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一七零章風生水起他搞錢狼狽不堪被錢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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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一本正經同她解釋,盡力擺脫掉自己的嫌疑。
“兆桓安排工作,根本就不是老頭子決定的。我跟兆桓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小錢不想去銀行。可不知怎麽地,最後這孩子他還是給你安排上了。”
時老爺子說完,旁邊幾人都對他投向懷疑的目光。
爺爺真地有說過?
錢清童對他的解釋抱著深深的懷疑,可此時還有時景遷他們在,她自然不能拿出財神爺的氣勢來逼問這個小老頭兒。
忍了忍,她終究認命了。
“小錢,快去洗漱下來吃飯吧。好好打扮打扮,今兒個第一次露麵呢。”
問題終於解決了,而且還是讓錢清童和時兆桓去銀行上班,秦青的心情似乎很好。
她看著錢清童,突然又覺得這孩子拒絕兆謙答應兆桓去銀行,可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嗯……如果可以,她這當母親的還是想盡最大全力,為自家兒子的幸福努力努力一把。
……
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錢清童上樓洗漱時是7:50,吃晚飯出門已經是9:10分了。
本來秦青等人還以為這丫頭是為去銀行上任而做準備,可是當她下樓吃飯,除了換了一套人模人樣的衣服,套了一件薄外套,長長的烏發向右邊編了個辮子,胭脂水粉一個都沒有抹。
雖然所有人以為已經年過三十的她依然皮膚好的不需要任何塗抹,精神好的不需要任何陽光來滋養,可是,這畢竟是去工作啊。
錢清童拖拖拉拉地一路磨嘰。
首先,她故意將辮子辮了二十次;
其次,即使走過一塊地板,她都能在上麵以跳舞的姿勢旋轉個十秒;
再者,喝口牛奶能用舌頭在裏麵舔幾十個來回,接著喝下一口,再舔幾十個來回,似乎生怕浪費一滴牛奶中的營養;
最後,閉上眼韻味深長地回味著牛奶香甜的餘味。
這一係列動作,看的一邊的下人和時家人好心急。
這都拖了足足一個時辰了。
還是時景遷識趣,不時地朝下人使眼色,於是下人在別墅和別墅外等候的賓利車之間來來回回,交代錢清童的進度。
中間不免有幾次讓時兆桓先開車去銀行。
時兆桓沒有回話,隻是坐在駕駛座上,夾著雪茄的左手抵在車窗,右手盤在方向盤,看著車窗前麵靜靜地抽煙,棱廓分明的俊容上毫無表情,目光森冷的好似置人於青木源。
隻是這麽簡單的姿勢,男性的獨特氣息散發出來,卻帶著某種威懾,震地下人不敢靠近。
時間不知不覺地指向了9:30。
寶寶實在不知道老太婆是如何成功做到,從時家別墅的門口到別墅外大門口走了長達20分鍾的。
錢清童形色慵懶,左手撓著脖子,右手抵在大門口鐵門處,看著停在門口的黑色賓利車時,整個人都瞠目結舌了,再看到車裏坐著的男人的時候,簡直猶如晴天霹靂。
她本來早早地就算好了,時兆桓等不下去肯定會開車先走,然後自己躲一天是一天。
可是,現實根本就不是這樣……
這男人看不出來,好耐性!好能等!
這後生怪不得能重建這麽大家銀行,這等耐力,叫她這見過無數大世麵的大神都好生佩服!佩服地五體投地!
能花大把時間精力等一個女人的的男人,不多見了。
從這一點來說,錢清童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將來在女人堆裏能走的順風順水、春風得意。
而能在女人堆裏遊刃有餘的男人,最後事業上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同樣是搞錢的,怎麽這後生就能風生水起地搞錢,自己卻狼狽不堪,像被錢搞了?
她有些嫉妒地、冷冷地咬了咬牙,夾雜驚訝、驚歎、不爽的臉色最終幻化成眉開眼笑。
右手揪著自己長長的麻花辮,如在油菜花田裏郊遊一般一路踩踏著春天的氣息飛到了車子前,什麽也不說,就自己很識趣地打開了車子的後排座,往裏麵坐了下去。
“坐前麵!”
她屁股還沒挨到座椅,男人的聲音嚇地她屁股一硬。
抬頭一看,隻見他依然看著前麵擋風玻璃外的風景,但說出的話,她卻很清楚,是對自己說的。
等到屁股變軟,錢清童來回晃著後排車門,春風得意地看著遠處風景。
“時行長,如果錢某人沒記錯的話,閣下那晚說的可是一清二楚。這副駕駛的尊位不是未來夫人的地盤,那就是行長您後宮三千佳麗的容身之所,您叫錢某人擠在這麽個所在,不知葫蘆裏又賣的甚麽藥啊?”
