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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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周韋彥,化身做了魔鬼……
“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多久了嗎?”他輕如吐氣般在她耳邊幽幽道,“不過你放心,我周韋彥,不是那麽卑鄙的小人,我不像裴捷!”
“你想幹什麽?”肖兔緊緊的攥著拳,壓製住滿心的悸動和顫抖,“周韋彥,你到底要怎麽樣……”
雪白細滑的肩頭已經裸呈在他眼前,但她顧不得,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小腹,她隻知道,孩子,絕不能出事。
她跌坐在床榻上,眼中的酸澀不禁緩緩的滾落而出。她一個孕婦能何反擊之力?今日,他若是想胡來,她也隻有任人蹂躪的份。
一陣死寂之後,周韋彥咄咄逼近,瘦長的身影緩慢的蹲下,他凝視著她倉惶的麵容,她的畏懼,她的膽怯,隻因為她厭惡他。如若是換做的那個男人,她又怎會如此?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裸露的香肩,緊密的距離,甚至讓他問到了一股淡淡的牛奶味。
肖兔……好香的一隻小兔子。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相機,暗暗掙紮了片刻。
細膩的手掌輕覆在她惑人的肩頭,周韋彥的心頭激蕩起了漣漪,見她飽滿的胸前不住的起伏著,明知道她是因為緊張,可這樣的她,身體上的每一處都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啊——!周韋彥,你……”她的口中溢出一聲驚呼,“不要!不要!我不要……”
他隻是拉下了她背後的拉鏈,淺黃色的孕婦裝輕易的便被褪下了……
盡管她羞憤的將雙手交叉遮擋在自己袒露的身前,可迷人的曲線還是盡露在他眼底,純潔的肌膚泛著淺淺的粉色。
一滴淚水順著肖兔的眼角滑落……
今天,她不但莫名其妙的遇見了他,更是莫名其妙被他拐來了這裏,而現在,又是衣衫不整的暴露在這個男人麵前!
肖兔蜷縮著肩頭,死死的啃齧著自己濕潤的嘴唇,她甚至伸手不敢將衣服拉攏,隻要她的手一挪動,那攝人心魂的美景便會徹底被他瞧了去。
這些,怎麽能被除了裴捷以外的男人見到!
她恨,她怒,可是她手無縛雞之力,這樣的情形之下,她像隻小羊羔,隻能隨人欺淩。
“周韋彥!”她低低的悶喊了一聲,飽含無盡的憤怒和羞恥。
事情,有些脫離軌道了……
這不是他的本意。
周韋彥不自禁的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硬是將她的雙手從胸前掰開,那線條緩緩的晃動,嫣粉的光澤叫他心口窒息!
如此美妙的光澤和細膩,讓他某處一陣激奮,他不敢相信,懷孕數月的她竟然還散發著處子般的氣息。
肖兔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手腕被他鉗製在手中,而她,隻能無一遮攔的仍由他貪婪的目光一寸寸的侵奪盡了她的全部。
“肖兔……肖……兔。”周韋彥眼眸一合,麵龐貼近在她凹凸的曲線之中,猛吸了一口氣。
就這麽一次,一次他就百無遺憾了!既然他注定了是得不到她的,那麽,就讓他留有這唯一一次的美好。
什麽為了姐姐?那或者隻是他的借口,他想不到一向光明磊落的自己,竟然也會這般的齷齪卑鄙了!
**,將他淹沒的一幹二淨了,沒有絲毫的殘留。
理智,靈魂,都不複存在……
肖兔的身子不住的隱隱的顫抖,那火熱的唇舌細膩的舔抵過她冰冷的胸間,酸楚的淚水沿著她精致的下頷滴淌在她圓渾之上。
周韋彥小心翼翼著,心疼吻去那飽滿之上的晶瑩,嗬護她如瑰寶一般。她哭了,他也疼了,可他並沒有想要作罷,占有的念頭依然強烈在他心中作湧。
持續的!
不斷!
