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第一七八章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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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清童悄悄地扭了扭門,還是沒有半點打開的痕跡,整個人頓時陷入絕望的境地。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時行長,我就在這裏解釋算了。我不知道這門怎麽回事打不開出不來,所以我剛剛就隻能找這位什麽林部長幫忙,想不到被她誤會成偷窺狂…。。”
錢清童在廁所門裏麵解釋,人們在廁所門外麵傾聽。
在場的工作人員聽到她的解釋,因為礙於時兆桓在場,都隻能低聲議論。
時兆桓不動聲色地看向林朵音,這個林部長卻從始自終擺著一張冷淡而高傲正義的臉,並沒有對她的解釋表態信與不信。
時兆桓走到門口:“你說的都是真的?”
錢清童很想此時衝出去咬他兩口。自己好不容易承認了,他居然還不信?他這多疑的性子到底是從哪裏繼承來的?
錢清童咬咬牙,“真金都沒這麽真!”
時兆桓推了推門,沉聲道:“廁所門壞了?”
他沒有轉過去問身後的員工,但是已經有人快速站出來解釋,“時總,這不可能,銀行的設施要求都很高,如果門壞了肯定有人來維修。”
時兆桓思慮了一會兒,朝廁所裏的女人問道:“錢清童,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廁所裏的錢清童聽到別人這麽解釋,臉都羞紅了,憋了半天,才抑製了自己的麵子思想,眼下先出去再說了。
“時行長,這個……我不會開這個門……不知怎麽回事,反正就打不開了。”
她剛說完,洗手間裏一波笑聲此起彼伏地散開來,隻是對上時兆桓幽深的眼睛,眾人又都製止了自己的笑意。
時兆桓再度推了推門,然後轉身,不動聲色地就給了胡卡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兒。
胡卡跟著時兆桓時間不短,見到十三爺這種眼神,頓時覺悟,明白他讓自己做什麽。但這種明白讓他很不爽。
錢清童這女人一出現,自己果然就沒什麽好事。十三爺的這個眼神兒不就是一種證明麽?
所有人看著胡卡咽下唾液,萬分不願地從外麵托了個高板凳過來,一腳踩在上麵,笨重高大的身子就往廁所裏麵翻了過去。
錢清童靠在廁所門板上,正在想外麵為何突然沒了聲音,抬頭一看,正好撞上一張自帶毛須的大大俄羅斯方塊臉就從廁所隔間上麵冒了出來,嚇地她猛地往後一退,可再一看,發現是胡卡,緊張的心頓時落地了。
胡卡吃力地從上麵踩到馬桶蓋上,才順利落地,然後非常無奈地用唇語朝錢清童比了一句話。
看著他的唇語,錢清童以為自己耳朵失聰,嚇地趕緊用小拇指在自己兩邊耳朵掏了掏,以為耳屎將通道給堵住了,然後大聲問道:“啊?大胡子,你剛剛跟我說什麽來著?”
胡卡本來隻想對錢清童單獨說一句埋怨的話,想不到她居然這麽大聲地問自己。
她可是十三爺帶來的人啊……
翻廁所也可是十三爺交代的,即使自己不願意也不行,要讓他知道自己對她不耐煩,自己的庫頁島別墅就泡湯了。
胡卡趕緊用食指抵在她唇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噓……別說話,我剛剛什麽都沒說。”
錢清童詫異地看著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世界,依然以正常分貝說道:“不對啊,你明明剛剛就跟我說什麽麻煩的。”
“hbaby,我的姑奶奶,我哪裏敢嫌你麻煩。”胡卡已經快崩潰了,又低聲乞求解釋道:“姑奶奶,你別說了,我是說……見到你很心歡。”
心歡?錢清童撓了撓頭,疑惑地盯著他變色的臉,中文裏有這麽個詞?
“你們在裏麵做什麽?”
門外,時兆桓喑啞性感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如暮鼓晨鍾,震地胡卡小心髒一抖一抖的,“出來了出來了。”
胡卡趕緊去開門,錢清童一眼就看見他在旋鈕上左右轉了兩圈,然後就把門打開了。
胡卡在前麵,一開門就對上時兆桓看著自己的深邃眸光,“十三爺。”
錢清童見到廁所門打開猶如柳暗花明一般,頓時激動地無以加複,正要說兩句感謝時兆桓的話,可一看到在場那麽多人,頓時就住嘴了。
時兆桓隔著胡卡的肩膀看見她出來,“你們剛才在裏麵做什麽?”
