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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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的效率還是快的, 不到一天的功夫, 塞拉不但從查無此人的黑戶開始有了識別id,各項數據也被錄入在案。
    還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 可喜可賀!
    要知道她這種色相的,一般都是重刑監獄裏牢底坐穿的貨色。
    心理指數的上限當然並不光是內心壓力和犯罪傾向,有些社會敗類,即便你知道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但撐死了他的犯罪指數也就三四百。
    能達到某種高度以上的, 那就不光是內心如何險惡的問題了,還得綜合個人能力。
    說通俗點,光有賊心和賊膽沒用,你還得有那搞大事的能力。
    不得不說這破係統確實是把人類數據化這一套真的做到了極致, 塞拉覺得九頭蛇的人一定和這裏很好互相理解。
    這這樣塞拉被劃分到以宜野座監視官為首的一課, 裏麵包含的成員就是剛才打照麵那些。
    其中隻有那位叫宜野座的精英小哥還有個叫常守朱的長得迷之有點像尤尼的短發妹子常守朱是監視官。
    其他都是執行官,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和塞拉一樣色相渾濁的潛在犯。
    滕秀星看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忙揮手道:“別別!我的犯罪指數隻有四五百而已, 還不到你的一半, 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這話塞拉就不樂意聽了:“那都是潛在犯,為什麽還要互相排擠呢?”
    “嗚啊~,你對這個身份還真是半點沒有芥蒂啊。”眾人見她是真的一點沒把數據放在心上的意思。
    不知該吐槽她缺心眼還是神經粗, 不過看起來像是兩者都有。
    因為是女性的緣故,負責安頓的事就交到了六合塚彌生手裏。
    這是個紮著高馬尾的黑發酷女孩,帶塞拉走之前,辦公室另一位叫唐之杜金發美人性感的叼著煙, 開玩笑的提醒她——
    “別出軌哦,這可是你最把持不住的類型。”
    塞拉在心裏吹口哨,原來還是一對戀人。
    六合塚彌生有些不苟言笑,不過個性卻很溫柔,塞拉自己又是個自來熟。
    在安頓的途中,一來一往的聊開了。
    公安局安排給員工的住宿條件還不錯,當然作為執行官,工作時間外的活動範圍也有限。
    想塞拉住的地方,滕秀星也住在這邊,就是樓層不一樣而已,大廳還有公共活動區域都很大,娛樂和運動設備也應有盡有。
    六合塚彌生將塞拉帶進一間空蕩蕩的屋子,裏麵除了一些基礎設備什麽都沒有。
    塞拉正準備抗議員工待遇,下一秒六合塚就示意她利用自己的id激活全息投影,然後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隨意裝潢房間了。
    塞拉試了一下,果然一秒變成了她中意的樣子,甚至還能將這有限的空間視覺上變成無限的大海或者星空。
    當然前提是沒有深海恐懼症。
    別說,之前老爹他們科普的時候還沒這麽直觀的感受,現在塞拉覺得光更換房間裝潢就夠她玩一下午了。
    還有全息換裝設施,雖說她的振金衣服也有同等的效果,但原理畢竟不一樣。
    並且塞拉想到了一個沒邊的問題:“該不會你們身上穿的西裝都是全息投影吧?實際上裏麵還穿著睡衣?”
    這可真是遲到神器!
    六合塚無奈道:“應急而已,誰會懶到一副都不換?”
    塞拉羨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你遇到的廢柴太少了,真幸福。”
    她敢說這玩意兒要是落在銀時手裏,那家夥估計能一年到頭隻穿一條褲衩到處亂晃。
    又買了一些生活必須品,領著她熟悉了一些日常操作。
    對於塞拉的白目,六合塚真的也發奇異:“國外都沒有這些的嗎?就算有差距,不過這些技術都是早已經麵世的吧?”
    塞拉撓撓頭:“鄉下來的,見識少,哈哈哈……”
    六合塚對於茫然無助的女人總是格外溫柔,便道:“秀星剛才說想準備一個歡迎會。”
    塞拉聞言一下子來了興致:“哪裏用他們準備?直接到這兒來大吃一頓吧,果然新居還是得人來暖暖才像話。”
    “你去叫人,我下樓去搞點食材。”
    六合塚驚訝道:“你打算自己做?”
    “對啊,有問題嗎?”
