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在她身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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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天本來就高大,突然在眾人都坐著的時候站起來,更顯突兀,自然而然的,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寧夏也是皺了皺眉,不知道他又要說什麽驚人之語。

    他朝著林雪英勾了勾唇。淡然說道:“姨奶奶,懷孕的人要補充營養沒錯。不過補過了頭,也是很不好的,我看這湯,寧小姐最好還是別喝了吧?”

    他沒有惡意攻擊她?寧夏倒真有些意外。

    隻是,他為什麽忽然不讓她喝湯呢?寧夏表情雖然沒什麽變化,卻開始暗暗的理清了思路。

    前幾天她莫名其妙的感覺到頭暈嗜睡,今天白老爺子和林雪英又忽然對她示好,這一切不可能是巧合。按理說,白斯文既然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白家就不會擔心以後沒孩子。所以,她肚子裏的孩子可有可無。再加上她的出現,讓白家兩個最重要的男人名譽受損,他們難道真的會讓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嗎?她沒有那麽天真。

    心裏雖清楚,她卻沒想過他們會在眾人麵前在湯裏給她做手腳。然而最危險的也就是最安全的。在白家,發生任何事都可能。

    或許,這湯的確就有問題了。

    那麽,他為什麽又提醒她嗎?不是巴不得她被白家的獅子老虎們活吞了嗎?

    白景天這麽說,讓所有人都很奇怪,而更奇怪的是,一直跟他互掐的白斯文竟然沒有嘲諷他,還帶著淡淡的笑意接了口。

    “就是啊,寧夏最近補的都快消化不良了。還是景天細心。”

    林雪英皺了皺眉,掃了一眼白斯文,“怎麽著,死小子。難道你還覺得你媽會害自己孫子嗎?”

    “媽,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林雪英竟然有些咄咄逼人,在白家,她當真是處處維護自己的孩子,什麽時候這樣疾言厲色過?

    白景天沒理會母子兩人在說什麽,而是彎身把湯端到了自己麵前,優雅的落座,並輕聲說:“姨奶奶不用擔心白費了心思,我最近身體很虛,也要補一補,補好了好給你們生曾孫嘛。”

    湯都放到他麵前去了,林雪英還能說什麽,又不好搶回來。

    寧夏默默地看著。對於白景天明知道湯有問題還要自己喝,她很意外。除了意外,還從心底裏生出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是感動?是緊張?還是什麽,說不清,但是心卻砰砰亂跳,好像一下子被提到了喉嚨口。

    她剛要說些什麽,卻見霍明希也是柔美一笑,說:“景天,生曾孫可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啊,你可不能一個人喝,讓我先嚐嚐。”

    說著,她先一步拿起了湯勺。

    寧夏和霍明希本來坐的也不遠,見湯就快到她嘴裏了,她立即站了起來,故作生氣的搶了霍明希手裏的勺子,冷聲說:“這是給我做的。你們搶過去算什麽意思?你們要補,白家還補不起嗎?”

    她是不喜歡霍明希,但這東西本來就是給她準備的,她寧夏不喜歡牽連無辜。

    所以,她伸手,又要把湯端回來。

    她的手剛碰到湯碗就被白景天的大手蓋住了,他的手微微用力,她想掙,就掙不開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白景天卻坐在那兒一副要調戲寧夏的模樣。

    “景天,放手,怎麽為了一碗湯爭個沒完了?寧夏,把湯給我吧,我媽最疼我了。”白斯文起身,走到白景天身邊,拿開了他的手。

    既然有人要表現對寧夏的維護,他就沒有必要非要以身試險了,白景天淡漠地看了白斯文一眼,放了手。

    湯到了白斯文手裏,白斯文端回去,坐下來,剛要喝,坐他身側的林雪英忽然伸手,把湯拉到自己麵前。

    “都以為這湯有問題嗎?看來我這是費力不討好了,既然這樣,我親自喝給你們看!”說完,就端起了湯。

    “雪英!你這是幹什麽?”白老爺子怒喝,白斯文也伸手去奪。

    哪怕就是他媽真給他女人使絆子,他生氣也好,據理力爭也好,但他也不能讓母親以身試毒。

    不想林雪英的動作卻快過了白老爺子和白斯文,等到白斯文把湯碗打到地上時,她已經喝了幾口下去。

    林雪英沉著臉,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拂袖而去。

    白老爺子冷厲的目光在所有人麵前掃了一遍,隨後沉聲說:“要是雪英有什麽問題,我不會放過你們這群混賬!”

