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裏偷香夜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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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田遠一見,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倒不是因為憑空鑽出這麽多甲士,而是因為在田家見過這些“人”!
當時打鬥十分激烈,很多家兵都被這些甲士所殺。自己見機不妙悄悄地溜走才躲過一劫。沒想到在這裏又見到這些人,看來那天自己跟蹤的真的就是這個季常子了。什麽淩雲掌?什麽《龍甲神章》?難道是古代失傳的功夫嗎?
玄成子見甲士衝到近前,不慌不忙,淩空一躍,宛如翻飛的蝴蝶一般,“啪啪”幾聲,踢飛了前邊幾個。輕輕落地時,手中多了一柄閃著紅光的青銅長劍,刷刷刷,長劍揮灑,數道紅光遮住身體,身形晃動,猱身而上,雖處在灌木叢中,卻仿佛踏著平地之上一般。
紅光閃處,甲兵們或胸或腹或頭顱皆被一劈兩半,摔在地上冒出一陣青煙後失蹤了!
“青紅劍!!!你、你竟然修成青紅劍!”季常子雙目圓睜,失聲大喊,仿佛不相信自己所見似得。
玄成子輕撫長須,“嗬嗬,你竟然識得青紅劍,玄空子師兄真是用心良苦!”
月光之下,季常子臉色慘白,極其難看。他穩了穩心神,雙掌交錯,“噗——”一口鮮血噴到掌上,“哼,讓烈焰龍爪的滋味!”
“烈焰龍爪?這又是什麽?”田遠一陣激動,今天可大開眼界了!
隻見季常子麵青目赤,雙手如火燒一般紅彤彤一片。倏地一下高高躍起,淩空向玄成子撲去,同時嘴中狂喊:“去死吧!”
田遠見其勢如奔雷,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啊——!”地一聲輕呼,不由地為玄成子捏了把汗。
玄成子麵色凝重,輕哼一聲,長劍輕舞,避開鋒芒,順勢一劍削去!
季常子急忙回身,雙爪一錯,與玄空子糾纏在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一青一白,像不同顏色的陀螺,在柔和的月光下肆意旋轉著!
田遠心道,他娘的!這也太過癮了,要是我能學他們的一半功夫回去,嘿嘿,李寡婦若是再小瞧我,就讓他嚐嚐老子的厲害。
他正想著,忽覺衣袖一動,轉頭一看,原來是欒月示意他一塊逃走。
田遠哪裏肯走,將嘴湊到欒月耳邊輕輕說道:“那白衣人是我師父,我得看著點,別讓那小子給打傷了!”
欒月不解地問道:“你師父?你也有師父?”
“呸——,我怎麽沒有師父?”田遠對她不屑地語氣甚是生氣,心說等過了這今天,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你師父若輸了,那你豈不是死定了?你若死了?豈不是連累我?快點,趕緊走!”欒月命令道。
“烏鴉嘴!能不能說點好的,要走你自己走,別拉我!”田遠一甩,將欒月手甩到一邊。
“你——!”欒月從小到大,還沒見過敢這麽對自己說話的奴隸,氣的小臉通紅。
田遠得意洋洋地看著她,揚起手中的短劍,“咋?不服嗎?別忘了,這裏是荒郊野外,你的劍也在我手裏!”
“嘭——”
一聲巨響,兩人嚇了一跳,停止爭執,共同朝圈中望去,隻見玄成子和季常子相距數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哎呀,咋回事?”田遠顧不得跟欒月爭執,拎著短劍跑了過去,“師父、師父,你怎麽樣?”
玄成子雙目緊閉,手中青紅劍也不知所蹤,白衣上星星點點滿是鮮血。
而季常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雙手灰黑,宛如木炭,翻著一雙死魚眼,空洞地望著天上的明月。
“娘的!你、你把我師父害死了!”雖然與這個師父感情並不深厚,但想到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學那稀奇古怪的法術、武功時,不由地怒從心生,跑到季常子身邊一抬手,舉起短劍向他刺去。
“噗——”
季常子一口鮮血噴出,正中田遠臉麵。
“哎呀!”田遠嚇了一跳,不由地退了兩步,難道這狗日的沒死?
欒月抱起地上的石頭,狠狠地朝季常子扔去!
“不要!”田遠大叫一聲,但為時已晚。
身受重傷的季常子在噴出一口血之後,倏地站了起來,臉色蒼白,眼睛死死地盯著欒月,迎著飛來的石頭,一揮手——
石頭竟然折了回去,“啪”地一聲打在欒月的腿上!
“啊——”欒月摔倒在地,痛苦地叫了起來!
田遠驚恐地又退了兩步,緊緊攥著短劍,死盯著季常子陰沉的臉,心裏一個勁的打鼓——娘的!他怎麽就沒死呢。
“嗬嗬、嗬嗬!”季常子發出一陣怪異地笑聲。
“你、你、你不要過來!”驚愕之下,田遠顫抖著說道。
季常子看了看田遠,又看了看他身後的玄成子,“哈哈哈哈!”一陣大笑,竟然轉身慢慢離開了!
田遠愣了半響,聽到欒月大聲地**,忙把她扶起來,“喂,我說小妞啊,你叫喚什麽呀!不是還沒死嗎?”