    六合塚搖搖頭:“沒有,就是現在年輕人中會做飯還挺少見。”
    於是塞拉才知道,會做飯少見還隻是客氣的說法,實際上現在連買菜都不常見。
    據說幾十年前的環境汙染讓種植業大麵積萎縮,現在整個城市賴以生存的糧食基地便是郊外那一大片的小麥。
    不過雖然農產品單一,但這裏的黑科技能利用單一食材做出各種各樣的料理,口味口感還原地都極高,甚至各種微量元素都考慮進去。
    單是健康來說,將人們的生存條件照顧得還是很全麵的。
    每個人家裏的家用烹飪機器,隻要選定了菜譜就能馬上得到滿意的餐食,就便利性來說,真是吊打塞拉經曆過的任何世界。
    不過對於家庭主婦而言,自己動手的樂趣要遠高於這些意義。
    於是六合塚去叫人的時候,她便去了樓下的超級市場,好歹在貧瘠的食材區湊夠了她想要的東西,還買了全套的廚具。
    因著不了解眾人的飲食習慣,塞拉選擇了比較保守的日式料理。
    眾人本來以為所謂的迎新會慶祝隻是在這邊喝點酒吃個飯聚聚,沒料到還能吃到久違的傳統手工日式料理。
    滕秀星誇張道:“我會做個蛋包飯拌點沙拉就已經算會做飯了,這壽司,沒有好幾年的功夫做不出這樣的口感吧?果然還是和機器不一樣啊。”
    塞拉見眾人都挺滿意,自個兒也高興:“就是食材不怎麽多,好多冷僻的調味料也沒有了,沒能發揮出十成功力。”
    “誒?真可惜,我知道有家不錯的店,改天我們去淘一輪吧。不過以後做飯務必叫上我。”
    塞拉笑笑:“反正就在樓上,你到飯點上來唄!我喜歡和胃口好的孩子吃飯。”
    滕秀星高興不提,老爹卻笑眯眯道:“真的可以直接嫁人了。”
    塞拉一聽就覺得心裏被猛地紮了一下,悶了一杯啤酒——
    “我倒是想,可好男人哪有那麽好找?”
    老爹湊了過來:“哦呀!想不到小姑娘真的在物色好男人啊,那大叔就幫你介紹一個吧。”
    說著一把將自己正在吃壽司的兒子拉過來:“他怎麽樣?雖然脾氣不討喜,但長得帥,年輕有為,不出意外的話——”
    “喂——”宜野座臉紅咬牙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麽?”
    “沒辦法,你也這年紀了,我心裏焦慮嘛!”老爹道,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塞拉。
    塞拉抽了抽嘴角:“嘛!宜野座先生不是我的類型啦。”
    老爹表情肉眼可見的失望,但沒一會兒又把正在喝啤酒的狡齧慎也拉過來——
    “他怎麽樣?雖然一臉凶相,但長得帥,年輕有為。”
    狡齧慎也無奈道:“老爹,先不說為什麽把我卷進來,您這麽貧瘠的讚美之辭哪裏來的信心可以幹這麽?”
    塞拉瞟了狡齧慎也一眼,又忍不住別過眼神,老爹頓時來了興致:“哦哦~,看看!怎麽介紹不要緊,重要的是人選。”
    說著對塞拉道:“慎也君是你中意的類型吧?眼神又在躲了,哈哈哈不用害羞,都是成年人了。”
    塞拉隻得道:“不是,狡齧君長得像我前男友和弟弟加起來的感覺,是光憑長相就能讓我尷尬的男人,很厲害的,大叔您別亂開玩笑。”
    狡齧慎也道:“別把我的長相說得這麽奇怪。”
    不過大夥兒倒是明白她看到狡齧慎也為什麽反常了,便不再拿這打趣。
    卻聽她道:“而且狡齧君不是犯罪潛在犯嗎?我可是良民,要找對象也得找色相純白的。”
    “喂喂喂!999的家夥居然敢歧視不到500的人誒!”眾人起哄:“這鄙視鏈反了吧?”
