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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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區前方的馬路上。

    “強明啊,到了你兔阿姨那,你可要好好表現,別給爸爸丟人了,知道不?”宋木然肩上挑著一扁擔,兒子則拎著兩個大包跟在他身後。

    宋木然雖然有些小錢,可終究是脫不了那身農民氣,帶著兒子走在這路上顯得格格不入。

    不久之前,水塘村的土地已經被人全部買下了,他這趟大老遠的來到g市,那些機票錢也都是那金主給墊付的。

    他擁有了整個水塘村三分之二的土地,對方不知為何會看上那小村子,而且那開價差些沒把他嚇暈乎了。那麽些錢,他自然是同意了!對方更是允諾會把他們家強明的就學問題一一解決了,於是,他便帶著兒子來到了這從未踏足過的大都市。

    正巧,也是想著順道來這裏看看肖兔。肖兔母女倆臨走的時候,給他捎過幾句話,沒想到,還真能有再見麵的一天。

    這地方的路不好走,幸好,那裴老板,也就是買下他土地那金主特意安排了一輛車子,隨時接送他們父子倆。說來,真是有愧,他宋木然也不知走了什麽好運,能遇上這麽一個大善人。

    “爸,我們為什麽要去那裏啊,我可不喜歡她們!”強明不服氣的跟在後頭,小夥子的肌膚黑黝黝的,一身汗水,泛出了亮光。

    “就是去看看,看看你兔阿姨和她女兒過的好不好,她們要是沒事,爸爸也就放心了。”宋木然撓了撓頭,“強明啊,這地方可真大,你說我們能進去嗎?”

    大門口,站著兩名保安,這讓父子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那兩名保安正緩緩的走向他們,明顯,是狗眼看人低了!

    好說歹說,宋家父子就是被攔截在大門口了。

    往裏麵不停的張望,他低聲下氣了拜托了那裴老板,才弄到了肖兔的地址,連個麵都沒見著就離開,那就太可惜了。

    “阿兔——!”他衝著裏麵嘶叫了一聲,卻立刻被保安往外頭轟走。

    而別墅裏頭,依舊是爭執不下!

    “別問了!”裴捷忽然打斷道,大手捂住她的嘴巴,那水嫩的麵頰明顯是被他蹂躪的發紅了,他神色猙獰的將她的身子往床上推去,“那東西,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兔兔……”

    “唔……鬆開……”肖兔扭轉腦袋,嘴巴被他捂緊了,也不知道這個老家夥是不是又想借著自己渾身的蠻力將她給欺負了,隻好拚勁了力氣從他懷裏掙脫。

    他離家的這幾個小時去了什麽地方,她還沒審問清楚,這會兒又被她發覺了這安全套的事情,不把事情一件件的弄清楚,別指望她這麽容易就屈服了。

    不會罷休的,也沒那麽好唬弄!

    真把人逼急了,也就是收拾東西走人而已,都已經走過一回,也不差再多一次。

    “肖兔,你別吵了!”他的麵色驟然的繃緊,憤怒的朝她嘶叫。

    他解釋不出半個字,這種事情本來就沒什麽好解釋的,說真的,那少了的套子他是什麽時候用的,和誰用的,他也已經不清不楚了。

    但是在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從搬來這處別墅之後,他就絕沒有帶過任何別的女人回家,這張床,也隻有肖兔這一個女人睡過。

    瞧著她倔強的臉龐,他清楚的感受到小兔子是當真是惱火了,她心裏介懷的很,她根本就無法忍受他有過別的人。

    所以,他的心裏也就愈加的不踏實了,畢竟,在回家之前,在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公寓,他確實是背叛了她,真真切切的背叛了!

    “那你和那個粗漢呢?你不是和那個粗漢都睡過了嗎?我都沒質問你,你現在哪來的膽子衝我嚷?”不得已,他才將搬出了這件事情,即使他心裏頭料定她是不敢和別人胡來的,可是一個缺失的套子就讓她惱羞成怒了,他也隻好借著宋木然的事情,讓她暫且安靜下來。

    “壞蛋!”肖兔掄起小拳頭,朝著他結實的胸膛猛地砸上去,憤怒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忍著,久久沒有掉落下來。

    不值得!

    為了這麽一個缺德又濫情的老家夥,真是一點都不值得!

