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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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頓時心思就活泛起來了。
    如果劃分清楚的話, 當事人, 本來就是十年後的自己和恭彌。
    然後十年後的自己不在這兒,十年後的恭彌也不在這兒了, 是吧?
    那對於十年前的他倆來說,那檔子事就是將來進行時,是吧?
    這有話說得好,無需介懷過去,也不要太擔憂未來, 好好把握今天才是正道。
    那他們就沒必要為那十年後才會發生的事成天心神不寧患得患失的嘛。
    這要是十年後的雲雀在這裏,塞拉打死不敢琢磨這麽不要臉的念頭。
    然後人不在了,那麽她很輕鬆的就突破了自己心裏那關,自我說服完畢後, 還美其名曰的認為她已經受這事所累了。
    恭彌還是一個未成年呢, 幹嘛要讓他知道這個晴天霹靂打擊日後人生的自信?
    所謂負擔就讓大人來扛好了,小孩子就該開開心心的!
    然而那小孩子並不開心, 雲雀這會兒見到了塞拉, 很是鬆了一口氣。
    這家夥消失在自己麵前, 並且十年後的她並沒有出現,按照以往的規則來看,這隻代表一個結果。
    那就是十年後的她已經不在人世!
    雲雀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那一瞬間他的心裏有什麽東西悄然發生了改變。
    他當時就決定無論如何先想辦法也來到十年後,確認一下情況,好規避曆史。
    可那些平時不像看到卻老在眼前晃悠的草食動物,今天卻集體組團出去郊遊, 走得還挺遠。
    雲雀讓草壁定位了他們的位置,正要找過去,搶了那小牛的火箭炮一用,順便揍一頓沢田綱吉。
    就在風紀委辦公室發現了一封信,信上的筆跡是他自己的,但落款卻號稱來自十年後。
    這讓整件事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而信上的內容更是讓人——
    雲雀要找到塞拉的心情更加迫切,不過不等他找到沢田一行,反倒在去的路途中被那粉紅色的炮/彈擊中。
    失重感消失之後,眼前出現的正是他找了快一天的家夥。
    她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一陣狂喜和舒了口氣的輕鬆。
    雲雀第一時間認為是她高興於看到自己的到來,但下一秒又想起那一封信的內容,便知道不是如此了。
    他眼神一沉,不過並不準備就這麽說出來,相比之下,看看周圍的環境和狀況,這家夥來十年後不到一天的時間,好像又陷入了什麽讓人不悅的事態了。
    而塞拉卻熱情得很,她一把將小恭彌抱過來:“哎喲!你怎麽也被火箭炮擊中了?咱姐弟倆可真是倒黴,不過安心吧,有我呢,大不了就當做十年後度假,總會有辦法的。”
    啊~,年少無知的恭彌真是太好了!什麽事都不知道不會那麽咄咄逼人的恭彌真是太好了!
    那些破事就讓十年後的自己和十年後的恭彌恢複原位之後慢慢掰扯吧。
    雲雀冷不丁被她抱住,有點臉紅,雖然信上的內容連那——那樣的事都做過,但畢竟離自己還太遠。
    不過周圍的人一個兩個看起來挺礙眼的,有什麽話並不適合在這裏說。
    雲雀清冷的眼神掃過幻騎士,以及不遠處的白蘭,頓時就知道真正讓他如坐針氈的討厭家夥是誰了。
    他看著白蘭:“我記得就是你這家夥,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跑到並盛,自說自話的上來套近乎,之後塞拉就消失不見了。而她現在出現在你這裏,該不會就是你搗的鬼吧?”
    白蘭渾身一僵,難不成十年前的自己去找塞拉醬的時候還正巧撞上了雲雀君?
    他這裏是已經過了十年,但對於十年前的雲雀君來說,可是不到一天前看到的可疑家夥。
    再加上外表的特殊性和極其高的辨識度,很難這麽短的時間忘記的吧?