    一群人吃著飯笑鬧著開玩笑,平常像犯罪指數這麽沉重的話題,在她這裏是顯得如此輕巧又若無其事。
    這種感染力讓周圍的人提到這個話題也忍不住放鬆調侃起來,常守朱喝著大麥茶。
    自從進入公/安處開始,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夥兒這麽隨意的討論這種事呢,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旁邊塞拉小姐又給她添了一份天婦羅,裏麵的蝦都比別人的多。
    常守朱抬頭,見她對自己慈祥一笑,莫名有種被當小孩子寵的錯覺。
    不會吧?她雖然看著不顯,但好歹也二十歲了。
    可在塞拉小姐眼神裏,她覺得自己像十二歲一樣。
    迎新會大大拉進了塞拉和大夥兒的距離,之後的工作磨合起來也就越發的迅速。
    執行官的工作塞拉幹得很要,雖說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
    但執行官和監視官不同,隻需要聽從命令就好,這種隻需要完成指令的事在塞拉這裏根本就不是事。
    連續跟著一課辦完好幾件大案,甚至還解決了一樁炸/彈襲擊事件,大大提高了一課的工作效率。
    這也使得塞拉在整個公/安部的評價越發之高,像監視官對於執行官一貫具有居高臨下的審視感。
    因為他們那身上的犯罪指數,但外課的監視官卻不敢拿這種眼神看塞拉。
    說到底展示出的才能達到了別人無法企及的地步,就連偏見和固有印象都能改變。
    這天一課分為兩組,常守朱和狡齧慎也以及六合塚三人去一所叫櫻霜學園的女校,昨天一課受理了一樁凶殺案。
    受害人被做成人體標本藏在公園的全息投影噴泉中,現在已經查明身份是櫻霜學園的學生。
    因此三人去那邊調查受害人的生前信息,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而塞拉和宜野座以及老爹則例行巡邏。
    此時正值中午,三人看了時間本想商量去哪裏吃午餐,就接到就近的報警。
    說是附近的一所私立醫院發生了人質劫持事件。
    得!午餐什麽的,還是想想吧。
    車子立馬掉頭開往醫院,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執勤機器人將現場圍起來了,禁止人員出入。
    識別了宜野座監視官的身份,立馬就有機器人將裏麵的監視設備錄像放出來,還原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塞拉他們來之前,還以為是有病人情緒不穩定突然發生的攻擊事件,或者醫鬧之類。
    沒想到視頻的經過卻是一夥人冷靜有序的分批進入醫院裏,然後突然挾持了大廳所有人,並堵住了出入口,此時人質已經被他們集中到了一處。
    除了把守出口的人以外,有三人負責看守人質,還有一人負責觀望,剩下一個就老神在在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像在等著什麽。
    這明顯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挾持事件,而且對方從挾持人質之後就什麽都沒幹。
    像是就等著公/安局的人找來一樣,這種讓人摸不透動機的形勢,反倒更加棘手。
    宜野座的臉色有點沉,但還是依照規矩先和裏麵開始交涉。
    這期間塞拉和老爹繼續觀察裏麵的狀況。
    塞拉道:“我就說,搶劫幹嘛跑醫院,傻缺了不是?銀行不是更方便嗎?”
    老爹對她的無常識是清楚的:“那銀行現在也沒什麽現金啊,還不如搶劫珠寶店,隻要有地下渠道銷贓,比什麽都來得強。”
    宜野座邊跟裏麵交涉邊聽到兩個不著調的話,差點沒吐血。
    在他要發火之前,塞拉和老爹忙收斂了不正經的笑臉。
    也是此時,塞拉注意到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麽不毀掉攝像頭?”
    這話提醒了老爹:“真的啊,隱藏攝像頭不說,連表麵上最明顯的他們從進去開始也沒有做出破壞動作。”
    “一般犯罪者會這樣無所謂的把自己的動向讓外麵知道得這麽清楚嗎?”
    要知道這種挾持時間,一般警方不能貿然突破,就是以為情況不明之下無法保障人質安全。
    而對方卻直接將這一個優勢拋棄了,那夥人能瞞過滿大街連接係統的攝像頭混進醫院,並且還帶了武器——
    雖說是組裝麻煩的傳統武器,為了躲過無孔不入的掃描。
    但能做到這份上,就絕不可能是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外行。
    這下連老爹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心中隱隱出現一種預感,但一時半會兒又抓不到頭。
    這時候宜野座臉色難看的回來,說是力量的劫匪提出一個條件。
    讓監視官和裏麵其中一個人質交換!
    一般警察和人質交換的條件都是警方提出,而劫匪通常不會同意,畢竟手無寸鐵的人質要比身經百戰的警/察好應付多了,但這些人卻與之相反。
    這肉眼可見的險惡用心,但他們卻不得不同意,因為對方交換的人質是位孕婦。
    宜野座正要脫下外套上前,卻被塞拉攔了下來——
    “等等!我去。”
    宜野座忙道:“不行,對方要求的事監視官,你的話——”
    說到一半停頓了下來,因為在那天下午後,他們又重新替塞拉測了犯罪指數。
    通常情況想她的心理指數就和普通人無異,可辦案的時候則會飆高,而這高度就和辦案麵臨的壓力相當。
    但當初那999的數值是沒有出現過了,並且也沒有過失去冷靜的情況。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就奇異的真的覺得她身上那組數字就僅僅是數字而已,那背後所包含的重量,在她這沒心沒肺的態度中,也感受不到半點沉重。
    宜野座想到這點,但還是搖頭:“不行,對方手裏有遠程武器。”
    塞拉揮了揮手:“就是裏麵危險才讓我去啦!這不是講紳士風度的時候,你可是一課的核心,後麵所有行動都得你安排呢,你進去了大家還怎麽行動?”
    說著也不管宜野座的糾結,拿了一把支配者就走了進去。
    老爹拍了拍宜野座的肩膀:“嘛!工作吧,把小姑娘當做可靠的行動夥伴而不是優先保護的女人吧。”
    塞拉走進大廳,掃了眼現場的人劫匪,如果排除人質裏還有隱藏的同謀這個可能性,明麵上的劫匪隻有七個人。
    那像是為首的老大看到她進來,打量了她一番,開口道:“你真的是監視官?”
