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正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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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羅古:當正義遲到或消失時,我就是那正義。
羅古說,“山熊,你還記得那天我對你說的話嗎?我們要治療這世界的病”。
山熊道,“你說得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羅古說,“山熊告訴我,這世界誰有罪,該來見我的刀”。
山熊說,“渣灰”,並把他的罪惡說了出來,旁邊的劉小璿聽完,怒罵,“世界上竟有這樣的人渣。”
羅古叫到,“山熊”,示意了一下。山熊就將劉小璿打暈了。我們該走了,該讓這個世界知道我們的名,夜叉。讓壞人們聞叉色變,就是我們的使命。
夜晚11點,羅古道“我們該走了”。他們將劉小璿的車開走,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車窗上迎映著兩個男人的臉。到了一家夜總會,山熊將車門打開,讓羅古出來。羅古遞給了山熊一個川劇麵具,隻是上麵勾畫了些魔紋,給這麵具增添了幾分邪氣。
“出發吧”,兩人同時帶上了麵具。
他們從後門進去,沒有驚動任何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激情的人們又怎麽會注意到這兩個人。人們在舞池裏狂歡,貼進各自的身軀,在音樂裏釋放那壓抑的欲望。
“大哥”,山熊停在一個包房前示意。羅古走上前將懷中的憶,抽出,將門鎖劈開,很安靜,山熊上前,將門打開。羅古就衝了進去,用刀背將裏麵所有的人都敲昏。
羅古將刀豎立“這裏麵誰有罪,誰是渣灰?把渣灰抱走”,山熊指了指地上的幾個人,表示他們有罪,羅古上前,分別給了一刀,將他們的脛骨都劈了出來。
“走吧,把他背走”,山熊將渣灰背起。羅古在這牆上寫著“我來了,實現我的理念,夜叉。當正義不來或者遲到的時候,我就是那趕來的正義”。
山熊和羅古一起走了出去,地上留下帶血的足跡。這是他們的第一戰,也是成功的一戰。
“去你說的那個隱蔽地點”,山熊上車後,羅古說道。
羅古道“這地方不錯,以後就是我們的審判處,開始審判第一個犯人”,山熊將渣灰綁在那巨大的鐵桌上,用冷水將他潑醒。
羅古把玩著憶說道,“渣灰將你的罪行交代出來吧,不要讓我等太久”。
渣灰尖叫道,“你們是警察嗎?你們這是綁架,我可以告你們的,放了我”。
羅古道,“你也許不認識我,但你右邊的人,你認識嗎?”
“山熊?”
山熊點頭,渣灰將頭左轉,“那你就是那羅古,我跟你無仇無怨,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你的案子現在我叫阿龍給你頂了,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羅古道。“山熊說你逼死過很多人,讓很多人家破人亡,是嗎?”
渣灰道,“不不,不是的,那時我年輕不懂事,現在我每年都在做善事,我已經不碰黑了,我現在做的都是白道”。
羅古笑了,是不是每一個人,隻要有了錢,做了好事,以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嗎?不可能,錯誤永遠都是錯誤,不會變白,不管你在怎麽努力。
羅古還在笑,渣灰喊道,“我真的知錯了,我已經改了,現在我想做一個好人”。
魔的聲音響起,“喔,我親愛的哥哥,我聽見了什麽,這裏有一個人再說,他想做一個好人,他難道不知,一杯有了顏色的水,再怎麽稀釋,甚至到看不見顏色,但那顏料的成分一直都在”。
羅古對渣灰說道,“不管,你現在怎樣,你犯下的罪,是要還的,說出來。你好,我也好”,蹲了下來,伏在渣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的耳旁,“你說是嗎?”
