……唔……”宋凝久氣得拍打他,手卻被他不耐地壓玻璃牆上。她掙紮不開,隻得承受。
親吻,使她與他近咫尺眼眸相望,那裏麵深沉她從來都看不懂。或者說,不想懂。
可是不管懂與不懂,她都是逃不開……
二樓露台位置,滿室花香之中糾纏人影,足以令站別墅前楚辭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僅著睡褲,露出健碩身材,女人身上穿著男人襯衫,他們肌膚相貼,唇齒糾纏,他甚至可以看到男人撫弄女人纖細腰肢間動作。
拭問,如何還能比這一刻明白、曖昧?
這一幕像把利箭,就那樣直直射進他心髒裏。
沒有來之前,楚辭早就清楚他們之間關糸,可是親眼看到這一幕,他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宋凝久,宋凝久!”他如受傷野獸一般嘶吼,卻阻止不了被安保架出去命運。
那可不是一般安保,那是靳名珩昨晚就安排專業保鏢,楚辭自然不是對手。
鏡頭拉回二樓露台,宋凝久終還是被靳名珩放開了,如果再不放開,她指定會缺氧而死。她氣喘呼呼地瞪地著靳名珩,那眼神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別以為靳名珩舒服,他媽自己女人時刻被別人惦記,他都恨不得掐死這女人,或者直接囚禁這屋子裏,永遠也別讓人見著得了。
心裏憋了口氣,也沒有給她好臉色,直接將人抱起便下了樓。
樓下,保姆正忙著收拾屋子,大清早外麵就鬧得凶,她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不敢去問。這會兒猛然瞧見靳名珩抱了女人下樓,表情還是楞了一楞。待看清宋凝久臉時,簡直驚得手裏擦桌子抹布差點掉下去。
靳名珩可不想看她表演,逕自走下來將宋凝久擱沙發上,吩咐:“她腳傷了,幫她洗漱一下。”
保姆回神,趕緊應了一聲:“是。”
靳名珩便也沒有再理她,沒有理宋凝久,又折回樓上去了。
宋凝久坐沙發上看著保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她身上隻穿了件險險裹住臀部襯衫,大清早,又接近初冬,這打扮顯然不合適,還是被靳名珩抱下來,人家自然就能想到兩人晚上幹了什麽。
“宋小姐,我扶你去洗手間吧?”保姆調整很,對她客氣地說。至於心裏想了什麽,她是不會表露出來。
宋凝久點頭。
洗漱過後,她被攙到餐桌上用餐,靳名珩也已經下來了,換身很商務套裝,當然,簡約中總會不失時尚,紮眼緊。有時她都懷疑,他到底是商人還是混娛樂圈藝人。
賣弄!她心裏不屑地想。
餐桌上很安靜,隻有碗筷相撞聲響。而打破這層安靜是客廳鈴聲。
一串《遇見》來電鈴聲,女歌手低沉、安靜聲音客廳裏回蕩,宋凝久自然認得出是自己。
保姆找了半天,也是早上還沒來得及清理垃圾桶裏找到。
“給我,給我,我。”宋凝久著急地說,並沒有看到靳名珩皺起眉頭。
保姆隻以為是誤掉進去,也沒有多想,便走回餐廳遞給她。宋凝久伸手接過,還沒看到屏幕上閃爍來電名稱是誰呢,手機就一隻半路伸出來手掌截了過去。
“靳名珩,你幹嘛?”宋凝久臉上顯過意外。
“從垃圾桶裏撿來,你也不嫌髒。”他冷臉看著她說,正眼都沒瞧她,直接就扔進了身前牛奶杯裏。鈴聲立刻就消失了,機身白色液體裏掙紮地震動了兩下,終於也不再動,空間恢複先前安靜。
宋凝久瞪著他,保姆看到這情景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靳名珩,你憑什麽扔我手機?”宋凝久質問。
靳名珩抬眼看著她憤怒小臉,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他說:“不為什麽,就憑我喜歡。”