    塞拉點頭:“約定交換的人質呢。”
    這時就有人從人質裏麵抓了個孕婦起來,對方情緒很不穩定,不過被刀指著也不敢尖叫,臉上淚流滿麵的瑟瑟發抖。
    接著對方示意塞拉用支配者掃描自己,確定她是監視官而非執行官的身份。
    “我們要的是監視官,如果你是執行官的話,我們就殺掉一個人質,直到你們肯交換真正的監視官為止。”
    塞拉看了眼他們的武器,多為組裝匕首刀具,而且造型奇怪,明顯是組裝起來的,質地為塑料製或者瓷製,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躲過了掃描。
    而遠程的則是兩把弩,當然不用說也是奇奇怪怪的。
    塞拉聽到他們的要求,二話不說用支配者對準自己,她對自己這會兒倒是有信心,她現在很平靜。
    就聽傳來係統女音——
    【犯罪指數463,是執行對象,扳機解鎖,毀滅分解模式。】
    大廳內頓時一片寂靜,塞拉抽了抽嘴角,這特麽的就尷尬了。
    眼見對方快惱羞成怒,拿人質開刀,此時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一個人——
    “等等,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為警方的行為買單的話,換我來吧,請放開那位女士。”
    塞拉循聲望去,就見人質那邊有個白色頭發的俊秀青年站起來,嚴肅的對劫匪這麽說著,試圖用自己換下孕婦。
    講真塞拉還第一次在這種一眼見之的危險中舍己為人的,尤其對方還是陌生人。
    即便這麽緊急的情況,她依舊為對方的勇敢無畏讚賞不已。
    但這麽難得的好人卻不該犧牲在這裏,她忙開口道:“別緊張,別緊張,我真的是監視官。”
    “你放屁,那犯罪指數比我們都高。”其中一人見白發青年站出來逞英雄,幹脆抓過他用匕首抵住他脖子道。
    “別以為支配者在你手裏就可以耍花招,我們來這裏早就抱著獻出生命的覺悟,隻要你敢用支配者對準我們任何一個人,其他人就會瘋狂的無差別攻擊人質。”
    早就抱著獻出生命的覺悟嗎?
    塞拉眸光一閃,講道理即便這麽多人質,但要一瞬間將所有人幹掉,對她來說依舊易如反掌。
    不過做警察辦案不能和自己在外麵幹架一樣亂來,對方的動機,是否具有集體性,以及犯罪精神的傳播性,要確保一樁事件的解決,遠不是把犯罪嫌疑人抓住這麽簡單。
    尤其像這種思想層麵上的犯罪,尤其麻煩,所以塞拉得盡可能的弄清楚對方反常的理由。
    她攤了攤手:“真的,剛剛隻是才進來,壓力大而已,壓力上升會提升犯罪指數,這是常識對吧?”
    劫匪正要說這特麽將近五百的犯罪指數那是壓力的事?
    就聽她道:“不信你看我重新測一遍,絕對正常。”
    於是塞拉又將支配者對準自己,這次她麵無表情,眼神恐嚇的直直盯著支配者前麵的攝像頭——
    “喂!剛才那一發你讓我真的很尷尬啊,我這麽心平靜氣的進來交涉,怎麽會戾氣這麽深呢?”
    “這次測準一點,如果不準,我就順著網線過來把你拆了。”
    最後那兩個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而支配者明顯的比平時沉默了幾十秒才開始報數據——
    【犯罪指數——99,非執行對象,扳機鎖定。】
    不知道是不是塞拉的錯覺,她總覺得99前麵有個數字是被係統硬生生吞回去的,而且就算是電子音,卻有點忍辱負重的感覺。
    但她沒理會,而是用‘我說吧’的表情看著劫匪頭子:“看!執行官會有這麽純潔的係數嗎?”
    綁匪還沒什麽反應,但對係統的判定規則已經了解到了一定程度的白發青年。
    那即便被刀抵著脖子,也平靜從容的眼神,此時卻是瞳孔驟縮。
    作者有話要說:心理測量是部很嚴謹的動漫啦,不過我的主旨並不是想批判那世界觀,所以bug很多,我自己知道的就不少。
    比如支配者指著別人一般隻有支配者使用人聽得見的,除非特殊逮捕環境才會語音警告,總之魔改了很多,不要太介意哈,看揍boss就好(滾)
    另外,我把刀劍所有地圖全推完了,這特麽才玩大個月啊。
    而且我推七圖一把極短沒用,就這麽硬剛過去的。
    我現在刀帳裏才四十幾把刀,除了去5-4瘋人院撈刀估計沒玩的了。
    感謝哈特菲莉雅的打賞,麽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