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慘烈車禍(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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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還有第三種更省力的發力方式,你再拿一個饅頭,我演示你看!”

    “還有第三種方式?”

    赫莎和夏妙薇徹底無語了。

    在她們看來,光是第二種類似“隔山打牛”的發力方式就已經夠嚇人了。要知道,楊棠是隔著饅頭皮把饅頭瓤打成了碎末,比起一般隔著硬物隔山打牛更難許多。

    可楊棠表示還有第三種發力法,這簡直不可思議!

    楊棠渾不在意二女的眼神,挑了個比前兩饅頭稍大的饅頭讓赫莎拿著,保持之前兩次的姿勢:“穩住不要動,我來了!”

    話落,兩女隻覺眼前一花。

    楊棠的拳頭已然穿透赫莎僅捏住一個角的饅頭。

    “鬆手!”

    “啊?”

    赫莎下意識鬆開了捏饅頭的手指,隨即發現饅頭變成了甜甜圈,正套在楊棠的手脖子上。

    “這、這怎麽回事兒?”赫莎吃驚之餘,四下查看,很快在饅頭圈正前方的地上找到一大片白花花的粉末。

    沒錯,粉末,比碎末還細的粉末!

    更加嚇人的是,楊棠自然垂下出拳的胳膊,就見那個饅頭圈慢慢地從他手脖子上滑落,最後竟掉在了地上。

    赫莎見狀,小心翼翼捧起那饅頭圈端詳了一番,結果駭然發現饅頭圈居然還是一個整體,沒有哪有斷裂掉。

    夏妙薇見赫莎臉露異色,趁機湊近幾步,隔著三四米遠問道:“怎麽了?”

    赫莎倒一點不介意夏妙薇這位觀眾,走過去將饅頭圈輕輕擱在了她的雙掌中,輕聲道:“別太用力,仔細看!”

    夏妙薇捧著饅頭圈細細地看了一轉,沒忍住叫出聲來:“呀~~這怎麽可能?!”

    楊棠睨了夏妙薇一眼,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嚷道:“赫莎,過來,你還學不學了?”

    “來了來了來了……”赫莎趕緊小碎步跑到六七米外楊棠的跟前,“師府,接下來您是不是就該教我第三種發力法啦?”

    “想得沒,走都沒學會,就想學跑了?”楊棠奚落道,“再說了,法網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將開賽,你不僅得練好腳上的發力方式,手上也得練啊?雖然我之前說過,這二者的發力方式相通,但具體運用上還是有細微區別的,所以開始正式學習後,你必須得盡心體會,明白嗎?”

    “YES,SIR!”赫莎一跺腳一比手,居然向楊棠行了個軍禮。

    接下來一個鍾頭裏,楊棠開始手把手教授赫莎第一種發力法。

    “記住,第一種發力法是基礎,大部份普通人從出生到成年都在用這種發力方式,也就是說這種發力方式已深入骨髓,輕易難以改變……”

    “要想改變這種發力方式,除了從小矯正外,唯一可行的方式就是將這種發力法練到極致,進而突破桎梏,踏入新境界,開辟新的發力法。”

    正在不停練習第一種發力方式的赫然聽完楊棠的嘮叨,忍不住問道:“師府,‘從小矯正’是怎麽一回事啊?”

    “很簡單,那是某些以武術傳家的世族對下一代進行的教育。”楊棠略略解釋道,“第一發力法雖不是最省力最精煉的發力方式,但它有個好處,適合人類的惰性;遠的不說,從唐朝到如今,人類發展了一千幾百個年頭,科技都在為人類‘撿懶’服務,比如馬車、汽車、飛機,明明兩條腿加遊泳就能達到任何地方,為了省力,人偏要創造出交通工具;可實際上,第二發力法比第一發力法省力得多,隻是修煉不易入門不易,且肉身所受苦痛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所以性喜撿懶不願吃苦的人類寧願靠交通工具來到達省時省力的目的,而不是鍛煉己身!”

    聽完這席話,赫莎邊練習邊細細琢磨了一番,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子,自從她奪得首個大滿貫,經濟寬裕後,她出門打比賽或練習都是搭乘房車,而在此之前,她可是一直都在騎自行車。

    更讓赫莎感到羞愧的是,為了不再騎自行車,她還為搭乘房車找個了借口,美其名曰:“節省精力!”當然,也有避免粉絲騷擾或某些人身危險的考慮。

    但究其根源,還是人思想上的惰性增強了。

    “對,右肘抬高半寸,前直發力,很好……”

    楊棠一邊糾正赫莎練習第一發力法的錯處,一邊抽空瞄了下正在從旁模仿赫莎動作的夏妙薇,看了一會兒,終還是沒忍住,提醒道:“夏學姐,你那樣是照貓畫虎,最好還是停下來吧,否則不僅不能修成正確的第一發力法,還會傷到筋膜,導致骨骼出問題,進而使人身材走樣!”