    嘖!果然是小鬼,做事就是不靠譜。
    不過被十年前的自己坑了他也不露聲色,笑眯眯道:“啊啦!我也是白天在外麵撿到塞拉醬的哦~,據說之前她就在並盛和你在一起呢,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出現在東京街頭。”
    這話一出來,雲雀臉上又閃過一絲紅暈,而塞拉更是心裏有鬼,哪裏還顧得上追究白蘭的那點微妙可疑之處。
    雲雀咳了一聲:“走吧,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先回並盛再說。”
    塞拉一聽頭皮都炸了,恭彌家那可是和式房間,樟子門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別人說不準,但草壁肯定是對這事門兒清的,一會去就得露餡。
    按照恭彌的個性,自己被十年前的他和十年後的他兩麵夾擊的話,這輩子都別想好了——
    於是忙道:“別啊!回並盛幹嘛?好不容易來十年後的東京一趟,好好玩玩唄!你看城市大變樣我都快不認識了呢,機會難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回去了。”
    雲雀當然知道她打什麽主意,一半是氣惱她把自己當小孩子欺負,另一半心中也頗有玩味。
    便挑眉道:“謔?不回去也可以,但至少讓我給副委員長去個電話。”
    塞拉總覺得這會兒跟恭彌說話就跟懸崖上走鋼絲似的——
    “沒事,出來之前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是嗎?”雲雀的聲音裏滿是質疑,然後看了眼周圍的狼狽。
    橫七豎八倒在外麵的家夥身上的傷明顯是浮萍拐抽的,那十年後的自己上一刻正在幹嘛一目了然。
    他若無其事道:“那好吧,但今天已經晚了,我們找地方住下吧。”
    塞拉這才鬆口氣,忙道:“行行,不知道紙幣有沒有改版,應該還能用吧?”
    “不能了喲~”這時就聽白蘭道。
    兩人回頭,見他笑眯眯的,一副好客的樣子:“現在已經是無現金社會了呢,這麽晚了帶著十年前的貨幣去酒店投宿,可是會讓別人很困擾呢。”
    當然以風紀財團的在日本的影響力,兩人就是刷臉都能直接在大型酒店得到vip待遇。
    這種事白蘭知道,可雲雀不知道啊,一來就忙著躲人,就算見自己弟弟那副樣子絕對是幹大事的人,但不了解具體情況的塞拉也不知道。
    所以當白蘭笑眯眯的表示可以讓他們借住在這裏時,兩人想了會兒,也就答應了。
    塞拉還特別不好意思,這會兒整棟樓的狼狽景象都是恭彌鬧的,就這樣,白蘭還不計前嫌,沒把十年後的賬算到十年前的小孩子身上,已經很難得了。
    塞拉按住雲雀的腦袋:“快,給大哥哥道謝!”
    雲雀一口血差點湧上來,沒氣個半死——
    “大——哥哥?”
    一時間那些被他小時候抽過膝蓋的家夥的臉一張一張的出現在腦海。
    當時這家夥把人帶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笑眯眯的告訴他——
    “來,恭彌,叫大哥哥!”
    所以某個時段過後這個詞對他來說就是戾氣開關,可恨的是她還當自己中二期到了。
    這白毛安的什麽心,他都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這個稱謂,他瞬間暴走的心都有了。
    而白蘭當然也不樂意,他尷尬的對塞拉笑笑——
    “塞拉醬,我和雲雀君姑且是同齡人哦!”
    塞拉這才明白自己又犯二缺了,果然一鬆懈下來就要幹蠢事,還是繃緊腳指頭的好,現在的狀況可不是好玩的。
    便用小卷轉移話題道:“哈!恭彌,這是你的刺蝟,看,可愛吧!”
    雲雀早已注意到了小卷,倒不如說剛才被她抱個滿懷的時候就覺得懷裏有些紮人。
    不過他喜歡動物,又有天生和自己匣動物的親和相性,果然臉色頓時好看了很多。
    他伸出手指,對小卷道:“過來!”
    小卷正暈暈乎乎的,需要回到盒子裏休息,雖然貪戀塞拉的氣味,但主人一招還是乖乖的爬了過去。
    兩隻小短腿一扭一扭的,看著可愛極了。
    正要爬到雲雀手上的時候,白龍突然打了個噴嚏,震得小卷差點掉下去。
    眾人看過來,就見它把頭偏向一邊。
    一副不關我事,我隻是鼻頭癢正好打噴嚏而已,是那家夥太辣雞。
    不過動物就是這點占便宜,不說塞拉隻無奈的笑笑,就是雲雀,看白蘭是那種竭力忍住咬殺的不爽。
    但對於白龍卻隻懶懶的抬眼瞟了一眼,沒有說話。
    此時時間已晚,白蘭就是有心想再黏糊,雲雀君到場後也是不可能了。
    便安排他們住下。
    並且——
    綱吉君那邊處心積慮的計劃,如果讓他知道雲雀君到來後不但沒有如同設想般作戰,反倒借住在敵人家裏,相比表情會很精彩吧?
    白蘭惡趣味發作,偏偏不得見,隻能遺憾的歎息一聲。
    入江正一是半夜起來工作的時候才知道這回事的。
    搞科研的本來就作息不規律,為了他的身體著想,白蘭還特意派了切爾貝羅照顧他的日常生活。
    下午看到塞拉小姐的時候,他就已經胃疼過一次了,回來之後把確認塞拉小姐在這邊的消息發給雲雀桑過後,就不舒服睡下了。
    可他沒料到的是一醒來天就變了,不但雲雀桑直接單刀直入的殺了過來,還中途不知道出了什麽差錯直接導致提前換人。
    換就換吧,反正十五年前那些孩子總得過來,可借助在敵營是什麽鬼?
