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缸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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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耳失聰,如今隻有右耳能聽到聲音,剛才沒有注意到聲音來源,問過之後對方卻沒有再次作答,心中疑惑,走下石磨,來到廚房伸頭一看,裏麵沒人,走到西廂門口向裏麵一瞥,發現裏麵堆滿雜物依舊沒有人影。那就隻能在正屋了,來到正屋門前,隱隱感覺到裏麵有細微動靜,走到門前伸手推門,推之不開,“啪啪啪”連拍三下,屋內傳來一句土話,聽其聲音透著不耐,就在我伸出右掌決定破門而入之際,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一位赤身裸體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快速衝我說了一句,瞥見對方*的胯下之物,考慮到對方夫妻倆可能是在辦事。我感覺到我剛才可能出現幻聽,撞破別人好事,心中雖然略微尷尬,但還是想再次確認一下,歪頭向裏麵一瞥,中年男子見狀快速用身體一擋,我還是看到屋內床上躺了一人,兩腳張開露在被子外麵。
我一臉尷尬地不顧上太多,直接在這個人的麵前後退一步,踏地騰空,躍過房頂,落在屋後,行走之際深呼吸調整體內氣息。走出十步之後越想越不對勁,剛才向裏麵瞥的一眼看到床上確實有個女人,兩人正在辦事並沒有什麽異常,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卻想不起來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準備離開之時再次朝後麵看了一眼,心中帶著疑問騰身而起飛掠返回,回去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寧,一直到回到院落我這才猛然想起來問題所在,女人都會害羞,不要說雙腿分開過大角度,就是露出雙腳都不可能,床上的那名女人保持的那種姿勢,很有可能是已經死去。明白過後,心中一陣焦急,“不好!”
我本來正在向裏屋走去,反應過來之後來不及解釋,“我去去就回!”丟下一句話後,轉身躍上牆頭,踩踏牆頭接力騰空,身形騰空之際,腳下的圍牆轟然倒塌,下落之際專門挑選粗壯樹枝可以落腳之處,一路所過,身後腳下踩踏的樹幹紛紛折斷。來到那名民民房屋上空,沒有選擇上前敲門,而是直接一腳重重踏在屋頂之上,腳下青瓦頓時碎裂,紛紛落下,屋頂被我一腳踏出一口破洞。
麵帶憤怒,展開雙臂,從缺口飄然而落,落至下方站定身形,沒有理會那名目瞪口呆看著我的村民,怒氣衝衝的走到床前,不由分說,伸手掀開被子,卻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那名女人不見了,我盯著眼前的村民手指床上一個位置冷聲問道:“剛剛躺在這裏的那個女人呢?”
這名村民雖然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麽,我相信他也能從我手上的動作看出個大概,但是眼前的這名村民卻手指門外高聲說話,聽其語氣明顯帶有謾罵之意,我心生怒火,麵色陰沉著從身後背包緩緩抽出匕首,眼前的這名年輕人看到我手中匕首之後眼中露出怯意,我再次問道:“剛剛那名女人被你藏於何處?”說話之際,作勢上前,對方心生恐懼,伸手指向屋內的一張櫃子。
“你最好不要騙我,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痛苦!”我扭頭瞥了櫃子一眼,冷聲提醒。
對方點頭之後再次伸手指向櫃子,我這才離開床頭,走向櫃子,彎腰打開櫃門,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就在我皺眉看向床上的那名村民時,那名村民大叫一聲,從棉絮下方快速抽出一把*,抬槍便射。事發突然,我距離*隻有三米距離,身處攻擊範圍之內,細窄的櫃子形成的盲區根本不足以讓我隱藏。來不及多想,快速起身,腳踩櫃子,從缺口位置躍出房屋。
身在半空,槍聲響起,頓時感覺到右腳傳來疼痛,躍處房屋之後落在屋頂,快速蹲下檢查右腳傷勢,檢查之後心中略一喘息,腳上軍靴擋下一部分沙鉛,並無大礙,還好選擇起跳躲開,如果我剛才選擇躲在櫃子側麵就不會隻是腳痛這麽簡單了,*殺傷範圍很大,一經打中,身上就會出現一片密集傷口,清理起來特別麻煩,因為有的傷口實在太小,如果被打穿腹部,根本就無從清理。
臨時活動了一下右腳,在房頂上走到下方床鋪位置,抬膝下踩,身形再次下墜,身在空中,下落之際重重踏在村民頭頂,下方床板受力不支,“哢嚓”一聲,村民踩穿床板,兩腳墜入床下,雙腳固定不動。我抬*過手中*,快速檢視過後調轉槍頭瞄準村民腦袋,“那個女人現在在哪?”
