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第二五五章俊男喜歡對女人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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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對她剛才那種大逆不道的話表示了深切的懷疑,“老太婆,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了,隨隨便便一個男人跟你吻,你都能這樣?”

    錢清童一臉沉思,似是要點頭,隨即卻搖了頭,“我以為我是像和時兆謙先生那樣好奇地吻他,可是……”

    她抿了抿唇,有些出神,“又好像不是,感覺很不一樣,反正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畢竟自己沒有親身試過,寶寶對錢清童的說法也感受地不真切,以至於它也不能去評判,“不過老太婆,時兆桓竟然說喜歡你誒,簡直太陽打西邊出來啊。”

    錢清童對這話卻很鎮定:“我也驚到了,不過這後生的話是不能信的,但是……”

    她突然笑了起來,“他剛剛說喜歡我的樣子還是挺好玩兒的,說地好像真的一樣”

    她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鼻頭,“寶寶,你說他是不是說真的啊?”

    “你覺得呢?我覺得是真的。”寶寶這句話似是觸動了她的某根神經,讓她眸中難以察覺地閃過一絲光亮,“為什麽?”

    “天下所有人都會喜歡你的。”

    錢清童眸中的光亮瞬間熄滅,卻沒有再多說,看著他好一會兒,不知不覺地有些發怔,竟想這麽一直看下去,“我也怪了,剛才想要吻他,這可能是他們說的生理衝動吧。”

    “會不會是你把他當豐殷太子,所以想吻?”

    “有可能。他也估計是昨晚上瘋了,怎麽可能中槍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呢?”她偷偷地摸了摸他的臉,笑靨如花般炫目:“長地真俊,不過,長這麽俊的男人都喜歡對女人說些胡話來騙人……”

    心裏一直有某根心弦緊繃著,因此譚指月今天醒地特別早,來醫院也很早,當她帶著早飯過來時,八點的冬日天空隻不過微微泛著光亮。沒有開燈的病房內一片漆黑,她正要開燈,一個清細的女人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

    “他還沒醒,先別開燈。”

    這樣的聲音讓她手一僵,尋聲看去,某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口看著窗外零星飄著已見停勢的小雪。

    她心磕噔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錢小姐昨晚沒回去?”

    錢清童旋身朝她淡淡一笑:“怕這裏沒人照顧,所以我留了一晚。”

    她笑地極其自然,為暗沉的冬日清晨帶來了明媚的曙光,任人見了都不免為之心魂蕩漾,可是,在那天已經見過她以地獄羅刹模樣出現並用雙手撕扯她的臉的譚指月看來,她那天真的笑容除了讓她顯得更神秘、讓人更害怕,除此之外,再去其他令她喜歡的意思。

    雖然對她說昨夜留下來照顧他的說辭深惡痛絕,可譚指月此時能說什麽呢?在她對她的底細毫無了解之前。

    在此之前,她不會再輕易伸出自己的手掌,最後落敗的狼狽不堪。

    譚指月整頓了自己那略顯破碎的心情,將手中的早餐放到病床旁邊,以她作為國際舞者和當紅大明星的最佳姿態麵對著這個讓她恐懼卻又不能輕易投降的神秘女人,“錢小姐昨晚睡地可還好?”

    錢清童如何從她那精致的笑麵之下察覺到她對自己的防備,尤其是在幾次三番有意無意地試探以及那日那一巴掌之後,她看到了她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她無心與她糾纏那些事,在她沒有對自己冒犯的情況下。

    “還好。”

    譚指月看出她臉色很好,借著黑暗的遮掩冷冷一笑,沒有再同她說話,就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沒有吵醒他,就任由他這麽安安穩穩睡著。

    正宮駕到,錢清童自然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同她招呼了一聲便到醫院樓下去了。

    她不知自己為什麽遲遲不走,想了一會兒用自己得等著他能平平安安地出院才能放心離去為理由說服了自己沒有離開,走到下麵的草坪上的休息區。

    寶寶從未離開過她,正如財神爺從未和寶寶分離過,兩人像是相依為命的人坐在椅子上等著什麽來臨一般。

    不過她才剛下去,就在樓下遇到秦青和時景遷提著早飯來醫院看時兆桓,見她在這裏都有些疑惑。

    她以譚指月在上麵照顧自己下來散心為說辭應對了秦青的問題,秦青心頭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譚指月畢竟是兆桓的女友而且這幾日確實表現無差,她看著她的目光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意味,心下為時兆桓歎息了一聲,跟她說了兩句便和時景遷上樓去了。