潮水將他的理智的淹沒了,他唯一能望見的,便是這女人誘惑而細致的麵容,和她驚懼卻柔美的神態。這是他無法抵擋的。
“周韋彥……”她怯懦的蠕動著嘴唇,“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肖兔,你根本不了解那個男人,你不能這麽傻的!”周韋彥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灼燙的溫度腐爛了他的思緒,他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你知道嗎?在高中的時候,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認定了你是我周韋彥的女人!肖兔,除了你,沒有一個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高中,那是他懷戀,也是他懊悔的時光。如果他能主動一次,如果他能放下那份傲然,那麽活著,現在守護在她身邊的男人,會是他。
凝注眼中的獵物,他早已忘了周鬱顏交代給他的事情,他的眼中隻剩下掠奪和剝削的堅定。
“小兔要裴捷……不要碰我……”
肖兔癡癡的搖晃著腦袋,想他,想她的裴捷立刻出現在這裏,立刻將她從這黑暗中解救而出!
這個男人不是裴捷,隻是一個企圖侵占的卑鄙流氓,他的舉動讓她心生作惡!她從來不曾覺得周韋彥是這等瘋狂的男人,他沉默,他冷傲,但他絕不小人。
與他同讀一個學校的那幾年,他們幾乎沒有任何交涉,雖然他為人冷淡,可他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這是她可以肯定的。在她懷孕,暈倒在班級中時,也是他第一時間將她送往了醫院。
可男人,原來一個個,全都是衣冠禽獸。
而她,更是隻能裴捷這一個“禽獸”對她為所欲為!
“肖兔……你真美,真的。”他將她欺壓在床上,顧及著她懷有身孕,他的動作很輕緩,“肖兔,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你知道嗎?可是我……我……你怎麽能這麽誘人……”
他忍不住,語無倫次。
他當真是入了魔,失了心,一把握住她的柔軟,臉上展露了隱約的愜意。他的嘴,下一秒便欺上了那讓他垂涎許久的兩片嬌唇瓣。她的嘴唇溢滿著清淡的少女芳香,他一下,一下,輕啄起她的唇瓣。
他回味著手心的觸感,還有口中的甜美,真實的感覺,絲柔,香膩,這就是女人。
“裴捷……老公……”
她麵色悲痛,口中,始終不停的叫喚著。
“小兔怕……惡心……髒……”
她眼底空洞,黯然落寞,身子被他的嘴唇妄為的碰觸著,但是她不能反抗,不僅是因為她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更是害怕那樣的舉動會惹急了他,而傷了腹中的寶寶。
為什麽他可以這麽狠心,對一個身懷六個月的孕婦做出這等下流的舉止!人若是沒有一點良知,那真的就太可怕了。
髒!
她說,他髒!?
當那一個字從她口中道出的時候,他停頓住了呼吸。
心頭一陣觸動,周韋彥將麵龐略微的離開她身前,她的衣裳半褪,她隆起的小腹……
肖兔已經懷孕了,這裏,孕育著她和男人的孩子。而他,他怎能不顧她的哀求做出這種事情,欲火一觸即發的時刻,他驀地重重的錘了一拳自己的心口。
即使他放棄了那樣的邪念,可他,已經錯的離譜了!
顫抖著雙手,替她將衣服拉好,那處,被他的舌齒啃齧的有些微紅了,看著那肌膚上的壓印,他的心酸澀的抽緊。
他失魂落魄的站起身,痛心的凝往住她死灰般的麵容,她渾身揮發著恨意。他甩了甩頭,將她姣好的身段從腦海中揮去,他是瘋了。
周韋彥將肖兔橫抱起,聲音竟然這般的冷靜,仿佛剛才的那個惡魔根本不是他,“我送你會回去,我發誓,今天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起初的念頭隻是為了將他姐姐從那份沉迷中拖拉出,那是他唯一的親姐姐,任誰都會不忍。可是當他與肖兔的距離這般的挨近,占有的**便不斷的淹覆了他。
肖兔哀默的閉著眼睛,已經沒有力氣再睜開眼,也不想再見到這個肮髒的男人,周韋彥的懷抱讓她覺得渾身冷冽,全世界沒有一個男人的比得過她的裴捷!
淚水依然順著她的眼角不間斷的滾落著,不知道這獸性大發的男人為何會突然收手了,可僅是他剛才過分的舉動,已經讓她痛恨一輩子了。
她的身子,是給裴捷一個人的,如若不是裴捷,如若今日被這周韋彥糟蹋了,她勢必就一死白了了。何況,她的腹中還孕育裴捷的小寶寶,叫她情何以堪?
