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你兜裏什麽東西哽著我了。”

    吃完蛋糕，兩人相擁躺在床上傾訴著對彼此的思念。說著說著沒想到言葉突然來了那麽一句。衣大囧，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接話。

    見衣這番模樣，言葉俏皮的眨眨眼睛。她突然伸手握住那根暗自做鬼的大家夥。

    “嘶”衣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雖然隔著褲子，但他也清晰的感受到言葉小手上傳來的溫暖。

    這個世界可沒有內褲這種東西，衣修煉有成的身體即使在冬天也隻是穿著一條薄褲子。此時言葉這小妮子竟然還可惡的上下蠕動著。

    “衣，你怎麽了？”言葉關切的看著衣，眼中卻是有一抹笑意暗自忍著。

    衣好歹也是兩世為人，如何不知道這小妮子在挑逗自己。見她手下不停使壞，臉上卻一副純真浪漫的樣子，心中也是春心蕩漾。他當下心中冷哼一聲，心想小妮子想和我玩，可不能輸了氣質。

    “言葉，別這樣。”衣紅著臉小聲哀求道：“人家還是學生。”

    “噗…哈哈…”言葉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衣原來那麽可愛。”說著自己也臉紅起來。

    “給你看樣東西。”言葉翻身去角落裏的箱子裏拿東西。那個沒骨氣的家夥離開言葉的小手後正默默失落，見言葉已經拿著一本書走過來。

    衣好奇問道：“你拿書幹嘛？

    難得言葉臉紅得像是蘋果一樣低著頭不說話，隻把書往衣懷裏塞。

    衣翻開書頁，入眼的是幾幅插畫，還塗有顏料。再往後就是幾篇描寫大膽露骨的愛情故事。原來這是一本小黃書。

    衣曾經什麽沒見識過，別說是小黃書了，就是真人小電影看得還少了？不過在這麽一個異世界當中突然看見這東西，還別說，還真生起一股思鄉之情。

    衣饒有興趣的看了幾頁，就索然無味的將之丟到一邊。他湊到言葉耳邊輕輕說道：“還是我們家言葉要好看一點。”

    他這麽一說，言葉聽來可真是包含太多深意。“嚶嚀”一聲，小嘴緊緊貼住衣的嘴。

    衣心中已經決定要裝到低，不舍的把已經摸到言葉胸上的手縮回來。然後隻是更加用力的抱著言葉。

    一番長吻後，言葉喘著氣白了衣一眼。這一眼可真是含情脈脈，目如春水。讓衣心裏直範嘀咕：這才多大點就如此嫵媚多嬌，在長大點那還得了。

    這時已經見言葉低下頭去，同時衣隻感覺身下一涼褲子已經被一雙溫柔的小手給拉下來。接著那沒骨氣的家夥好不春風得意，精神抖擻的被一張小嘴包住。

    屋外北風瀟瀟，滿天星辰下萬家燈火已經入了夢鄉。屋內，幽暗的燈火微微跳動，照出書桌上麵堆滿了書，黑色大箱子幽幽躺在角落裏。

    突然言葉抬起頭來撒嬌道：“人家脖子酸了。”沒等衣露出憐惜的表情，言葉已經翻身起來跨坐在衣的腰上。

    “言葉……”衣溫柔念著她的名字，直到此時，他何嚐還沒有明白過來言葉為何如此大膽挑逗自己。雖然說這個世界的女生還沒有被諸如儒家那套三從四德荼毒，可也還沒開放到這一步。

    言葉如此，不過是內心深處的自卑在作怪。

    無聲的歎息，衣溫柔的抱著言葉。

    拉開寬鬆的褻褲，言葉紅著臉坐了下去……

    ……

    人們都說，每一次的分離都是下一次的重逢。言葉站在碼頭看著載著衣的貨船逐漸遠去，淚水一滴一滴落下。她沒想到是，這次分別竟然成了永別。

    ……

    時光匆匆流逝，一年級的時光不知不覺中就已經結束了。

    對於衣來說，在族學內的時光是無聊乏味的。有時候人太過於聰明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衣沉下心來隻是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將一年級的課程學完，至於二年級的課程也隻是多用了一個月時間而已。

    想想每天在學室裏聽著老師毫無新意的講解課程，對於衣來說真像一種煎熬。

    關於修煉方麵的事情，衣現在也很煩惱。早在幾個月前他就把全身經脈完全打通，是真正的完全打通，包括一些很細小的經脈也沒有一條落下。

    可是讓衣感到煩惱的是即使是做到這一步了，他依然沒有找到書中所說的人關。找不到人關又怎麽去入人關？

    唯一讓衣感到欣慰的是就在前不久他終於琢磨出神魂出竅的法子。這一次神魂出竅，神魂明顯強大了很多。最基本的表現是衣已經可以在神魂出竅的狀態下在外遊蕩一個時辰以上。

    神魂為何會增強？衣心中是有一些猜測，隻等以後去證實。

    每次升學都會有一個月的假期，原本衣的打算是這個假期和言葉去打零工。

    但是想起自己的弱小，衣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好言葉。就說現在，想見言葉一次都要存好久的錢這才湊夠買一張去往北沙的船票。