    說完,他在管家白森的攙扶下,追他的小妻子去了。

    白瀚文早上一直都在不動聲色看著,羅姍夫唱婦隨,也不曾說話。但是大家心裏也都跟明鏡似的,知道那湯極有可能是被下了東西的,不然不會這麽戲劇性的轉了一大圈。

    看老爺子氣的離開了,白瀚文沉聲吩咐:“去請王醫生來,讓他看看老爺子有沒有氣著。”

    白斯文也站起了身,輕聲對寧夏說了一句:“你先回房,我也去看看。”

    寧夏知道白斯文的意思,就算他不想母親對付她,可他還是會不放心母親的。要是她跟著去,林雪英真的中毒了,這些人都不好說,所以她最好不去。

    “你去吧。”她說。

    除了白斯文,白瀚文也去了,對於林雪英這個小後媽,他哪怕是再不關心,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誰讓她是老爺子的心頭肉呢。

    寧夏一個人出了餐廳,信步往花園的方向走過去,想要散散步。

    快入秋了,天不像前些時候那麽燥熱。

    轉眼,她也快到三個月了,這幾天狀態越來越穩定,她也想著要回去上班了。

    一行人去了老爺子和林雪英的別墅,王大夫進去以後先要給老爺子看看,量量血壓。除了把脈,王醫生也懂西醫,是中西醫結合治療的典範。

    老爺子揮揮手,不耐煩地說:“不用!量什麽血壓,給雪英看看。”

    林雪英氣呼呼的也揮了揮手,“不看不看!要是我真給寧夏下了藥,藥死我也活該!”她說這話時,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白斯文,一副跟他較上了勁的樣子。

    “媽,您這是在幹什麽?讓王醫生給您看看,也不是說您就下了藥。您現在血壓也不穩定,測測看,也放心。”白斯文說。

    “哼,就是不看,出去出去都出去!我現在看到誰都煩!”

    “媽……”白斯文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白老爺子喝斷:“還不是你這個混賬把她氣的!早晚我讓那個災星橫著出去。”

    白瀚文走上前,想要勸解一句,也被白老爺子瞪了一眼,低聲罵道:“你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滾出去!”

    林雪英沒有跟他商量,可白老爺子是什麽人,也是聰明絕頂的。他知道他的小妻子肯定是為了緩和他和白斯文父子之間的矛盾,背著他下手了。

    隻是林雪英有沒有真的在湯裏下毒,大家都是猜測,白老爺子也把不準。

    他氣呼呼的把所有人都打發走了,才低聲問林雪英:“你老實告訴我,你喝的湯到底有沒有問題。別自己撐著,不管你做了什麽,我都支持你。”

    林雪英感覺胃裏一陣絞痛,緊緊抓住老爺子的衣襟,淚洶湧而出。

    “對不起,思安,我說不定要先走一步了。前些天我的確是怕你生斯文的氣,不肯給他機會,才動了讓寧夏流產的心思。想不到白景天這麽維護她,為了讓我停手,他竟然對楚嶺出了手。因為我和你的事,楚嶺被他父親厭惡,現在生死關頭,他竟然見死不救。我原本想著,寧夏要是喝了湯,我就反過來逼景天一步。你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是景天肯出手,楚嶺就沒事了。假如我沒有什麽可要挾景天,隻是求他,楚嶺就算免了死刑,活罪也是不會少受的。你也知道,我那孩子從小就聰明,要不是被我這個做母親的連累,他也不至於現在破罐子破摔,還落得這步田地。”

    看著林雪英氣息越來越急迫,老爺子揚聲叫了一句:“白森,快去把王醫生再給我叫回來。”

    聽到門外的白森答應了一聲後,老爺子才又說:“你要用寧夏要挾景天,你肯定有解藥啊,快先把解藥吃了。”

    林雪英的確是有解藥的,她隻是沒有急著吃而已。

    為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她願意多受一些苦。

    她搖了搖頭,哽咽著說:“思安,我不想吃解藥。我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誰說你會白發人送黑發人?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倒相信白景天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能救你兒子,反而不相信你自己男人嗎?趕快給我吃藥!”

    林雪英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思安,哭的更加傷感。

    “誰說我不信你?我隻是不想你年紀大了,還為我操這個心。楚嶺他親爹都不管,我怎麽能麻煩你。”

    “虧你跟了我三十多年,還這麽見外,再這麽說,我要生氣了。快吃藥!我不允許,你不準有任何差錯!”

    “好,我聽你的。”林雪英擦幹了眼淚,伸手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白色的藥,放到口中。

    林雪英吃了解藥以後,身子也還是虛弱。

    王醫生看了以後,心裏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但他在白家已經很久,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一清二楚,所以他沒多說,隻是默默開了藥。

    “老爺子放心,姨奶奶隻需要靜養些日子就沒事了。”

    “還有其他什麽要注意的事情嗎?”