    入江正一死死的盯著走廊的監控器,隻恨不得將眼珠子瞪出來。
    好證明自己隻是一時眼花,然後就是一股劇烈的抽搐從胃部傳來。
    那個——
    彭格列藥丸,他現在改變陣營還來得及嗎?
    不,他本來就是這個陣營的,到時候阿綱先生要是暴露他,他打死不承認。
    而這不靠譜讓臥底都差點失去信心想上岸的彭格列內部,現在又是如何情況呢?
    獄寺隼人急匆匆的跑到首領辦公室,砰的把門撞開——
    “十代目,你沒事吧?剛剛我聽到一聲巨響,難道你密魯菲奧雷的家夥暗殺?”
    結果看見整個房間隻有十代目一個人,正漫不經心的收拾桌上稍有些淩亂的文件。
    見他進來,好脾氣的笑笑:“隼人嗎?很久沒看到你這麽冒失的樣子了呢。沒事,剛剛不相信弄翻了資料架而已。”
    獄寺隼人臉一紅,年輕時候那一點就炸的暴脾氣早就收斂了,現在的他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一個穩重的大人。
    隻不過一旦關乎十代目安危的事,他還是容易失態呢。
    這麽走近,卻發現昂貴的實木辦公桌好像偏移了位置,仔細看的話,邊沿的地方多了幾處磕碰和磨損。
    他指了指桌子:“十代目,這桌子——”
    隨即想到自己剛剛收到的消息,雲雀和xanxus不聽命令的擅自行動了。
    頓時咬牙心疼十代目道:“啊!是因為那兩個家夥的事嗎?”
    “不用擔心,十代目,等他們倆過來,我就代替您懲罰他們。居然在這種話時機擅自行動,實在置家族立場於不過,早該收拾他們了。”
    又對安撫道:“您實在不必為那些家夥動怒,連桌子都掀了,還得自己扶起來,明明放著不管讓我來——”
    “隼人!”未說完的話被自己的首領打斷。
    獄寺回頭,就看見十代目一臉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但明明那麽親切溫和的笑容,上半張臉卻是被黑氣籠罩的。
    “我說了,是資料架突然倒了,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獄寺這點求生意識還是有的,立馬改口道:“哈!我明天就去問誰負責家具布置的,讓他吞一公斤□□去,這等質量實在不像話。”
    “哈哈哈!吞□□就不用了,準備一具棺材吧!”
    獄寺頭皮一麻,沒想到這次十代目這麽嚴厲,不過在他看來十代目做什麽都是對的。
    當即道:“嗨!這就去準備。”
    結果棺材準備好了,十代目卻沒有當即處決不懂事下屬的意思,反倒是自己掀開棺材板躺了進去。
    然後對外麵一臉懵的獄寺道:“那麽,暫別了,隼人!”
    獄寺頓時就淚崩了:“十代目,您振作一點啊十代目,。”
    然後就從懷裏掏出匣兵器和火銃,一臉猙獰道:“不用等他們回來了,我這就去宰了那倆混蛋。看都把十代目氣成什麽樣了?”
    卻被沢田拉住了衣擺:“沒事的,隼人!就是覺得啊,人生,不就是這麽一回事嗎?”
    “什麽黑手黨,彭格列,世界和平,都無所謂啦!反正對手強上天,隊友又帶不動,我一個人努力幹什麽?躺下多舒服。”
    “不是,十代目,千萬不要為那兩個家夥對世界絕望啊,您不是還有我們嗎?啊對了,明天還有談判會呢,別讓密魯菲奧雷的家夥看低了。”
    “啊!那個啊,白蘭已經拒絕了。”沢田笑了笑:“說是除非我把xanxus綁起來給他送過去,不然就不會接受我們毫無誠意的談判。”
    嘖!那家夥都打算談判時候殺了他的,搞這些過場幹什麽?早點殺了他早點了事啊。
    這會兒沢田甚至覺得死一死休息一下是很不錯的選擇。
    獄寺聽了卻滿不在乎道:“行啊,那就給他捆了送過去。”
    “嗯?”沢田奇異道:“雖然你和xanxus平時不對付,但我以為這種時候你會和他站在一邊呢。”
    獄寺理所當然道:“是和他站在一邊啊,您隻要告訴他塞拉小姐在密魯菲奧雷,保證他自己把自己捆了送到白蘭麵前都行。”
    “嗚啊~,隼人,你是魔鬼嗎?”
