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過是一件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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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冷風吹來,安安縮了縮脖子,衛生間裏還是嘩啦嘩啦的水聲,看樣子沈臻在自己還在客廳裏的時候是不會出來了。真是的,跟個小姑娘似的。安安自己都沒事了,他怎麽還害羞成這樣。
安安故意拖遝著腳步度會房間。生怕沈臻沒聽見,還故意把門彭的一聲關上。真是不知道,安安生怕沈臻上的傷口,被水衝開了,估計就這一會就失血量趕上一個女生的大姨媽量了。這個哥哥,安安還真是操心呐。那時候的沁柔應該也廢了不少心吧!真是一個不省心的大男孩。
過了一會兒,果然,沈臻聽到客廳裏沒有了聲音,才慢慢打開衛生間的門,臉色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水太涼了,白的可怕。身上裹著衣服,身形也有些佝僂,看上去很是難受,尤其是那雙眼睛,透著哀傷與小男孩的委屈。讓安安看了,心無名的痛。這種無助又無力的感覺,安安心裏很理解。
還記得小時候,自己養的小鴨子,被人活生生一隻一隻的摔死,自己卻無能為力。半夜拿著一隻不太亮的手電筒,在草叢裏把小鴨子得屍首一隻一隻的撿回來,讓安安自己都很難理解的事,安安雖然很生氣,很氣憤,但是沒有哭,沒吵沒鬧。眼前那個口口聲聲愛自己的人,就這樣把自己手裏最珍愛的生命隨手結束。
安安不想用這樣的方式長大,太殘忍,太無奈,太委屈。當年安安想要保護它們,沒有成功,今天的沈臻麵臨一樣的選擇。但是不同的是,有人可以保護安安,但更是不同的是,安安可以自己保護自己。既然注定都要有人難受,那就盡量減少傷痛吧。如果兩個人平平安安,帶著陰影傷痛生活,還不如,一起麵對。起碼快樂過。起碼在以後的日子裏還有回憶可以懷念,因為安安的印象裏,值得懷念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少的安安都不想去回憶了!
沈臻一開門就看見安安裹著個毛茸茸的外套,上麵還有兩個很可愛的大的離譜的兔耳朵,想想還是去年兩個人一起挑的。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沈臻愣了一下,心裏暖暖的。見沈臻頭上還在滴著水,安安拿起毛巾,來給沈臻擦頭發,“感冒了就不好了。”安安心疼的說。沈臻裸露的胳膊上還有淤青。
沈臻避開安安踮著腳伸過來的手,自顧自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重重的摔上門,眼神冰冷,無視,讓人很是心寒。
“啪嗒。”門開了,安安先是伸出一個小腦袋,見沈臻隻是坐在床上,並沒有什麽反應。才大膽的走過去,坐在沈臻身邊,給沈臻拉過被子蓋上。
安安心裏竊喜,幸虧之前留著這家夥的鑰匙。
沈臻隻是任由安安擺布,不反抗,隻是閉著眼睛,他怕,一見到安安的眼睛,就會不忍心,但是人畢竟是有感覺得,安安在自己的身上忙忙活活的,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沈臻心頭忍不住的發痛。
人總是要學會取舍的。
安安細心地給沈臻擦著頭發。稍稍給他按摩頭皮,小心翼翼的躲避著他的傷口。沈臻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當當當.”有人敲門。“誰啊。”安安嘴裏嘟囔著。好奇怪,這個時候會有誰來呢,從來就沒有人來串門的。沈臻眉頭深深地皺起來。
安安起身去開門。
“你好,有什麽事嗎。”安安客氣地問道。
門口是一位,黑絲妹,短裙短的安安覺得比自己的內內還要短,當內內穿安安都會覺得不好意思,不知道這塊布在主人動起來的時候,還有沒有衣服的作用。胸前兩個大白兔差一點就要露出兩隻眼睛了,安安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女人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額.”安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你是不是走錯了。”
“小菊,進來。”沈臻很是壓抑的聲音從裏麵傳來。讓門口的兩個女人都不覺一震,同一個感覺流經身體的每一處神經。“沈臻現在不高興。”
“沈總,來了。”不愧是行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嬌滴滴的說出話來。金錢真是萬能的。雖然她眼裏一身而過的恐懼沒有逃過安安的眼睛。因為這個眼神,曾經安安每時每刻都是它的主人。
小菊扭著包裹的好是真空的腰肢,扭來扭去,那幅度簡直就是在扭秧歌,安安真是擔心那雙恨天高會要了她的小命。萬一扭過了幅度,水斷骨頭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不過,那身材就是安安見了都不覺要吞口水。
“小菊。”安安喃喃的自語。小菊,不就是沈臻的秘書嗎。怎麽今天到這裏來了,以往沈臻不去上班都是把事情交代給小菊秘書的,雖然人安安沒有見過,但是光是聽聲音,絕對是一位良家婦女,今天一見,還真是毀三觀。
沈臻不去配種真是可惜了,見一個上一個,說話從來都是那麽官方的兩個人竟讓還保持著這種關係,兩個人在辦公室裏朝夕相對就不會覺得別扭嗎,沒事就來一發,也是挺滋潤的。
沈臻沒有關門。不隻是故意的,還是一世情急忘記了。屋裏傳來沈臻的一聲聲舒服的吼叫。“啊,啊。。用力,再深點。。啊。。”還傳出來一聲聲的布料撕裂的的聲音。安安覺得因該是絲襪吧,男人怎麽都好這口。幸虧昊哥哥沒有這個癖好。
光是聽聲音就覺得很疼。絲襪也是有力量的。裏麵聽到怕打的“啪啪、、”聲,愣是沒有聽見小菊的一點聲音,就連一句"jiao chuan"的"shen yin"聲都沒有,安安甚至都會覺得小菊被沈臻發泄給虐待死了,或者兩個人在玩什麽角色扮演。
安安曾經去看過一次杜麗,她得情況,身為一個女人,安安確實很同情她,但是曾經走錯的路,很多事沒有回頭路的,亦沒有辦法彌補。因為這就是懲罰。一輩子的懲罰。
但是安安再沒有想過要救她,沈臻的所做作為,安安早就預想到了,不論心裏知道杜麗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即使是被逼的,在事情的開始,並非沒有轉圜的餘地,說到底,一切的因果報應都是當事人咎由自取。沈臻見到杜麗的工作狀態還是怒火中燒,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怎會容忍,有人在自己的麵前奪走自己的玩具。
既然奪不會來,就自己徹底的銷毀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