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單車變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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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約個男鬼嘛,到時給他遞封信或是去他單位求誰傳個口訊就可以了,不算難事,於是我爽快答應:“行。”

    “我說的是要將他成功的約出來見我!”

    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吧,人家跟你一不親二不鄰的,憑什麽會因為你約就要見呢?

    我勸說:“餘莉。其實感情的事還是自己出擊比較好,俗語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勇敢上前追吧!”

    餘莉一點都沒被我忽悠,直接問:“答應還是不答應?”

    讓我一個毫不相幹的女鬼去幫另落入情網的女鬼強行約一個一無所知的男鬼出來,確定不會被人當幫神經病麽?

    我甚至都腦補到如何被人當做神經病,如何被人趕出來的悲慘下場了。

    可此種情況下,我隻能咬牙答應:“行。”

    “那好,我們立個字據,你簽名按印。”

    “不用這麽較真吧?”

    餘莉十分有理由,“到時你拿到了福利就不替我辦這件事了,我找誰說理去?”

    你還想找人說理,那我呢?這本來就是件對我很不公平很沒理兒的事好麽?

    但我隻能簽,誰讓我想去人間呢。

    離美食節還有月餘,時間還很充沛。我和餘莉粗略地商量了下幾道菜後,由於她的心思全在那個男鬼身上,於是我們就結束了討論。

    隔日是府君出差的第三天,可他並沒有回來,聽李管家講,好像被什麽事耽擱了;我跟餘莉討論了會菜係後,我打算去外麵轉轉,卻見汪大力行色匆匆,我捉住他:“大力哥。你去哪兒?這幾天吃完晚飯就不見你,想跟你商量一些菜式都不行!”

    汪大力左右看了一眼,小聲說:“菜式的事明天再說,現在他們在後麵雜物室等我打牌呢!”

    “打牌?打什麽牌?”

    “噓!”汪大力緊張地拉住我。“你小聲點!李管家不讓打牌的。”

    說起打牌我也手癢了,況且我好奇這地府打的是哪一種牌,再說這幾天我也閑得慌,沒錢去看看牌也行啊!

    我十分期待地說:“大力哥,我跟你一起去。”

    汪大力拒絕我,“我們幾個大男人打牌,又抽煙又光膀子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跟著去不好!”

    我執意拖著他,“有什麽不好的,你們抽你們的煙,光你們的膀子,我又不出聲,又不會告訴李管家,我就是悶了。去消磨一下時間。”

    汪大力向來抵不住我的請求,隻得帶我去了。

    雜物房在主樓後麵,幾乎是閑置的,平日也沒誰會去那兒,汪大力他們還真是會找地方,居然在這兒打牌。

    汪大力敲開門,裏麵幾個正在吵吵鬧鬧的工人看到我頓時都愣了,驚愕後有兩個光膀子的工人還立即把衣服穿了起來,而吸煙的把煙丟了。

    我知道他們誤會我跟府君的關係,所以才會有如此反應,我可愛地揮了揮小手:“你們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我就是過來玩玩,看看牌的!”

    “來吧,沒事的。綿綿不會告訴李管家的。”汪大力附合說。

    於是他們在暗怨地瞟了汪大力幾眼後,重新坐下開始打牌,牌雖然開局了,可氣氛明顯不熱烈了,因是礙於我在場,他們連煙都不抽了,悶悶地依規距出牌。

    我看了一會,發現他們打的是一種比點數的玩法,每人兩張,點數大者為贏,還有對子會比非對大,有點像“梭哈”那樣,可明牌押錢或暗牌押錢,一輪一輪往下押,到最後兩位比勝負,總之是個靠智力跟膽識的一個玩法。

    汪大力明顯不太擅長此道,幾局下來,他不停下注不停“流牌”,錢眼見著變少,我小聲提議:“大力哥,讓我幫你打幾把吧?”

    不止其它幾位,連汪大力都有點驚訝:“綿綿,你會打牌?”

    我心說開玩笑,當年我在宿舍可是“撲克女神”!再說牌這玩意兒都大同小異,隻要掌握住玩法,餘下的便是看手技與心機了;我點頭:“會一點,就讓我玩兩把行麽?”