    “啊?”夏妙薇被楊棠說的嚴重後果嚇了一跳,“你這人莫不是唬我的吧?”

    “誰有空唬你?愛信不信!”

    “那不管,你得教我正確的發力法。”夏妙薇嬌嗔道。

    楊棠嗤之以鼻道:“我又不欠你什麽,走開!”

    夏妙薇聞言當即紅了眼圈,抽噎道:“嗯,你是不欠我,是我自己賤,昨兒跟王愷樂周旋了大半個晚上……嗚~~!”

    楊棠聞言一怔,硬實的心多少有些軟化……別看他兩世為人,對女人,尤其是美女還真硬不起什麽心腸。畢竟普通人曰常遇到的女人也就那幾類,真正宮鬥型毒辣女又或者說挖坑就挖坑的特工美女一般二般的男人還真難以見到,所以即便今世楊棠在夢境中早已成為鐵血的萬人斬,但他應付女人的經驗並沒有比前世增長太多。

    值得一提的是,前世哪怕結了婚,楊棠偶爾去酒吧玩樂被女人灌醉一夜.情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今世他除了沒那麽容易醉酒之外,對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三板斧還真沒什麽太好的應對手段,唯一較妥當的處理方式就是離這類女人越遠越好,隻要不沾上,自然就不會有其它破事兒纏身了。

    可問題是,現在、眼前,夏妙薇泫然欲泣,楊棠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真是豬也不是狗也不是,得虧一直板著個臉,愣是沒讓倆小妞看出來此刻他內心是何等的抓瞎!

    見楊棠一臉的冷硬,夏妙薇裝了一會兒,沒等到赫莎替她說情,擠不出眼淚的她就裝不下去了,隻得回複平時的清冷模樣,撇嘴道:“不教就不教,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娘還不願意學呢!”

    楊棠:“……”

    赫莎:“……”

    見二人瞠目結舌的模樣,夏妙薇又覺得小心心裏一陣暢快,當下收拾收拾東西,拎起她自己的運動挎包,徑直上了場地東北角停著的奔馳房車,很快消失得沒了影兒。

    ………

    差五分九點,一輛途經三環從城南到城西的渣土車上,司機老歐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

    也是,任誰擼串喝酒到淩晨四點,晃晃悠悠回到租屋,五點才倒頭睡下,不到八點就被包租婆叫醒出車,都會跟老歐一個熊樣。

    更何況老歐本身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實際上他江湖人稱“醉駕殺手”,靠著醉駕渣土車,他已經收黑.錢撞死過兩人,屬“二進宮”的資深人士,而且因為背後有人,每次判刑都隻是三年(醉駕致一人死亡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頭一次他在獄中待了不到三個月就直接保外就醫了,第二次表現好減刑一年,他又隻在獄中待了一年就假釋出來了。

    換言之,前後兩次收錢撞死人,由於醉駕的原因,老歐逃脫了被槍決的命運,而且攏共隻在監獄裏待了一年零三個月就又逍遙在外了。

    不過今天出車,老歐是真的宿醉未醒,醉駕了,但並沒有收誰的錢,打算開車去撞死誰。可惜有些事兒往往不以自身的意誌為轉移,眼瞅著東勝三岔路口越來越近,一直潛藏在老歐發叢裏的兩隻蟲分身終於蜷起了它們的尾針同時紮進了老歐的頭皮。

    隻不過零點零幾秒,老歐就感到自己四肢麻痹僵硬住了,想要彎曲活動手指或腳趾根本就做不到……

    同一時間,從另一岔路開來的金杯麵包車駕駛員小魯也跟老歐一樣,四肢麻痹僵直,死死踏著油門,想要停下車來等紅燈都辦不到。

    可惜這小魯也是罪有應得,就在昨天上午,他駕駛另一輛皮卡闖紅燈撞人逃逸,導致被撞的六旬老太因救治不及而殞命,所以他也被選中來執行今天這場車禍。

    第三條岔道上,一輛奔馳ML級防彈轎車正平穩駛來。

    寬裕的後右座上,王愷樂正捧著一盒魚丸吃得正香;左座上則正襟危坐著一名麵相冷酷的西裝男。

    “嗯,好吃,這家的魚丸我越吃越愛吃……戚哥,你不來點兒?”

    “不必了…”西裝男擺擺手,敬謝不敏。

    “那我一個人吃啦!”說著,王愷樂將盒子裏最後兩顆魚丸全都叉進嘴裏,邊大嚼邊開窗,隨手扔出了魚丸盒。

    與此同時,負責開車的另一名西裝男見前麵綠燈賊亮,想也沒想就將車開進了三岔口,殊不知今次的綠燈比平時延長了一點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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