車子很快便抵達的醫院門口,前前後後不過是半個多小時,可於她,卻是在地獄中遛了一遭。
打開車門,站在地上,她的雙腿隱隱的打顫,可她倔強著拒絕了他的攙扶,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醫院大門。
“肖兔,對不起。”周韋彥沒有跟上前,銳利的指尖將自己的掌心戳破了,可一點都沒舉得疼!
“周韋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肖兔冷冷的回過頭,麵對著周韋彥,她說出了這輩子她所說過的最殘忍的話語,“我愛裴捷,你聽見沒有?我說我愛他!我肖兔的身子隻有他一個男人可以碰,別人,趁早死了這心,我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因為我覺得惡心!”
在沒有發生這件事之前,她甚至還覺得自己虧欠了他,周韋彥因為她的關係被裴捷的人暴打過,這份情,她一直想找個機會能還給他,卻是以今天這樣不堪的方式。
周韋彥蒼涼的冷笑,強硬的心被她的話語殘忍的破裂了,“你非要這麽說嗎?肖兔,肖兔,你知道嗎,其實那個男人他……”
“我不想聽,一個字都不要聽!我不想再聽你侮辱他,我的老公,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我隻知道我以後都跟定了他,這就夠了!”她吼叫著他,嗓子都喊疼了。
留下了狠心的話語,肖兔掉頭就走。
周韋彥沒有再追上去,這是到底是醫院,她如果出了事情,也必定會得到第一時間的救助。差些就能擁有了她,可也差些就將純潔的她毀滅了,一念之差而已。
他痛恨這樣的自己,為了自已的貪念,棄她的哀求而不顧。也難怪,一向溫和的肖兔竟然對著他直截了當的道出了那些不堪的話語,那一句句指控,無一不割痛了他的心。
在酒店時,如果不是聽見她口口聲聲的呢喃著那個男人的名字,他也許,早已經鑄下了不能磨滅的孽債……
肖兔手扶著牆壁,費力的走到檢查室門口,她抬起眸子,便看見男人滿頭大汗的捏緊了拳頭站在走道的中間,焦急的目光不停向四周張望。
那淚水任她如何隱忍,都無法克製住了……
麵對周韋彥時的那股狠勁,也蕩然無存了。她雙手捧托著自己的腹部,她邁著急促的步伐,直奔向他。
不遠處,那小小的身影落入了他的視線之中,他眸光幽暗,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那繃緊著的肩頭稍稍的鬆懈,但是拳頭卻握得更緊了。
“老公……”肖兔大口喘著氣,小手死死拽著自己的領口。
半個多小時之前的那一切,在酒店房間中的每一個情形,依然清晰的印刻在她的腦海中,她差點就被人玷汙了,經曆了那樣的驚駭,讓她的身子深感疲憊,脆弱的不堪一擊。
這短暫卻血腥的惡夢,她長久都揮之不去了,無論周韋彥最後為何罷休了,但那恨意已經無法從她的心中抹去了。
“你給我過來!”沉默了好半天,炯然的目光一眨不眨,裴捷怒惡的大吼道,“先進去檢查,回家,我再收拾收拾你!”
真想將她那隻耳朵給擰下來得了!怎麽就聽不進話呢?他不過才離開了幾分鍾,再一回來,這好好一個大活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好個破兔子,成心是要和他作對!
肖兔揉了揉眼,淚水被逼回了眼眶中。
瞧見他那一雙噴火的怒眸,她才赫然意識到,周韋彥企圖輕薄她的事情,可萬萬不可以被這男人知道,不然,鐵定要出亂子。
將人打得半死不活,那還算好,若是鬧出了人命,可怎麽得了?!
以他這狠厲的性子,沒有任何事情是他不敢做的。以前周韋彥抱了她一回,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於瓊羽對她心術不正,她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劉琛企圖對她霸王硬上弓,他當真毅然決然的斷絕了與劉家人的一切往來……
何況是今天這情形,她可是被扒了衣服差點遭強上了!