宋凝久聞言氣結,剛想揚唇,就聽他又道:“你不服氣?那就去告啊?隻要你能走出這間屋子。”
宋凝久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他就已經站起身,對保姆說:“給我看著她,好吃好喝伺候著,就是不準出去,不準打電話。”然後便往玄關處走,直至出門。
宋凝久初聞這話時簡直不敢置信,這是什麽年代?他要玩禁錮,囚禁那一套嗎?可是當她不顧保姆勸阻,看到門外站兩個男人時,她終於相信,靳名珩是鐵了心不讓她離開這裏。
“宋小姐,你就吃點東西吧。有什麽話等靳少回來好好說,餓壞了可是自己身子。”保姆一邊勸。
想著她早上因為生氣就沒怎麽吃,中午又沒吃,靳名珩回來她也不好交待。可是她就是躺床上,也不知一天想什麽,跟她說話也不理。
“宋小姐,你這腳還傷著呢,不吃飯怎麽好起來呢?”但凡跳舞意也是這樣,她說了這話,果然看到宋凝久動了動。便又說:“其實靳少對你挺不錯,以前你姐姐時,我就沒見他給過好臉色,這主臥是進都不讓進,所以啊,我覺得靳少還是喜歡你……”
靳名珩女人不少,可是從沒帶回來過。雖然說那個宋一瞬與宋凝久長得同一張臉,可是也沒見靳名珩碰。開始她也不懂,直到結婚那天出來那些照片,她知道靳名珩大概早就知道,是嫌宋凝久姐姐髒。
宋凝久不知她轉這些心思,也不知想到什麽,躺床上身子突然坐起來,她說:“於媽,我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
保姆看著她,為難地說:“宋小姐,我就是個打工。”她可不想丟了飯碗。
宋凝久聞言笑了笑,說:“於媽,你別緊張,我不會為難你。我現出不去,就是想讓你幫我買樣東西。”
“什麽東西?”保姆好奇地問。
宋凝久咬了咬唇,吐出三個字:“避孕藥。”
她也是剛剛才想起來,昨晚靳名珩那個臭男人似乎又沒做措施。現還沒超過二十四小時,她覺得應該來得及,她可不想這種狀況下懷孕。
保姆聞言楞楞地瞧了她兩秒,然後心裏經過衡量,便點頭答應,說:“好吧。”
宋凝久說:“謝謝你。”
於媽看著她說:“不過你要先吃飯,等我回來看到你把飯吃了,我才能給你。”
宋凝久點頭。
保姆這下也鬆了口氣,趕緊擱桌頭飯桌端起來,說:“那你等著,我再去熱熱。”
“不用了,這樣吃就行。”宋凝久說,反正她也沒什麽胃口,熱涼都一樣。
保姆見她這樣,便將飯菜放下,說:“你先吃著,我這就去。”
宋凝久點頭。
保姆走之前看著她低頭吃飯模樣,心裏沉重,出了別墅便給唐媛打電話。
“太太,靳少又把那個宋凝久帶回來了。”
“奧?”唐媛有些意外。
“還有呢……”保姆稟告著有些為難,又問:“她讓我給她買避孕藥,您說……”
唐媛聽了加意外。
他們這些公子哥玩歸玩,這方麵可謹慎著呢。這靳名珩居然連措施都不做?
難道他對那個丫頭真特別?
“太太?”保姆等著她答複。
“買給她。”唐媛回答,不過又補了一句:“但是她吃避孕藥,總是要讓名珩知道。”
特不特別,她試探是靳名珩態度。
“好。”保姆應著,便打車去了附近藥店。 :(.*)☆\\/☆=
保姆是三十分鍾左右回來,進屋時發現靳名珩已經回來了。應該是剛進門,拖鞋也沒有換,襯衫袖子挽手肘處,手裏端著水杯從廚房出來。
“你不家,這時候出去幹什麽?”靳名珩問。
保姆神色則顯得略為慌張,回答:“我給宋小姐買點東西。”
靳名珩疑惑了,問:“什麽東西這個家裏沒有?”值得她跑到外麵去買?
保姆臉上顯出為難,不說話。
“那東西給我吧,我帶上去。”靳名珩伸出手。
保姆便隻有將手裏拎袋子遞給靳名珩,他接過,帶著疑惑地將裏麵藥盒拿出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