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先對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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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一陣感歎,搭著胖子的肩膀往前走,在我的記憶中出現過這一幕,我最不想的就是這一幕的發生,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使得我內心深處的黑暗徹底的爆發出來,也使的我的人生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怎麽了?”胖子一臉疑惑地扭頭問我。
    “沒什麽。”我一臉平靜地說道。
    “我們去結拜吧。”胖子提議道。
    “好啊,走吧。”聽到我答應,胖子臉上帶著歡喜,拉著我往前走。事實上是當時胖子喊我結拜我是沒有同意的,然後我被胖子硬拉著去了村東頭廢棄的娘娘廟,現在說起來都覺得有些好笑,結拜都應該去關帝廟,我們這村東頭隻有一座廢棄的娘娘廟,隻能湊合湊合了。上次結拜沒有成功,因為娘娘廟前方的空地上太髒了,幾坨糞便,無處下腳,我希望這一次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我和胖子來到村東頭的一片田地,那座娘娘廟就是一座小屋,已經被田地包圍,也隻有過年的時候村裏會有上了年紀的人過來清理汙穢燃香燒紙,平時不會有人來這裏。一座小廟,小的幾乎不能太小,麵積隻有十多平米。我和胖子低頭走進內部,低著頭倒不是因為比較虔誠,主要是因為如果抬著頭不看路會踩到屎的。正所謂狗拉屎沒完,豬拉屎一堆,人拉屎一片,呸呸,不扯這些沒用的,繼續開講。
    我和胖子進入內部,果然如先前一樣,地上都是一片一片的,為啥是一片一片的,在此不解釋。我抬頭上望,一座站立的泥胎砌在一座青磚壘成的台子上,整個高度在兩米五左右,泥胎的高度不高估計隻有一米五,泥胎還算保存完好,上麵的顏料已經變得非常淺薄,泥胎雕像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形象,長臉寬耳,一個婦人之相。
    雕像前方擺著一張破舊桌子,我和胖子幾乎是掂著腳走到桌子前方站定,胖子也有些犯愁的說道:“臥槽,這連個下腿的地方都沒有,這怎麽拜啊?”
    “要不然就跪在這張桌子上結拜算了。”我指著麵前的桌子說道。
    “你這樣不好吧。”胖子看到我將桌子翻過來,桌麵朝地,擔心的說道。
    “別擔心,不這樣做沒地方下腳,她會理解我們的。”我手指泥胎,平靜說道。
    “來吧,”我率先跪了下來,桌子底下傳來的惡臭讓我一陣皺眉,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八四消毒液的味道,臥槽,我對這種味道過敏,抬頭上望,我卻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座泥胎的麵容麵成了一個小姑娘的麵容,這不就是那隻使我身中幻術的黃鼠狼嘛。
    “跪好了。”我站起身,在胖子肩膀上按了一下,腳踩胖子肩膀借力騰空,旋身出腳,一記後擺掃中泥胎的腦袋,將泥胎腦袋掃落在地,隨後落在桌麵上,被我一腳踩過之後,桌子傳來的惡臭更加濃鬱,胖子也是憋得臉色通紅,我手指門外,兩人連忙走出門外透氣。
    現在雕像被我一腳毀掉,胖子有些喪氣的跟在我身後,說道:“我怎麽感覺你現在有點無法無天了?希望娘娘不會過來找我們。”
    我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嗎?”胖子跟在身後問了一句。
    “相信,因為,我就是神!”我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胖子,等待胖子跟上,兩人並肩而行。
    胖子接下來不再問了,鬱悶的跟著我繼續走,胖子曾經問過我這個問題,當時是在我決定將要出國的時候,我當時的回答是:“相信,那我就是神。不相信,那就沒有神。”
    回到學校,中午被我毀壞的門板此時還倒在原地,隻不過躺在上麵的老師已經不在了,教室內已經坐滿了學生,我來到我早上坐的座位,這個位置剛才有人坐在這,看到我走進教室立馬挪開屁股坐向別處。
    “別擋道,要不然做了你。”我朝班長冷聲說道,說話時候伸手將他按在座位上。
    我坐在座位上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鍾,上課鈴聲響起,終於要上課。老師手拿課本走進教室,我抬頭看向講台,老師身上的灰跡已經被拍掉,老師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走進講台,卻隻是站在講台上始終沒有說話,板著臉生悶氣。異常的情況下,班上顯得靜悄悄地,沒有人敢說話,哪怕發出輕微的聲音都沒有。老師站在講台上麵無表情的,足足站了有十多分鍾,我終於忍不住了,冷聲說道:“你站在那幹嘛?不打算開始上課嗎?”
