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261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字數:6417   加入書籤

A+A-




    黑夜中金蒙剛剛恢複知覺,跪在一個人麵前,在黑夜的掩蓋下,隻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卻是看不到他的臉。

    “金蒙能沒有完成任務,甘願受罰。”

    “哼!”黑影立刻消失。無影無蹤。

    安安離開之後,先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一棵大樹,相對於笨手笨腳的安安來說已經是很高的樹了,雖然隻有四五米離地麵。

    安安在樹的周圍先是灑上了金蒙的男士獨有液體。水比較缺乏嘛,安安事先要求金蒙留下尿液以備不時之需。男士的額尿液裏有****素,可以在夜裏預防一些猛獸靠近,雖然這裏窮山惡水的也不見得有什麽野獸。但是,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又在樹幹上抹上一層防止蚊蟲靠近的汁液。安安就放心的睡覺了。

    一大早上被太陽曬得眼睛疼。安安眉頭一皺,一個翻身身體一下子一半懸空,安安嚇得睜開眼睛,差一點就掉下去了,幸虧反應快又翻了回去。

    安安粗略的觀察了一下地形,這裏一座山連著一座山,完全都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可見金蒙帶著安安走了足夠遠。

    小粉拳握得緊緊的,小心髒這個時候彭彭的跳,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金蒙根本就是被他人指示要帶安安走,要不是安安在金蒙昏迷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接收器,現在還在被金蒙牽著鼻子走呢。

    那麽,走反方向一定是沒有錯的。

    不過,這個山中地勢險峻,看起來易守難攻,很有可能還藏匿著白老二的人。安安可不想自投羅網,所以每走一段都會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樣把自己身後的痕跡清理一下,以免留下什麽足跡。安安可不想落到白老二的手裏。

    雖然隻是見過一麵,安安不知打這次還有沒有本事像對付果都裏的白毛那樣對付白老二。

    “呼嚕呼嚕。”頭頂上一架銀白色的直升機緩慢的飛過。耀眼的顏色讓人不直視都難。飛機幾乎是貼著樹梢飛過,女人喜歡漂亮的東西是天性。直到飛機飛過一陣之後,安安才發現,上麵好像有一張臉一直在盯著地麵上。不知道有沒有發現自己。

    不過,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前有狼後有虎,安安還是趕緊趕路跟白龍匯合吧。有些事情是需要解決一下了、白龍是安安最好的掩護。

    翻過一座小山。還是沒有看到白龍的根據地。安安已經累得耷拉著舌頭了。

    “水,我要喝水。”安安像一隻快要渴死的哈巴狗。眼影已經開始翻白眼了。一路上安安嚼了好多的草莖,發誓再也不吃青菜了。

    “嘩啦嘩啦。”利用最後的理智,安安聽到了隱約的水生。水滴清香的味道緩緩地從不遠處飄來。

    安安聞著香味就跟了上去,到最後也隻是看到岩壁上一點一點滲出的水裏慢慢的匯集成小水流緩緩地留著,流水的地方還有不少的山雞一樣的東西留下的痕跡,看來這裏真的很有生氣啊。

    安安像是啃一個碩大的冰淇淋一樣趴在石壁上毫無形象的"yun xi"任何的一點的水分。直到自己筋疲力盡,自己的小肚子裏也裝滿了甘甜的泉水。

    飲水飽這件事情在安安的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水的問題解決了,安安就要解決肚子空的問題了。安安的小腦袋滴溜溜的一轉,馬上就有了好主意,這裏既然有山雞。安安自知不能抓住飛簷走壁的小東西,不過,雞蛋還是可以有的。

    說找就找,安安撅著屁股在每一個有可能有的草堆裏巴拉個遍、但是直到自己找到日上三竿,自己的午飯還是沒有著落。不滿喪氣起來。

    安安垂頭喪氣的穿梭於根本就沒法辨別方位的荒山野嶺見、

    迎麵吹來一股濕漉漉的山風,帶著水分特有的甘甜,安安一個機靈精神起來。一定有一條湖,這個濕度可不是一點小水坑能造成的現象。

    安安加快腳步,很快,撥開一片簡直有安安的一人高的蘆葦,呈現在安安麵前的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清澈的小溪。水清澈見底,甚至可以數的清楚裏麵的鵝卵石,還有水滴的小魚小蝦。安安眼見,甚是歡喜,今天的飯,終於是有找落了。

