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第二九五章想不想在車裏試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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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涵一直陪在他身邊,看著他看著錢清童明明被時兆桓帶走卻沒有任何動靜,有些不解:“少爺。 ”
“嗯?”
“她被他帶走了。”她以為他是在走神,如果不是走神,為什麽不阻止呢?畢竟他昨夜親自吩咐她將那本莫名其妙的普通藏書帶走,隨便找了個地方藏地嚴嚴實實,如今看來,那本書就是錢清童一直在找的,因此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是想要留下錢清童的。
他不做聲。
周默涵道:“您不是想讓她留下來嗎?”
“本來是這樣。”他回身,笑地運籌帷幄,“如今看來,他帶走她倒更有意思了。”
她向他投向一個不解疑惑的眼神。
“那女人被他帶走,時兆謙會生氣的吧。而且找不到自己的東西,錢清童會拚死拚活來這裏。世上最好的折磨就是,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就是要他和時家不安寧。”
他望著昏暗的天空,唇角笑意漸濃,“這才剛開始……而已。”
錢清童坐過時兆桓開的車,但從來沒有一次速度高過這一次,興許是下山路途總是高速行駛。
耳畔疾風迅猛擦過,時兆桓關上車窗,將寒風隔絕在外,隻留下一片溫暖的車廂。
隻是,或許是她的幻覺,她隱隱聞到一股淺淡的香味,女人的香味。
她自己是沒有味道的,他也從不噴香水,所以,她想,她和他相互觸碰和親吻,甚至像是在親吻虛無的空氣,除了彼此被母體恩賜的味道,並沒有那些繁雜的香水味,這其實是很好的,至少她不喜歡尹書閣靠近自己時那淺淡不知名的香味,也不喜歡時兆謙的古龍水味道,因為那讓她覺得那個人被古龍水隱藏了很多。
而時兆桓不一樣,他永遠不用香水,他永遠殘留他自己的味道,但興許她自己天生自帶錢的味道,所以他像是帶著人的味道。
既然如此,兩人都沒有香味,為什麽自己會嗅到香味呢,而且是很熟悉的香味。也是在這輛車裏,他將她抱在腿上做的時候,她在昏暗中嗅到過這種味道。
味道太刺鼻,明明剛剛因為被他的親吻而激起的興奮的波浪漸次平息,轉而代之的是這種女人香水味引起的回憶,那是不好的回憶,她從未如此厭惡過目不忘的自己,有時候想要忘掉某樣東西,卻忘不掉。
“你在想什麽?”
他開著車,從未看她,但卻像是長了第三隻眼一般將她神色演變看地清清楚楚。
她不喜歡自己對某樣東西有些厭惡甚至是對一個女人感到不耐的心思,她無論如何都得做淡然的自己。
她不會忘記,她是個冷眼旁觀的財神。
“沒什麽。”她轉頭,恰好將a市看清楚。
“你明明在想什麽。”
“沒有。”她覺得說這話有些違心,末了,補了一句,“有什麽好想的。”
“你在想那件事。”他依舊開著車,注視前方。
錢清童一震,但還是沒有看他,似乎不想承認他猜對了,“什麽什麽事?”
“車震。”他說地平淡,錢清童卻第一次感到了羞恥,欲言又止的狀態並不好受。
“以後再也不會了。”
“誒?”她側首看著他。
他踩離合減速,聲音低沉卻讓人沉淪,“我說以後,再不會在車裏和別的女人做這個。”
“所以時行長打算換作戰場地?”
她幾乎想也沒想就接話,這話來地太快,時兆桓有片刻怔忡,隨即難以察覺地笑了笑。這話裏的酸味她自己難道沒有察覺到?
“暫時沒有這個打算,因為我現在就想。”他突然停下車,車子還在山道上行駛,距離鬧市還有兩三分鍾的行程。
錢清童腦子裏此時全是他剛才親吻自己還有打橫抱起自己時那種讓她心口砰砰直蹦時的難言的情愫,以及譚指月和她的香水,絲毫未有察覺他停車的動作。
時兆桓解開安全帶,看著她望著自己的眼睛,身子突然前傾,一股獨屬於他的溫熱氣息傳至鼻息,從裏麵貫穿到她的整個神經。
錢清童有些失神,下意識就往後麵靠了靠,“你要做什麽?”
車廂內安靜地可以隱隱聽到引擎還在動的音律,像是他的心髒,她聽地清清楚楚,在砰砰作響。
時兆桓將臉湊近她,將她看地真真切切,“錢清童?”
“嗯?”她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孱弱無力,失了底氣。
“你想不想試一試車裏做?”