要是裴捷知道了,非得把屋頂都掀翻了,他本來就小氣,容不得別人動他的東西,更惱火那些個在背後偷窺於她的男人。
她忐忑難安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心裏顫抖的緊,可非但不能在他麵前落淚,更是不能將心中的委屈泄露了半個字。
“你眼睛怎麽了?”見她低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往前走,裴捷突然將人拽回來。
剛才他是急瘋了,找尋了她半天都沒發現人影,她的手機又是關機狀態,上上下下的將每一個樓層都挖掘了一遍,可還是找到他的兔子,這自然是火急火燎了。
一急,倒是忘了審問她了!她水嫩的眼底浮現著殷紅的水澤,看似,是像哭過了。
察覺到這一點,他的心立馬揪緊了!
“沒什麽,剛才我眼睛裏進東西了,被我自己揉的。”肖兔吸著鼻子,脆弱的聲音悄悄的從小嘴裏溢出,一邊說話,一邊偷偷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裴捷彎下腰,對著她水潤的眸子微微的吹呼著熱氣,“剛才跑去哪裏了?我不看著你,你是不是就想胡來了,嗯!?”
他細心的舉動,簡直撞碎了她搖搖欲垂的心,她怯怯的轉悠起瞳仁,嘴角驀地往下一垂蕩,她就是這麽沒出息,那能怎麽辦?她就是想一頭紮進他的懷裏,痛痛快快的放聲大哭,遭了那麽大的委屈,可憋著一個字都不敢說,這心情誰能體會!
沒有勇氣直視他的黑眸,她側著臉,渾濁不清的目光凝聚著某處,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真怕在他麵前隱忍不住。
“剛才和一個準媽媽說了一會兒話,說起了寶寶的事情就忘了檢查的時間,你又凶我呢?”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不那麽顫抖,她猛力的吞咽著唾液,希望他不要起疑才好,“老公,你陪我一起進去吧。”
她握住他粗糲的大掌,牢固的攥在自己的小手之中,好冷的觸感……這男人想必剛才當真是急壞了。
對於小兔子,他是如此的了若指掌。她天生就是一隻不會撒謊的兔子,在他跟前還敢睜著眼睛說了這麽些胡話?
她不說,他自然有的是辦法知道,就如之前那幾次,他隨便派一個手下,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間。
她不願說,就說明這件事情不會那麽簡單,他什麽都不怕,隻怕是有人將她欺淩了,她卻還傻傻的維護著別人,這種蠢事她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眼下,誰若要是欺負了小兔子,那可真是找死了,她大著肚子不說,如今這是他裴捷已娶過門的妻子,誰還會那麽不知死活,敢往槍杆子上撞?
她,有事瞞著他!
做完產檢,各項情況都算不錯,隻是胎位依舊不正,這點讓裴捷擔心不已。
上兩個禮拜去檢查的時候,醫生就已經提醒需要注意了,當時,醫生叮囑她睡覺的時候需要偏左側睡,孩子六個月左右開始活動會非常頻繁,不需要特殊的治療,隻需要左側睡就可以了。
雖然被告知這並不是什麽大問題,可以他這苛責的性格,怎麽容忍得了這種瑕疵?別人怎麽就不偏歪了?這萬一要是有什麽好歹,他的小兔子出了事情可怎麽辦!?
總之這女人懷孕了,樣樣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操心!
小兔子整天都糊糊塗塗的,身子不舒服了也常常都是後知後覺,他可怎麽放心的了?原本下周末他是必須要飛往泰國處理那批新貨的問題,可他一再的將時間往後拖延,如今看來,他是哪裏都不該去了,也隻好將事情交由信得過的手下去跟進了。
好比今日,他不過離開了一小會兒,可是轉身就不見了。他都是這把年紀的人了,她還巴望著氣得他折壽不成嗎?!
“老公……我們小卯最近好像動的很厲害,你摸摸,可真調皮。你說他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出來了?可惜,還得等一陣呢。”
離開了醫院,肖兔的神色才漸漸的緩和,絮絮叨叨的與他閑扯了起來。
周韋彥的事情,就這麽瞞住他吧,既然他沒有得逞,也就不必非要讓裴捷再操心了,惹出血腥的禍端可就麻煩了,誰叫這男人暴力?
