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第一七七章女人偷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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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總。 ”

    銀行的工作人員大部分習慣這麽稱呼時兆桓,此時見本尊出來,這些在四十七樓工作的高層也依然不忘向他問好。

    唯獨林朵音一米七的修長身軀踩著七公分的恨天高,冷傲氣勢十足,不卑不亢地和時兆桓互看兩眼。

    時兆桓右手插在褲子裏,同樣以淡淡的眼光回應著這位林副行長的千金、國際結算部最年輕的高冷女部長。

    “林部長怎麽會在這裏?”

    林朵音道:“我和時總在一層樓工作,我在這裏出現,時總不歡迎?”

    “怎麽會?”時兆桓看也不看她一眼:“我隻是有些好奇,向來不輕易露麵的林部長會在這裏做群眾工作?”

    當時兆桓說出“群眾工作”幾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都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高大上的時兆桓大行長,竟然在說“群眾工作”?

    時兆桓似乎也察覺到他們的怪異目光,也暗自奇怪自己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群眾工作”意識,但他平靜的神色,成功掩飾掉他此時所有的疑惑。

    林朵音美豔的臉蛋上勾起一抹高冷而意味深長的淺笑,看的在場男同胞一呆一愣心神蕩漾。

    “國際結算部業務多繁忙,時總作為蘭道總裁,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她掠了捋頭發。

    “我今天也沒心情說這個。時行長,您能跟我解釋一下洗手間的人,是怎麽回事兒麽?”

    聽到這女人說洗手間的事兒,時兆桓冷淡的眼神中難得地閃過一絲不解,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幾許疑惑。

    女人的洗手間,關他一個男人什麽事?

    林朵音也察覺到他了的疑惑,又再補充了兩句:“我是說,洗手間裏那個偷窺別人上廁所的女se狼!”

    辦公區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驚住了,麵麵相覷:廁所裏什麽女se狼?

    女se狼……

    時兆桓先是雙眸微微閃動,但片刻之後,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裏迅速閃過,形成了某個人的名字。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在瞬間將林朵音說的“女se狼”和那女人對上號,但有了這種覺悟之後,他一刻也沒停,大步朝走廊盡頭的女廁所走了過去。

    “時總…。。”

    “三爺!”

    身後胡卡也快步趕了上去,林朵音和在場的工作人員見狀,想也沒想,全都帶著十萬分的好奇疑惑快步跟了上去,全部往廁所裏趕了過去。

    盥洗室裏,錢清童還坐在馬桶蓋上,因為手臂被那女人的高跟鞋踩出了傷口,左手按住右手紅腫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絕望地看著死死鎖住的門,整個人身心俱疲,全靠著馬桶蓋的支撐。

    “老太婆,那女人跑了,你現在要怎麽出去?”

    錢清童淡淡地悶哼一聲:“我能怎麽出去?倒黴!”

    寶寶又繼續催道:“我覺得你不能再顧你的麵子問題啦,現在你都被鎖在廁所裏出不去啦!”

    “我又不眼瞎,當然知道了,你別鬧了!”

    錢清童貝齒輕咬下唇,又用腳使勁地撞了兩下廁所門,可它依然安然不。

    “該死的,這什麽破門兒,敢把你爺爺我關在廁所裏?可惡!”

    寶寶懶懶地說道:“是你自己不聰明,你沒看到剛才那女人兩下子就把門打開了衝出去了,那說明這完全不是門的問題啊。”

    錢清童半躺在馬桶上,秀眉倒豎,有些不爽的看著這扇和自己作對的門,估量著寶寶的話有些道理,於是又再度試手去扭了扭門把手的旋鈕,可還是跟開始一樣,安然不動。

    門把手上的兩個按鈕來來回回扭了十幾轉,扭地她自己都不知道哪裏是左邊哪裏是右邊,自己是不是越扭越拽,越扭越有問題。

    “該死的!本尊居然連個破門兒都打不開,真是白活了這幾千年日子了!”

    她憤憤地兩腳往門上踹了過去,整個身子軟弱無骨地幾乎恨不得趴在門上。

    “我的蒼天,現在到底是個什麽狀況?”

    時兆桓剛衝進女廁所,正不知道錢清童在哪裏,要喊錢清童,麵前一排廁所中的一扇緊閉著的門就猛地發出一陣被人撞擊的聲響。

    時兆桓轉頭看去,眉眼半閉,試問道:“錢清童?”

    錢清童按住自己的傷口絕望地倒在廁所的門上,怔怔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還在幻想是不是要等到下午過兩個時辰恢複法力才能出去,沒想到門外熟悉的男人聲音頓時讓她回過神來。

    此時時兆桓的聲音猶如驚雷又如報春的喜鵲之音,讓她格外清醒,噔地站直了身子。

    時兆桓?