    安安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幹淨,穿著一套內衣就先充當一下自己跌比基尼吧們雖然自己也沒有穿過比基尼,雖然這裏目前就隻有自己一個人,粗略的估計一下,也不會有什麽人來,就像原始人那樣把自己真的剝的個幹淨,安安還真的沒有那個魄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安挑著水花,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白白嫩嫩的一塊小鮮肉在水裏撲騰著,讓人會有一種錯覺,會以為裏麵有一隻美人魚呢、

    “嘎嘎嘎。”安安一麵拍打著水邊的蘆葦。裏麵驚起一片野鴨,傳出一陣的鴨子叫聲。

    安安先是一愣,“肯定有鴨蛋。”安安甚至都想在這裏定居了。這裏簡直就是沒有經過人類沾染的最最原始的大自然啊,看這些鴨子的表情,根本就是連人這種動物都沒有見過的模樣呢。

    安安在蘆葦裏扒拉了一通無果,不過倒是發現了另一個足以讓安安後悔剛剛的決定的東西,或許,剛剛的一大群的野鴨飛出來根本就不是因為安安呢。

    安安輕輕地後退,生怕自己的動作驚出的水花打擾了那個有著優美的曲線的美麗聖靈。安安真的怕,那條滑不溜丟的水蛇會不會改變方向朝著自己遊過來呢。

    “嘩啦。”安安不小心踩在了一塊圓圓的鵝卵石上。弄出了一片的水花,安安最先確定的事情就是那條水蛇的位置,不過水花擾亂了安安的視線,安安在水裏的可見位置也隻能確定自己半米之內的安全。

    “啪嘰。”被截成兩段的水蛇突然落在了安安的身邊,沒有了尾巴的頭還在輕微的一張一合,被截開的部位流出恐怖的紅色液體。

    “啊。”片刻的驚訝之後安安驚叫起來,活見鬼了。

    隻是很快,安安就發現了岸邊一身銀色的像是裹了一層烤雞的錫紙的家夥坐在岸邊。看樣子應該是站了不短的時間了。隻是最最詭異的是,他的臉上還帶了一層麵具,也是銀色的,就連眼睛都有彩色鏡片包裹起來,這下安安要辨別這個人就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有一點,安安可以確定這個人一定認識,而且對安安略有了解,安安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眼睛,同樣的,安安最留意的也是別人的眼睛。

    “你玩夠了嗎。”陌生但是陽光的聲音在麵具後麵傳出來。

    安安隻是冷冷的盯著這個人,慢慢的後退。

    “你的腿上有幾條水蛭。”見安安一直保持警戒,麵具人出聲。因為安安最怕蟲子,尤其是喝血吃肉的蟲子。

    “啊,真的嗎。”安安臉上的表情都已經寫滿了自己的驚恐。在水裏低頭看著自己白嫩的小腿上還真的有幾個黑點。頓時眼睛一黑,暈過去了。

    安安確實太累了。

    給安安清理完小腿上的水蛭,小腿上出現了幾個不大不小的血窟窿,安安天生的血小板數量底,一旦流血,很難愈合。很是麻煩的給安安止血之後。包紮好了。

    麵具人一手的血。發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轉身出去清理自己身上的濺上的血跡。

    “回頭,回行宮。”麵具人吩咐來人道。

    “是。”來人一手倒背,恭敬地彎下腰,回答道。

    飛機一轉向,安安的頭不偏不倚的剛好碰在特製的床板上,在安安嬌嫩的額頭上硬生生的裝紅了一片。安安又不是打了鎮靜劑,隻不過是餓暈了而已。這一個轉彎安安本就暈暈的腦袋裏七暈八素的,竟然恢複了意識。

