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對她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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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八年一來,白景天幾乎沒有碰過女人。想不到上次那一夜之後,就像對她上了癮。明知道這個女人很放蕩,心裏也想著讓她遠遠的滾離自己的視線。可是看到她虛弱的樣子,還是借羞辱她之名不把她給抱了回來。

    更沒想到的是,他吻了還想吻。不僅想要吻她。還想要徹徹底底的擁有她。

    尤其是她迷離的雙眼,看起來麵犯桃花的雙頰,更讓他有些魂不守舍。多少次,其他女人甚至半絲不掛的站在他麵前,他都沒有一點兒感覺。這個女人,連個小指頭都沒有動,他竟然就情不自禁,把持不住。

    該死的,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單方麵動情。

    他要讓她也欲罷不能……

    說完,他壓住她掙紮的雙手,再次親了下去。

    兩個人一個人專注於親吻,另一個專注於反抗,竟然沒有人注意到房門被打開,一臉怒氣的白斯文已經進了門。

    “白景天,你個混蛋!”話音未落。白斯文的拳頭就飛了過來。

    雖說白斯文身手不錯,但跟白景天相比,還是稍遜一籌。

    白景天雖然麵向寧夏,但伸出去的手掌卻將白斯文的拳頭狠狠扣住。

    “怎麽,三叔,你還想切磋一下嗎?”白景天撩了撩眼皮,冷冷地說道。

    寧夏趁白景天分神的空隙,拚盡全力想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沒想到,白景天一個閃身。她整個人完完全全地摔在了他懷裏。

    “三叔,瞧見了吧,這可是她自己要投懷送抱的!”白景天瞧著懷裏掙紮的寧夏,嘴角掛著一絲嘲諷。

    “白景天。你放開我,你無恥!”寧夏用力掙紮,但她本就虛弱,白景天的胸膛對她來說就是銅牆鐵壁,絲毫撼動不得。

    她真快被氣死了,如果現在手裏有一把刀,真想直戳他的心髒。

    “這可是你自己撲到我懷裏來的,放開你,也說不過去!”

    白斯文看著寧夏的臉越來越蒼白,動作也緩了下來。

    “寧夏,你沒事吧?白景天,你快放開她,如果她要是有什麽閃失,我絕不放過你!”白斯文氣呼呼地收回了拳頭。他現在沒心思和他打架,想湊到床邊,要看看寧夏怎麽樣,不想,卻被白景天的手臂擋了回來。

    “白景天,不要太過分,她是我的女人!”白斯文冷喝。

    “三叔,這沒有別人,就別再演戲了!寧夏是誰的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難道你不清楚嗎?”

    “孩子到底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寧夏隻承認我是他的男人!”白斯文也不是好惹的,白景天對寧夏的所作所為他了如執掌,知道什麽對他來說是最大的痛點。

    寧夏蒼白的小臉沉在白景天眼底。他一鬆手,便把寧夏扔在了床上。

    “這樣的女人,抱著她。也確實讓我有些惡心。”

    寧夏恨恨地看著他,真恨不得把他撕碎,但她實在沒力氣。

    白景天起身,冷眼瞧了一下白斯文:“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讓她饑渴的總去引誘我!”

    “白景天,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我的女人!”白斯文聲音很輕,但“我的女人”四個字白景天卻聽得真切。

    白景天麵色平靜,略帶淺笑:“隨便!”

    白景天走後,白斯文讓六嫂去請王醫生來,這次寧夏沒有拒絕,因為她著實感覺到不舒服,也想檢查一下孩子到底有沒有問題。

    “王醫生?寧小姐怎麽樣?”白斯文急切地問。

    王醫生一頓,擦了擦鬢角的汗,說道:“三爺,寧小姐沒什麽大礙,隻是有些中暑的跡象,我給她開點解暑的藥,再多加休息就沒事了!”

    “我的孩子沒問題吧!”寧夏問。

    “放心吧,寧小姐,一切正常。”

    ……

    研遇

    “景天,聽說寧夏最近身體很虛弱,你覺得是不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麽?”蕭清風問。

    “不要跟我提那個讓人倒胃口的女人,她的死活跟我有什麽關係!”

    白景天的臉依然平靜,但蕭清風卻將他心底的不安和擔心看得清清楚楚。

    昨天見到她,她是有些不對,但也沒多想,隻可能是因為暑熱引起。可仔細想來,白家人想要她的命、想要她孩子命的大有人在,怎麽可能就讓她舒舒服服地住在白家,順順利利地生下孩子呢。蠢,愚蠢的女人,總以為白斯文會照顧好她,卻不知自己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白家的這些人各個身經百戰,動個小指頭都能要她的小命。

    “你們一定要這樣相愛相殺嗎?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孩子被打掉?難道你一定要把她折磨死才心安?”蕭清風一係列的問句,問得他自己都覺得心痛,他是最知真相的人,可他卻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彼此折磨。

    “蕭清風,你也管得太多了,如果你關心那個惡心的女人,你大可以直接去找她,告訴她有人要害她!不要扯上我!她的死活都與我無關!”

