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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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奇裝異服的人鬼哭狼嚎般殺了過來,法師們則開始“跳大神”作法,幾個怪獸一樣的人邊跑邊咆哮著,居然一巴掌就可以將路邊的墓碑給拍碎。麵對如此情景,符元森一點兒都不驚慌,反而麵露微笑,對著符雨倩的棺木說:“乖女兒,今天,爸爸將他們作為祭品,來祭奠你吧。”
張司令、李師長不約而同地拔出了手槍,張司令大吼:“怎麽回事兒?”他們身邊的衛兵們也緊張地拔出槍來準備應戰。
王在勇笑著說:“大家請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符主任,你送的大禮很豐厚啊,哈哈哈!”
“王在勇,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張司令忍不住了,一臉驚疑地問。他話音剛落,隱約聽見接連的槍聲——帶著消聲器的槍聲,那群法師應聲倒下,有的變成了屍體,有的冒著黑煙消失了,繼而是那幫衝殺過來的人一個個接著倒了下去。有幾個比較抗打的衝得比較近,很快被幾位大師消滅了。一瞬間,這墳地變成了停屍地,到處橫七豎八地躺著各式各樣的屍體。
張司令看到這樣的場景,突然大聲笑道:“哈,好久沒這麽熱活過了,看了都手癢癢,真想衝上去幹上兩槍哈。”
“張司令,符元森向您賠罪了。”符元森趕緊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說。
“老符啊老符,我看叫你老狐狸還差不多,哈哈哈哈,不用說啦,我都明白了。怪不得讓我們穿著這麽古怪的防彈服,原來是早有預謀。”張司令開懷大笑。
“引蛇出洞,一網打盡,妙,高!”李師長也明白了過來,大呼道。
符元森不好意思地說:“過獎啦,隻不過,我們害怕魚餌不夠大,吸引力不夠,隻好把張司令這尊大神給請了過來。張司令,這是本部門一號絕密計劃,所以不得不將您一直蒙在鼓裏,太不好意思了。”
張司令開懷大笑道:“老符,別說了。拜你所賜,張某今天才有一場好戲看,真是過癮啊。以後要是再有機會,我一定來!”
王在勇說:“為了引誘這幫壞蛋上圈套,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啊,像張司令這麽大的人物過來,升級周邊警備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這幫壞蛋們沒有懷疑。如果張司令不來,我們還真不好借機安排戒嚴和伏擊呢。”他又說:“邪道近期屢屢得手,後來膽大到公然對抗安全部門,越來越明目張膽,越來越驕傲了,還真以為政府拿他們沒辦法了,今天就給他們來個狠狠的教訓。”
“王局長,怎麽樣,我推薦的人不錯吧。”張司令開心地說,又轉過頭來對符元森說:“老符,你這種人才,國家不用的話,那可是重大損失啊。”符元森聽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來是張司令一直暗中向安全部門推薦他。不過,在接回符雨倩何奈軀體的一路上,符元森的超強能力已經嶄露無疑,王在勇早已看在眼裏記在了心裏。
竺源說:“看來,他們是薩滿居多,那麽這夥人正是殺害司光華和厲道長徒兒的凶徒,也是炸毀咱四合院的家夥,這次正好一起報了仇。今天這一仗,我估計這個組織就算沒有被全殲,至少也是徹底打殘廢了。”墳地上的屠殺實在太過慘烈,邊上的幾位高僧不忍再看下去,紛紛轉過身子念起經來。
對方的人數眾多,不遠處戰鬥還在進行著。躲在遠處的眾多狙擊手們正用特製的子彈一個一個地獵殺邪道中人。王在勇部門所用的子彈可是非常特別了,子彈外殼全部經過道家、佛家煉化過,可輕易擊穿各種精鋼罩,還可以擊打得到各類靈體。狙擊手們的防彈服也是特製的,全部經過佛家念力強化過,可防各類惡靈附身。就連狙槍上的鏡片都是特製的,可以看得穿隱身術,所以好幾個薩滿喇嘛隱身後還是被一槍暴頭。
不得不說,這次伏擊戰的現場指揮官也是很有水平的,先指揮狙擊手瞬間同時擊斃最危險的法師類人物,然後集中火力幹掉最強的幾個怪獸和小頭頭,再依次幹掉其它壞蛋。這些人肯定都是某邪道組織的精英,如果正麵對打的話還真不一定吃虧,隻不過他們這次遇到的是精心策劃的伏擊,大部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魂歸西天了,少數反應過來的人也是經不起雨點般的特殊子彈的擊打。在伏擊圈內,邪道的壞蛋們連子彈是從哪兒打來的都不知道,而且距離隔得很遠,沒有了法師之後,他們根本無從還擊,一個個都變成了活靶子。
“首長,有情況。”突然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在王在勇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王在勇拿起望遠鏡看了一下,驚呼:“啊,怎麽是這小子?不是都封鎖戒嚴了嗎,他是怎麽溜進來的?”他歎了口氣,憤怒地躲了一下腳,然後把望遠鏡塞給厲道長,生氣地說:“你徒兒來幫忙啦!”
