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你若懷上,我娶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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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名:5你若懷上,我娶你如何

    靳名珩初見藥盒上陌生藥名時他還疑惑了下,直到下麵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字樣映進眼眸,他方才悟過來,這是竟是避孕藥!

    手不自覺地捏緊了那個長形紙盒,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居然猶沒忘記這件事。他是不是該高興她這樣自覺?

    “靳少?”保姆見他一臉紛緒複雜,也拿不準他心思,便又小心地喊了聲。

    靳名珩回神,對上保姆觀望自己眼睛。他將藥盒扔回袋子裏,說:“去做你自己事。”表情冷淡,但除了這樣,保姆也看不出什麽。

    “是。”保姆自然也不敢再多言。

    靳名珩拎著袋子上樓,不過並沒有進主臥,而是直接去了書房。他將袋子扔桌麵上,書房燈也沒有打開,他就黑暗中坐了良久。

    良久之後,他才伸手打開桌上台燈,拉開抽屜,裏麵有幾個他平時備有藥瓶,以及保健品。其中有一瓶他從未動過,他猶豫了下才將那個瓶子拿出來。

    上麵字樣與袋子裏那盒避孕藥不同,卻是和幾個月前他扔給宋凝久避孕藥一模一樣。當初,宋凝久避孕藥過敏,是他親自從相熟醫生那裏拿來。那家夥當初還開玩笑地說,一瓶用不了多久,便多給他裝了兩瓶。

    當初扔給宋凝久一瓶,而這一瓶他也就隨手放這裏,如果不是撞見保姆買回來藥,也許他永遠不會記起來,他書房裏還有避孕藥這種東西。

    靳名行將那隻藥瓶放手裏來回轉了轉,漆黑眸子瞧了兩秒之後將蓋子擰開,然後瓶口朝下,裏麵白色藥片稀數嘩啦啦地全倒進垃圾桶裏……

    彼時,主臥

    靳名珩車子開進院子時,宋凝久便聽到了。

    隻是想他,便覺得無力,不想去麵對,所以便躺床上沒有動。意外是主臥門是隔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才開啟,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靳名珩踩著輕緩步子走進來,腳步本來就輕,地上厚重毛毯幾乎吸進了所有著得力。若不是她所有感官都是是警醒著,大概也不知他何進來。

    她背對著門口方向,裹著被子,靳名珩繞過床尾走過來,看到她閉著眼睛,長長睫毛眼瞼下留下一排扇形陰影。隻是看她小臉繃得緊緊,一點放鬆都沒有,便知道她沒有睡著。

    靳名珩蹲下身子,伸手,指尖慢慢碰到她臉頰,聲音輕柔地喊了聲:“小久兒。”仿佛,是有那麽一點點討好味道。

    而她睫毛明明是細微地跳動了一下,卻猶不肯睜開眼睛。靳名珩看著這樣她,感覺特別孩子氣。便稱心逗弄著她,小心捧起她臉,俯首,唇印上她唇。

    宋凝久反應過來想抵抗,手抵他肩上,正想厲聲警告。隻是唇掀開一刹那,就給他舌找到了長驅直入時機。舌撬開她貝齒後,肆意狂掃,然後執意勾著她舌起舞,她不肯給,往後縮,他就將舌堵到她咽喉裏去。

    吻得夠徹底,她腦子甚至因為短暫缺癢而出現陣陣空白。等她回過神來時,她舌已經與他糾纏一起。他手探進她衣服裏,那般肆意撫弄。

    “靳名珩,你放開我,放開。”她喘著粗氣喊。

    “你不是要那藥嗎?咱們做完你一並吃,時間也來得及,而且也不浪費。”他唇她脖頸處嘶咬。

    明明很輕很輕語氣,卻讓她聽出咬牙切齒味道,讓她不自覺地輕顫了下。

    她下意識地想要離他遠一點,卻被他按壓住肩膀。

    他目光與她對上,他問:“小久兒,你以為沒有我允許,保姆她敢拿給你嗎?”

