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第二七六章做男人女人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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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書閣不解地看著麵前這個在下巴下開了花朵的女人。
她怎麽這麽好意思?他簡直從未見過如此臉皮厚的女人,竟然問自己她是不是好看,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麽樣的地方麽?
可尹少還是唇角一揚,眉梢盡頭盡是不懷好意,“沒錯。”
“怪說不得,你會這麽一直看著我。”錢清童兩手摸在了自己臉蛋兒上,開始認真尋思著什麽,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男人將門給帶上,朝她走了過來。
錢清童還在想著自己到底長地有多好看的時候,寶寶用暗語提醒她道:“老太婆,尹書閣過來了。”
她清醒過來,剛才還站在門口的男人不知什麽時候突然站在她麵前,用著極其深邃的眼神透視著她。
她下意識地就要往回躲,想不到他左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再一瞬就感覺身子一躍騰空而起。
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被他給抱起來了?
現在是什麽狀況?
“你在做什麽?”
“你說呢?”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但他那雙美地幾乎要害死人的眼睛卻沒有絲毫笑意,頂多帶著挑逗的狡黠,“臥室太遠了,就這裏吧。”
他趁她不備,抱起她瘦削的身子就將她放在軟沙發上,然後就要趴在她身上,他慘白的臉對上她,猶如一片白雪罩著眼眸,修長的身軀直接擋住了書房燈光,黑暗來襲,她趕緊叫了出來,“你做什麽?”
“當然是做男人和女人該做的事。”他神色間雖然掛著笑,但錢清童分明察覺到他眼神和語氣深處毫無喜色,“你不是問我你長地好不好看,這不是在提示我麽?”
就在他要趴在沙發上的那一刻,錢清童猶如一條靈活的魚一下子蹦了起來,腦袋直直砸在他挺拔的鼻子上。尹書閣高挺的鼻子被她這麽狠狠一撞,頓時疼地拿手護住鼻子,悶哼不斷。
再看她已經跳到書桌位置,剛才那偽裝的笑意都沒有了,壓抑著憤怒的低吼出來。
“錢清童!”
她當然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但她真地不是故意的,她隻是想起來,沒想到腦門兒砸在他鼻梁上了,隻是,見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個將死的病人,想不到又差點被自己撞掉鼻子,心裏沒有不忍是不可能的,“誰叫你要非禮我。”
“非禮?”他半眯著眼,鬆開手,眼神忽明忽暗地將她打量了許久。
這女人用詞能否前衛點?
書房內有很長時間的安靜,但安靜之後又響起他清細卻擲地有聲的的聲音,“你和時兆桓是什麽關係?”
“秘書和上司。”她想也沒想就如此回道。
“是嗎?”他冷笑:“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上司能如此興師動眾為找一個秘書而驚動全城,看來十三爺對你這個秘書很關心嘛。”
又說到那個後生了,她想起那天他明知自己在車裏,竟然還和譚指月……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讓自己滾。雖然心裏有些氣憤,但更多的難言感受似乎不是憤怒,想起寶寶剛才說他為她從這個混蛋手上贏得了玉蘭之目,一種縈繞在心口的說不出的失落悄悄爬上了她的眉眼。
看出她眉眼間那呼之欲出的低迷,尹書閣眼中忽明忽暗的光忽而完全黯淡了下去,唇角的冷笑更濃了,“錢小姐,你說十三爺對你這麽上心,他要是知道咱們今晚上做了該做的事,他作為一個男人,會不會很生氣?”
錢清童這次聽懂了他的話,但注意力全不在那件事上,“人家都有女朋友的人了,他怎麽會生氣?”
看到她在燈光下頗有些小怨婦的神情,尹書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隻是他竭力讓自己的笑不達心底,“看來錢小姐對十三爺和譚指月很有怨言嘛。”
“有麽?”她悻悻然地說著,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討厭,老問她時兆桓的事。
時兆桓!時兆桓!什麽都是時兆桓!怎麽到這裏他還在問時兆桓!想到那天他在車裏的樣子,她都覺得煩躁不已。
“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提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他,從我這裏打探他消息呢。”錢清童想不出其他說辭,隻好用這種方式欲蓋彌彰。
“那好,咱們不提。”
他又走了過去,氣勢傲然不已,壓迫地她快呼吸不過來,錢清童下意識地就要施法對付他,可很快就製止了自己魯莽動作。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啊。
尹書閣長臂一伸,正要抱住她。
她連忙往旁邊閃去,眼中全是告誡,“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是嗎?”他哂笑,但步子依然沒有停下過,看著她的眼神撲朔迷離。
這女人長地確實與眾不同,不然自己也不會那麽一個勁地想要去碰她,他終究是個男人,看著還不錯的,又怎麽不想去試試?