厲道長一聽,驚得臉紅脖子粗的,大呼:“什麽,何奈?!”他拿起望遠鏡看了看,發現何奈已經被幾個薩滿抓了起來成了人質,他們押著何奈往後退到了樹林裏,狙擊手們一時間不太好下手。
竺源搶過望遠鏡來一看,立即火冒三丈:“馬勒戈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小子,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下次見到了一定要暴揍他不可,臭老頭,到時候你可別攔著我啊。”
符元森看了也是搖了搖頭,還能怎麽辦,總不能下令全部槍斃吧,何奈畢竟是無辜的啊。
一名軍人跑過來向王在勇敬了個禮,說:“報告首長,有四名敵人劫持人質潛逃。其餘敵人,全部殲滅,我方沒有傷亡。”
“唉!青木這小子是怎麽做事的?”有著仙風道骨的厲道長,這時也超級不爽起來,也是用力地跺了一下腳。
符元森說:“厲道長,逃走的漏網之魚,我們一定全力抓捕,一定全力營救何奈。俗話說,不知者無過,不要再過分責備了。”
“放開我!”何奈在車中無助地呼喊著。
“嗬嗬,今天還真虧了你,要不然,咱哥幾個可就掛了。來,賞你一拳。”一個“毛臉”的家夥“啪”地一拳打得何奈鼻口流血,眼睛直冒火花。
其中一個人說:“輕一點兒,別把他打死了,說不定還有用呢。”
“你說,把這家夥交給教主,能赦免了我們嗎?”另一個人說。
“還教主呢,這一仗下來,我們精銳盡失,這麽大個門派立馬變成小教派了,以後還怎麽混啊。我看算了,咱還是棄暗投明,投奔其他教派把。”另一個家夥說。
“就是,交給他幹啥?我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烤著吃了算了,聽說漢人的肉很香呢。”開車的家夥說話了,然後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
“好主意,先奸後吃!”又一個人表示嚴重讚同。
“什麽?!媽呀,怎麽又遇上吃人狂魔了?還要先奸?!”何奈聽了瞬間崩潰。他後悔了,後悔自己太衝動,後悔自己違背了師命,既然是師父不讓他去,肯定有他的理由,日後必然會知道原因的,為什麽自己那麽衝動呢?何奈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是混得這麽慘,而這一切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真的是自作自受啊。
北京的路況很複雜,這群壞蛋都忙於如何脫身呢,一時間不在顧及何奈了。終於,車子徹底逃出了城區,道路兩邊隻有山丘、樹木和農田了,何奈的心也隨之冷了下來。他知道,一旦逃離了城市,他被救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隻能眼睜睜地等著被燒烤了,想象自己即將被開膛破肚,穿在木棍上像隻雞一樣被轉來轉去地烤著,他徹底崩潰了,頭腦一陣眩暈頓覺天旋地轉。
“嘭!”前麵一輛車子突然變道加急刹車,他們的車子追了前車的尾,這路鄉間小路又很窄,被這麽一追,前車又稍微一側,道路全被擋住了無法繼續前行。
“媽的,怎麽開車的?老子抽他去。”副駕駛上的家夥罵罵咧咧地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咦?小美人兒,你是怎麽開車的啊,想我爆你菊花嗎?”那個人剛剛出去,發現前車裏麵居然走出來一位小美女,這美女身材窈窕相貌俊美而又誘惑力十足,她那黑色齊p小短裙下麵穿著個黑絲吊帶褲,上身很短的皮衣隻包住了半個胸脯,走起路來胸部的兩個“大白兔”抖動得呼之欲出。
車裏的幾個家夥看了也是熱血沸騰,急忙都跑了出來,後座押著何奈的那個“毛臉”也坐不住了,一拳將何奈打暈跑了出去。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比厲鬼還可怕數倍,一瞬間就殺得他們人仰馬翻,其中兩個人丟了頭顱,一個人倒在車邊流出了內髒,還有一個人被攔腰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