    不過,安安很快就反映過來,加上自己昏迷之前的種種,安安很確定,自己是被人給盯上了,而且是已經被綁架了。

    安安趴在玻璃上。看著飛機慢慢的略過一座座的山。不就,飛機略過一陣的水灣。安安可以分辨得出,這就是安安自己被捕的地方。

    再往前,又是一座山,不過這座山上季節性的開滿了山花,再往前,又是一座的果樹,好像是有人故意種的一樣。

    飛機因為不想飛的太高被人發現,換句話說,這架飛機就是還不能被人發現,就是沒有抵抗力了而已。

    安安猛然間抬頭,看見不遠處的一座小山裏叢林中一座若隱若現的房子。腦海裏一驚,那裏不是白龍的住處嗎。白龍,白龍。我的大救星啊。

    伸手推了推門,沒有推開,自己先查一下,竟然有一個鑰匙孔。天啊,我這是被軟禁了嗎。

    安安正在傷春悲秋,聽見門口有人走動的聲音。來不及細想,安安一咕嚕躺回了床上。

    來人依舊帶著麵具。安安微微眯著眼睛。

    “嗯?”麵具人盯著安安的床底下的一個藥瓶。“肯定是剛剛轉彎的時候掉下來了。”陽光射在麵具人的腰間的鑰匙上發出刺眼的光芒。

    麵具人彎腰要撿起藥瓶,卻不想飛機一個加速自己差一點滑到。重心不穩。

    “就是趁現在。”安安飛身躍起,一把奪過麵具人身上的鑰匙,飛速的拔下自己頭上萬年常備的凶器。抵在麵具人的脖子上。“出去。”安安集渾身的力氣來製服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感覺得到,這個男人並不緊張。反而有一點的驚喜。

    安安心裏罵道,變態啊你,受虐狂嗎。

    “小丫頭,你不要以為隨便一個東西就可以拿來殺人。”麵具人倒是不介意這個時候跟她玩一玩,因為安安還要睡很久,很久。

    “哼,你這麽說是因為你已經拿走了我身上的刀了嗎。”安安危險的說道,但是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句話裏都帶著刀鋒。

    手起刀落,在麵具人的胸口不深不淺的刺了一刀。“怎麽樣,這樣夠不夠你驗刀了。”安安毫無憐憫之心的說道。

    “嘶。”麵具人呼痛。很快就鎮靜下來。“傷了我對你沒有好處。”麵具人威脅到。

    “我本來就沒有相信有什麽好處,根本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我可不覺得你們在深山裏找到我是以這種方式請我回去享福的。”安安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現在這個形式,白龍的地方才更加的值得信任。

    “威脅我,你丫一樣逃不出飛機,還是聽天有命吧,跟我走,總好過跟你死在荒山野林裏被野獸啃食的強。”身上流出的血已經沾滿了襯衫。安安絲毫沒有懼意。反倒是更加的放鬆。在麵具人脖子處的刀也鬆懈了幾分。

    麵具人嘴角一絲的微笑,一個女人想要挾持一個男人,還是不怎麽的可取呢。

    一個回手就要反手製服安安,卻不想竟然一下子癱倒在床上。隻剩下滿眼的驚訝。

    “哼哼,怎麽,很奇怪嗎。”安安一臉的壞笑著看著這個男人,俯身向前,麵具人以為安安會摘下他的麵具,正想著最後的一步以最極端的方式帶安安走。安安卻隻是停留在兩個人之間,並咩有下一步的舉動,嘴角處自信又陰暗的笑著。

    安安手裏舉著一個瓶子,就是哥哥麵具人彎腰去拿的瓶子,在麵具人晃晃。“你以為,隻有你一個人會用嗎。”瓶子上赫然寫著,麻醉劑。“你割斷了水蛇隻不過是想招來你放進水裏的水蛭而已,水裏我早就觀察過了,根本就沒有水蛭。”

    安安的聰明才智,麵具男甘拜下風,竟然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眼神中留露出高手對決慘敗的神情。

    安安還有一個原因是最最值得懷疑的,安安的體質本就經過病毒的感染已經極大地改變,以吸血喂食的生物若不是被人改變生理機能就是饑不擇食都不會選擇安安下口,明顯,安安被叮咬就是人為的。

    而且,最最讓麵具男不可理解的就是,安安怎麽這麽快就醒了,身體還恢複的這麽的快。(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