四周有那麽一時半會兒的安靜,但也就一時半會兒。
“給我說人話。”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再度從車廂傳來,帶著某種難以抗拒的命令性。
可她不在乎,不會受他命令擺布,但還是自動地說起人話來。
“看來有人才學有限,要聽翻譯。如果我沒記錯,那天晚上你說的可是很清楚,這副駕駛座位不是您女朋友坐,那就是時行長的情人們坐的,我喜歡寬敞,您現在叫我坐這裏,是幾個意思啊?”
“錢清童,話不說二遍,我讓你坐前麵。”
男人不容置疑的聲音飄在她的耳朵裏,財神隻覺得耳朵被人撓了撓癢。
本尊不坐不坐就不坐!
錢清童毫不理會他,高傲地鑽進了後排駕駛座位上,翹起二郎腿就躺在後排位置,按下車窗,微微閉上眼,稍稍抬起頭,陶醉地聞著外麵飄來的桂花香。
“舒服!”
時兆桓借著後視鏡,看到這女人的坐姿和表情像極了抽了福壽膏(英國鴉---片)的慈禧太後,這樣的畫麵愈加襯托地他像“小李子”“小卓子”。
向來平波無緒的他胸中一股氣流流竄。
有那麽一刻,甚至恨不得在她鼻孔裏插上兩支煙管。
他側轉身子,深眸陰鷙而淩厲,似是千刀在她身上萬剮,可偏偏她要裝作無視。
“錢清童,我再說一遍,坐前麵來。”
她從桂花香裏醒來,看著他霸道的樣子先是不解,隨後笑盈盈地安撫起來。
“時行長您不用在意,您長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英俊逼人,即使在前排開車,我在後排坐著,也沒有人會懷疑您是我請的司機的,不會給讓您尊貴的行長身份掉檔次。所以我坐前排後排不一樣麽?”
“錢清童,我最後說一遍,坐前麵。”
錢清童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火了,像門神一般瞪著雙眼。
“你說我失禮,所以我已經答應去銀行了。現在你逼我換座位,我還覺得你作為行長很失禮呢。”
門神的話話剛說完,餘音未消散,前麵男人已經打開車門下車。
錢清童疑惑地看著他繞過車頭,最後見他朝後排車座走來,心頭隻覺不妙,果不其然,時兆桓直接瀟灑地打開車門,抓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拉。
“時行長,你這是做什麽?”
錢清童還真沒想到他敢來強的,“你信不信我喊人非禮啦?”
雖然如此,她還是很怕痛的,自動地跟著他的動作下了車。
時兆桓沒有理會她,一臉“性冷淡”的樣子,打開副駕駛座位,一把將她塞到裏麵。
錢清童亂七八糟叫嚷道:“時兆桓,你爺爺都不敢碰我,你居然敢挾持我?”
時兆桓扯過安全帶,將她緊緊地束縛在椅子上,然後起身,俯視著她揚起四十五度的傲嬌的小臉。
“你救了爺爺,他自然不好意思碰你,那好意思的都由我來。”
他說完將門給狠狠關上,重新坐回駕駛座上。
感覺到她在位置上不安分地扭來扭曲,時兆桓插上車鑰匙,餘光卻不自覺地將她包容在內。
深冷的眼眸落在她的一身打扮上,其實挺好看的。
隻是,今天帶她去銀行,這女人穿成這樣,不是故意和自己作對麽?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去銀行報道,穿的這麽隨便很失禮?”
聽到他這句話,察覺到他的責備,錢清童很生氣,但忽然不生氣了。
她應該很生氣的,但是自己是他帶去的人,穿得隨意丟的也是他的臉,反正她又不在意這些凡人的眼光。
這種想法讓她覺得自己此時的失禮從頭到尾從始至終隻是在氣他,錢清童突然來了興致,故意笑的很開懷,“時行長真的這麽覺得麽?可我並不覺得啊。”
她別過頭,高傲的好似一隻翩翩欲展翅的孔雀。
“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工作多少天,我就隨便多少天。直到時行長您找到下一位秘書,那時候我就不隨便了。”
這樣一句話從她嘴巴裏冒出來的那一刻,時兆桓才下離合的腳猛地一鬆,好容易要啟動的車子因為他的腳迅速鬆動也猛地停了下來,車子在一瞬間熄了火。
錢清童被這一抖,驚地心髒速度都快了起來。
“時行長你這是做什麽?”
錢清童右手抓住車窗框,瞪著他。
這嘴巴動不過,是要謀殺自己?
時兆桓給她甩下一個冷傲的眼神,那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畢露無遺。
“熄火,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