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第二九四章比起他我的吻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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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清童神情惶然。(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m)
時兆桓聲音寒涼,帶著吞噬人的陰暗:“你不會連這點時間也不給我吧?”
她想了想,不是她不給他時間,而是她不知道自己給了時間後,他會和自己談什麽。
時兆謙察覺到她神情恍惚,笑道:“本來這話應該我說的,想不到這一回你捷足先登。”
錢清童想,其實自己和時兆謙真地沒有什麽聊的,畢竟很多話早在之前就說地很清楚了,多說無益,越說越錯,他誤會地更深。
她猶疑片刻,還是笑盈盈地時兆謙道:“我和他說會兒就找你。”
時兆謙點頭,目中殘留著溫和之色,“我在車上等你。”他說完離開別墅,上車等她。
時兆桓看也不看她,就轉身離開別墅,向大院外而去。錢清童看一眼尹書閣,看這男人永遠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就覺得腦子和眼睛一點一點向外膨脹,十分難受,為了緩解難受,她一刻未曾落留就快步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相繼走出大院門口,在空曠無人的林蔭道下,時兆桓那輛漆黑的賓利車還倒映著樹影,不遠處,黑色的勞斯萊斯車裏,時兆謙正坐在裏麵,隔著擋風玻璃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見他停在車子旁,修長的的身子似乎撐起了整座孟尹山的綠蔭,讓本來氣質卓然的時兆桓更添一分絕俗的冷意。
她跟在他身後,停在距離他一米處的位置,恍惚之間覺得和他的距離更近了,卻也更遠了,說不出來的貪戀感和恐懼感。
她隱隱知道自己之前從他身上感受到的那一股不安到底是什麽東西了。
“你要和我說什麽?”她不想讓這股不安繼續無止境地擴大,找了個借口就朝他問道。
她看著他半靠在車上用最快的速度點燃一根煙,如果不知道他是蘭道的行長,定以為他是車模。
瞧,時兆桓就是這樣讓人享受視覺衝擊的男人。
時兆桓沒有開口,修長的身軀依然背靠在車子上,望著深山樹林裏的秘叢,眼睛和秘叢一道幽深,遠遠看起來,他倒像是個完美的男車模,車是他的,他是車的,不分彼此地融合著樹叢之下。
這後生到底要做什麽?錢清童有些惱了。
她氣他明明有話要說卻不說的樣子,卻沒有任何不耐煩。隔了這麽多天,她其實也想聽他對自己說話,任何內容都可以,任何形式都接受,卻唯獨不是沒有開口的這一種。
她看著他將一整根雪茄抽到一半,突然扔掉雪茄在路上,一腳狠狠地踩滅,一個起身大步跨了過來,將她猛地往懷裏一帶,整個人將她圈在懷裏按倒在車身側旁,毫不溫柔地就含住了她殷紅豐滿的唇。
錢清童等著他開口說話,卻沒想到出來這後生的第一句話不是話,而是這突如其來出其不意的動作。
他的唇一觸碰到她的時候,她起先有些驚嚇,下意識就要推開他,但驚嚇過後,就感覺到一股再熟悉不過的氣息迎麵撲來,最後貫穿到她整個身體裏,喚醒了久違的記憶。他的力道太過狠絕,霸道而殘酷,抓住她的手臂的兩隻大手死死地勒住她的胳膊,毫不憐香惜玉,勒地她秀眉在他的啃噬中一點一點地蹙起,想要將他從身上驅除,卻發現手掌和身體有些力不從心地虛弱,使不出半點氣力。
時兆桓拚著力氣使勁在她唇上啃咬咀嚼,想要洗刷掉剛才那個長地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在她嘴唇上留下的汙痕。
時兆謙坐在車裏等著她和他說完,卻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做事果然雷厲風行,下手快,他忽然記起自己這個弟弟的至理名言就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和奉承“和睦”的自己大有不同。
瞧,他這不就是在兌現自己的名言了麽?