村民高舉雙手,麵上一臉恐慌,哆嗦著說了一句話,我將槍口下移,指向村民胯下之物,村民這下真的慌了,從口中吐出一個詞,“水缸!”有些事情都是被逼出來的,村民硬生生的被我逼出了一句普通話,雖然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詞語。走出門外,來到院內一口水缸旁,掀開蓋子,缸內無水,一名*女子蜷縮在內,頭下腳上,由此可見是被隨意丟入缸內,身上遍體鱗傷,四肢上盡是大片青紫,後背道道鞭痕觸目驚心,身前兩乳盡是抓撓痕跡,試探鼻息之後發現氣息時斷時續,氣若遊絲若有若無。
我俯身將缸中女子慢慢的抱了出來,此時懷中的女子喉嚨部位滿是血瘀腫脹肥大,七竅亦有鮮血滲出,將女子抱到屋內放在床上,撿起床上的被子包裹抱起,對於那名村民我始終沒有再看一眼,這種貨色不配死在我手上,想要殺他的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得讓他跟我動手,這樣我就可以正當防衛。所以,在我抱著那名女子回屋的時候故意將*放在床上,當我裹起那名女子離開的時候故意沒拿走,我在伸展被子的時候那名村民故意偷偷瞄我,看到我走的時候沒有拿上*快速抓在手上。
村民在我身後填裝彈藥,我故意一直沒有扭頭,隻是右手抽出匕首拿在手中,男子填裝彈藥動作很快,在我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填充完成,在我邁出屋門的一刹那村民快速瞄準,我在走出屋門的那一刻揮手將匕首射向村民,射出匕首之後我就邁步離開,到我這種境界,已經不需要再次回頭確認,槍聲在身後響起,射中身後門框,激起大量木屑。
回到林若雨所在的屋內,回來的時候發現虎子已經開始給他老爹在辦喪事,已經將門板拆下一塊擺在廳前,門板上麵放的是他老爹的屍體,此時虎子正沉浸在悲痛之中,跪在地上慢慢的整理他老爹遺容。真不知道虎子是真唬還是假唬,我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故意冷聲說道:“不要擋道!要不然我把你老爹扔出去!”
虎子聽聞抬頭看我,一臉怨恨,對視之後,唯恐我真的會上去踩一腳,連忙手拉門板試圖挪到一邊,誰知道用力過大,虎子的老爹從門板上滾落在地,虎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爹!”
我將懷中女子放在床上,扭頭看向虎子,低聲訓斥,“別在鬼叫,要不然我真的會一腳把你老爹踢到門外!要哭回家哭。”
虎子搞不清楚我到底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悶聲哽咽,不在哭喊,讓虎子現在帶著他老爹回去他是不敢的,月圓之夜晚上不出門的規矩一直持續了三年多,即便虎子現在知道真相之後依然不敢出門,此時虎子老老實實的將門板挪到牆邊自個生悶氣。我低聲交代著事情的經過,林母聽完之後忍不住落淚,“又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你有沒有什麽辦法救她?”林若雨問道。
我搖頭說道:“我不擅長救人。”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她先前被人掐過脖子造成呼吸不暢,現在昏迷不醒是因為體內缺氧,需要輸氧氣。”
“你體內有真氣,你能不能就她?就像電影裏的那樣。” 林若雨繼續追問。
我無奈地解釋:“電影裏演的有誇大成分,我體內雖然有真氣遊走,但是我還沒有渡過天劫,體內真氣根本不能施出體外。”看到林若雨還在看著我,再次解釋,“在沒有渡過天劫之前,體內真氣隻會遊走於四肢百骸,隻能用來殺人,無法救人。要不,用貢酒試試?”
“貢酒能有用嗎?”林若雨不確定地問道。
我剛剛也是因為想到女子身上有多出血瘀,體內氣息肯定不暢,酒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想及此處,說道:“原則上,還是有點效果的,隻是效果估計不會太大!”
目前也隻有這一種辦法,說幹就幹,我從桌子上拿過一隻碗遞給林若雨,又將床頭的蠟燭點燃,掏出貢酒一並遞給林若雨,交代道:“一半內服,一般外用,看看有沒有效果,就當聽天由命。”
交代妥當,我走到門口,歪頭看向跪在牆邊的虎子,虎子不明所以,埋怨道:“你又想怎樣?”
“等下要給那名姑娘擦藥,男女有別,你得出來。”我解釋道。
虎子跟著我走到院內,我扭頭對虎子提醒道:“差點忘了,把你老爹也帶出來,你老爹也是男的!”
“我爹已經死了,還能看到啥?”虎子真的有些生氣了,站著沒動,皺眉怒視。
我直接無視掉虎子的怒視,抬手催促,“死了也不行,快去快去!”