    他的冤枉,她根本就懶得解釋,倒不如在他身上再狠狠的砸上幾拳頭。當初那麽說全然是為了氣他,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已經多大的意義了。

    想到宋木然,她的心中倒是平添了一份感慨,有些懷念水塘村了,還懷念那兒的樸質的山水和澈藍的天空,除了那兒的人心,她懷念所有的東西。

    宋木然,可能隻會是她生命的一個過客,匆匆忙忙的一瞥,於是便不見了。周韋彥是這樣,劉琛也是這樣,來去匆匆。

    她的生命,被這個滿口虛假的老家夥填滿了,他總以為他能給與她最好的,他總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全都是想要蒙害她的歹毒之人。

    可將她傷得最慘痛的,卻也是他。他像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坎間,如何都拔不走了。他是一種毒,解藥,沒有解藥。

    恨他。

    愛他。

    戒不掉他!

    這是多麽的痛苦?

    “兔兔啊……你聽我說。”他伸出手,粗糙的手心輕輕的拂過她的麵龐,她緋紅的麵頰已經被怒火燃燒的滾燙。

    “別這麽叫我,要說幾遍呢?不許這麽喊我了。”她瞪瞪眼,聽著他低沉而魅惑的喃語著她,她便覺著心煩!

    小兔子生氣了。

    她看著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她是認定了他有二心,根本已經不願意聽他多言一個字。他心裏也慌張了,這樣淩厲而堅定的神色,很少能從她的眼眸中瞧見。

    裴捷抓了一把自己淩亂的短發,雙手支撐在她身子兩側,語氣漸漸的低沉,“兔兔,兔兔……你真的誤會我了,你怎麽能憑著一個套子就把我定了死罪?”

    “不許叫!”肖兔手捂著耳朵,從他嘴裏喊出來的話,怎麽聽怎麽惡心,早就和他說了不準那麽叫喊她,可是這個老家夥的臉皮就是戳不破呢!

    他焦灼了,身上的汗水滲個不停,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才稍稍消了氣,看樣子她也是願意繼續留在他身邊的,可發生這種事情,他確實也解釋不清楚了。

    那套子,管他是和誰用的,那麽久的時間了,連他自己也模模糊糊了。總之現如今,他心裏頭隻裝了她一個女人,那麽其他的事情還有什麽好計較的!?

    他慢慢地向她俯身下去,將嘴巴湊近她的耳邊,盡管那聲音是含糊不清,輕不可聞的,但他,卻還是說出了口。

    “兔兔,我錯了,我錯了。我們不提以前的事情,嗯?”他摟著她的身子,手掌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隻要挨近了小兔子,他渾身又燃起了精力,不知疲憊為何物。

    肖兔就這麽僵住了,當她反應過來想要起身的時候,他卻一把抱住了她,密密麻麻的吻順勢印上了她的脖頸。

    她隻是感覺到那根本不是吻,而是啃,是齧,折磨得她的脖子泛疼。她忍不住蜷縮成一團,手腳並用,拚命掙紮。

    這時候了,他這腦子裏,所想的依舊是這麽些下流的事情!

    “你去哪裏?兔兔,別走,別生氣了。”他口齒不清的哀求道她。

    哀求。

    當真是哀求,他已經被逼的沒有一點後路了!

    他翻了個身,讓她被迫趴在他身上,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解釋他自己都記不得的事情。他隻想著快些得到這隻兔子,讓她的身子臣服了,就不會怕她再嘴硬。

    他的心裏是惱怒的,自從再次見麵,他一次又一次的哄著她,姿態已經低得不能再低,現在她現在這麽怒目相對,竟然隻是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套子!

    “裴捷,你放開我……你混蛋,快放開我……嗯……”肖兔氣得羞紅了臉,指甲已是嵌入了他的臂膀之中,可這個老家夥沒有半點反應,啃完了她的小嘴接著往她身上亂蹭,根本就沒打算罷休。

    她憤怒地的甩開他,伸著腳丫子,往他身上亂踢!他是把她也當成在外頭的那些女人了嗎?是可以隨便樓隨便抱隨便上床,然後任由他玩弄的嗎?這張床上,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恐怕已經躺過數不清的女人了吧!?

    “乖點,不要浪費力氣了,有什麽事我們之後再說好不好?”他連衣服都懶得給她褪下,直接將她的褲子往下扯落了一點,然後讓她的兩腿向上彎曲起來,留下那兩片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正對著他的下頭,也好方便他行事。

    男人那渾濁的眸色中滿是掠奪和貪念,除了勢在必得,已經一無所有了……

    肖兔縮了縮身子,麵色很淒慘,到底她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他要是硬上了她,她也隻有乖乖受苦的份。

    “別怕,我會輕一點的,兔兔啊……我隻是想好好疼愛你,你放輕鬆一點,嗯?”之前她是醉倒了,所以他才能那麽不顧一切的發泄,可她現在是清醒著的,他要是粗魯了,小兔子一定該疼的哭鼻子,他可不願讓她對這種事情變得越發的恐懼。

