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262又落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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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床上被安安挾持的人出言製止道,當然,製止的人不是安安,而是安安身後的人。

    安安回頭才發現自己的身後已經悄無聲息地站著了好多的人,一個個的都等著麵具人的指令吧安安打成篩子,再不濟捉住活的也是綽綽有餘。

    安安本是在找怎麽下去的辦法,這下好了,自己送上門來了。

    “哼,還真是訓練有素,都去學怎麽欺負女孩子裏吧。”安安危險的在麵具男的脖子間玩弄著手裏明晃晃的刀子,手一劃差一點就直直的刺進麵具男的脖子,所有人都心裏一緊,安安又很是熟練地提起刀子,離著麵具人的脖子隻有幾毫米,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刀子離開帶起的輕微的風。

    對麵的人整齊劃一的站著,安安若是硬闖肯定不會有好結果,很明顯,安安的挑釁沒有半點的作用,他們其實都是“死人。”根本就沒有感情,也沒有什麽主仆情深,有的隻是服從命令,如此而已。

    “你想怎樣。”麵具人開口道。生平第一次被人這麽挾持到,還是一個本來是被自己劫持的女人,心裏還挺不是滋味的。

    “按我的指示,停下飛機。”安安眼看著離著目標越來越近,隻是地麵上沒有一個人,安安心裏有些忐忑,不過不管怎樣,總比留在這個來曆不明的飛機上要安全得多得多。

    “不可能,沒有我的指示,誰也不會改變航線。”麵具人也是豁出去了。

    “哦,這個我懂,若是你掛掉了,他們是不是會另擇主人呢。”安安手按上麵具人的脖子上的一個動脈,不到十秒,麵具人感覺呼吸困難,就在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安安突然鬆開了手,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不得不說,安安的手法確實恐怖,單單一個外人看起來沒有什麽威脅的動作,麵具兒呢感覺自己已經到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們的主人隻有一個,但是絕不會是你。”麵具人有些幽怨的看著安安,隻是安安這麽對待他安安都沒有燃起恨意,這讓安安有些意外。

    “好,那既然這樣,我還是自己找辦法好了。讓他們都出去。”安安命令麵具。一個女人真的被逼到極端,天知道她能幹出什麽事情來。

    房間裏隻剩下麵具人和安安兩個人。安安拿著自己好不容易偷來的鑰匙插進鑰匙孔,用力一拉,一股強進的風吧安安吹向另一方,差點就塞進了床底下,慌亂之中有人扶了安安一把。隻是安安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身上,隻是在盤算著怎麽出去。都沒有察覺。

    安安找遍了房間都沒有降落傘,眼見地麵越來越遠,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安安目的測了一下,離著最近的樹梢大約有十幾米遠,加上樹枝的緩衝,應該不會受太重的傷。

    安安回頭把麵具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自己的身上。好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你幹什麽。”好像被欺負的良家婦女一樣看著安安,看得安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爺對你沒胃口。”安安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麵具人。

    一陣助跑“噌”的一聲,脫離的飛機。緊隨安安身後的還有一個同樣的都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帶著麵具的男人。

    十幾米的距離;不過幾秒,安安就在要裝上一個躲閃不及的樹枝的時候,百分之百的受傷,卻在千鈞一發之際被人往旁邊一拉。安安穩穩的落在一個更粗的樹枝上。

    安安回頭隻看見灰蒙蒙的懸崖裏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在慢慢的下落,消失在灰蒙蒙的霧裏。

    “不要。”安安潛意識的伸手去抓。卻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更為霸道的拎起來。

    安安淚眼汪汪的抬頭,對上了一雙望眼欲穿的又是帶著憤怒的眼睛。安安霎時間就泄了氣,竟然覺得留在飛機裏也挺好的。挺好的。

    仇承昊找了幾天無望,地麵上有人通知有一架可疑的飛機經過時,仇承昊本以為是別的汕頭的人,轟走也就算了,卻看見兩個人影直直的落了下來。

    最後撈起一個讓自己望穿秋水的人。

    “仇,仇承昊。”安安上下嘴唇都有些打顫。

    “哼,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呢。”仇承昊眼睛裏混雜著憤怒和柔情,讓人既恐懼又渴望。