    “最好少些憂慮。”

    “知道了,你去忙吧。”

    打發走了王醫生,白老爺子又吩咐白森:“去把白景天給我叫來。”

    “是,老爺子。”

    白景天並沒有走遠,老爺子叫他完全在意料之中。

    在林雪英喝下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打的是什麽算盤了。

    苦肉計,博得老爺子的同情,給他施壓罷了。

    “爺爺,您找我。”白景天跨入臥室,輕聲問,隨後看了一眼林雪英,“姨奶奶身體沒事吧?”

    林雪英冷笑:“我要是有事,你怕是更高興吧。”

    “怎麽會呢?爺爺向來喜歡您,要是盼著您不好,不就是盼著爺爺不好嗎?”

    “你知道就好!”白老爺子怒道。

    “爺爺不用生氣,我猜您找我,多半是因為楚嶺的事吧?要說這件事,可能讓姨奶奶也擔心了。其實,就是一場誤會,我一聽說,就讓白木去查了。他是被人陷害的,昨晚上,真正的凶手已經被抓了。”

    白老爺子知道自己孫子桀驁不馴,本來打算用更強硬的手段壓他。到底是他白思安的長孫,識時務,不用他開口,他就主動把該辦的辦了,這樣當然更好。

    林雪英原本想借此讓爺孫兩人的嫌隙更大,可是白景天的主動反而是最好的回擊,讓她像是一拳捶到了棉花上,使不了力了。

    好在,白景天這麽一說,楚嶺暫時是沒事了,也算去了她最大的心病。

    其他的事,慢慢來,反正她還不老,老爺子暫時也還硬朗,能給她幾年的時間。

    “辦的不錯。”白老爺子說。

    “爺爺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白景天走到門口,老爺子又囑咐道:“明希是個不錯的孩子,又有霍家支持你,以後可以大展拳腳,忙事業也別忘了傳宗接代的大事。”

    “是,爺爺,我每晚都在努力。”

    “嗯,要在正確的地方努力。”

    白老爺子的話,讓白景天勾了勾唇,眼前又閃過寧夏那張倔強而清純的小臉兒。

    可是怎麽辦呢,他現在好像就隻想在她身上努力。

    ……

    白斯文被老爺子趕出來以後,思前想後,感覺事情出的還是蹊蹺。

    所以他沒有急著回自己住處,而是往湖邊慢慢地走了過去。

    正在他沉思之際,白林跟了上來,恭敬地說:“三爺,前幾天出了一件事,下麵的人得到消息晚了,很抱歉。”

    “什麽事?”白斯文沉聲問。

    “是楚嶺的事,前幾天死了個女模特,是死在楚嶺家裏,所以他成了殺人疑犯。”

    怪不得他母親今天這麽反常,原來是為了那個混賬楚嶺。

    這麽多年,林雪英常常悄悄的去看楚嶺,他是知道的。

    “盯著,有什麽消息,隨時告訴我!”白斯文冷冷地說。

    “是,三爺。”

    寧夏走到一株桂花樹下,閉著眼聞了聞那淡雅的香氣,頓覺渾身舒暢。

    她記得小時候,母親總是吩咐她做很多事情,讓她摘桂花做桂花糖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

    地上淡淡的黃鋪了一路,她彎身撿起一朵,仔細瞧著那幾個花瓣。

    她看的很入神,卻不知人比花嬌,那副寧靜的模樣讓遠處看著的男人,目光閃了一閃。

    沉沉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她抬眼,就見到麵無表情的白景天正朝自己走過來。

    他身邊,沒有旁人,那個橡皮糖一樣粘著他的未婚妻沒在。

    寧夏本來想轉身就走,可是想想就在不久的剛剛,他還差點親自為她喝下有問題的湯,不管他是出於什麽目的,她總該說一句謝謝的。

    “不是看到我就要跑的嗎?怎麽不跑了?”白景天冷聲問。

    “我想謝謝你。”寧夏輕聲說:“雖然你很混蛋,但早上的事,我還是要謝謝你。”

    “我很混蛋嗎?”白景天說著已到了她近前,高大的身影把她整個人遮在他的影子裏。

    他伸手,在她來不及避開的時候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我怎麽混蛋了?”

    混蛋,他總是能把場麵弄的曖昧不堪。

    寧夏扭頭,試圖甩開他,下巴卻被他捏的更緊了。

    “說,是不是很喜歡我對你混蛋?”他的臉湊近她,甚至吻到了她臉上淡淡的香味。

    “胡說八道什麽呢?你不要以為幫了我,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哦?我沒想對你為所欲為啊,看來,你希望我對你為所欲為?”

