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天下無雙5(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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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楊棠軟磨硬泡,總算從華佗那裏弄到點麻沸散,回到自宅後,他獨自用刀在手臂上劃開一條口子,趁著傷口還沒愈合的短暫時間,把麻沸散倒在傷口上,果然麻酥酥的,不覺得疼和癢了。

    要知道,楊棠擁有[超強自愈lv3]技能,效果幾乎堪比金剛狼的自愈能力,但在傷口快速愈合期間,不可能不痛不癢,否則就是痛感神經出問題了,所以電影裏的金剛狼每次傷口愈合時的表情多少有點假。

    雖然楊棠不知道延壽寶物“麻沸散”撒傷口上是什麽感覺,但是想來應該不會跟麻醉藥類似吧?況且《三國誌十》裏的延壽寶物並不需要服下,而是隻要像香囊掛墜那樣配在身上就能產生效果。如果華佗的麻沸散真是延壽寶物的話,估計他不會給楊棠給得這麽幹脆。

    畢竟一件延壽寶物就相當於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命,即使再有醫德的人,有誰肯把自己的壽數分給別人幾年的嗎?就算他肯分,那要分多少呢?都說醫者父母心,這次分給了甲,下次分不分給乙呢?

    所以呀,楊棠差不多算是看出來了,華佗隨身攜帶的麻沸散絕不是延壽寶物“麻沸散”!當然囉,瞧瞧自稱小老兒的華佗黑須黑發的外形,就知道他不靠什麽延壽寶物也依然可活得長久。

    黑發,是華夏人的標誌,它同時又是人體的末梢。黑發愈黑,或者正常,那說明人體的微量元素是充足的、平衡的,同時這也代表著人的生命力旺盛;一旦黑發轉白,就好像茂盛的寶樹上出現了黃葉甚至枯枝,這代表人體出現了某種問題,或是輸送養份不暢,或是微量元素流矢,導致人體失衡,生命力衰減。

    到了華佗這般稱老兒的年紀,仍滿頭黑發,這說明他將身體調養到了一個極為平穩健康的狀態,同時也表明,他身上若沒有延壽寶物,就隻能是他每天生活作息規律,以及那套傳說中的《五禽戲》的功勞。

    果不其然,在隨後的四五天裏,楊棠留心觀察了一下,華佗每天不管多忙,都會在淩晨零點(子時中)的時候準時就寢,然後在早上六點(卯時中)按時起床,慢條斯理地打一趟五禽戲,接著盥洗朝食,於七點鍾就到了傷病號集中地,開始新一天的工作,周而複始,每天十幾個鍾頭的工作時長,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楊棠想要《華氏五禽戲》,本打算近距離與華佗接觸一番,趁機複製下來也就完了,沒曾想明悟提示他,必須讓華佗空閑下來,手把手地教,他利用[超強記憶lv3]把整套五禽戲的動作和內呼吸方法全都記背下來才算複製成功。

    於是楊棠在吐槽之餘,隻得向曹阿瞞進言:“主公,華神醫一來就連軸轉,這幾天下來也沒見閑過,目前看還盯得住,可要是日子長了,他一身就是鐵鑄的,又能打幾根釘?”

    曹阿瞞聞言,琢磨好一會兒,才明白楊棠的意思,訝異之餘,哂道:“那你有什麽好建議,說吧!”

    “咱們那個傷病院裏頭,真正生病的少,多是刀箭外傷,又或者是由外傷引起的感染,所以處理這一類士卒,根本就不用華神醫親力親為,讓一批機靈的人跟著學,很快就能上手療治外傷以及護理感染的問題了。”

    “噢?有這麽簡單?”曹阿瞞滿滿的疑惑,“還有,感染是什麽?”

    楊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把“感染”通俗的解釋了一下,隨即道:“簡不簡單試試不就知道了。”頓了頓又道,“最好先找三五個人小規模地學,開銷不會很大,失敗了也就那樣,一旦成功,這三五個人完全可以一個帶兩三個徒弟,把技藝傳下去,再不用勞煩華神醫了。”

    “嗯,你這建議不錯,可以照此辦理。”

    隨著曹阿瞞傳令開來,由於禁幫忙挑了四個手眼比較靈活的後勤兵跟在華佗左右,學習他對各種外傷兵的診治。

    至於楊棠回到自宅,則讓下人去準備針線,針要帶鉤的,線要羊腸線,還打造了一副微型蒸餾器具,用以提純酒精。

    一切備妥後,楊棠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隻試了兩次就蒸餾出了酒精。隨即,他差人去請華佗前來見麵。

    大半個時辰過去,若非楊棠下了死命令,他派去的兵卒未必能把華佗請回來。

    即使華佗到了楊宅偏院,也是一臉不悅道:“小老兒正替軍士們治療創患,未知單侯喚小老兒何事?”