    兩個人的談話明顯不悅,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從談天談地,把酒夜話的好兄弟,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好,你不珍惜寧夏可以,難道你就不珍惜自己的孩子嗎?”

    “孩子?前幾天你不是親眼所見,我要將他打掉嗎?”

    “白景天,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如果你真想打掉寧夏的孩子,她的孩子也活不到今天!你明知道那天的那個時候我會去看寧夏,所以才那個時候逼她吞下那兩粒藥,其實你並沒想打掉孩子,隻是想讓寧夏更恨你罷了!”

    白景天的表情稍稍一滯,隨即冷漠地說道:“你什麽時候這麽喜歡揣摩別人的心思了?可惜,你猜的一點兒都不對。我還有事,先走了。”

    身後,傳來蕭清風淡淡的話,“你可以騙我,但別讓自己後悔,別重蹈覆轍。”

    ……

    白氏頂層

    白景天正在批閱著文件,白木敲門進來了。

    白木遞給他一張請柬。

    “大少爺,三天後是楚老爺子的兒子滿月,邀請您前去喝喜酒。”

    “嗯,好!放那吧!”

    這楚老爺子與爺爺年齡相當,本來已經要退休的他,又因為搶了兒子楚嶺的女朋友鬧得滿城風雨。

    楚嶺是楚老爺子和林雪英的孩子,自從林雪英背叛他嫁給白老爺子之後,他便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這個兒子身上。雖然供養著他,但卻從不讓他插手家族事業。

    楚嶺也自暴自棄,沉迷酒色。

    白木將請柬放好後,並沒有離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裏。

    “怎麽?還有事?”

    “寧小姐……”白木的心髒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知道一提到這個名字,大少爺一定臉色難看。

    果然……

    “出去!”白景天冷喝道。

    現在,他最不想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更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白木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以投何劃。

    這麽多年來,白木雖為白家的下人,但白景天一直待他如兄弟一般。

    白木有這樣的舉動,還是第一次。

    “大少爺,您快點救救大少奶奶吧,在白家,隻有您才能救她!”

    “白木,我看你是這個屬下當得膩歪了,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同樣的話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那個女人的死活與我無關!出去!”

    白景天著實有些憤怒,那個女人自掘墳墓,死了活該!

    白木思忖著,這樣的話他的確說了無數遍,但哪一次不是在危難之際,出手救了大少奶奶。

    “我已經查得很清楚,有人在大少奶奶的飲食裏下了藥,他們是想打掉您的孩子,大少爺,您處罰我不要緊,但請您先救救您的孩子,不然就來不及了。”白木言辭懇切,再加上蕭清風的規勸,白景天回憶著寧夏那張蒼白的小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

    夜晚,密林裏,周圍都靜悄悄,隻有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

    六嫂跪在地上,渾身嚇得直哆嗦。

    “說吧!想著自己的性命,一五一十地說!”

    “是,是!不敢隱瞞!”麵對眼前的主,她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隱瞞啊。

    “寧小姐的飯菜裏下了藥?”來人的聲音很平靜,但語氣中卻帶著毋容置疑。

    “是!”

    “我聽說三爺讓你每天都吃一半的飯菜,你就不怕死嗎?”

    “不......不會,我家的是中醫,他懂得些藥理。在寧小姐的飯菜裏下的是五味果,這種藥主要的作用就是活血,常人吃了有養生作用,但有了身孕的人長期服用,輕者滑胎,重者……雙雙斃命。”

    “手段還真是夠狠!”

    六嫂聽出來人語氣中的憤怒,不斷磕頭求饒。

    “說吧,是誰?我可以饒你不死!”

    ……

    白景天和白斯文發生爭執的事傳到白老爺子耳朵裏,氣得他差點暈過去,本來的咳嗽就沒好,再加上生氣,咳嗽更嚴重了。

    林雪英剛要讓福嫂去燉點梨湯,看到白景天提著保溫盒走了進來。

    林雪英微笑著迎了過去:“景天,你來了!”白景天今天怎麽突然興起到她這來了,從他奶奶去世後,除了一些重要家庭聚會外,他來這裏很少。

    “姨奶奶,這是帶給爺爺的梨湯!我聽說爺爺的咳嗽嚴重了些,所以帶了點梨湯過來。”

    林雪英笑著接過梨湯,不忘誇獎了一句:“你爺爺這些孫子啊,就屬你最孝順了!”

