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是我,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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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著,看她說問心無愧,他心裏卻反而掀起一腔怒火,“你敢說,你和南宮洵玉沒有舊情?你以為彼秋離玉兆遠在幾千裏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你那些醜事了嗎?”
今日,隨著那封信件的公開,同時流傳開的,還有玉潤公主與南宮世家少公子青梅竹馬的戀事。
玉潤被他的話震住了,她與洵玉的事早在那場變故之後,便被塵封了。
她父皇早已下了嚴令,命人再不得提起南宮世家任何事,尤其是她與南宮洵玉那段過往。
即便是在彼秋國,這事隻怕也早已被人淡忘了,為什麽,他會知道?
看她震愕的模樣,鳳睿知道自己說中了,這讓他的憤怒再度升級。
“你心裏早已有了別的男人。”他冷冷說著。
雖然他不愛她,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對他不貞。
哪怕他明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
可是,當聽到她和另一個男人的情事時,這仍是不可原諒。
她可以不愛他,但,她的心裏不可以有別的男人存在。
這會讓他覺得肮髒。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且,我和他並沒有什麽。”玉潤試圖解釋著。
雖然她的確是愛過南宮洵玉,可是,那份愛早已被殘酷的現實剝奪得所剩無幾,隨著她的出嫁,也徹底絕了那份念頭。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
“沒有什麽?本王可是聽說,你們差點連親都訂了呢。”鳳睿哪裏肯信她的話,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狠厲,突然開始解她身上的衣物。
“你幹什麽……王爺……”玉潤慌了,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按倒在茶桌上,手上的動作越發粗暴。
“別……不要啊,王爺,你聽我說……”玉潤幾曾經曆過這些,當即便被嚇住了,然而,她一介弱女子,哪裏敵得過一個大男人的力道。
何況,鳳睿還是個練家子。
“飛星,飛雲……”玉潤隻得向自己的丫環呼救。
“嘶”的一聲,衣襟被他直接撕開來一大片,露出裏邊的雪色肚兜來。
玉潤驚叫著,拚命的拍打他的手,卻無法製止他一件一件將她的衣物剝離。
“怎麽,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嗎?還裝什麽貞烈?”她越是反抗,鳳睿便越是憤怒,腦海裏瞬間閃過之前被半夏殘忍對待的畫麵,這讓他瞬間瘋魔。
四個丫頭本來就未敢走遠,聽到主子呼救,忙趕了過來,一把推開了房門。
看到屋中景象,四個丫頭皆嚇傻了,又羞又急又怕又怒,忙勸道:“王爺,求你放了公主吧,她可是公主啊,您這樣會傷著她的……”
鳳睿自玉潤身上抬起頭來,雙眼通紅的掃向那幾個丫頭,冷喝道:“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那魔鬼一樣的眼神讓四個丫頭顫粟不已,險些被嚇得腿軟。
然而,護主心切,四人也顧不得這許多,紛紛跪**來,道:“王爺請息怒,請您念在彼秋與玉兆的盟約上,饒了我們公主吧,公主沒有背叛您,她對您可是一片真心啊。”
“一片真心?”鳳睿隻覺刺耳至極,“你們誰敢再多說一句,本王現在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說完,他一把撕開玉潤胸前的肚兜,全然不顧那四個丫頭在場。
“鳳睿……你放開我……救命……”玉潤隻覺得受了奇大的羞辱,哭喊掙紮著,隻恨不能立刻便死過去,也好過受他這般對待。
看到主子如此受辱,四個丫頭哪裏還顧得了害怕,一腔怒火也升了起來,不管不顧的衝上來,道:“放開我家公主……啊!”
隨著一聲慘叫,當先的飛雲被鳳睿一掌打得直接飛了出去。
“飛雲……”玉潤不敢相信,他竟會對自己的丫環下此重手。
其它三人都被駭住,一時都不敢再上前,卻也不肯退去。
鳳睿卻沒有耐心再應付她們,揚聲道:“來人,把她們通通帶下去關起來!”
立刻便有一群侍衛衝進來,也不管這屋中情形,拖住幾個丫環便往外走。
“公主……”丫環們又是害怕又是擔心,卻敵不過那些侍衛的力道,很快便被帶走了。
玉潤頓時覺得萬念俱灰,顫抖的看向上方的男人。
隻見他雙目通紅,麵容猙獰,額上隱約暴露著青筋,是那樣的陌生而可怕。
這樣的人,如何是她可以相守一生的人啊?
何況,他還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對她。
就在剛才,他甚至直接讓那些侍衛們闖進來抓人,全然不顧她袒露著的身體,以及,以如此羞辱的方式被他按壓在這茶桌上。
她是堂堂一國公主,卻被他如此對待,如何還能苟且偷生?