    同時每當想起言葉曾經受到的傷害，衣隻恨當時沒能把天人風魚那幫畜生給殺了。

    沒和言葉發生關係之前，衣心裏雖然難受但其實內心深處並沒有多大感觸。可是從那一夜之後，每當想起那件事情衣就總感覺快要窒息一樣。

    為了不讓這種事情再次重演，衣決定這個假期就不去打零工了。一天晚上在吃飯的時候，衣聽老頭提起一種職業——名叫砍材人。

    在天人族西南邊境處生活著一種名叫虎齒獸的猛獸。這種猛獸由於習性原因，常常會在胃裏生出一種結石。這種結石易燃燒，火溫均勻，是用來煉藥的上好材料。虎齒獸的骨頭入藥價值也很高，往往很多療傷藥都會用到。

    砍材人就是專門以捕獵這種猛獸為生的職業。

    衣查了大量相關資料，對那一片地帶了解越來越多。終於在一天晚飯的時候，衣把這個想法當眾說了出來。

    當時老頭隻是把大煙拿出來點上，然後淡淡的說聲：“想去就去，哪來這麽多廢話。”反而是小姑一臉擔憂的問東問西：那裏有沒有危險？會不會遇到外族之類的問題。

    衣寬慰道：“放心吧，我已經查過，那塊區域其實一直有駐紮一隊戰殿修士。隻要小心一點是不會有事的。”

    知道不會有危險，小姑也就沒多問。

    老頭抽完大煙，把衣叫到院子裏說道：

    “那裏小心點雖然沒有多大危險，但虎齒獸速度敏捷又機警得很，隻要感覺到附近有危險就立馬逃之夭夭。你多出去曆練一下也好，隻是不可強求非抓到虎齒獸不可，還是以保重自身為重。”

    衣心裏不由一暖，知道老頭外冷心熱，能說出這番話已經難得可貴。

    “我會注意的。”衣答應道。

    老頭又問：“你打算哪天出發？”

    “後天吧！”衣說道：“和商隊約好的時間，這個商隊領頭是我們地理老師，跟著他也有一個照應。而且明天我還要去準備一些野外用品……”說到這衣難得老臉一紅。有些難以開口道：“老頭你可以借點錢給我不，我會還的。”

    借錢這事老頭隻是點點頭，他沉思一會兒後說道：“既然你找的商隊是你們老師領頭，那也沒有必要再換別的商隊。這樣吧，我先教你幾招武技。原本這些武技等你升學以後也能學到，不過現在你既然要去砍材，學會了也多少有點用處。”

    “什麽武技？”衣好奇問道。對於武技他可是早已經神往以久。

    武技是人體發力技巧和對戰技巧的和稱。好的武技可以完全把人體力量發揮出來，在對戰的時候，如果武技用得恰當，甚至可以以弱勝強，反敗為勝。

    在族學裏，到中學二年級才會教授武技。衣經常聽見有人討論武技，可還真沒有親眼看見過。至於武技的強大與否，這完全是看誰在用。有段時間衣曾對武技不感冒，原因就是天人風魚一幫人早已經是三年級學生，武技他們會沒學過？不也照樣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衣不知道是那次他完全是一通王八拳打死了老師傅。雙方對戰，首重氣勢。別看衣自己沒怎麽感覺，但畢竟他手裏沾染過人血，殺過人。當時含怒出手的他滿身殺氣，像天人風魚這種溫室裏的花朵哪裏見過這種陣勢？讓他們打悶棍，欺負下弱小還行，真麵對殺過人的衣一身本事就被嚇得能用出三CD很好了。

    ……

    “斥候五式。”老頭淡淡道：“這是邊境斥候專用武技。分別是瞬移、梯步、摘心手、以及刀腳和鐵拳。”老頭似乎回憶起曾經的軍旅生涯，臉上露出一絲追憶。

    他接著說道：“一個晚上的時間夠你了解這五式了。以後記得多加練習，這五式雖然上手容易，但想精通卻很難。曾經我見過一人用這五式打死過入侵的外族，當時那人還隻是練氣有成，而那名外族早已經開天門，入超凡脫俗之行列。”

    “這麽厲害？”衣驚訝道。隨著懂得越多，他也就越能理解超凡脫俗的領域和凡塵有多大的鴻溝。

    這已經不是力量的不對等，而是生命本質上的不同。能夠以凡塵擊殺超凡，就像是扛著冷兵器打贏飛機大炮一樣。

    對這種壯舉，衣發自內心敬佩道：“那人可真了不起。”

    見衣這幅表情，老頭難得臉上樂嗬嗬。

    “好了，我先給你講解這五式原理，等下再給你演練一些細節處的東西。明天早晨起早一點，你把不懂的都記好，到時候我在教你一遍。”

    衣答應一聲，之後完全沉下心神認真聽老頭的講解。還別說，老頭對這五式武技研究還真夠透徹的，往往深入淺出幾句話就讓衣理解清楚。

    比如瞬移該如何發力，或者梯步要動用全身那些肌肉，有哪些需要注意的，甚至在做某某動作的時候，該如何呼吸，什麽時候換氣老頭都說的一清二楚。

    這些聽得讓衣佩服的同時也頭大無比，若不是因為紫玉的原因讓他現在比以前頭腦更靈光，還真別說不一定能夠完全記下來。

    之後老頭給衣演示了一遍，不過很明顯老頭身體很差，有很多發力動作都沒辦法演示出來。衣看得心中不忍，見老頭終於講完就推著他回屋休息。

    深夜，老頭打開窗戶，見一道身影還在摸著月光在小院中上竄下跳，不時又站著一動不動。不禁感到老懷欣慰。同時心裏也感歎無比，心道：老了。隨著歎息聲，老頭重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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