    慢慢的停下了掙紮,肖兔兩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衣服一件一件的從她身上分離,她沒有的任何的阻止,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強烈的目光一寸寸的穿透了她的肌膚。

    嘴唇抖動了幾下,在他要進入的時候,她體內竄過一股寒流,她怯怯的繃緊了身子,淚水也自然而然的流淌下來。

    “裴捷,你要是敢騙我,我們就真的完了……真的完了……所以,千萬別再當我是傻子。”她蠕動著嘴,小聲的囁語,神情很是冷然,也有著絕望,“你那麽髒的老家夥,你以為你配得上我嗎?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幾年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可是從今往後,你要是敢騙我……”

    淚水劃過她悲涼的嘴角,滴落在床單上,她默許般的閉上了眼睛,沒有講話話說完,他要做什麽,她也無力去阻止了。

    “你這個女人!有什麽好哭的?別自己在那瞎想!”她默默無聲的流著淚水,倒是讓他下不了手了,她越是這般,他心裏的罪孽感也就越深。

    錯的,是他。

    可是這小兔子,當真,不再是兩年前的小兔子了!

    那一聲嬌滴滴的老公,他恐怕得有些日子沒辦法聽到了,在她的眼裏,他或者就是一個步入中年的老家夥,被她不恥了。

    將他的家夥掏進褲子裏,他一瞬間沒了興致!

    “算了,你剛酒醒,好好休息吧。”他啃上她的小嘴,猛親了好幾下,那檔子事不急於一時,往後自然有的是時間。

    肖兔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無辜的衝他眨了眨眼,淚水沾染著睫毛,好一隻柔弱而驕縱的小兔子。

    下床,穿上鞋子,她理了理衣裳,沒也沒回的往外跑……

    “你又要去哪裏!”男人立刻就急了,氣衝衝的將她拖回身邊,“我都說不做了,還不滿意嗎?過來陪我躺著。”

    打橫將她輕瘦的身子抱到床上,他隻是想這麽摟著小兔子,嗅著她淡淡的味道,然後安靜在躺在床上,好久,沒有和她這般相處了。

    肖兔的臉蛋依舊是嘟囔著,套子的事情他要是不說清楚,她如何都不能踏實,腦袋裏回浮現出他和一個個不同的女人翻滾的畫麵。

    他的手指瘙了瘙她的麵頰,低低的笑了兩聲,那孤獨的笑聲,聽著是那麽的尷尬。她淡然的側過身,他立刻粘著她,將那張糙糙的老臉貼緊她的後背。

    “兔兔?我們談談。”他扳過她的身子,收斂起戲謔的神色,一手支撐著自己的下顎,“我給小卯找了一間幼兒園,不過你放心,孩子每天都可以回家。你要是願意,每天早晚都可以跟著司機去接送孩子,我打算盡快安排她過去。”

    兩歲半就直接去幼兒園,的確是小了一些,可他的想法依然沒有變,在水塘村待了兩年,他的女兒和這大城鎮的孩子相比已然是有些許脫節了。現在幼兒園的那些孩子,哪個不會知識的?哪個不會英文字母的?可是反觀他的女兒,除了成天啃著那女人的胸脯討奶喝,還能會什麽!?

    要讓孩子學著獨立,他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日後必然是要商業那條路子栽培的,可是小卯的性格與他所想的實在是差遠。

    肖兔沒有開口否決,這件事情她也確實在琢磨著了,孩子去幼兒園那是早晚的事情。小卯依賴她的程度,已經超乎了她的想象。

    可到底是她含辛茹苦養大的親生女兒,孩子去了陌生的地方要是不習慣了,要是又被人欺負了,她又見不找,也不碰著,心裏怎麽能踏實的了。

    “談就談,你別動手動腳。”她大力的拍掉他的手,這老家夥一逮住空擋就趁機將手掌往她衣裳裏頭溜,嘴裏說得正經,可手腳卻是那麽的不幹不淨。

    “兔兔,我是你老公,不許你拒絕我。等小卯去幼兒園了,你也就輕鬆了,也該為之後的事情好好努力了?”他說的事情,自然就是再添幾個兒女,家裏隻有小卯這一個孩子顯然是不夠的,為了這事情,他兩天已是愈發的著急了。

    “你真是討厭啊!我有小卯一個孩子已經覺得足夠了,你要是想要兒子,你就自己想辦法。還有,那安全套的事情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和你沒完。”肖兔的眉頭一直擰緊著,她實在敵不過他的蠻力才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的,可他休想再有那些不良的歪念。

    這個女人,完全就是在照葫蘆畫瓢票,他從前是怎麽教訓她的,她如今,將那些話一句句的都換回在他身上!

    小東西,現在教訓起人都有模有樣了?