    時兆桓突然的蘇醒是是因為察覺到被窩裏那溫暖的東西的消逝,醒過來便看見譚指月、秦青、時景遷在病房裏等著自己睡覺,卻唯獨沒有那個昨晚和他你儂我儂的錢某人,這讓十三爺有種被人丟棄了的憤懣。

    “她呢?”見他一醒來注意力並未落在自己身上,譚指月意識到他口中的“她”是誰,神色一僵,那一絲不悅驅使她沒有回答,下意識別過臉隱藏自己的不耐。

    時景遷也察覺到了時兆桓如此做法明顯有些缺失,調和道:“兆桓,指月這段時間可一直都在照顧你呢。”

    她很識趣地沒有說下麵的話,秦青這一次也難能可貴地沒有就此兒女情長的事多話,隻說道:“你先把早飯吃了,小錢出去散心去了。”

    散心?

    他目光隔著玻璃窗落在外麵的梧桐樹枝上,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吃了她們帶來的早餐,朝譚指月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她見他注意力終於落在自己身上,笑地有些勉為其難,“你是我男朋友,出了事我不來照顧誰來照顧?”

    他端著碗沒有答話,病房內有一時半會兒的靜謐。

    譚指月道:“你是病人,吃飯不容易,還是我來喂你吧。”

    他平靜地道:“不用了,吃飯還是可以的。”

    他兀自吃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問她:“這幾日耽誤你工作了?”

    她搖了搖頭,特意裝扮的過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因為有兆謙哥,所以導演那邊都處理的很好。”

    他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似是察覺到這樣的自己太過於冷淡,才補了一句,“請一兩次就可以了,如果常常請,會拖累劇組整體進度,即使有大哥撐腰,那樣都不太好。我也不想因為我拖累你。”

    興許是因為受了傷,他沙啞而磁性的聲音很小,很輕,猶如羽翼一般飄忽,讓人舒服,連內容都是那麽地替她處處著想,可細細深究下去,她很容易地就發現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不需要她。

    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漠視的感覺,尤其是對她在意的人:“不用,我沒事的,我隻想守著你好好出院,如果你的身體沒好,我就算成了奧斯卡影後也沒有任何意義的。”

    秦青沒想到譚指月會說地如此直白,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對她的印象比之從前要好了些許,此時審視她的目光有些複雜,“譚小姐,兆桓身體一天一天好了些,這裏有我和她姑姑看著也就夠了,爺爺身體不好,兆謙工作忙,我都讓他們暫時不要來了,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工作吧,工作要緊。”

    譚指月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秦青對自己的那一絲改觀,她再不趁熱打鐵那就愚不可及了:“阿姨,你們這些天累了,我還熬得住,沒事的。”

    時景遷走到她跟前,替她收拾了提包和衣服,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但和順的動作和笑容顯示了她此時是真心關心她和她的工作。

    “指月,真的不用了。既然你有劇組要跟,那就忙你的。兆桓身體好了些,現在又這麽說,你就別讓他覺得愧疚。你現在正是闖事業的時候,新作品出來後阿姨和兆桓還要去捧場呢,要是因為你片子出地晚,那不浪費兆謙一心栽培你的苦心了。”

    “阿姨……”譚指月有些不願,可對她這一聲和“小錢”有同等地位的“指月”很滿意。

    時景遷笑著拍著她肩膀往外去,“回去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兆桓要出院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你,放心了吧?”

    見秦青、時景遷看著自己,素來冷漠的時兆桓竟也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眼如蒙上了一層薄紗。

    她咬了咬唇,“那夫人,時姨,我就先離開了,兆桓如果有事請立刻通知我。”

    時景遷笑著點了點頭,秦青淡淡地“嗯”了一聲,譚指月這才看了一眼時兆桓便離開了。

    兩個女人坐在一邊想陪著時兆桓聊天,可時兆桓隻是望著外麵並沒有想要聊天的**,讓兩位長輩都有些不想說話了。

    好一會兒,他道:“我要去散心。”

    時景遷和秦青對望一眼,隨即明白了過來。

    秦青看了看外麵的陰天,皺了皺眉頭,“現在外麵很冷的,出去幹什麽?”

    他不待她們答允,便掀了被子,作勢要起來,“有點悶。”

    他的目光時不時往窗外望去,雖然從他的位置向外望去,其實根本望不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