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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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 高杉和桂相識的時間甚至還要比銀時更久。
    誰不了解誰?
    當然這家夥長著一張俊秀正直的貴公子臉, 內裏是個腦殘人/妻控,ntr愛好者這種事也一清二楚。
    其實這種事也並不是近幾年才有苗頭的, 俗話說三歲看到老,雖然這麽說有些武斷,但確實一個人的本質是在早早就能看出端倪的。
    記憶中有關這家夥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老喜歡拽著他和銀時去幫隔壁寡婦家幹活。
    從打掃院子到劈柴挑水,總之能幹的都幹了。
    當時為這事三人打過不少架, 一來銀時懶散,自己也不是平白幫人做事的熱心兒童。
    二來大家都以為這家夥當時那心思是想牽線幫他們找個師母回來,這讓他倆非常排斥。
    老實說那個年齡的男孩子正是自我意識過剩的時間,對於憧憬的對象, 自然不樂意看到對方將注意力放在自己以外的地方。
    端看銀時和高杉那時候成天你追我趕的競爭意識就知道了。
    不要說是他們, 就連那漂亮寡婦都以為是隔壁書塾的吉田老師通過小孩子的追求路線。
    在桂的熱情下頗為感動,隨即在某一天拜訪了書塾, 表示可以接受鬆陽的追求。
    當然那時的場麵非常尷尬, 但最尷尬的是桂‘哇’的一聲哭著跑出了書塾。
    活像被老師戴了綠帽子。
    高杉一度認為桂一開始隻是人/妻控而已, ntr愛好就是從那時候被刺激才逐漸萌生的。
    要是老師現在還活著,並且已經娶妻成家,他想了想, 以桂的腦殘,還真說不準會不會幹出挖老師牆角的事。
    當然這蠢貨要是有這年頭,他會先一步宰了這家夥就是了。
    高杉其實今天過來是抱著一種私人目的的。
    他們的計劃已經完全準備完畢,這兩天就是行動的時機, 可之前被神威牽連在這裏的遭遇,居然冷不丁讓他知道江戶居然掩藏著這麽一位不出世的人物。
    神威那家夥雖然是個不靠譜的笨蛋,但實力卻不容置疑,至少在他所知道的人當眾,穩居前三。
    能一個照麵就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的。
    說實話就算現在還沒有任何會與這次的事有所牽連的征兆,但高杉就是有種毫無根據的預感。
    以及那次在護城河下遊恍惚看見的熟悉身影,當時他覺得自己眼花了,理智上也證明自己的想法沒錯。
    可回去以後那畫麵卻從沒淡化片刻,相反更加揮之不去。
    種種原因,就是高杉今晚出來散步,卻漫步目的走到這裏的理由了。
    沒想到入眼看見的卻是這麽一副場景。
    曾經的同伴無視尊嚴人倫,墮落到不忍直視的不堪場麵。
    高杉覺得自己今天來錯了,但又實在沒辦法就這麽拂袖離去。
    實在心裏有些話不吐不快,於是慢悠悠的撿起剛剛因震驚掉下的煙鬥。
    對著桂嘲諷道:“假發,那次在飛船上的紅櫻刀事件,我認為即便你現在做的事是無聊的無用功,但好歹還殘留著些許骨氣,現在看來那時候的我判斷嚴重失誤了。”
    高杉用煙鬥指著他:“你已經不知廉恥到這個地步了嗎?”
    “據我所知這女人是有旦那的吧?真是可悲啊,假發,我記得最近江戶電視台深夜頻道有個突擊捉x節目,不知道攘夷組的大家在上麵看到自己的首領會是個什麽樣的光景。”
    “不,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桂手忙腳亂道,要說就在高杉出現之前那刻,他沒有心猿意馬那是騙人的,可這會兒卻下意識的慌亂反駁。
    接著才想起來,和這家夥上次見麵的時候,大家可以互相砍了一刀正式揚言恩斷義絕的。
    然後桂突然就惱羞成怒了:“你這混蛋虧你還有臉出現在我們麵前,到底是誰不知廉恥?”