她的心裏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從酒店出來之後她就覺得胸口爬滿的一條條小蟲子,鑽咬進了她的肌膚深處,更是滲透進了她的血肉之中!
可在裴捷麵前,她必須要強顏歡笑,不能再讓他擔心了。
裴捷雙手插在褲袋裏,迷離的眸光漸漸的聚攏,“兔,你有事情瞞著我?嗯?在老公麵前,還敢賣弄你那點破伎倆?知道瞞不過我,就該老實一點,對不對?”
他直截了當的戳破她,本想之後再派人調查的,可他著實是覺得她的神色不對勁,他擔心的厲害,不問問清楚,他心中懸著那塊石頭難以落地。
前後不過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他怎麽想都猜不透,她能遇上些什麽事?而且,也不可能是姓周的那女人在她麵前胡言亂語了,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
肖兔還是輕輕的晃著腦袋,那事,她死活都得撐著不能說!
小手緊抓著自己的衣領,她挽住他的胳膊,身子緊緊的挨著他,“小兔怎麽會騙人呢?我真的沒事,老公……我們趕緊回家吧,我頭好像有些暈。”
嘴硬著呢!
分明就是發生了事情,剛才他也是心急,沒來得及仔細端詳她。見她的一隻小手抓著自己的上衣不鬆開,恍恍惚惚的摸樣看似是在掩飾某種不安,天生的敏銳告訴她必定是有問題。可粗粗的看了看她一身上下,也沒有半點磕著碰著的痕跡,衣服也都是完好無損的,隻是她著小手一直不停的冒汗。
“你先坐進去。”他打開車門,眼含憂心的在後頭看著她。
“老公,怎麽還不開車?”她怯怯的閃爍起水霧般的眼眸,發覺他正直勾勾的凝注著她,犀利的目光讓她心生不安,那小手將領口的衣服揪得更緊了。
她無意識的舉動,顯然讓他生疑了,溫厚的大掌托住她惶惶然然的臉龐,“趁現在還在醫院,哪裏不舒服趕緊說,別藏著掖著。小兔,我不許你受一點委屈,我是你的丈夫,對我不可以有任何隱瞞。”
小兔子雖然是沒出息,可這性子也確實夠烈的,一旦犯起了那倔毛病,這腦袋瓜就像是鑽進了死胡同,十頭牛都拽不回來!但凡這樣的時候,他要是不對她凶狠一些,她哪裏會老實?他時常發怒,可說白了,這多半也是被這兔子逼的,不得已而為之!
他的掌心覆蓋住她的手背,細細的揉捏著她的肌膚。
她肩頭一顫,身子莫名的往後退,死死揪住自己微微敞開的領口……
裴捷眯起眼,那眸色危險,高深,而灼烈。一絲絲的冷漠,冷漠中參透著絕決,那一道芒色讓人不禁的畏懼。
“怎麽了?”扯掉她僵硬的嫩手,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粗略的往她領口裏瞄了一眼。
這男人的眼神可淩厲了,刀光劍影般尖銳!
他稍稍解開她的衣領,小兔子懷孕後就很少出內衣了,哪怕是出門在外她也幾乎不怎麽穿,所以這衣服一往下拉,那副美景自然輕易的落入了他的眼中。
白皙玉潤的胸口浮現著一灘小小的紅腫,顏色很淺,也就指腹那般大小,卻不偏不倚落在了那顆剔透柔美的飽滿之上。 ,o
可是……這種痕印,以他無數的閱曆,必定瞞不過他!
“誰?!”裴捷一聲怒喝,響徹了車廂,那車輪子都隨著沉陷了幾分,“我就走了多少工夫?這是怎麽回事!”
“我,我……不是,不是的,我……”
後脊冷冷的,肖兔吱吱嗚嗚,許久也沒說出幾個字。
她的美眸不安的轉動著,一股酸澀眼看著就要奪眶而出,這男人這麽厲害,她小小的心眼可怎麽騙得過如此精明的他!
“說!”裴捷咬緊了牙關,眼神吞噬般恐怖,“給我老實的交代!?”
她哆嗦著,“沒,沒什麽,沒什麽事情你讓我說什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