“做什麽?”她隱隱感覺到一股難言的微妙感,明明知道他說的絕對不是好東西,但還是問了出來。
“那天你看到的事。”他一本正經的說法讓她身子一僵,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維護了上千年的處子之身,徐徐開口,清細的聲音小的可憐,“我還不想。”
這說話的語氣完全就不是她的風格,可她也沒有拚死偽裝,說出來的確實是如此,帶著小女生的討好,那有違她作為“爺”的本性。
“還?”他呢喃著強調了這個字,冰冷的唇角一揚,不可一世地讓人**,“好,那還不這樣。”
他突然不想開車下山了,畢竟山下沒有這樣安靜的環境。
他半靠在座椅上:“你不是要留下來嗎?”
她因為他剛才的激吻和香水味想到了其他事,經他這麽一提醒,這才想起自己竟然被時兆桓腦袋迷糊了,然後忘掉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她猛地驚醒,“我的東西!”
她正要解開安全帶下車,手臂卻突然緊緊被人按住,動彈不得,她回頭就撞到時兆桓近在咫尺的臉,帳本的衝刷讓她瞬時沒了看他的**。
畢竟時兆桓隻解決腦子裏的臆想,但《財神帳》才是她現實中的命根子!
“你拉住我幹嘛,我要上山。”她使勁拉扯安全帶,想要擺脫他的手。
“什麽東西那麽重要?”他幽深的眸子倒映著她晃動的身子。
她欲言又止,“你不知道,反正是很重要的東西。”
“有我重要?”
“誒?”她的動作瞬間定住,恍惚地看著他英俊的臉,他剛才是在比較嗎?
時兆桓薄唇微抿,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你到現在才想起來,還是因為我的提醒,看來東西也重要不到哪兒去。”
“都是因為你我才忘了的。”她其實想要責怪的是他突然親吻自己,那個吻讓自己把重要的事忘記的差不多。不過轉念一想也有些讚同他,他說地對啊,自己竟然因為他把《財神帳》給忘地幹幹淨淨,罪孽罪孽!
她差點阿彌陀佛,拉開安全帶就開門,一腳剛踏在山道上,下一秒隻覺的身子被什麽一帶,她猛地往後一倒,順勢就栽倒在他寬敞的懷裏,這種小小的撞擊,她依稀嗅到他鼻息間淡淡的煙草味,這種味道好熟悉,讓她有些心魂蕩漾。
她又要下車,這一回,他一手直接將她拉倒在位置上,大掌撫著她的黑乎乎的腦袋,徑直將她吻住。
錢清童倒在位置上被他吻著,緩不過氣來,兩隻腳還在車門外晃蕩,但時兆桓像是沒看到,隻管盡情地吻她,任憑外麵寬敞的山道上時不時會有一兩輛車急速駛過,車裏的人會有意無意向這邊投來好奇而疑惑的眼神。
時兆桓察覺到她真地呼吸不過來,因為她敲打自己胸的力氣真地很大,便放開她。
“時兆桓,你是禽獸嗎?為什麽兩句話說不到就……”她說不出自己說這句話時候到底是個什麽心情,對他這種想起來就親吻的行為有些不悅,可最終的結果卻有些放肆的痛快,讓她感到小小的歡喜。
可無論如何,畢竟此時時機不對,她要去找尹書閣。
“你覺得我好不容易把你帶走,會讓你再回去?”他的眸子愈發深邃。
錢清童不懂他說這話時到底是個什麽居心,他說喜歡她,現在專門上山來接她,應該是喜歡她的,但是譚指月呢?
他也喜歡左擁右抱?現在對自己說這些,也是一時衝動?身邊沒有合適的?
男人女人,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她很不願意去想這些,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想要去想他到底是存著什麽心思。
她垂眸,心頭有些惶惶落寞,“可是那是我很重要的東西,我必須找尹書閣拿到。”
“以後你可以時不時來找他。”他平靜的語氣暗含著不容置疑的決然:“但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
他不待她反應,就將她整個拉了進來,將車門關上,開車向山下去。
……
譚指月回到ak,剛走到一樓,員工同她一一打完招呼,她就快步往電梯口走去,沒有注意迎麵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似是在趕什麽一樣雷厲風行地走來,似是無意撞到了她身上。
“小姐對不起。”
好端端的路不好走,急著趕考?
她心裏有些不悅,鬆了鬆手,“沒事。”說完就快步離開上了電梯。
身後,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回身抬頭,露出鴨舌帽下略有滄桑的臉,望著她離去的眸光複雜,倒映出她姍姍離去的窈窕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