    “忘了老師的教誨,不顧恩義的家夥哪兒來的臉站在製高點上?聽到一句歐嘎桑就各種腦補的你還自以為內心裏沒有瑕疵了?實際上你才是最恬不知恥的人吧?”
    桂倒打一耙,眼神頗有些躲閃道:“我,我隻是被塞拉小姐的母性光輝所攝,情不自禁脫口而出而已。對!這隻是對一位人/妻——啊不,有夫之婦最直白的讚賞。絕對沒有你那些汙穢的念頭哦。”
    高杉一臉‘就特麽你這副逼樣還敢撒謊,先把自己嘴角的口水擦一擦’的表情看著他。
    正要接著嘲諷,就被塞拉走過來拉進了店裏——
    “好啦好啦,兄弟倆的吵什麽架?”
    她沒料到自己還再愁怎麽一個個找過去緩和關係呢,人就自動找上門來了,現在也就除了小女兒,三個兒子居然在一天之內全接洽了。
    這讓她怎麽不驚喜?
    在聽他們的談話,雖然其中頗有誤會和意味不明,不過至今還是記著自己老師的教誨的。
    說明兩人雖然走的方向不同,貫徹的理念不同,但對於鬆陽還是尊敬思念的。
    塞拉在心裏無奈歎氣,果然一門師徒全是倔脾氣的傲嬌,明明雙方想念得要死,卻一個個的都抹不開臉。
    將高杉按在桂的旁邊坐下,也不管兩人好似坐近了就會沾上對方的腦殘/中二真菌一樣相互嫌棄的表情。
    問道:“都還沒有吃飯吧?小太郎喜歡吃什麽?晉助呢?都告訴我吧,這裏食材足,基本上都可以哦。”
    桂聞言,要不是高杉還坐在旁邊,用鄙視的眼虎視眈眈盯著他,一聲‘歐嘎桑’就又要脫口而出了。
    所以最終嘴唇張合了數下,還是開口道:“蕎麥麵!”
    才說完又想到這裏菜單上沒有蕎麥麵,怕好好的局麵又惹她生氣,便忙準備改口說什麽都可以。
    卻見她笑眯眯道:“小太郎真的很喜歡蕎麥麵呢,說起來他的口味也挺清淡的,我記得那之後有買蕎麥麵回來。”
    這個他,高杉和桂都聽得出來是指對方的旦那。
    作為一個ntr愛好者,挖牆腳的時候,話題中屢次出現被綠之人也是保持興奮的重要因素。
    所以桂聞言眼睛便格外明亮,而高杉見這倆/奸/夫/淫/婦若無其事的打情罵俏,一時間都忘了琢磨對方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見她視線看過來,鬼使神差的就下意識道:“食物無所謂,有清酒就好。”
    說完才反應過來,這裏並不是適合悠哉小酌的地方。
    可那女人已經笑眯眯的表示可以滿足,道了聲“你們先坐會兒”進了廚房。
    他也不好再直接抽身走人了。
    於是大廳裏就剩下兩個攘夷勢力的穩健派和激進派,但不論哪個都是真選組頭號通緝名單,如果現在禁煙令還沒有撤銷,土方又煙癮突發跑過來蹭吸煙區,那場麵一定很好看的人麵麵相覷。
    沉默良久,桂才率先開口道:“每次你一旦出現在地球,就準要發生大事呢,說吧,這次又想搗什麽亂?”
    高杉慢悠悠吐出一口煙霧,似笑非笑道:“這種事難道不應該你自己防範於未然嗎?對事態的一知半解和被動的預判能力,就別抱怨每次都被人牽著鼻子走。”
    桂歎口氣,苦笑一聲:“高杉,你覺得我像笨蛋嗎?那時候的每一場戰役,我的判斷有出過錯嗎?”
    “但是你不同,你根本就是漫無目的的搗亂,有誰能真正防備一個將所有心思和精力都放在與世界作對的人?”