    宋凝久聽了這話,真是恨不得砸掉他這張得意臉。天下大概也隻有他這樣人,能將這種事說成施舍一樣。

    她說:“靳名珩,我就不信,你能讓我生下你孩子。”

    不是她不自信,像靳名珩這樣家世,婚姻都是不自主,生孩子就是大事。她們宋家原本與靳家聯姻就屬高攀,何況如今是不可能了,所以別拿這種事來要挾她。

    她現吃避孕藥,隻是不想萬一不幸中獎,她要親手去扼殺掉一條生命。

    靳名珩看著她篤定神色,下意識地擰眉。他也不知怎麽了,要說,他還真沒想過讓哪個女人生自己孩子,包括宋凝久,他也從沒想過她可能會孕育他們孩子。

    孩子?

    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那個能力,或有那個心思。

    宋凝久見他長久地抿唇不語,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對自己就是玩玩,一時興起。但凡像靳名珩這樣出來玩,對感情又有幾個認真?

    接觸到她眼眸裏嘲弄以及堅定,靳名珩心裏加不舒服起來。她明明已經是自己女人,卻總讓他有種抓不住感覺。或許是她還是與從前那些女人不一樣吧,從前他隻要得到她們身體,各取所需,甚至銀貨兩訖就夠了。而對她,他仿佛一直想要索取多,而那多是什麽,他一直都沒有弄明白。

    他手摩擦著她細嫩臉頰,他突然有一個孩子,她是不是還能這樣跟自己強?這個念頭形成,便有多瘋狂因子心裏狂竄。他問:“小久兒,我們賭一把怎麽樣?”

    宋凝久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莫名,接觸到他這樣眼神讓她有些害怕。

    “如果你懷上孩子,我就娶你。”開始這句話隻是心裏一個觸動,待到逐漸成形地說出來時卻是那樣自然,自然到他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排斥。

    然而宋凝久卻是想都沒想,就不給麵子拒絕:“我不要。”

    生孩子?姑且不論他對自己家做那些事,單就婚姻,生育而言,她以為都是要建立愛基礎上。就算沒有愛,也應該有個穩定環境,而是靳名珩給她永遠不會是安穩!

    何況,她憑什麽為了這個一個賭注,就賭上自己一輩子?

    靳名珩,她不值!

    靳名珩看著她堅定拒絕自己小臉,眼眸一下子就暗下來。

    他生平第一次動了要真正娶妻生子念頭,沒想到她這麽不給麵子。瞧著她那堅決小臉,他真恨不得掐死她,省得讓自己每天這麽鬧心。

    不過想歸想,他自然沒有做。若真掐死,他心裏還是舍不得。他手她脖頸上流連半晌,弄得宋凝久渾身細胞都不自覺地緊繃起來,她那一刻看著靳名珩幽深眸子,還真懷疑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掐死自己。

    可是就算掐死,她也不想與這個惡魔糾纏一輩子。

    他張沒有掐她,手順著她脖頸下,隔著衣料攫住她胸前某個敏感部位,他唇貼著她唇上,說:“既然談不攏,我們就繼續這件事,省得你一會兒還要再吃一次那種藥。”

    宋凝久注意力他揉撚部分手上,根本就沒注意他說了什麽下流無恥話。還沒有拍開他手,唇就已經被他堵住。

    “唔……”宋凝久側頭避開,他也沒有勉強,手早就探進她衣領裏,然後熟練地將她從裏麵剝出來。

    “靳名珩,你放開,我不要。”她掙紮地大叫。

    他吻她,說:“那你想不想生我孩子?”