    楊棠擺手道:“不過些許外傷,一直勞煩華神醫親身診療,恐多有不妥啊!”

    華佗聞言臉色更黑了:“單侯此話似沒把軍士們的性命放在心上……”

    “非也非也,實是不忍心華神醫如此操勞,因此想演示一法,供華神醫參考。”楊棠信誓旦旦道。

    “何法?有何用?”

    “縮短外傷愈合時間之法。”

    “哦?還有此種方法麽?”華佗似不信。

    楊棠也不多說,命下人牽來一頭完好活羊,執起石桌上汙髒的短刀,在羊臀上割出一大條口子,血流如注。

    華佗挑眉道:“你這是想要以實例演示?”

    “正是…”

    言語間,楊棠指向石桌上的幾樣東西道:“紗布,羊腸線,彎鉤俱用沸水煮過足夠長時間,這個過程叫作消毒。”說著,他一手拿紗布一手拿酒精壺開始幫活羊清理傷口。

    酒精倒下,活羊疼得欲仙欲死,可惜身體被兵卒生生鉗住,動彈不得。

    “這是……酒?好烈的酒。”華佗顯然聞到了酒味。

    “此謂酒精,乃清酒提純十數遍而來,可以為傷口消毒……”

    “慢來,單侯您今天又一次提到消毒,何謂消毒?”華佗不解道。

    楊棠又有翻白眼的衝動,道:“關於消毒,問題其實很簡單……華神醫,何謂風?”

    “風?”

    “其實我們身體周圍布滿了氣,你應該能感覺到。”楊棠娓娓解釋起來,“這種氣我稱之為空氣,空氣流動,就形成了風。”然後一指石桌,繼續道:“華神醫,這石桌上有細沙,還有許多灰塵,是不是?”

    “這個當然。”華佗仍一臉疑惑。

    “如果有大風吹來,那這石桌上的細沙和灰塵就會被吹走、消失掉,對嗎?”

    “自然如此。”

    “可問題是,風其實隻是把細沙和灰塵從一個地方挪到了另一個地方,實際上細沙和灰塵並沒有被消耗掉,那麽它們去了哪裏呢?”

    “去了哪裏?去了……”華佗的目光開始朝活羊的傷口上瞟。

    “細沙和灰塵去了那些犄角旮旯,還有那些縫隙裏,而這個縫隙自然包括傷口。”楊棠說到這兒終於轉入正題,“人吞了灰塵細沙落肚會肚子疼,傷口裏掩著灰塵細沙自然也會出現病變、惡化,進而形成膿毒,通過血液循環,遍至全身,最終導致人死亡。”

    華佗聽得瞠目結舌。

    “所謂消毒,就是要把外傷口裏的灰塵細沙,甚至咱們眼睛看不見的更肮髒的細小物清刷掉,不讓傷口形成膿瘡,華神醫可聽明白了?”

    華佗當即向楊棠一拜到底,道:“聽懂了六七分……單侯對外傷的研究真是登峰造極,還不吝賜教,小老兒感激不盡!”

    隨後,楊棠將外傷縫合以及後續的調理都演示了一遍,令華佗驚為天人,不停追問細節,直到晚膳時分,曹阿瞞也來楊宅湊熱鬧。

    於是三人於廳中分席而坐,共進晚膳。席間,華佗還在不停提問,惹得曹阿瞞過問,楊棠隻好略作了些解釋,接著轉移話題道:“主公,不如把奉孝也請來進膳如何?”

    “今天咱們是討論醫術,奉孝一竅不通,請他來作甚?”曹阿瞞奇道。

    楊棠撇嘴道:“正因為他不懂,所以才該來讓華神醫瞧瞧……不是我多嘴,奉孝的身子骨相當孱弱,與戲軍師有得一比,都是英年早逝之相。”

    “噢?炎堃還會看相?”

    楊棠搖頭道:“不會看相,但會看病。”

    曹阿瞞無言以對,沉吟數息,倏然呼道:“來人,去請奉孝過來。”自有人領命而去。

    不多時,郭嘉到了。添好座席,布好酒菜讓他坐下。

    還沒等郭嘉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口說話,楊棠已看向華佗,道:“神醫,奉孝的身子骨如何?”