臉上放了三張餐巾紙,渣灰不斷晃動著將臉上的餐巾紙搖下。羅古搖了搖頭,道“用膠布吧”。“嗯,”山熊回答道。
哢擦,哢擦的聲音。山熊將餐巾紙按在渣灰的頭上,渣灰不斷的叫道,“放了我”,就跟過年時被殺的豬一樣,叫得再凶結局都一樣。山熊用膠帶在他的頭上裹了一圈,下巴上也裹了一圈,現在渣灰的麵部已經被餐巾紙覆蓋完。
“開始了吧,用開水吧”,羅古說。山熊提了一壺開水,正要到上去,羅古道,“等一等”,渣灰拚命的喊著,可是他的嘴已經被山熊封住,發不出聲音,隻能不斷地掙紮表示反抗。
羅古伏在他的耳邊,“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叫山熊等一下嗎?因為開水會把你燙得失去知覺,後麵那窒息的恐懼你就不會感覺到,這樣多可惜”。
幾分鍾後,羅古說,“開始吧”,山熊在渣灰的臉上又敷了幾張餐巾紙,就將水往渣灰的臉上倒去。人臉神經十分豐富的它可以接受40度左右的水溫,但再高一點就會燙傷,那疼是持續的疼,在這同時你的呼吸就會加快。渣灰已經感覺到他的呼吸很困難,他像條魚一樣的動著,臉部的燙感讓他想把整個臉皮都撕下來。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人也停止了掙紮。
羅古道,“停”。山熊將渣灰臉上的餐巾紙撕下。給了他一把掌。“現在你考慮得怎樣?”。
這位曾經的黑道梟雄恢複了以前打拚的豪氣,“橫豎都是一個死,我出來混了這麽久,以為退出就可以真的退出,可是現在還是,哈哈。終於又嚐試到原來那種死亡的感覺,好久了。你想讓我交代我的罪行,我又有什麽不敢交代的,我說你錄”。
“山熊,給他鬆綁,順便拿個椅子給他坐”,羅古說到。
渣灰平靜的訴說著昔日的種種惡行,像個老人在回味以前,他本來就老了。
羅古道,“山熊,動手吧!”
山熊往前,渣灰伸手示意他停下,說道,“我聽說你的刀很快,也聽我的父親說過古代的劊子手,刀快得讓犯人感覺不到疼。我想見識下你的刀。”
羅古道,“如你所願”。一顆大好的頭顱就飛向了空中。
羅古歎息一聲,道,“把他的頭顱用籃球包起,不要太嚴實了,明天中午要用”。
山熊找來一個籃球,將籃球從中間劃開,將渣灰的頭放了進去,正打算用針線將籃球縫上。羅古道,“不要用針線,這樣太嚴實,東西滾不出來,用膠布粘住就行”。山熊點頭開始實行。
羅古道,“把剛剛渣灰說的話打印出來,打印300份”。
第二天中午,羅古他們去了一個人流量較多的地方,觀察周圍的情況。上了一個高樓,在6層樓的陽台,用膠布將籃球懸掛在外,隻在陽台上稍微固定了一下。羅古他們又上了兩層樓,將打印的紙用一個木板撐著,然後在小木板上粘貼膠布,這裏的膠布粘貼的很多,裹了兩圈,然後將膠布放下,延長到下麵的籃球處固定。確保籃球掉下來的時候,上麵的紙張也會被拉扯掉下。樓層更高紙張的擴散範圍更大。
忙完,羅古道,“走吧”,他們來之前看了今天的風力,不強。大概一個小時候,籃球就會落下。羅古他們找了個小店子打包了些食物,就去了一個更遠的大樓,用望遠鏡看著籃球那邊的情況。
一陣風吹過,籃球晃動。那粘貼在陽台的膠布鬆了,它落了下來,伴隨漫天的紙迅疾的落下,在地上彈了幾下。一個人頭滾了出來。伴隨著路人的尖叫聲,那紙張的背麵寫著夜叉,那紙上有渣灰一生的罪。
羅古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幕,他知道這個香港馬上就會知道他這個黑暗中的正義。生於黑暗的蛾子,用生命追尋光,那刹那的燃燒,是燦爛的光,是理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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