“你滾!”欒月疼得滿頭大汗,聽田遠奚落她,忍不住怒吼。
“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滾就滾!”
田遠扔下她,又跑到玄成子身邊,將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邊,感覺不到一絲氣息,又急又難過,歎道:“師父啊師父,你怎麽就死了呢?最起碼教我點功夫再死也行啊!唉!我的命啊,咋這麽苦呢!”
想到自己稀裏糊塗地被張靜催眠,又稀裏糊塗地來到這裏,飽受欺壓和淩辱,苦從中來,忍不住放聲痛哭。
欒月見他哭的傷心,忍住痛,好奇地問道:“你、你沒受傷,哭什麽?”
田遠沒好氣地吼道:“你懂個屁!”
“哼!你、你竟敢這麽跟我說話,不怕、怕我殺你麽?”欒月氣憤地恐嚇道。
“殺我?你奶奶個熊,你動都動彈不得,還想殺我?娘的!老子先殺了你再說!”田遠心中憤懣,竟然真的提著劍來到欒月身邊,騎在她身上,雙膝跪著她的手臂,將劍尖指著欒月的眼睛,“怕不怕?”
“你、你……”欒月驚恐地望著田遠,淚水撲簌撲簌地滾了下來!
月光照在她俏麗的臉上,更顯得嫵媚嬌柔。田遠看的癡了,手中短劍懸而未下,心說,娘的!這小妞可、可真漂亮,比劉小雨強百倍呢!要是給老子做媳婦……,那、那該有多好啊!又一想,自己在這裏是奴隸,而她卻是大官的孩子,她壓根就沒看得起過自己,自己這麽想,豈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嗯,天鵝肉是吃不成的,但是親個嘴總是可以的!
欒月見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哪裏會知道他腦中思緒百轉,盡是些猥瑣的想法,還以為他下定決心要殺自己,急忙懇求道:“你、你別、別殺我!”
田遠定了定心神,短劍猛地斜刺裏一插——
啊!欒月嚇的花容失色,扭頭一避。
短劍貼著她的發梢一瞬而過,斜斜地插進了土中。
田遠見她嚇的閉上了眼,見機不可失,一俯身,朝著她櫻桃小嘴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猛地跳了起來!
“哈哈!”他像賺了很大便宜似地得意洋洋地看著欒月。
粹不及防之間被田遠占了便宜,欒月臉憋的通紅,“你、你……”
“我什麽我!老子賞你一個嘴親,看你高興的,臉都紅了!”田遠居高臨下,看著欒月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心裏興奮極了。這種事,他做的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偷親女生,隻是做做樣子,但今天,不但碰到了欒月的嘴唇,也不用立刻就逃跑了!他舔了舔嘴唇,剛才一碰即離,那軟軟的滋味,讓他心裏泛起一陣衝動。
“我、我……”欒月從驚慌中清醒過來,憤怒地喊道:“你殺了我吧!”
田遠嚇了一跳,“我幹嘛殺你呢!”
欒月抓起地上的浮土雜草一下下地朝田遠丟來,“滾、滾,你這千刀萬剮的臭奴隸!”
不就是親個嘴嗎,至於這麽激動嗎?田遠得了便宜賣乖,反正早晚也得被人親,與其便宜了那個高強,還不如便宜我!
他自然不會知道古代人男女授受不親,一旦與男子有了親密接觸,就等於受到了玷汙。更何況在欒月看來,田遠隻是一個卑賤的奴隸,這要是傳了出去,不但自己必死無疑,還會讓欒家臉麵盡失。
欒月瘋狂地折騰了一會兒,突然握著一塊石頭,猛地朝自己額頭砸去——
“別——”田遠急忙上前爭奪,卻為時已晚。
砰地一聲之後,欒月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田遠嚇得不知所措,喃喃地自語道:“至於麽?至於麽?不就是親個嘴嗎?至於麽?”
待了一會兒,俯下身子見欒月額上血流如注,用劍從衣服上切下一塊布條,給她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站起來朝著季常子離去的方向望了望,見他已經走遠,心說師父已經死了,自己也得馬上溜了。撿起地上的短劍,塞到腰裏,走出幾步,覺得將欒月一個人丟在這裏不安全,心中一軟,便轉回身蹲到欒月身邊蹲了下來。
娘的!欒府是不能去的,田府田武那也不能去找,能去哪呢?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去師父那安全,有人追到那裏,進去就犯迷糊。那師父呢?也不能把他丟到這裏呀,被老鼠啥的動物啃了怎麽辦?
想了半天,終於想出個主意,一彎腰,背起欒月,拚命地撥拉著灌木,向那所小院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來到黑色的大門前,抹了把汗,輕輕地推開門,一陣桃花香氣撲鼻而來。
照葫蘆畫瓢,按照白日的方法把欒月拖進小屋,放到田武曾躺過的小床上,這才鬆了口氣。
見欒月雙眉緊鎖,依舊昏迷不醒,白皙的臉上沾了點點血跡,宛如盛開的朵朵桃花,心怦怦直跳,想起剛才親吻時的甜蜜,心一橫,娘的!親個嘴就把你氣成這樣,老子非趁機好好地親親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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