倒不如一死,以全名節。
玉潤這樣想著,心隨念動,當即便要咬舌自盡。
鳳睿看她的神情,卻已然料到她要做什麽。
在她牙關落下之前,一把便捏住了她的雙顎,讓她怎麽也無法再咬下去。
“想死?哪有那麽容易?”鳳睿宛如魔鬼般附在她耳邊說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本王做那種事嗎?今天,本王便成全了你。”
隨著他話音落下,她的長裙和**被他一並扯落,身上再無遮擋。
一同被拋落在地的,還有她的尊嚴與驕傲。
玉潤頓時感覺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淵裏,森冷而絕望。
她沒有再求饒,也沒有再抵抗。
因為她知道,自這一刻起,她的人生將被烙上一份莫大的恥辱,再也無法單純快樂的活著。
鳳睿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心理的轉變,此刻,他腦海裏隻有恨與怒,以及那種毀滅帶來的扭曲快感。
即便是被毫無留情的狠狠貫穿,玉潤也沒讓自己發生半點聲音。
身體的痛楚她仿佛已感覺不到一般,然而,心裏的痛卻是那樣的清楚,一寸一寸淩遲著她,刻入她的靈魂。
瘋狂的撞擊仿佛是利刃紮入她的身體,而她的隱忍非但沒有讓鳳睿有半絲憐惜,反而更加重了他心底憤怒。
他怎麽能容忍她在他身下無動於衷,哪怕是疼痛她也不屑於表露。仿佛一個破敗的木偶一般,那種麻木在他看來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於是,他越發邪肆,盡情放縱自己的**,如一頭猛獸,狂吼著衝刺。
屋外,府中的家仆匆匆而來,卻被幾名侍衛攔在了主屋外頭。
“張大人,這可是給王妃安胎的藥,藥鋪的夥計特別叮囑,讓馬上交給王妃。您好歹通傳一聲,若是耽擱了,有個什麽閃失,你我都擔待不起啊。”那名家仆提著幾包藥向主屋張望著,頗有些心急。
幾名侍衛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剛才屋子裏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他們伺候王爺這麽多年,也從沒有見過他這般模樣,誰敢去觸這黴頭?
可是,偏偏“安胎”兩個字又讓他們有些不安。
之前可沒聽說王妃有了身孕,萬一真是有了王爺的骨肉,王爺又還不知道,再鬧出個事來,沒準王爺真的會怪罪他們。
其中一名侍衛有些動容,便要進屋去稟報,剛一轉身,便被另外一人給攔住了。
“你傻啊,沒聽外麵那些流言嗎?王爺雖然跟王爺成親這麽久了,可曾留宿過王妃的屋子?在這個時候王妃有了身孕,這孩子還指不定是誰的呢。說不定,王爺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大發雷霆,要辦王妃的。”
他這麽一說,其它幾人也深覺有道理。
如果王妃有了身孕,這孩子又是王爺的,那麽她自己自然會跟王爺說,何必他們來提這個醒。
但如果孩子不是王爺的,他們現在去說安胎藥的事,保不齊這火就燒到他們幾個身上來了。
尤其是,雖然隔了好幾道門,隱約還能傳來屋子裏的動靜。
同為男人,誰都知道裏麵正發生著什麽,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去找死比較好。
那家仆也覺得是這個理,哪裏還敢再進,直接將藥交給了侍衛,自己先走了。
半夏並不知道,自己一番苦心安排同濟藥鋪的夥計送藥過來,就是想要提醒睿王,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對玉潤多一些包容。卻哪裏知道,還是於事無補。
她這邊出了同濟藥鋪,並沒有馬上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陸府。
在陸府的客廳裏等了片刻,便見到了一身淑女長裙的陸霜霜。
“今天這是什麽日子,半夏姐姐竟然親自登門,真是叫霜霜有些意外。”陸霜霜淺淺笑著,命丫環看茶。
看她神情恬靜,笑容甜美,一副美好快樂的模樣,半夏心裏頓時便多了抹怒意。
她也不與她多做虛偽客套,開門見山便道:“陸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那封信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現在會傳得滿京城人盡皆知?”
陸霜霜微微挑眉,道:“怎麽,這事宸王沒有告訴你嗎?”
這句話無疑是對半夏一個無聲的諷刺,她不由得想到了昨晚鳳宸欲言又止的模樣。
是啊,這件事她本該問鳳宸的,現在卻不得不來問她,這讓她很有些沒麵子。
可是,她已經等不及鳳宸下朝。
而且,她更想聽聽陸霜霜自己怎麽說。
“鳳宸怎麽說是一回事,我想聽聽你親口說。”半夏看向她,道:“當初,鳳宸說是你親口應下了此事,我很感激。他也說過,這件事安排得很妥當,不會有閃失。可是現在卻出了這麽大的意外,我至少有權力知道真相吧?”
陸霜霜優雅的笑著,相對於半夏的憤怒,她倒顯得很自在,一邊品茗著清茶,一邊不急不徐的道:“要不怎麽叫意外呢,我的人雖然能幹,卻也防不住人家暗算,他們已經盡力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這個解釋嗎?”半夏冷嘲的笑了笑,道:“照你這麽說,是什麽人會這麽做?沈家嗎?那他們不是在打自己臉嗎?除了沈家,還有誰會打這封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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