    想衝她發火,可轉念一想,又真怕把她給惹惱了。畢竟,現在是他理虧了,在外頭廝混的,也是他,這是鐵錚錚的事實。

    他彎曲著高大壯碩的身子,有些困難的往她身前挪了挪,食指輕輕的挑起她的下頜,邪魅的出聲,“老婆……嗯?”

    “你亂喊什麽呢!這種話可不要隨便亂叫,別沒正經的,我現在不想聽見你的聲音,除非你把那事情好好的和我解釋清楚了。”肖兔鼓起著赤紅的臉蛋,餘光瞟見地上的那盒套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不然,還是被他自己給吞進肚子裏了?

    “肖兔,你再敢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試試?”以前他就說過,不能讓這個爬上他頭頂了,一旦他稍稍縱容了,她便不知天高地厚的頤指氣使,這是他最忍不得的!

    “哼。”

    她鼻孔裏哼了一口氣,要說怕,她還是有些畏懼這個男人的,要是他怒氣衝了上來,她指不定要被他怎麽折騰。

    可心裏實在憋著難受,一直被他壓迫著,憑什麽一次次的都得被他欺負了,被欺負了不說,她連哭喊幾下,在他看來都是不容許的。

    “你哼什麽!”他邪氣的臉龐壓迫近她,嘴皮子幾乎要碰上她了,這個女人對著他哼鼻子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簡直就是習以為常了。

    氣得他,隻想狠狠的虐待她一番,要她幾天沾不了地,要她苦苦的喊著他求饒。如此,她還能這麽倔強嗎?

    可想,終歸隻是這麽想著。

    分離了兩年,小兔子的脾氣果真是拗了不少。比起以前,她似乎是覺著離開了他,她也是能活下去的。況且,有孩子在,她心裏也平添了一些勇氣。所以麵對他的時候,她理直氣壯多了!

    “裴捷,我們把話說清楚。”她坐起身子,停頓了許久,直勾勾的往進了他深沉的眼眸裏,捏緊的拳頭似乎是在給予自己鼓勵和勇氣,“現在,可是你求著我留下來的,我和小卯是不稀罕的。所以,你要管好自己的手腳,別成天就想著占我便宜。這床,要不讓給我們母女倆,要不,你就自己睡在這裏,反正我得和小卯一個房間。”

    這張大床睡著舒服,小卯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孩子出生到現在都沒睡過這麽舒適的床。要是這男人肯自己騰出地兒來,那是再好不過了。

    “肖兔!這是你自找的!”他喘了幾口氣,無法相信這樣的話語是從小兔子嘴裏說出來的,將這沒分寸的女人摁壓在身下,他的舌頭舔了舔下唇,猛地,襲擊上她的麵龐。

    “嗯……發什麽瘋……嗯嗯……討厭!你走開!”肖兔四處的躲避著他發狂的舉動,臉蛋上滿是他的唾液,男人發急了就跟條狗似的,見人就咬。

    他拽著她的手腕,高高舉起在她的頭頂。

    想要將他撇下!想要和那小崽子獨占這張床!這個女人,真是欠揍!他是什麽人,能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嗎?

    “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和我睡一起,這是天經地義的,你都忍著不碰你,你還給我鬧脾氣?”說完話,他又埋頭在她胸口,嘶啞咧嘴的啃了起來。

    又鮮又嫩,真是叫他頓時陷入了瘋狂。

    “嗯嗯……疼呢……疼……你這壞蛋!不許你這樣……嗯嗯……”肖兔又疼又癢,嘴裏免不了發出了一些讓他誤會的淺淺吟叫。  8☆8☆.$.

    他聽著,眼眸血紅!

    “兔兔啊,你知不知道?我好久沒聽見你這小**的叫聲了。”他蠱惑人心的抿起嘴,緊緊盯著她那張嬌豔的小嘴,想起了在這張床上他如何一遍遍的將這個女人征服的。

    “不要!”這男人的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她短促的一聲吼叫,掙紮的有些許累了。

    “別讓我聽到什麽不許,不要!”他一聲嗬斥,她安靜了稍許,“兔兔,你這女人就是學不乖,我都待你那麽好了,你還要給我臉色看?”

    “唔……就是不給你碰,你不把事情說清楚,你不把那少了的套子解釋清楚,你就是不準碰!”肖兔蹬著兩腿,直直的踢中他的褲襠,兩手掙脫開來,揪扯住他的頭發,“嗯——!就是不給!”

    為了阻止他的侵略,這個女人完全就像一個瘋子似的……

    “肖兔!”他咒罵了一聲,掃興的翻身下床,他那寶貝兄弟,幾乎就要摧毀在這女人腳下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