    他就是一個惡魔!她根本就不該感謝她。

    說不定他也沒打算真喝了那湯,否則他身手那麽快,怎麽沒像林雪英一樣喝進去呢。

    寧夏啊寧夏,你總是對不該心軟的人心軟。

    難道忘記了,他前一天給你包紮傷口,第二天就把打胎藥扔進你嘴裏的惡劣行徑嗎?

    像他這種人,就是人格分裂!

    寧夏的雙手使勁兒推拒他,他卻勾唇淺笑:“別太用力,小心我們的孩子。”說這句話時,他的臉已經貼近了她耳邊,屬於男性獨有的氣息再一次讓她本能的顫栗了一下。

    寧夏咬了咬唇,性感的模樣讓正凝視著她的男人心陡然一緊。

    他再往前一傾身,她的身體就被他緊緊的壓在了桂花樹的樹幹上。

    落花飄下的同時,他的唇毫不猶豫的欺上她柔軟的唇瓣。

    即使她在扭擺,掙紮,他還是再次嚐到了她香唇的味道。比桂花更美好,比櫻桃還香甜,他用力的吸允她的芬芳,奪走她口中所有的氧氣。

    因為缺氧,寧夏感覺頭暈暈的,再想推他,連個著力點都找不到了。

    他親的沉迷,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寧夏沒辦法推開他,索性抓住他的手狠狠摳了一下。

    她的指甲很鋒利,白景天被她摳出了血。可惜,他連被皮鞭打的皮開肉綻也不皺一下眉頭,何況這指甲摳的疼呢。

    所以,她的反抗不光沒有讓他停下來,反而讓他更興奮,更放肆的上下其手。

    這可是大白天,還是在人來人往的路上。

    她的名聲都被白景天這個混蛋弄的很糟糕了,再被人看到兩人這麽擁吻,隻會更糟糕。

    以前她無所謂名聲,隻要清者自清就好。現在不同了,她也要照顧照顧白斯文的情緒。再有,孩子出生,要是從別人那裏聽到的都是她母親的壞話,讓孩子情何以堪呢?

    她越掙紮,他越欺負的凶。

    寧夏被欺負的沒辦法,心急之下,眼淚落了下來。以投叼技。

    白景天吻著吻著就吻到了一股鹹澀的味道,他倏然放開了她。

    隻見眼前的小臉兒已然梨花帶雨,紅著眼眶恨恨地盯著他,氣憤地質問:“我很好欺負是不是?你為什麽要纏著我不放?你堂堂的白氏繼承人,就那麽饑渴嗎?沒人樂意跟你,花錢去找啊!何況,你不是有未婚妻嗎?為什麽每次見到我就像個餓狼似的?”

    她說的也沒錯,他缺女人嗎?

    這幾個晚上,霍明希動不動就穿著薄若寒蟬的睡衣引誘他,他全無感覺。

    為什麽他隻是來看看她是不是有事,就在見到她聞花香時又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呢?

    “沒有為什麽,好玩兒。”白景天扔下這句話,邁步離開。

    “大哥!大哥!”他還沒走兩步,就見白蕊飛奔而來。

    吃早餐的時候白蕊不在,她最愛睡懶覺了,一醒來就聽到傭人們議論早上喝湯的事,她聽了有些後怕。

    自從寧夏進了白家的門,白蕊覺得她大哥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他多理性啊,現在,不光多次為了這個女人跟自己叔叔作對,還要為那女人以身涉險,聽了實在太讓人生氣了。

    “大哥,你沒事吧?”白蕊抓住白景天的胳膊,上下打量他。

    “我能有什麽事?我沒事。你沒去上班?不是跟你說了,最近夢幻兒童樂園的項目,你要上點兒心嗎?”

    “我知道了,大哥!你在這裏幹什麽?”白蕊明知故問。

    從遠處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白景天把寧夏壓在樹幹上吻她的情形。

    “沒幹什麽,走吧。”

    “大哥,我聽福嫂說,昨天湖裏新放了一些金魚,可漂亮了。我去看看,你去嗎?”

    “你去看吧,我就不去了。”

    “好,我看完就去上班,大哥再見。”

    目送白景天離開,白蕊才快步去追寧夏。

    “有事嗎?”寧夏問。 百度@半(.*浮)生 —百裏挑伊

    “剛剛我都看見了,大哥好像喜歡你。”白蕊輕聲回答。

    “所以,你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啊,大哥高興,我就高興。寧夏,你好像對我很有敵意啊,其實你是誤解我了。”

    “我並沒有誤解你什麽,沒什麽事的話,再見。”這個白蕊明顯就喜歡白景天,寧夏還沒單純到對她不設防。

    “有事,寧夏,陪我去池邊看看魚好不好?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說著,她就用力拉寧夏。

    反正寧夏懷著孩子,聽說三個月之內的孩子特別脆弱……(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