    “哈哈,你怎麽也在啊,聚會呢哈。”安安不忘打著哈哈。一臉傻笑的希望能夠蒙混過關。隻是安安好像忘了自己在誰的手裏,而且,你正吊在半空中呢。

    果不其然,隨後就傳來殺豬死的叫聲。“啊,啊。”聲音淒慘的如同扯破了聲帶一般、

    安安像一個風箏一般被仇承昊掛在半空中搖搖晃晃,安安實在是太應該收拾一番了。也許是因為太害怕了,本來就不是自己的衣服,又被仇承昊胡亂的吊在懸崖上麽一陣陣的冷風傳來,衣服裏麵嗖嗖的,安安可能是熱脹冷縮了。

    “嗖。”的一聲,就在寬大的衣服裏麵滑了出來。

    安安頓時就傻眼了。誰能在十分匯總之內經過兩次毫無防護的蹦極不嚇傻了的。隻是這一次應該不會有一個麵具男過來救我了吧。

    “死女人,你不怕死嗎。”隻聽耳邊一聲霸道的聲音,安安備一雙有力的臂膀架在石壁上,隻是這雙臂膀仿佛要用盡渾身力氣一般,把安安死死地架在身體下固定住,好像是在固定一直滑不溜丟的泥鰍一樣。

    安安哆哆嗦嗦的不敢再說一句話。任憑仇承昊擺布,天呐,這裏可是懸崖,懸崖啊,安安想過死,可是沒有想過是摔死的這麽難看。

    “現在知道怕了,你剛剛從飛機上跳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怕了。”仇承昊危險的雙眸緊密著,安安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身上一陣陣的寒光在掃射自己,若是這是子彈的話,自己早就被打成肉醬了。

    還好這次掉進懸崖的是受萬人崇拜的仇承昊,很快就被人救了上來。安安連驚帶嚇得早已經沒有了直覺,人家都好久沒有吃飯了好不好,就是在照吃的時候才中了全套的。

    “滾開。”仇承昊衝著跑過來要接過安安的醫護人員說。

    徑直抱著安安就往屋子裏麵走。

    “仇承昊,這裏是我的地方,你不要太自作主張了。”腳還沒有邁進屋門,白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話是對著仇承昊所說,隻是目光緊緊的鎖定仇承昊懷裏的人。

    仇承昊俊眉一鎖,說話間充滿了火藥味。“安安是我的女人,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決定,誰敢擅自做她的決定。”若是可以刀劍論英雄的幾話,這兩個人已經大戰幾百回合了。

    “你一意孤行是會害了安安的,你不知道她為你付出了多少。”白龍本想伸手製止,但是看到安安恬靜的躺在仇承昊的懷裏,竟然沒有力氣伸出手。

    “那就更應該我來負責,”仇承昊大步流星,仿佛直入無人之境一般。“我的女人,為我付出多少都是應該的。”留下緊握雙拳,滿臉憤恨的白龍。

    安安,若是今生,你遇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仇承昊該有多好。

    仇承昊不知哪裏來的耐心。安安失蹤多日之後第一次靜下心來完完整整的做完一件瑣事,竟然親自動手把安安裏裏外外換了個新,就連身體都是仇承昊給洗的。

    仇承昊本來是很生氣的,本想好好地懲罰安安一下,以解這麽久以來所壓製的身體裏的欲望,在接觸的哦安安的一刻起,身體裏的意識就都已經恢複了。

    但是看見安安的身上青一處紫一處的傷痕的時候,仇承昊竟然感覺心裏酸酸的,但是也隻是一刹那的感覺,隨後就粗暴地揉搓安安的肌膚,紅腫更加的不堪,以發泄自己的憤恨。

    被人拋棄的感覺最是可惡了。

    把安安像一個物件一樣的清理幹淨之後。仇承昊抱著一灘爛泥一樣的安安胡亂的扔在床上。因為吃痛,安安嚶嚀一聲,卻差點惹得仇承昊撲上去,忍住自己的這一衝動。仇承昊大手一揮胡亂的給安安能蓋上一張床單帶著濃濃的憤意離開了。