更有意思的是,和時兆桓有關的女人,他都不介意去試一試。
“你別過來,我真地不客氣了!”她也隻是嘴上嚇唬他,手上動作倒不明顯。
尹書閣卻全然不懼,似乎她像是個小娃娃在壞人麵前說些毫無作用的恐嚇的話,唇角、眼梢的笑意讓錢清童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心思之深,城府心計之重甚至完勝時兆桓。
他趁她走神之際,突然一把按住她,端詳著她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的樣子,嗯……從吸引人這一點來說,她是個合格的女人,一種他很熟悉的衝動驅使他俯身吻下去。
錢清童趕緊把臉往左偏,讓他親了個空。
好。
他不經意一笑,又朝左邊親過去,錢清童趕緊往又把腦袋偏到另一邊去,再度讓他的唇落入空氣之中。
尹書閣入鬢長眉挑出一抹陰冷感,徐徐收起自己那虛偽的笑,毫不憐香惜玉地矯正她的姿勢,壓著她身子就要親。
該死的,這混蛋竟然要來硬的?
錢清童心下有些怒氣,想一手劈在他腦袋上,讓他癱瘓一輩子,可看到他那無時無刻不在顯示尹書閣這個人即將命歸黃泉的蒼白的臉,那埋在財神爺內心深處的憐憫蒼生的感情又隱隱泛濫了,三思之下,還是忍住了對他不用法術。
可是……。
“我的天,可是不動他身體,我守了兩千年的處子之身就完了啊。那晚上自己可是連時兆桓都拒絕了的,怎麽可能讓這個混賬東西輕易碰的?”她悄悄朝寶寶尋求法子。
寶寶卻抓到了另一個重點,“什麽叫連時兆桓都沒動過?老太婆,你該不會……”
“掌嘴掌嘴!”錢清童趕緊堵住了它的嘴,心下後悔,剛剛怎麽就莫明奇妙說出這種大逆不道有違天理的話呢?
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書房內,跟尹書閣的對戰簡直沒有半點旖旎之氣,她突然兩手按住他的臉,“尹書閣,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混賬東西!”
尹書閣笑道:“你不一直覺得我是壞人麽?所以混賬點沒關係,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
眼看他又要過來,一個念頭閃過她腦海,她也沒想順手就拿起身後的古琉璃九龍壁舉了起來,這動作倒驚住了尹書閣。
“尹書閣,你再敢對我無禮,你信不信我把它砸了,不不!我把這一架子的東西都砸了!”
她怎麽可能砸呢?她隻是試一下!這麽寶貝的東西愛護還來不及!
果不其然,見到她舉起九龍壁琉璃並揚言要毀了所有藏品,尹書閣臉色一變,停下身體的動作,可他向來不是為人控製的人,眼神在瞬間降至冰點,“你敢弄壞一個,你就做好死的準備。”
錢清童怎麽舍得把這些寶貝兒給弄壞呢?
但尹書閣的表情讓她分外不爽,“死就死,讓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做我陪葬品,我錢清童也不枉這一生活過。死,總比被你侮辱失去清白的好。”
她悄悄轉過頭,抽搐了一下身子,拿袖子在根本沒有淚水的眼睛上擦了擦,隨即又向他怒目而視,“尹書閣,你今日若真地玷汙了我清白之身,錢某人以死明誌,也要毀了你這寶貝。”
她說這話時有一種說不出的帶著怪異的堅定,尹書閣看著她的眼睛裏有一團光閃耀著,忽明忽暗,若隱若現,複雜至極。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麽鬼?還以死明誌?
“怎麽,你還想在我麵前樹貞節牌坊?”他冷一笑。
“牌坊?我沒那種閑情逸致,不過,你要真再敢過來一下,我立刻就把這些東西全打碎。”
她說著就舉起手來,作勢要把手裏的九龍壁摔碎在地上,尹書閣見她來真的臉色劇變,“夠了!”
他的聲音猶如他此時的臉一樣陰寒,讓人冷地不禁要抖擻身子,錢清童停住手中動作看著他。
尹書閣被她看夠了,冷聲道:“放下東西,馬上給我出去,我不會動你。”
“我能信你?”她要不是還想在這房子裏找找,才不會在這裏多留一秒,她放下九龍壁不過抱地緊緊地,“我馬上出去。”
見她抱著九龍壁離開,他道:“東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