    白景天在主客廳側麵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你這孩子,這大熱的天,還送梨湯過來,不過,真不巧,你爺爺正睡著呢!”

    林雪英心裏泛起嘀咕,白家上下都知道這個時間是老爺子睡覺的時間,他這個時候來,她也猜測不出他是什麽意思,靜觀其變吧。

    “我知道!”白景天簡短地回答,表情嚴肅得著實有些嚇人。

    林雪英頓時明白了,白景天送梨湯是假,來找她才是真的。

    “景天,有什麽事,說吧!”

    林雪英是聰明人,做事很會拿捏分寸。但她了解白景天,他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他知道爺爺睡覺還過來,就擺明著衝她林雪英來的,那也就沒必要再饒彎子。

    “在寧夏進門那天我就說過,她是我的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所以,還請姨奶奶您高抬貴手。”白景天麵帶冷色,把玩著福嫂剛端上來的茶杯,發出叮當的響聲。

    林雪英了解他,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來找她的。事情既然已經明了,她再狡辯也沒有意義。

    “景天,你看看,就因為這個孩子,讓你們叔侄已經反目。作為長輩,我不能讓你們這樣胡鬧下去!這傳出去,我們白家的臉往哪擱?”

    林雪英本來也沒想傷害那個孩子,她知道,雖然老爺子表麵上默許了白斯文的行為,但他是一定不會允許這個孩子存在的。而白斯文又要為了維護那個女人與老爺子翻臉,萬一老爺子一怒之下,不再寵愛這個幼子,那她的將來還能指望誰啊。

    “姨奶奶,這些事不用再討論,寧夏和她的孩子我是保定了!”

    林雪英知道在白家,雖然有老爺子在,但白景天的脾氣她是知道的,說一不二!但為了維護白斯文,她還要再爭取一下,而且六嫂那邊已經進行一段時間了,至於能不能保住胎還不好說。如果孩子真掉了,看白景天的表情,也不會輕放了這件事。

    “景天,除掉寧夏孩子,是爺爺的意思!”

    白景天抬了抬眼皮,林雪英果然很聰明,把爺爺都抬出來了。

    “姨奶奶,誰要敢傷害寧夏和她的孩子,就是與我白景天作對!”白景天平靜地說。

    “景天,你爺爺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你了解你爺爺的脾氣。”

    林雪英確實感覺到了寧夏在白景天心中的分量。這麽多年來,白景天雖然桀驁不馴,但對長輩尊重有加,也甚少違逆爺爺。這次,竟然為了維護她,公然與爺爺和父親作對。

    白景天微微彎了彎唇,他就知道,林雪英為了白斯文,不會輕易放手。

    “姨奶奶,既然您管不了,那就算了。”白景天知道爺爺最聽林雪英的話,既然她這麽不給麵子,隻也別怪他翻臉無情了。

    林雪英很意外,沒想到他還是忌諱爺爺三分的。

    這個時候,林雪英客廳的電話響了。

    接完電話,林雪英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緩緩地回了坐位,定了定神,一改剛才的語氣,笑著說:“景天啊,你何必為了那個女人與爺爺作對呢?”

    白景天目光鎖在茶杯上,沒有回答。

    林雪英知道,楚嶺出事,一定與白景天脫不了關係。但以白景天的實力,即使查出什麽來,警局的人與他的關係這麽密切,一定會向著他,反倒對救出楚嶺不利。

    當年她離開楚家,嫁給白老爺子,狠心把楚嶺留下,這些年也讓他吃了不少苦,對他一直都充滿愧疚,現在他出了事,她這個當母親的怎能不管呢。而現在能幫她的,隻有白景天。

    “景天,你爺爺也不是非要除掉寧夏的孩子,他是不想看到你們叔侄倆這麽鬥下去,這也對咱們白家不利不是?怎麽說孩子也是一個小生命,我這個做長輩的怎麽忍心呢?回頭,我勸勸你爺爺,都一把年紀了,該好好享受晚年生活了,你們自己的問題自己去處理吧!”

    白景天站起身。

    “那就謝謝姨奶奶了!時候不早了,我回公司去看看。”

    白景天走後,林雪英按照剛才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建庭,楚嶺怎麽樣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楚建庭的咒罵聲:“你這個"dang fu",還有臉打電話過來問,你兒子殺了人,殺人償命,天經地意!”