    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心煩。

    “你們去把她收拾一下。”仇承昊吩咐著門外一直戰戰兢兢守候的人。兩個女仆點頭哈腰無比恭敬的舉著衣物進去了。

    “你去哪裏。”仇承昊伸手攔住了也要緊隨其後進去的白龍。

    “仇承昊,你不要太過分了。”白龍怒目圓瞪看著越來越是囂張的仇承昊。越來越是目中無人,仇承昊就越來越讓人覺得討人厭。“這是我的地方。”

    “就連一個窩都守不住,你還有臉說是你的地方。”仇承昊眼底裏迸發出最卑微的藐視。白龍,你現在太弱了,弱的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至此。

    “再說了。”仇承昊炫耀一般的緊緊自己領帶。“男女行房之地,可不是你這個無能的男人應該進的地方。”態度極其的輕佻,也是對白龍對安安極大地不尊重。

    “你根本就配不上安安,你不配。”白龍咬牙擠出幾個字,可見是有多麽的憤怒。

    仇承昊急速的把白龍粗暴的抵在牆上,速度快的就連最近的人都麽有察覺到整個過程。“配不配她都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別忘了,在你的手裏了,安安已經死過兩次了。”眼睛裏是嗜血的占有欲。一個男人為之瘋狂的占有欲。

    女仆進了屋子,剛好安安身上薄如輕紗的床單被安安很不舒服的一個翻身壓在身下。一個吃果果的胴體呈現在所有人的麵前。隻是身上很是明顯的痕跡很容易就讓人懷疑是********留下的罪證。

    屋子裏滿是女人淩亂的衣服,還有男人的外套。很難讓人不會想入非非。

    不過,這倒是在仇承昊的身邊第一個被仇承昊觸碰的女人,這些人對安安的態度也是無比的恭敬起來。

    睡夢中安安感覺自己被人強行套上衣服,就像被人綁了一樣。還不斷地掙紮起來,等給安安穿好了一套衣服,根本就不敢還手的女仆也是一身的淩亂,盤好的發髻到處飄著跟跟發絲,淩亂更堪比安安的。

    給安安的傷口上藥就更是困難了。簡直就是對女仆的酷刑。

    安安再次醒過來還是因為每次醒過來的同一個理由。肚子叫了。不過這次有一個雙重的理由,餓了,還有撲鼻而來的香味。

    “阿嚏。”隨之醒來的安安睜開眼睛就死瞪著桌子上的一碗白粥。伸出的手還沒有碰到碗沿。

    碗就跟自己長了腳一般的走了、安安臉上難得露出的發自內心的笑容也僵立了。因為隨著碗移動的近距離,安安發現了一張如千年寒冰一樣的臉正在盯著自己。“阿嚏。”安安又打了一個噴嚏。

    難道自己剛剛打了一個噴嚏就是因為他在這裏,一定是這樣的。

    安安又縮回了被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還一直抖個不停。

    “死性不改。”隨後,安安身上唯一一件禦寒的薄被被人一把掀開,帶起的涼風把安安吹了透心涼,安安又情不自禁的連打了兩個噴嚏“阿嚏,阿嚏。”“啊、”

    隨著一聲尖叫。安安“撲通一聲”,被扔到了地上,這間屋子裏沒有長長的羊毛地毯。摔在地上又冷又贏。

    最痛苦的事,安安每一次的掙紮都會牽扯自己身上的舊傷。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受了這麽多的傷,難怪一身的藥味。“嘶。”安安有些艱難地慢騰騰的把自己挪到床邊。

    “哧溜。”一陣溫暖的香味傳來。仇承昊拿個死不要臉的竟然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喝著海鮮米粥,安安的最愛。

    安安咽了一口苦水,幹憋得嘴唇感覺水分在快速的流逝。

    “不想求我嗎。”仇承昊居高臨下,自以為一股王者的氣息,隻是對於一個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女人來說是一點都沒有用的。

    “強迫自己喝粥的男人,有什麽值得求的,我嫌髒。”安安挑釁者,雖然渾身沒有力氣,但是最後三個字卻是字字清晰。

    “你找死。”一雙利爪抓上了安安不盈一握的脖子,仿佛一用力就會擰斷一般。(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