    “嗬!假發,你的大局觀很強,作戰也從未失誤,但我們依舊輸了,那麽一切的才能和努力變沒有任何意義。”高杉道:“你問我這次又要搗什麽亂?”
    “很快你就知道了,畢竟我也希望你和銀時參與進來呢。”
    這麽多年的事,也該做個了結了。
    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和平時格格不入的攻擊性:“又或者我現在就可以在這裏將源頭消滅。”
    “哈哈哈!”高杉大笑,反倒眼神中染上一抹興奮:“真不錯呢,假發!這些年的可笑穩健派代表,讓我都差點忘了當初你戰場上的身姿了。”
    一瞬間,整個空間裏彌漫著一觸即發的戰意,兩人別在腰間的刀都仿佛感應到這尖銳的氣氛,興奮的顫了顫。
    隻是廚房突然傳來滑門拉開的聲響,讓這氣氛頓時消弭無形。
    塞拉端了一個大大的托盤出來,就這麽一會兒的時間,她已經做好了好幾道豐盛的晚餐,還準備了一壺清酒端了出來。
    將食物分別放在兩人麵前,也不忘伊麗莎白喜歡,卻號稱平時桂先生以武士吃甜膩飲食便是意誌上的墮落禁止它食用的甜點。
    這才解下圍裙做一旁的位置上,麵對倆兒子道:“吃吧,有事吃完再說。”
    桂和伊麗莎白聽話的拿起了筷子,十分之乖巧。
    而高杉也不由自主的開始默默用餐,吃了兩口才反應過來。
    剛才還號稱牽著這些蠢貨鼻子走的自己,每當這女人一出現,就會被她莫名其妙的帶入另一種節奏。
    按理說他現在和假發根本不是還能心平靜氣說這麽多話的關係。
    當然鑒於這女人深不可測的實力,他將之理解為自己潛意識裏對對方的慎重和忌諱,所以便也不是不能解釋自己的反常了。
    不過剛才被桂的不知廉恥吸引注意力沒有發現,現在才注意到,和上次一言不合就被牽連的待遇不一樣。
    這次女人對自己的態度熱情體貼得不像話。
    就連用餐的時候都不忘替他倒上清酒,還跟老媽一樣細細囑咐他淺酌可以,但不可貪杯。
    高杉都有那麽一瞬間的動搖,是不是自己真的冤枉假發了,這家夥撲麵而來的老媽氣息連他都犯嘀咕。
    但最終還是基於對假發的了解,堅持了自己的判斷。
    就聽她吃飯的空隙道:“晉助過來是找我有事嗎?該不會是終於決定和那下流小鬼劃清界限了吧?如果沒地方住的話,閣樓有房間呢,大家的床我都準備好了。”
    高杉頓時悚然一驚,果然不可小覷的女人在各種意義上都不可小覷。
    跟假發眉來眼去還不夠,還想把他往裏麵拉?
    好在他的人設是沒多少喜劇成分的角色,如果換了別人,早瘋狂吐槽了。
    高杉卻隻得抽了抽嘴角,拒絕道:“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你和假發慢慢玩吧。”
    “誒?這樣啊!”塞拉可惜道:“你不加入的話就隻有小太郎和伊麗了,人數有點少啊。”
    當然玩撲克是夠了,不夠多個人總是熱鬧些。
    高杉聞言卻倒吸一口涼氣,現在就有些落荒而逃的想法。
    隻是如此一來就像在假發麵前認慫一樣,這對他是絕對難以忍受的。
    便硬著頭皮轉移話題:“說起來您家旦那呢?上次匆匆離開也沒來得及正式得見。”
    鑒於桂在這裏,被齊齊扔進護城河那段就被他潤色的比較委婉清奇。
    但塞拉聽了這話,看他的眼神卻越發慈祥了。
    隻覺得果然這孩子雖然看著像最別扭的那個,果然還是最念著師父的。
    這不遠遠瞟到師父一眼,就忍了幾天沒忍住自己找上門來了?