隻是,他兌現的動作讓他這個做兄長的很不爽,並且從未有過那麽一刻如此的不爽。
錢清童被時兆桓狠狠按在車子上,他一次次的靠近撞擊逼迫地她柔軟的身子不住地去撞擊堅硬如鐵的車子,身子早已迷亂,而他的親吻也讓她既帶著貪戀的難以自拔,又頭暈目眩,呼吸不過氣來,隻要拿手去狠狠敲他的胸口,想要他離開。
可是時兆桓並沒有,她反抗地越厲害,他的吻就更深入,長而濕潤的軟舌在她嘴裏胡亂糾纏了一番,就憤怒而霸道地深入深處,似是要深入她的咽喉,將深藏在她身體深處的所有席卷出來,咽入自己喉頭。因此他的舌頭勾地她差點暈死過去,隻是完全堵住了她呼吸的通道,讓她差些斷了氣。
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感觸讓她腦子一片癲狂,完全忘記了不遠處一雙眼睛以及大院門口保鏢那十雙眼睛正複雜地看著他們在林蔭道下糾纏。
一陣陣帶著嬌吟的呢喃在耳畔響起,似是意識到她的唇上隻有自己的痕跡,時兆桓終於恢複理智,鬆開了她,看著她被自己咀嚼地幾乎紅腫的唇以及眼裏泛著的波光,說不出來的歡喜與痛快。
坐觀垂釣的寶寶瞟了眼坐在車裏看著這場好戲的時兆謙,滿含同情地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還是沒說話。聽到這一聲聲歎息,錢清童意識到自己可能罪無可恕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話。”他神色清冷,語調冰涼,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錢清童被他既森冷又炙熱的眼神盯地心裏大海翻湧。
她該怎麽麵對剛才那種激動?既有窒息一般的難受,但更多的是說不出來的痛快。而他此時的眼神看地她有些驚駭。她曾經無數次厭惡過他這種事不關己的眼神,但此時此刻,卻引不起她半點不喜,反而推波助瀾讓自己躁動。
時兆桓從未覺得有一樣東西自己這麽想要擁有,隻是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又要飛了,除了憤怒和不甘,還有更多的是不爽。
不爽,真不爽!
曾經的他,現在的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輕而易舉,甚至譚指月這樣的女人,他也將她的心緊緊桎梏,可是為什麽眼前的這個,明明很想要,可她好像也隨時都會匆匆離開,正如她匆匆出現在自己麵前那般迅速而毫無防備。
他不喜歡,甚至討厭這種失控感!
看到他眼裏跳動的焰火,錢清童心頭明明恐懼滋生,但神情卻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而慵懶,“時兆桓。”
“嗯?”
“你剛才在幹什麽?”她想了半天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最應景的。
他剛才在幹什麽?
他冷笑:“你覺得呢?”
她心裏不明白的話那也沒救了,但她不想表現地自己可以拯救萬物那樣聰明,“我不知道。”
“在告訴你,比起尹書閣那人妖接吻,我的吻更舒服些。”
“……。”錢清童看著他的眼神複雜至極。
“錢清童,你是不是在生氣?生氣我那天叫你滾?所以才這麽氣我,死活要留在這裏?”他懶得理會她那複雜的看不清的眼神,他此時不想聽任何話,隻想說他自己,抑揚頓挫的語氣明顯不平靜。
“誒?”她還有微微的氣喘。
“看到我親自來接你,然後再這樣拒絕我,是不是很驕傲,是不是覺得戰勝我,很有成就感?”他眸中跳動的火焰更強烈了,似是要將麵前的她燃燒個幹淨。
“還當著我的麵說什麽這世上你最重要的東西,我倒要看看什麽重要的不得了的東西沒有了,能讓你命都活不了。”他緊緊抓住她的手臂,差點可以將她整個手臂截斷下來,“錢清童,你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從此以後,能左右你性命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我時兆桓!”
她還沒從他這一席話中回過神,整個人頓覺騰空而起,飛了起來!
該死,她還沒用法術啊。
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時兆桓打橫抱起,繞過車頭,打開車門,直接整個塞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然後把安全帶拴上,將門鎖上,隨即大步生風走到駕駛座上。
“時行長!”
時兆桓發動車子,猛轟油門,車子便如一道黑箭飛一般地向前而且,急速駛離過一邊還停著的勞斯萊斯。
時兆謙看著他們從相離到相吻再到相離,再到他將她打橫抱起開車帶走,前後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卻好像一場讓他迷茫的夢。直到那輛黑色的賓利車疾馳過身旁,他才從夢裏醒悟。
他竟然帶走了她?在她說要留下的時候。
驚愕消散,車廂內,他苦笑。
他開始就想帶她走,可是她親口說要留下的,所以自己順著她的心,而他卻悖逆了她的話。
時兆謙隱隱有些明白,原來自己和老三愛人的方式如此不同,他拚盡全力順著她,而時兆桓卻拚盡全力違背她。他本以為順著她是最好的,可最後帶走她的卻是違背她的那一個。
車廂內,他徐徐打開車窗,點燃一根煙,愁眉緊鎖。
別墅二樓,落地窗大開,一道修長的身影立在欄杆處,望著林蔭道上那個男人抱起女人扔在車子裏就驅車揚長而去,唇角陰邪笑意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