    四目對視,最終老師選擇屈服,翻開課本,開始上課。我雙手抱臂,沒有翻動課本,當時我選擇離家出走之後,曾經在外麵飄蕩了一段時日,最終我選擇了再次進入學校讀書,當時的生活完全是自給自足,我一直上到高中畢業,這件事情當時也隻有胖子一個人知道,隻是我當時學習並不怎麽好,我當時為了賺夠學費,做過很多兼職,幾乎是隻要給錢就做,我當時幾乎是沒有任何原則,我記得當時我幫人打架,先是幫一撥人打另一波,然後再幫另一撥人打這一波,誰給我錢,我就幫誰,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高中畢業,我當時選擇了去當兵。
    我在上學期間幾乎沒有做過好事,同學在我麵前受欺負我都不會幫助一下,我上初中的時候見過一個個子高的女生經常欺負一個子矮的女生,我幾乎是隔幾天就會遇到,我每次都不會出手製止,後來我製止了這件事情的發生,這倒不是我生出了惻隱之心,而是那名高個子女生在欺負人的時候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當時瞪了她一眼,事情就這麽解決了,那名矮個子女生以後就沒有再被欺負。
    校園暴力一直都會存在,從我上學到我畢業都一直遇到,我從來沒有選擇去製止過,我以前沒有上過大學,所以不清楚大學有沒有校園暴力存在。在我看來製止校園暴力是學校和老師的問題,我沒有悲天憫人的心境,我看待問題往往比較片麵化,如果剛才老師敢一直板著臉子,我能衝上去把他打一頓。
    我在上課期間幾乎沒有認真聽過課,我嫌老師傳授知識傳授的有點慢,雖然老師在講台上上課要顧及到班上所有的學生能聽懂,所以講的慢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往往聽個十多分鍾就煩了,就會覺得上課一點意思都沒有,現在我又出現了這種想法。我一扭頭看到坐在我身後的那位同學都睡著了,怪不得老師講課的時候不住地往我這邊看,屁股都快要坐麻了的時候終於下課了。
    接下來的兩節課,我大部分時間基本上都趴在桌子上睡覺,一直到快放學,胖子伸手搖醒我,我做起身,就聽到老師站在講台上說道:“時間到了,大家放學吧。”
    看到老師收拾東西打算走,我站起身說道:“你不打算留點作業嗎?”
    “不留作業你還不開心啊?”老師麵帶疑惑的說道。
    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明知道幻術中這些都是假的,但是我可不想回去說謊,我無奈的說道:“是的,非常不開心。”
    “我就不留作業,你能把我咋著?”老師也生氣了,把課本往講台上重重一放,生氣地說道。
    “那,你就不要走了。”我帶著冷笑對老師說道。
    老師拗不過我,最終選擇了留點作業意思意思,走在路上胖子一臉的埋怨,嘴上一直在囉嗦這件事,老師不但留作業了,還做了一件事就是決定晚上去我家家訪,這件事在我腦海印象深刻。當時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老師說我上課沒有認真聽講,現在想起來就覺得真是扯淡,所以奉勸還在上學的各位,千萬不要得罪老師。後果確實挺嚴重的,老師走後,父親差點打死我。
    送走胖子,我一個人走在路上,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是老大嗎!”
    我停下腳步,轉身扭頭,前方不遠處站著李楠,李楠的樣貌沒有變,不同的是右手打著繃帶掛在胸前,此時李楠正在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你怎麽來了?”我看著玄囂麵帶驚喜,李楠能過來那就說明幻術有了破解之法。
    “你先對一下暗號。”李楠站著沒動,一副隨時都要跑的樣子說道。
    “什麽暗號?搞什麽鬼?”我盯著李楠麵帶疑惑。
    “好了,對完了,你是我老大。”李楠笑著走過來,接口說道:“你這是打算去哪?”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當然是回家了。你先說說你如何才能解開幻術?”我一手搭在李楠肩膀上說道。
    “我在外麵燃了三炷香,越級施展了我們茅山的秘術解厄咒,耗費了我三個月的陽壽。”李楠鄭重的說道。說完之後等待著我表揚,看樣子我不誇上兩句話,他是不打算往下說。
    “繼續說,等我醒了把那書簡送給你。”我拍了拍李楠的肩膀說道。
    “幻術中有一個是幻化出來的,外形可以是你記憶中的某個人,解決掉他你就會醒。或者等我在外麵的三炷香燃燒完後我就會從幻術中消失,到時候我再想想辦法。” 李楠跟著我並排而行,對幻術中的景物一臉的好奇。
    “你這隻手是怎麽回事,它想要我幹什麽?”我扭頭看向李楠問道。
    李楠一臉鬱悶的說到:“你中了幻術之後我和張警官把你抬到病床上,我本來準備貼你頭上一張淨神符咒,誰知道剛貼在你臉上,你就忽然抓著我手用力握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你在發什麽神經,我這雙手差點就廢在你手裏了。它使你中幻術的目的就是想讓你死在裏麵,如果你死了,你就會以為你真死了,然後你身體就會真的死去,其實你中了幻術已經一天了,我這雙手被你抓的連捏指訣都困難,所以到現在才過來。”李楠說話時候不忘抬抬他受傷的右手,一副邀功請賞的意思。
    我帶著李楠剛走進家門口就聽到家裏邊傳來混亂的說話聲,看起來都是找我的,我拉著李楠轉身往回走,李楠疑惑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你難道不打算找到它解決掉嗎?你就算不去找它,它也會過來找你,你跑不掉的。”
    “我估計它已經在我家了,我沒有打算跑,先去做兩件事,做完再回家。”我伸手拉著李楠繼續走,準確的說是李楠拉著我走,因為李楠身高沒有變,我還是小孩身形,也難怪李楠剛才認不出我來。
    今天三更,給個評價吧,一個評價都沒有,心裏沒個底,再次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