    汪大力讓出位置,我挽起袖子,熟練地洗起牌,他們幾個在見到我洗牌的手法時都互相對望了望,顯然是再一次驚訝了。

    我給每人發了兩張牌,也不看,率先甩下籌碼;等到他們都跟上錢,我仍不看,又加注了一次籌碼;他們中有人開始看牌了,但都猶豫地再放了錢;第三輪,我仍沒看,加注;這種牌是這樣的,加完一輪,再一輪就會翻倍加注,所以牌不好的開始扔牌了,沒看牌的也看了下牌。

    第四輪,我又加注,餘下的幾人不淡定了,紛紛看了下自己的牌,但有人仗著我沒看牌,賭我的牌會小,於是再跟注;此時倍數已高,汪大力在旁邊有些急了,我暗示他往旁邊讓一點,自己捏起牌看了一眼,猶豫一會選擇加碼;剩下的三個工人吃不準我的牌怎樣,跟了一輪;第五輪了,桌麵賭資已不少,我糾結半晌,還是加倍了。

    汪大力在旁邊聲音都有點抖了:“綿綿,牌不好咱就給扔了算了,下把再來。”

    那三位一聽這麽說,便繼續加了;再如此兩輪後,桌麵錢已厚了,有兩個工人吃不消,遺憾地扔了牌;於是牌桌還餘了一個工人,在我再一次加注後,他將錢翻上去後說了聲:“開!”

    他將手中對九首先亮出來,眾人吸口氣,都為他贏這麽多錢感到羨慕,而汪大力則一臉痛苦的閉上眼,等到那個工人準備將錢掃入他懷中時,我將手中兩個十緩緩翻開,不解問:“哥,我這個算大麽?”

    我牌一亮出,屋裏就炸鍋了,“我擦,這麽厲害!”“高手啊高手!”“拿對十還猶豫個什麽勁!”“被騙了被騙了,我的錢!”

    眾人呼天搶地,隻有汪大力和那個拿對九的男鬼沒有出聲,因為他們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還是汪大力先出了聲,他抓著我的手,“綿綿,我們贏了,贏了!”

    那個拿對九的男鬼一和牌,“再來!”

    氣氛因我贏了錢而變得再次熱烈,他們都卯足了勁來對付我,不過最終都甘拜下風,因為他們根本不能從我表情中看出牌的好壞,而我牌運不錯,總能拿到好牌,幾個時辰下來,汪大力在我幫助下贏光他們的賭資。

    牌局散了,汪大力大方地分給我幾百塊。

    亦日,府君還是沒回,晚飯後餘莉找我商量菜式我都以“時間還早”拒絕了,和汪大力再次去到雜物房。

    工人們今天見到我顯然已把我當成一份子了,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光膀的光膀,不過他們說了:“綿綿,你今天就在旁邊看著,不能再參與了,我們打不過你。”

    我可是有賭資的人了,讓我不玩,怎麽可以?以史協號。

    我提議:“那我們玩‘鬥牛’吧,這個全憑運氣沒有技巧的!”

    他們稍一合計,我們便開始了“鬥牛”,這種更簡單,真是憑運氣,今晚的我運氣不如昨晚的好,幾近將手中的錢輸光了,我急得哇哇叫,將外套脫下一甩,挽起袖口大聲說:“不行,我得作莊,我來洗牌發牌!”

    這種莊是將一定額的錢當作賭資,閑家按自己心水往上放碼,輸上往上放錢,贏了從裏拿錢;作莊後我的牌麵比之前稍好了點,中間的賭資也漸漸多起來,當錢到達原賭資的三倍時,汪大力好心說:“綿綿,你可以拿錢撤莊了。”

    我搖頭,不要,繼續。

    大家看著桌麵的錢多,下的注也多,一把開牌時,我的牌麵高過他們,我贏了!我興奮大叫著地讓他們往上賠錢,與此同時有工人提醒我:“綿綿,好像你的家務通在響!”

    我一甩手,“不管它!快下注快下注!”

    於是大夥又熱火朝天地下起注,因著桌麵錢多,他們都想贏去,可我好像轉運了,總是贏多輸少,大夥越鬥越來勁,開牌時吆喝聲也越來越大!

    又一把下注時我一腳踩到凳子上,一邊洗牌一邊招喚:“來來來,下得多贏得多,單車變摩托了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了啊!這把我再贏了可就要撤莊了啊!”

    錢確實多得誘人,所以大夥都卯足勁要在這一把裏多撈點,下了狠注,等到大家都下定,我叫了聲“買定離手!”手腳麻利地將牌給大夥發了下去,眾人都在看自己的牌,而我也凝神聚氣地一張張搓開,一張是j,又一張十,第三張是q,有了這三張“牛”我底氣便足了,再開一張,k!隻剩最後一張了,我憋住呼吸,嘴裏念叨:十、十……正想搓開,旁邊有人清冷說:“說不定是張a。”

    我一聲大吼:“滾開!”

    吼完覺得有哪不對,因為大家的神情好像都變得十分怪異跟緊張,而且他們統一看向我身邊,我奇怪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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