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第二五四章他要是不用睡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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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最後一句帶來的威力遠比之前說過的任何一句製造的響動還有影響深遠而深厚,衝擊著錢清童的耳朵,震擊著她左邊胸腔裏的還跳動著的活物。品 書 網 ( .. )
“誒?”震動消散後,她恍惚的目光裏閃耀著奇異矍鑠的光芒。
時兆桓對錢清童這種應該獨屬於她的反應很是滿意。他終於答完所有的疑,卻讓她思緒亂成了一團麻,但在不緊不慢的節奏中,她又強製地恢複了平淡,即使明知自己內心依然是驚天動地的滔天巨浪。
“我說完了,你呢?”他看著她的眼光是從未有過的熾熱,這種在她看來屬於一時的熾熱卻依然對她造成了不可小覷的震驚感。
“我?”錢清童呢喃著,她依稀清醒了,即使心情複雜,但她還是出於神仙的本能地說道:“我……沒有……”
他聽到後麵兩個字後心裏一震,眼中熾熱的火苗似乎被傾盆大雨澆滅。在自己拋出心思之後他不想得到那種讓他把恐怖了並且很不喜歡的答案,於是將她緊緊抱了過來,英俊的臉湊近她,想以這種行為來刺激她。
夜燈下兩人臉貼臉,鼻挨鼻,四隻眼睛緊緊對視著,時兆桓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壓迫感,“錢清童,你敢說就沒有為我動過情?”
動情?他如此自信的質問讓她不由得愣住了。
因為她自己都對這個問題表示了疑惑,看到她眼神中的恍惚,他興奮的眼光一點點黯淡了下去,“你是不是喜歡我大哥?”
在錢清童的腦海裏,時兆謙是個對自己很好的後生的形象,甚至是自己初吻的啟蒙老師,卻沒有太多的感知,“時先生……很好……”
聽到她的話,時兆桓臉色明顯地由明轉暗,繼而直接又含住了她半開半合的唇。
錢清童回過神,感受著他幾乎動情的親吻,意識到這樣的墮落興許會有些萬劫不複,不敢動用法術,隻得趕緊扭動身子想要把他弄開。
時兆桓以他特有的冷酷威脅著她,“要是不想我明早傷口惡化,你現在最好不要動。”
他再清楚不過,他的傷口是降服她的最好武器,看著身下一動不動像個任人宰割的小孩兒,恍惚間想起那夜譚指月的話,那帶著自己離開暗夜的人就在這裏,他不想再去證實她會不會是第二個譚指月,不想探究她會不會是第三樣,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童童,你別動,我不會傷害你。”興許是傷口的牽絆,他吻的動作很慢很輕。
錢清童被他這比“清童”還要肉麻的名字震地有些酥軟,可莫明地竟然有些喜歡,察覺到他除了吻應該不會傷害自己,記掛著他左腰的傷口,果然沒動了。
冷風從窗外灌了一絲進來,時兆桓忍著傷口的疼痛趴在她身上,左手抱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覆蓋,將她的唇、她的鼻、她的臉頰、她的眼無一處不落地吻了一遍,右手拉過被子,擋住兩人纏在一起的身體,避免寒涼,隨即摸上了她蓬鬆的烏發,熾熱的右手從她發絲順著纖細的脖頸一點一點探入被窩,在被子的掩藏下深入她的藏青色外套,順著外麵的白襯衫一路向下溫柔地摸索而去。
錢清童被他吻地快要斷了呼吸,而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襯衫上一直摸索,一股難耐的感覺在她心口滋生,想要推開他,突然拿手在被子下他的左腰處的傷口上十分輕地按了按,想讓他離開。
時兆桓果然眉皺成川,一聲悶哼從他鼻息間傳出,睜眼將她瞪了一眼,“你要我再死一次?”
再死一次。錢清童被他這個詞嚇到了,已經欠他兩條命,還要再來一條嗎?這種表層的想法她果然收回了放在他腰間的手,深層那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也同樣趨勢她這麽做,任著他吻,這動作讓時兆桓分外滿意。
他的手繼續下移,最後將她的外套往旁邊一扯,錢清童猛地一驚,突然想起他剛剛說醒來後的第一件事要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她猛地拉住他的右手。
“時兆桓!”
“怎麽樣?”
錢清童咬了咬唇,“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麽?”
“你說呢?”
她以為他要說那句話,想不到他看著他好死賴活地直接道:“摸你,怎麽了?”
說“摸你”比“上你”其實好不到哪兒去,簡直是大為不敬!
大為不敬啊!從來沒有一個凡夫俗子敢在自己麵前說出如此冒犯神靈的粗鄙之語!