    還故意傲嬌的用什麽‘你家旦那’這麽撇清關係的說法,真是可愛。
    她這腦回路簡單的,自然覺得既然鬆陽在店裏看到過三個徒弟,那三個土司也應該對自己師父在這兒的事門兒清。
    而且她往往有著雞同鴨講都能將對話進行下去的被動技能。
    於是用‘真拿你個別扭孩子沒辦法’的慈愛目光看著高杉。
    回答道:“他去處理禪院的事了,老大也跟著去幫忙,所以店裏隻剩下我呢。”
    “相信他們回來,看到你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一定會想想死吧?
    高杉一臉冷漠的想到,而且別把他扯進去,他跟這事沒關係。
    不過這也側麵了解到對方的旦那應該是寺廟住持或者禪院僧人之類的職業。
    雖然心中並沒有抱不切實際的想法,但高杉還是沒由來的一陣失落。
    於是用完晚餐後便站起來道:“感謝招待,料理很美味,那麽今天就暫時告辭了。”
    塞拉估計他鼓起勇氣回來卻沒看到師父心裏失落了,也不強留。
    於是便心疼的安慰道:“沒事,下次來應該就能見到人了。”
    又將店裏的和式點心包了好幾樣讓他帶走:“拿去和朋友們一起吃吧。”
    “誌同道合的夥伴不容易,要好好相處哦!”
    直到出了店門,高杉手裏捧著一大盒點心,仍然一臉茫然。
    這對於心思通透且善於分析的他來說是罕見的,但那女人說話又實在跳躍性巨大,完全讓人把不準前因後果。
    於是直到回到一橋喜喜的府邸,他都沒弄明白自己今天去那裏意義在哪兒。
    如果奚落一頓假發就算的話,那麽他的動機突然變得好可悲。
    不過緊接著他就沒心理琢磨那女人的事了,因為神威已經一拳揍飛了他們這次計劃的台麵人物。
    合謀之下準備推上將軍之位的傀儡——一橋喜喜。
    對於神威的任性,高杉並沒有說什麽,相反這家夥做事雖然亂來,但仔細看的話,總能找到恰巧利用的一麵。
    於是偌大的一橋府內,除了仆人侍衛們手忙腳亂的搶救家主,借助在他們家還襲擊主人的兩夥強盜,卻是悠哉的就著點心喝起茶來了。
    而這邊的騷動卻暫時不會波及到遠在城市另一邊的塞拉他們。
    此時桂洗完了澡,正滿心忐忑。
    說實話這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雖說腦子一熱跟著來了,又一路處於想入非非中。
    但真到這個時候,反而慫了。
    伊麗莎白坐在他旁邊,嘴裏叼著一隻眼,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副粗眉大哥妝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紙板上書【不要慫,就是幹!】
    “你說得容易,要要要要是歐嘎桑的旦那突然回來了怎麽辦?”
    那你丫的就不要一臉興奮的說出這種顧慮——伊麗莎白的表情明顯表達著這個意思。
    接著就看到塞拉從臥室出來,桂忙端坐在榻榻米上,忐忑而期待著。
    然後就聽到她說:“好了,來玩吧!”
    他耳朵一紅,伸手揪住衣領,一臉羞澀道:“那,那你得溫柔一點。”
    “哈哈哈!你和銀時不愧是師兄弟啊,都喜歡用這種玩笑調皮。”
    塞拉搓了搓他的秀發,順著他的話道:“行,你看著也不像經常玩的,技術不好也可以理解,我會讓著你的。”
    那桂再怎麽童貞也是個男人,哪裏聽得這種話。
    就要鼓起勇氣反客為主,就見塞拉掏出一副撲克牌——
    “來吧,玩uno還是抽鬼?或者咱們正好三個人,我知道一種中國的玩法,叫鬥地主,也可以教你們哦!”