    錢清童拍了拍門,激動地喊道:“時行長?時行長,是你嗎?”

    後邊胡卡、林朵音和工作人員全都跟著進來看情況,隻見時兆桓走到那扇廁所門前,狠狠敲響了門,磁性的聲音喑啞而低沉。

    “錢清童,你在廁所裏麵做什麽?”

    錢清童欲哭無淚,正要解釋,林部長已經踩著恨天高氣勢衝衝地走了過來,和時兆桓對視。

    “時總,請問她是誰?”

    時兆桓對上林朵音傲然的眼神,淡淡說道:“新來的秘書。”

    他說完察覺到林朵音神色的變化,“林部長覺得有問題?”

    “問題?”林朵音美豔的臉上扯起一抹冷笑,“嗬,想不到時總口味挺獨特的,居然請個女se狼來當秘書。”

    林朵音話一說完,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她和那扇門上。

    時兆桓雙眸半眯,“女se狼?”

    錢清童隔著門清楚地聽出了這個女人聲音是剛才被自己嚇到了的女人的聲音,又聽她以一副鄙夷的口氣叫嚷著自己是女se狼,此時恨不得穿過這扇門飛出去為自己辯解。

    可現實卻是完全不可能的。

    時兆桓朝門裏的女人問道:“錢清童,林部長說的是怎麽回事兒?”

    錢清童猛烈地拍擊著門,喊道:“時行長你聽我解釋,林部長誤會了,我不是……我不是女se狼啊!”

    這女人怎麽能夠隨便給自己冠上“女se狼”的名號?

    中間有人搞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此時見林朵音口口聲聲說錢清童是se狼,兼之剛才她又那般大聲尖叫,隻得追問道:“林部長,您說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時兆桓也向她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林朵音微微一歎,好整以暇地道:“時行長,那還是由我親口來告訴您您新請來的這位女秘書做的好事吧。”

    “剛才我好好兒地在這兒上廁所,突然一隻手拿著衛生紙就在廁所隔板縫隙下麵甩來甩去,我往下一看,竟然發現有一雙眼睛從隔板下的縫隙裏偷看我上廁所。”

    林朵音越說越氣,冷聲嗬斥道:“更不得了的是,她偷kui我上廁所都被我給發現了,她居然不知收斂,又爬到廁所上麵來偷看我!”

    時兆桓越聽臉色越暗沉。

    林朵音冷笑道:“時總,您聽明白了?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這就是您請來的新秘書幹的好事兒?”

    在場人都深知林朵音敢說敢做的性格,因此當她將自己剛才在上廁所、“女色狼”拿衛生紙調戲自己、偷看自己的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不覺得驚訝。

    加上錢清童作為新秘書今天來報道的表現並不是很好,因此大家對此行為自動地選擇了相信,並且對錢清童的最終判定還在“相信之下”。

    隻是……

    想不到啊想不到,錢清童這姑娘長了一張清純無邪的臉,卻養了一雙淫-邪下-流的眼。

    時兆桓聽完林朵音的話,跟他們一樣,已經是半信半疑。

    疑的是因為他居然沒有看出來,錢清童居然會喜歡偷看女孩子生廁所?

    至於信,是因為他覺得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可能做的出來,但對於錢清童來說,這種不可能就得另當別論。

    “錢清童,林部長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廁所裏的錢清童聽到時兆桓這麽問自己,頓覺晴天霹靂。

    她說的的確是真的,可導向性卻存在嚴重的問題啊!

    說真的,大家肯定要誤會,說假的,可事實又的確如此。

    時兆桓聲音又冷了幾分:“錢清童?”

    錢清童終於屈服了,“她說的沒錯,可我不是偷—看她上廁所啊!我對女孩子不感興趣啊!”

    在這個時代,女孩子對女孩子感興趣已經不是稀罕事了。所以當她解釋完後,沒有多少人完全相信,但也沒有多少人完全不信。

    寶寶隔著一扇門都隱隱察覺到時兆桓從外麵傳進來的強大氣場。

    “老太婆,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你打不開廁所門出不去好了。你也別在意其他麵子了,你現在更該在意自己的尊嚴。比起你偷kui女人上廁所,我覺得還是讓別人笑話你是笨蛋要好的多。”

    錢清童此時此刻憤恨地恨不得用自己可憐的腦袋去撞開這扇堅如磐石的門。

    好一會兒,時兆桓才意識到自己從始至終一直與錢清童隔著門在說話,微皺的眉間散出一股戾氣。

    “錢清童,給我出來解釋,你躲廁所裏麵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