錢清童指了指胡卡,一本正己地說道:“他說,嫌時行長麻煩得很……”
“哎喲喂,我說麻煩錢小姐在廁所裏待這麽久了。”胡卡趕緊吆喝。
時兆桓淡淡地掃一眼胡卡,看的這俄羅斯方塊臉是大汗淋漓:以後萬萬不能在錢清童麵前說中文,說俄文,還有唇語。
看不出來這死丫頭沒讀過書,沒文化,居然把他剛才說的唇語猜的一字不錯,難道是他的中文發音已經是接近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時兆桓似乎沒有閑情逸致追究他們到底在幹什麽,手指朝錢清童勾了勾:“你過來。”
這次的確是他幫忙才出來的,否則自己要等到明兒個法術恢複才出得來了,從這一點來看,這廝還是可以。
見他讓自己過去,錢清童倒沒拒絕,懷著十萬分的感激之情朝他走了過來。
林朵音打量著穿著一身休閑服的錢清童,恰好錢清童走到時兆桓麵前也看向她,這一回兩人不似之前,都將對方看的清清楚楚,也因為看的清楚,頓時就愣住了。
“是你?”兩個女人幾乎不約而同地問出聲。
錢清童也詫異地看著林朵音,將她盯了半晌,原來是她,她是部長?
林朵音雖然冷傲,但也是個出了名的公私分明的人,對時兆桓無恨無怨,對錢清童也隻是源於剛才的誤會而有些不待見,不至於有其他消極情緒。
可當她看到麵前的這位時行長新秘書就是之前那個不會開電梯、抱著雞湯在電梯裏神神叨叨、話比屎還多的女人時,剛才因為廁所事件而引起的不爽頓時全部燃燒起來了。
錢清童過目不忘,林朵音就是之前在電梯裏幫自己按電梯的短發女人。
林朵音凝眉,將麵前這個女人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番,直接朝時兆桓問道:“時行長,什麽時候您家的下人也能在銀行當行政秘書?”
時兆桓自然察覺到這兩個女人的“不對眼”,對上林朵音的嚴苛目光,自有一股睥睨世人的王者之氣。
“林部長是林副行長的千金,是國際結算部的部長,而我作為行長,帶人進來,還需要過問林部長?”
林朵音不屈不撓地看著這個同樣冷漠的男人,淡淡一笑:“時總,雖然您是行長,這銀行是你的,但您不知道蘭道國際銀行作為世界頂級的銀行,製度嚴厲,所有員工即使是普通清潔工都要經過嚴厲考核才能進來的麽?”
時兆桓眉峰半挑,冷聲道:“銀行臨時有大變動,胡卡去了俄羅斯分部,我急需一個秘書,林部長覺得不行?”
林朵音似乎已經忘記了先前的偷kui之事,豔麗的臉上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不是不行。蘭道國際銀行要招人,全球多少人不想倒貼進來?還愁找不到人。”她犀利而冰冷的目光隨意將錢清童一掃。
“不過時總,是人才,隻要優秀不經考核也可以,但是您現在帶來的這位新秘書,我雖然不完全了解她,但是作為行長行政秘書,連電梯、廁所門這種任何人都能做的簡單事她都不會做。”
她高冷而挑剔的目光再度落在錢清童身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窮山惡水的僻壤裏出來的,剛剛還和我發生了這麽大的誤會,說出去都笑掉人大牙。時總,行政秘書也是您自己和蘭道國際銀行的門麵,我覺得時總是不是要重新掂量掂量?”
她說完雙手環抱胸口,朝錢清童走去,將她上上下下一番打量,高傲地像個居高臨下的女皇。
“錢小姐,不是我說話不留情,也不是我不懂禮貌,而是我作為蘭道國際銀行的一員,有權向我的老板時兆桓先生提出最忠實的意見,也有權提醒你。”
“剛剛我也聽胡卡說過錢小姐的情況:流浪兒,基本教育也沒受過,隻是時家的臨時客人……難道錢小姐沒聽過‘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句話麽?我想你應該有自知之明。”
在場員工看著這位林三娘毫不留情、一針見血地說道:“自己本身一點實力都沒有,卻想借著時家的關係爬上這麽好的平台,占據了人人都想要的寶貴機會,不覺得這樣很不好麽?而且,你沒有能力卻妄想留在這個位置上,不會長久的。”
時兆桓淡淡地朝胡卡斜睨一眼,胡卡瞬時低下頭:該死,自己當時是無意說的……十三爺肯定要認為自己背叛他了。
林朵音又道:“這就是社會的現實。我覺得,錢小姐要走後門也不是這麽個走法。如果你真的想進銀行,也想將來發展的好,我覺得你還是要從最基層的做起的好,比如說,將銀行大樓的衛生打掃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