時兆桓,你是第一個!
她兩眼瞪著他,“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摸的人是誰?”
“你啊。”他高深莫測地思索著,“姓錢名清童的女人。”
錢清童隻覺得他此時像極了一團棉花,自己一拳打過去就被彈了回來。
“我是你財……”她正要說,他竟然又一個不注意地吻住了她的唇,這一路親親吻吻、離去回攻看的一直沒敢開口的寶寶都對這個男人撩人的方式無語了,讓人嚐到了甜頭然後就離開,然後趁人不備又發起攻勢。
錢清童被他含住的唇說不出半個字,想把他弄開,可又不敢動他,隻能支支吾吾地道:“財神……爺……嘢……”
她最後的幾個字猶如強弩之末,被時大行長的濕熱的吻給給化掉,尤其是最後一個“爺”字,活生生地成了一種哽咽。
“老太婆,你……時兆桓的吻有沒有味道?”終於,寶寶想了半天才訕訕地問出了這麽個問題。
“不知道。”錢清童心裏如是說,可他放在嘴裏糾纏著自己的舌頭明明和時兆謙一樣是沒有味道的,可是她卻莫明覺得有些甜甜的味道,讓她從開始的抗拒最後演變成了一種“就這樣吧”的思緒。
腦海裏一道靈光閃現而過,她突然捧起他的腦袋,定定地看著他,“時行長!”
“嗯?”
“你現在看起來像個淫賊。”
他淡淡地道:“男人不淫,那能算男人?”
“你……”她欲言又止,這話他沒說假。
“可以!”她想了想道。
“可以什麽?”
她屏住心神:“可以吻我。”
他搖了搖頭,風輕雲淡地道:“這個不用可以,我會自己來。”
說完就要繼續吻下去,她又趕緊扶住他腦袋:“不準!”
“不準什麽?”
她咬了咬牙,鼓足勇氣一字一句道:“不準毀了我守了上千年的……處子之身。”
病房內突然安靜了下來,依稀聽到了外麵傳來的風雪之聲。
“好。”半晌後,一抹笑容綻放在他冷峻的臉上。
錢清童惶然一喜,“真的?”
他哂笑:“因為現在不是時候。”
她知道他聽進去了她“處子之身”那句的後麵四個字,至於前半句……她知道他不會信,所以她說的半真半假。可此時的他不想去探究那前半句話的真假,因為他知道前半句話隻不過是她用來修飾核心關鍵詞“處子之身”的修飾詞而已,因此他不會在意。
他笑的是,她其實根本不用提醒他,他怎麽可能在這個無數人生人死的地方和她鳳凰和諧?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
更何況,他的身子沒好,他可不想給第一次就給她留下一個自己無能的淺薄惡劣印象。
但“不準”的這件事不會影響前一件“可以”的事,他悄悄按著傷口從她身上下來,卻將她抱地更緊,然後那被子緊緊地蓋在兩個人身上,又含住了她的唇……
蘭道國際銀行的行長時兆桓在他臨死之前說,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快意一件事,就是在那個下雪的晚上,他躺在病床上沒有忍住自己潛藏已久的衝動,將某個女人抱在懷裏一動不動地吻了一個時辰;
說完最快意的事之後,時行長又說,他平生做地最傻也是最後悔的一件事,也是在那個夜晚。他自以為自己是主動發將那個女人吻了一個時辰,直到睡意而來,想不到那個女人被他喚醒了沉睡千年的“吻根”,將他吻了一夜,攪地他明明已久雙眼困乏至極,卻遲遲沒有心思睡,又或是瞌睡來臨,她有意無意的撥弄讓他想起中槍時候自己想要抱她的願望,最後兩人一整晚上,就聽著外麵下雪的聲音,這麽來來回回吻了一夜。
時兆桓是在次日清晨五點才睡過去的,可錢清童卻沒有半點睡意,隻是佯裝跟著他一起睡去,直到聽到他均勻而悠長的呼吸在清晨響起,她才悠悠睜開雙眼,看著他麵前的他英俊蒼白的臉,上麵因為有一夜未睡而出現的淺淺暗青色陰影。
錢清童這才回過神,看著他安詳的睡眼竟不知不覺地出了神,“寶寶,你說剛才那幾個時辰我是怎麽了?”
“還能怎麽樣?反正就是你使勁地吻他唄。”寶寶想了想,“比吻時兆謙還要猛,他的吻味道如何?”
“也沒有味道。”錢清童說著說著驀地兩頰緋紅,“天哪,我剛才竟然……想抱著他就這麽一直親吻下去,自己不用睡,心裏竟然想著他要是這一生也不用睡覺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