    “但他也是你的兒子啊,你想辦法救救他!”林雪英明知道求他是沒有用的,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畢竟血濃於水,楚嶺是他的親骨肉。

    “賤女人,還敢來求我,當初你走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兒子,想救你那個不提氣的兒子,自己想辦法吧!”啪,那邊的電話掛斷了。

    她本來就不應該寄希望在他身上的,但她沒有怨言,當年是她錯在先。幸好,有白景天可以幫忙,她知道,隻要她不再害寧夏,白景天就一定會救她的兒子。

    ……

    六嫂接到命令,讓她好好伺候寧夏,不得有任何閃失。

    第二天一早,她便將寧夏所有的飲食恢複正常了。

    寧夏剛剛起床,白斯文便接到林雪英的電話,讓他們過去一起吃早餐。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寧夏不想見到白家的人,更不想見到白景天,她隻想安靜些。

    “寧夏,我媽特意說了讓你一起去,走吧,放心,有我在,不用怕!”白斯文拉了拉她的手。

    寧夏迅速縮了回來,現在沒有外人在,也不用表現給誰看。

    白斯文尷尬的收了收手。

    “寧夏,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別人還以為我們出現問題了,特別是白景天。你不是想讓他難受嗎?再說,以後你住在白家,與大家見麵是避免不了的。”白斯文想讓她出去,在外麵,他可以有親近她的機會,她不好拒絕。隻要他和寧夏親昵,也可以狠狠地打擊白景天。

    “好。”

    白斯文牽著寧夏的手進了主餐廳。早餐都已經準備好,白老爺子坐在主位,林雪英坐在身側,其它人都按著順序坐下來。

    寧夏剛落座,不經意掃了一眼白景天的位置,空的。心裏不免有些高興,他不在,她可以多吃點,不然,不知道又要麵對多少難聽的話。

    可就在寧夏剛接過白斯文塗抹的麵包時,大家刷刷地看向門口,原來是白景天摟著霍明希走了進來。

    霍明希佯裝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白景天,她很清楚,他帶她來吃早餐又是為了寧夏那個小妖精,但她已經習慣了,至少這樣的利用是有價值的,一方麵她能借機與他親密幾分,另外,白景天這樣的偽裝,其他的人並不知道,至少在大家的心裏,她是白景天喜歡的人,以後進白家勝算的幾率更大。

    白景天無視霍明希的撒嬌,從進餐廳起,直到在座位上坐下來,眼神一直圍繞著寧夏眼睛。

    寧夏裝作沒看見,繼續吃著麵包。

    霍明希表麵上一點兒看不出波瀾。

    看來躲是躲不掉的,寧夏暗想。她做好了他不說好話的準備。

    大家都不敢說話,都在偷偷看著老爺子的表情。

    還是林雪英先開口了,笑著說:“福嫂,快,把湯盛上來,寧夏懷著孕呢,注意營養得跟上。這湯可是我親自做的,哎呀我這腰現在也是不太中用,不過熬了兩個小時,我的腰就受不住了。”

    福嫂應了一聲,很快便把湯擺在寧夏眼前。

    聽林雪英這麽一說,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什麽情況?

    最為驚訝的莫過於寧夏,從住進白家以來,她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了。難道是白斯文跟他媽說了孩子是他的?這個當奶奶的舍不得孩子?想不清楚,幹脆不想了,在白景天攻擊她之前,先吃飽肚子再說,這樣才不算虧待肚子裏的小家夥。

    她輕輕摸著小腹,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絲笑意。

    這絲笑意被白景天盡收眼底。

    “寧小姐可以出門了?看來昨天在我麵前家裝暈倒,都是故意演戲的啊?”白景天慢條斯理地說。

    虧他還有臉說昨天的事,他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寧夏強壓住心底的火氣,淡淡一笑:“不知道大侄子你說的是什麽胡話,昨天斯文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什麽時候在你麵前裝過暈倒了?”

    “景天,別胡鬧,吃飯!”白老爺子發話了。 :(.*)☆\\/☆=

    今天這是怎麽了,老爺子和林雪英都幫著寧夏說話,大家都有點懵了。這老爺子前幾天不還氣得差點暈過去嗎?

    白斯文看了一眼林雪英,心中泛起一絲疑慮,是什麽讓他們有這麽大的改變?

    是真心要接納寧夏了?還是口蜜腹劍,準備給她使絆子呢?

    母親雖然大部分時候站在自己一邊,可是寧夏的事鬧的太難看,她未必會繼續支持自己。

    白斯文雖然不動聲色,最近也在懷疑,她母親的手有沒有在暗地裏伸過來。

    白景天吃著霍明希給他塗的麵包,看著寧夏正要喝福嫂端上來的湯,心想:林雪英會不會鋌而走險?在寧夏的湯裏做手腳,再以她的姓名要挾自己,給她兒子一條生路?

    於是白景天輕咳了一聲,站起身……(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