    她楞住,無疑,他給她出選擇題。要麽可能會懷孕,要麽與繼續他發生關糸……總之不管哪種,靳名珩都是不吃虧。

    她恨,她不願意順從。可是即便她反抗,她靳名珩身下都是待宰羔羊。這個男人從來都不顧及她意願,如果顧及,她就不會這裏,她家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悲涼與無力襲上心頭,宋凝久幹脆不反抗,側過頭躺那裏挺屍,不反抗也不迎合。

    而靳名珩發現她異常時,看著她別過去側臉。沒有什麽表情,像是麻木了一般。

    其實讓她動情真很容易,隻要他有耐心,他總是有辦法讓她情不自禁,尤其是床上,可以讓她與他一起共享歡愉。可是強迫久了,他也會累。他可以看出她不願意,她無奈,若隔從前別什麽女人,對方願不願意他得到一兩次也就倦了,打發了。

    她,不同。

    尤其是現,他看著她那副麻木表情,怎麽也做不下去。心煩地起身,粗暴地扯過被子蓋住她身子。然後將一隻藥瓶扔她身上,便大步出了門。

    保姆樓下忙碌,見他下來時抬頭看了一眼。那臉頰就是再俊美,繃住臉也是夠嚇人。尤其是靳家保姆,伺候他久了都知道,這位大少爺不好惹。

    不久,外麵便傳來引擎咆哮聲音。

    靳名珩將車子開出別墅,街上一路行駛,速度自然是極,可是再,仿佛仍也發泄不掉心頭那股鬱悶,後幹脆習慣性去了自己平時混會所。

    車子吱地一聲停霓虹迷眼會所門口,眼前人影如潮,站門口便可以聽到裏麵勁爆音樂。

    “靳少。”泊車小弟有眼力勁兒,立馬就迎上來。

    靳名珩將鑰匙扔給他,然後就走了進去。

    一樓正有火辣鋼管舞表演,舞娘們穿著堪堪裹住三點皮質衣料,水蛇般腰身纏繞著那根細細鋼管。現場仿佛抵達某個沸點,正是熱鬧時候。

    他穿過一樓直接拐進通往二樓通道,轉了幾彎才來到平時待包廂內。

    這是這裏頂級一間包廂,平時都是他們長期包著,倒是他也許久沒有來了,打開門,裏麵糜爛氣息就迎麵撲過來。

    單麵玻璃處,樓下表演清清晰晰地呈現。不過這裏並沒有人欣賞,一群人都圍發出喘息與尖叫沙發上。他踩著地毯走過去,才發現上麵正上演著真人版激情大戲。

    主角不是別人,正是秦朝。

    “喲,今兒秦公子怎麽這麽大方,是給咱們免費拍一集av嗎?”一群人看得正聚精會神,驟然聽到他話都巡著聲音看過來,便瞧見了站那兒靳名珩。

    “靳少。”看到他,有人立馬賠著笑臉進來。

    “這是玩什麽呢?”靳名珩問。

    看了眼秦朝,他仍渾然無覺地那女人身上奮戰著,樣子有點失常。而那女人身上被脫得差不多,神情十分痛苦。旁邊還有人架著攝像機,還真有那麽點拍av架勢。

    “沒什麽,你和傅少近都不出來玩了,我們覺得無聊,就自己尋點刺激。”有人回答。

    靳名珩聞言走到另一邊,坐下,看了眼被挪開茶幾。上麵倒著喝剩酒瓶、酒杯,食物狼藉,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似乎還有些藥劑。那藥劑就擺那裏,還有用剩注射針,看起來十分可疑。

    注意到他視線落點,那人趕緊朝其它人喊:“楞著做什麽?沒看到靳少來了?趕緊將這裏收拾幹淨,讓他們重送酒上來。”