    獄寺隼人見十代目還沒明白過來,耐心道:“不是,您看,xanxus是什麽臭德行,整個黑手黨世界人盡皆知是吧?”
    “白蘭既然敢提出這要求,肯定是料咱們不會答應,那咱們真的答應了他也就傻眼了,但自己所處的話又不可能吞回去。”
    “您覺得xanxus去了密魯菲奧雷,憑他的臭脾氣密魯菲奧雷吃不吃得消?關鍵是塞拉小姐在那裏的話,白蘭又打不死他,那位小姐對前男友總還是有一點情分在的。”
    “然後巴利安即使沒了xanxus,斯庫瓦羅作為代首領完全不會耽誤任務,反正整個巴利安xanxus九成的作用是用來裝逼,真正幹活的還是斯庫瓦羅。”
    “所以您覺得把xanxus捆去密魯菲奧雷對我們有半點壞處嗎?”
    沢田一聽,感歎自己果然被那倆混蛋氣狠了,居然這麽簡單的關節都沒想通。
    他思路一通,便笑道:“嗯!你說得對,還有雲雀前輩,正好把xanxus扔進去讓他們三個互相撕咬吧。”
    “雖說原則上是不麻煩塞拉小姐,憑我們自己的力量解決事情,但既然白蘭自己踩在鋼絲上,翻了車那也不是我們的錯了。”
    獄寺看著十代目的腹黑發言,心中滿是一片欣慰。
    “啊~,十代目,您終於能夠辦到做事不擇手段了,我實在太感動了。”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沢田又道:“等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相比塞拉小姐也煩不勝煩了吧?到時候趁機把她帶出來——”
    “十代目!”獄寺聽了欲言又止半天,還是開口道:“您不會真的像xanxus說的那樣,也想追求塞拉小姐吧?”
    沢田一噎,臉上的笑容收斂道:“並沒有,這不利於彭格列內部穩定,況且我可不想被xanxus和雲雀前輩集火。”
    可您的所作所為完全不是這麽說的啊!
    獄寺腹誹道,然後頓悟,十代目就是就是為了讓那兩個家夥互相撕咬,然後自己漁翁得利?
    果然不愧是十代目,野望和謀略都不是我等能比的。
    接著就看見十代目又就著棺材躺了進去——
    “那麽,你先給xanxus打個電話,就按剛剛那樣說,先把我埋了吧。”
    “不是,十代目,我不理解您的訴求啊,為什麽還要進棺材?現在不是應該開瓶慶祝嗎?”
    沢田揮了揮手:“不用不用,哦對了,要是見到十年前的我,就說我被暗殺了。”
    雖說一開始說好的將計就計,這是一場破釜沉舟的賭博,贏則能活,輸了他也就真正的長眠地下。
    但既然現在大家都不按套路出牌,他幹嘛要這麽老實?
    也很想念媽媽的料理了,就讓他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吧。
    沢田.已經長成狡猾差勁的大人.綱吉毫不猶豫的劃水了。
    而獄寺隻覺得要是十年前的十代目聽到這個消息,絕對會嚇哭吧?
    等等!好多年沒看見十代目哭了,想想還有點小期待呢。
    這麽想的獄寺又覺得有點不合適,為什麽要抱著這種期待呢?他又不是魔鬼。
    而另一邊,在密魯菲奧雷意大利總部打砸搶一輪後滿載歸來的巴利安正高興呢。
    雖說六吊花有一半在日本,但駐守意大利的幾個都被他們輕鬆消滅了,整個本營被他們搗碎個稀巴爛,按照這樣的戰力評估,除了boss白蘭,其他人好像也不成威脅嘛。
    這時候貝爾正拿著一顆巨大粉色鑽石把玩:“這可是好東西呢,王子以自己的王冠保證,塞拉絕對喜歡。”
    接著大廳的電話就響了,是斯庫瓦羅去接的。
    眾人沒有在意,就聽他在那邊嘀嘀咕咕了一陣,然後掛掉電話。
    轉身對大家命令道:“喂!垃圾們,把混蛋boss綁起來,說是用他的首級就能交換塞拉。”
    室內的空氣沉默了半響,列維四下看了看,大家果然對斯庫瓦羅這大逆不道的背叛行為震驚不已。
    正打算開口嗬斥,就聽貝爾和路斯利亞同時道——
    “那還等什麽?捆啊!”
    “繩子呢?我繩子呢?青蛙你看見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巴利安:早特麽想甩了這隻會裝逼的boss了,這波血賺!
    感謝悅,哈特菲莉雅,朕的江山的打賞!麽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