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鏡頭前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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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一會,警察就趕到了現場。唐曉泰從地上撿起紙張,背麵的夜叉兩個大字,讓唐曉泰想起那天羅古說的話,“記住我叫夜叉”。唐曉泰說,“難道又是他?”
“死者是被利器所殺,一刀毫不費力的將整個頭砍下,這種傷口跟那次的混混大砍案,一樣的傷口”,法醫說到。唐曉泰不抱有任何的期望了,凶手就是羅古。從此以後,他是賊,而唐曉泰是兵,注定不能安好。
督查說道,“剛剛處長打來電話要我們迅速將夜叉逮捕歸案”,唐曉泰說著,“yes,sir”。可羅古是這麽好抓的嗎?督查無奈的說到,“香港的執法者隻能有一個,那就是我們這些穿著製服的人”。
羅古在遠處的高樓上用望遠景看著唐曉泰在那看打印紙上的內容。遊戲開始了,是正義的使者勝利,還是正義的惡魔勝利。也許這場遊戲從頭至尾,都不會有勝利者。這也不是一場遊戲。
羅古說著,“山熊,我們該走了”,在羅古離去的那一瞬,唐曉泰向這邊看來,他能感覺到這裏有人在窺視他。
介叔說,“你說這夜叉是不是有病呀,現在已經什麽年代,他還想行俠仗義,就算在古代,這種行為也是被朝廷不許的”。
唐曉泰將儲物箱裏的外套拿出,“介叔,你的觀點很正確,但是你忘了夜叉就是那個大陸人,羅古。而他是練武術的,從古至今,他們都是桀驁不馴的,甚至稱我們為朝廷鷹犬。你說他們會畏懼我們嗎?不會,而且夜叉,他已經瘋了,也不算瘋,他的理念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這是一個法的時代”。
介叔點了點頭,“你說得也是,不過他會不會濫殺無辜”。
唐曉泰低著頭,想了一會,“如果有人阻礙了他,他的刀不會分你是何人。古代有人為了修道,可以殺妻證道,他也同樣是那樣的人”。
子年在旁接嘴,“那他跟瘋了,也沒有什麽區別”。
鏡頭拉回,“山熊,回去吧。今晚我們再行動”。又有一個人會在今晚離開這個世界,希望他的生命能洗清他生前的罪惡。
“曉泰,你說夜叉今晚會不會作案”,介叔問道,子年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唐曉泰。
唐曉泰說,“他會的,因為今晚很重要。他白天鬧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想讓世人知道他,今晚就必須再去作案,否則他的名聲就會淡下。市民就會把他遺忘。隻是我們不會知道他會去哪裏作案。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下今晚有沒有好運接到報警電話,明天在各大人流高的地方,加派人手,看有沒有行蹤可疑的人”。
這一晚,羅古他們又殺了幾個人,在那裏留下了夜叉的標記。然後從死者的衣服中拿出電話,撥打給記者,“你想不想要一個大新聞,我叫夜叉,來香鈴夜總會88號”。
掛斷了電話,他對山熊說到,“我們走吧”。不一會記者就來了。他忍住惡心將這裏的照片拍下,就連忙出去。詢問這房間是誰包的,得知這是西星老大的地盤。他驚歎的說到,“這真的是一個大新聞”,連忙就給編輯打電話。
第二天清晨,香港的報紙上的封麵都寫著,“西星老大神奇失蹤,是夜叉所為嗎?他還能活著嗎?”這次整個香港的社團都再尋找夜叉,誰也不想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被一個瘋子盯上。
介叔從外麵買了在早點回來,手裏拿著一份報紙。“曉泰出大事了,西星龍頭被夜叉抓了”。唐曉泰揉了揉腦袋,“早就知道了,你看新聞。不過他越來越瘋狂了,現在黑白道都在找他,他又能躲好久。最後的結局不會好”。唐曉泰歎了一口氣,現在他越來越愛歎氣。
“我的記者先生,你還記得我嗎?今天下午三點亞龍灣,不要向警察泄露哦。否則會來找你的,我們”,羅古說完就將電話掛了。電話的那頭,記者興奮的握拳,他隻要抓住夜叉給的這次機會,他就能往上再走一步。至於那龍頭,他的死活,對他而言又有什麽聯係。
記者打電話問道,“我到了亞龍灣,你在哪?”
羅古說,“嘖嘖,我親愛的記者朋友,你不要激動。你吃飯的家夥帶了吧”。
記者說到,“帶了,攝影機,話筒都準備好,我猜你可能要用”,記者在來之前就猜到,這瘋狂的罪犯要得是名。
羅古道,“你穿的是什麽衣服”。
記者道,“藍色的,手上拿著攝影機”。
羅古道,“我看見你了,左轉,一直直走,會有人來接你的”。
羅古回頭,對山熊說,“去接我們的記者兄弟吧”。
記者在山熊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裏。羅古轉身說道,“貪婪的記者,你終於來了,讓我見識下你的職業素質,工作”。
記者忙碌起來,過了一會就對羅古比了個ok的姿勢。山熊看見,就從麥林中抬出了一個麻袋。解開麻袋,裏麵的人開始掙紮起來。他就是西星的龍頭,簡穀。
羅古說,“山熊將他嘴上的繃帶去了”。
簡穀喊道,“夜叉,放了我。否則,黑白道,你都不好過”。
羅古說道,“既然綁了你,我就沒有打算好過,人生總要有一些激情才好,你說是吧!對著那台攝影機說出你的罪惡吧,我能為你最後所做的就是一個痛快。”
簡穀看著羅古,想要透過羅古的麵具看到裏麵的人究竟是誰,又是誰把這個惡魔釋放出來的。“我簡穀一生,大大小小的戰役沒有一次把我打倒過,現在你用死亡來威脅我,想讓我來成就你的夜叉美名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命硬學不來低頭,你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羅古道,“為什麽,要這麽倔強,你安心說不好嗎?你認為你是什麽,你不過是一個沾染罪惡的人,你有什麽資格如此大義淩然,唵,我問你。”
簡穀笑了,“那你呢,你殺人與我殺人有什麽區別?你也是染了罪惡的人。”
羅古說,“對,我有罪,但我的罪,我在贖,方法就是送你們這些社會的毒瘤下地獄,山熊!”。
簡穀說道,“想不倒,送我下地獄的人是你,山熊”。
羅古道,“記者對著攝像頭照著這稿子念,交代他一生的罪”,山熊在鏡頭麵前,給了簡穀一刀,鮮血濺到鏡頭。鏡頭裏,記者還在念著,“。。。。。。當大魚所剩無幾時,我們將會抓捕小魚,鏡頭前的你們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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