    華佗微微歎了口氣,道:“這位郭大人的身體底子極差,尚不如十歲孩童。”

    要知道,三國時代,十二三歲就上陣的娃娃兵比比皆是,但少有諸侯喪心病狂到讓十歲孩童提槍上陣的,因為十歲孩童實在太弱,骨骼身體全都沒長開,就連力氣也遠小於十二三歲的少年。

    聽到華佗的診斷,曹阿瞞大驚,正要請教調治良方,郭嘉卻滿不在乎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主公大可不必太擔心嘉的身體。”

    楊棠卻道:“可奉孝你已屬曹氏,自當為曹氏謀將來,若然早逝,豈不是曹氏的損失,你又如何對得起主公的知遇之恩?”

    郭嘉嘴巴張了張,竟不知從何辯起,最後隻能苦笑道:“炎堃,我說不過你,讓華神醫幫我調理身體,這總行了吧?”

    “當然。”楊棠應和著看向曹阿瞞,曹阿瞞卻當沒看見他,隻是低頭飲酒。

    楊棠無語之下,扭身對華佗施了一禮,道:“華神醫,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華佗連忙回禮道:“請講。”

    “傳聞華神醫有一套養生功法,我想學習,不知可否教授、指點?”

    “你說的可是《五禽戲》?”

    “對…”

    “當然可以傳授於你,不過你得每天早起,陪我晨練。”華佗提要求道。

    “沒問題。”

    一言為定之後,楊棠僅用了五天時間就學會了全套《五禽戲》以及配合每個禽形的呼吸法,再在華佗的督促下,演練了數遍,確認無誤後,方才算大功告成。

    也就在楊棠收到複製《五禽戲》成功的明悟提示時,曹洪黑著臉進來,見到楊棠,當即抱拳道:“單侯,主公有令,請立即到議事廳議事。”

    “子廉,出什麽事兒了?”

    曹洪剛想說,卻倏又省起什麽,沒把話出口,隻道:“總之是大事,你去了便知。”

    “行,你等我一下,我換件外衣。”

    等楊棠曹洪聯袂進了議事廳,發現曹氏麾下所有的文武重臣都來了。等人差不多到齊後,曹阿瞞黑著臉現身,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戾氣,看誰都瞪眼。

    堂上頓時安靜下來,針落可聞。差不多僵持了半柱香工夫,文臣之首荀彧終拱手問道:“主公,未知出了哪般大事,令您義憤填膺?”

    “前些天吾遣應劭去琅琊接我爹,孰料途經徐州境內,竟遭陶謙部將張闓劫殺,我曹氏老小四十餘口盡遭屠戮……”曹阿瞞咬牙切齒地敘述著發生的大事,“陶恭祖,吾與你不共戴天!”

    眾皆黯然。

    曹阿瞞又恨恨道:“吾欲盡起大軍,洗蕩徐州,方雪此恨!”

    荀氏叔侄想勸,臨了卻忍住,敬聽曹阿瞞鋪排。

    於是曹阿瞞留荀彧、程昱及楊棠領軍三萬,守鄄城、範縣、東阿三地,其餘文臣武將盡起大軍,殺奔徐州。

    大軍開出兗州地界後,曹阿瞞傳令全軍,但得城池,屠城,以雪父仇。

    先鋒大將夏侯惇收到軍令後,嚴格執行,三日連屠數城,殺得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兗州。

    荀彧得悉曹軍作為,大驚失色,欲休書勸阻曹阿瞞。

    程昱阻止道:“文若,今曹公正在火頭上,你之勸諫書信隻會起到反效果。”

    “那該當如何?”

    程昱瞥了眼邊上一言不發的楊棠,道:“不若派炎堃親往見曹公勸說,或許有效。”

    楊棠聞言,擺手道:“仲德莫坑我,今次出兵,報仇其次,克陷徐州為主,孟德怎會聽我的?”

    程昱一愣,旋即一拍腦門,訕訕道:“你不提醒,我差點看走眼了。”頓了頓又道:“可是我軍屠城,影響極壞,如之奈何?”

    楊棠卻道:“我軍表現得窮凶極惡,惡劣影響隻在一時,其後再有與我軍對陣者,或望風而降,或頑抗到底,均與我軍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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