    有人應著聲趕緊去了。

    靳名珩看著那人,他說:“你們怎麽玩我不管,隻是我勸你們一句,別玩太過,惹出點什麽事來,對自己家裏不好交待。”他們閑事他也不想多管。

    “是是是,聽靳少。”靳名珩一直是他們這裏頭,玩什麽都是他帶著,雖然他們玩得花樣百出,但還是有底限。

    比如有些上癮或是違禁藥品,他靳名珩是絕對不會碰。一起混那麽久,他們也了解靳名珩性格和行事作風,所以一般守著他和傅景之都有所斂。

    隻是這陣子傅景之忙著追他小"qing ren",連續跑向國外。靳名珩自從與宋家婚事散了之後,也不怎麽出現了,所以他們膽子才會越來越大。已經不跟他們混了。

    一群人圍著靳名珩,遞煙遞煙,倒酒倒酒,沙發那頭女人高亢尖叫猶持續。

    “趕緊把人弄到裏麵去,別礙本少眼。”靳名珩有些煩燥地說。

    其它人聞言,趕緊找人上手,把秦朝和那女人弄進了附屬小房間裏,並鎖了門。

    現場經過一陣短暫混亂,終於恢複“正常”。

    “靳少,你好久沒來了,這裏近來一批鮮貨可水靈了,要不要讓經理給你挑一個?”有人獻媚道。

    靳名珩點頭。

    有人按了鈴,不久經理便敲門進來了。

    “幾位爺,有什麽吩咐?”

    “他媽,你沒見靳少這裏啊,趕緊把你們這裏漂亮水靈貨色召來給靳少挑挑,記得要幹淨,咱們靳少……有潔癖。”前麵還像個大爺似凶著,後麵那句後三個字著重提醒,引得一群人起哄。

    靳名珩也不反駁,隻是將後背倚那裏,看著這群人耍。

    經理連連稱是,沒一會兒就招了幾個女人進來。一字排開,穿得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多露顯俗,少露不媚,燕瘦環肥,貨品齊全,讓一包廂爺們眼睛都冒了綠光。

    尤其是那附屬小房間裏,還有秦朝正奮戰。待這些人安靜下來,裏麵女人尖叫與男人低吼都仿佛是配樂似,讓這群人都恨不得立即化身為狼。

    靳名珩目光從這些女人麵上掠了一邊,挑了中間個身材高挑女人,說:“就她吧。”

    經理馬上給那女人使眼色,她便走了過來。旁邊有人給她讓座,做到了靳名珩旁邊。

    “靳少。”女人聲音帶勾,攀上他肩頭。

    靳名珩低眸,正看到她胸前半露傲人白嫩。他將錢夾掏出來,拿出一遝錢塞進她胸衣裏,還趁機摸了兩把,說:“觸感不錯。”“謝謝靳少。”女人馬上大方地抱著他親了口。

    眾人見狀,都吹著口哨起哄。

    靳名珩將女人擁進懷裏,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捧滋味,尤其是懷裏女人,她隻會軟語溫聲地哄著你,而不會總是跟他別著勁兒。

    錢能買東西,他為什麽非要去宋凝久那裏找不痛?他當時賭氣地想。

    這晚他玩得很嗨,自然酒也沒少喝。散會時都已經淩晨了,他已經醉得站不住,當然是不可能開車,猶摟著那個女人沒有放手。

    同伴幫他要了輛計程車,問:“靳少,去哪?” ㊣:㊣\\、//㊣

    “酒店。”他吐出兩個字,下意識裏並不想回家。

    “好好伺候。”同伴叮囑那女人。

    女人點頭,加偎近靳名珩。

    車子從會所滑出去,找了近酒店停下,女人扶了他下車。開了房,女人拿著房卡,扶著酒醉靳名珩進電梯上了十八樓。

    進門,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將靳少壓到床上,使出渾身劫數撩拔。靳名珩本來昏睡,被弄醒時還有些不耐煩,捏著她下巴,看著眼前恍惚女人臉,問:“誰?”

    女人笑,指尖由他壁壘分明胸膛上,挑逗地打著圈圈,抬起帶勾媚眼,說:“你猜!”

    靳名珩隻覺得頭沉得難受,眼前女人臉恍恍惚惚,有時像宋凝久,有時又像另一個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