    桂浴衣的領子都拉開了一般,露出了小片解釋的胸膛,聞言手上的動作一僵,又默默的將衣領拉了回去。
    “怎麽?覺得熱嗎?”塞拉問。
    “啊,嗯!剛剛覺得有點悶,現在好多了。”
    猶如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結果三人就完了好幾個小時的撲克牌,到了點兩人便被催著去睡覺,就跟老媽限定孩子的遊戲時間一樣。
    直到第二天起床後,桂的臉上都透著滄桑。
    不過很快就沒有他在這裏閑晃的餘地了,才吃完早餐,就得到線報——
    昨夜,現任幕府征夷大將軍,德川茂茂遭遇暗殺。
    那隻一直暗藏的黑手,用陰謀編織的無數陷阱,或將就此拉開了。
    雖然看到高杉的那一刻就早有預料不可能太平,但桂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
    於是塞拉本還想著今天去銀時那邊的時候帶他一起,結果因為他要忙於工作所以隻得作罷。
    塞拉來到萬事屋的時候,銀時才剛起床,和小神樂一左一右站在洗手間刷牙。
    塞拉既覺得倆人一大一小同頻率的刷牙動作可愛,又數落他們賴床——
    “開門做生意的人,怎麽能起居懶散呢,就算生意冷清的時候,也得打起精神來啊,不然客人上門看到這精神麵貌就首先信任度大打折扣是吧?”
    “行了,我先去做飯,銀時一會兒把店裏的賬本拿出來,我幫你好好看看怎麽回事。”
    銀時和神樂互相看一眼,然後恍然大悟,用含著牙膏的嘴含糊道——
    “原來她盯上的是萬事屋,一來就想要掌握這裏的經濟狀況,果然手腕不簡單。”
    新八和神樂聽不下去了:“恕我直言,銀桑,萬事屋整個買了也抵不上昨天的一頓飯前。”
    “銀醬,我們有賬本那種東西嗎?”神樂一臉疑惑道:“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果然一個正規組織還是得有那個的吧?就算是以前打工的黑幫,那個黃牙胖子老大屁股坐墊底下也藏著一本哦。”
    銀時心中一虛:“啊哈哈!賬本多少還是有一兩本的,畢竟是正規經營的會社嘛。”
    “哪裏?”倆孩子齊聲問。
    “就,就是那個,上次那張紙,神樂說要畫畫結果又被摁了鼻涕的,嗯嗯,估計你們也不想看。”
    兩個孩子麵無表情的盯著他,所以他們窮困潦倒的原因又扒拉出來一個。
    那就是這混蛋不要說財務核算意識,是壓根就沒把這當回事。
    正想揍他,就見塞拉已經做好早飯了。
    三人一上餐桌,頓時幸福感爆棚。
    和銀時每天早上寒酸的雞蛋拌飯不同,塞拉做的早餐多樣而豐富,又照顧到神樂的胃口,炒了一大桶炒飯。
    神樂扒著飯:“我覺得讓塞拉醬入侵萬事屋也是不錯的,嗯!銀醬,把你的社長印章交出來吧。”
    “哪裏是不錯?”新八嗔怪小孩子不會說話:“到底得多無私善良才會接手這種爛攤子。”
    銀時:“……”
    算了,吃飯要緊,小孩子有奶就是娘不用理會。
    “歐嘎桑!再來一碗。”
    “嗨嗨!”塞拉笑眯眯接過碗,打算給他添飯。
    然這家夥就跟桂一樣,時刻被點亮了羞恥必定被公開處刑的技能。
    話音剛落,萬事屋的滑門被拉開。
    土方和衝田就站在門口,本因為將軍遇刺打算委托這家夥一點活兒的兩人。
    此刻的表情就和昨晚的高杉如出一轍。
    “完蛋了呢,這家夥已經不要身為人類的尊嚴了。”土方嘖嘖道。
    衝田倒是有不同的感官,他走到銀時麵前:“旦那,給好處就什麽都肯幹嗎?”
    “我這裏有三百元,叫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小總你——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欺負這廢柴。
    半夜被吵醒睡不著,就爬起來碼字了,我盡量把更新時間調回上午。
    感謝冷魂,monaaaa-kun,季秋櫟,哈特菲莉雅,燕歌行的打賞,麽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